六、天地自有真情在 恩怨未随往事消

    六、天地自有真情在 恩怨未随往事消 (第2/3页)

,因为事成之后,李三杆并没有给剩余的8万,并且威胁子墨若把事情捅出去就会让她死得很难看。子墨当然害怕,所以就没再敢提这事。我想,她之所以把这段事情说出来,应该也是恨李三杆的缘故吧!”

    巴图说:“兄弟,其实上次见你时我忘了跟你说,子墨还说过一句话,她说她后来入戏了,她是真的喜欢上你了。”

    “是吗?那她肯定是开玩笑。”

    巴图说:“可我却觉得这玩笑话里有真心话的成分。”

    思佳挥手一指,说:“快看,你们看谁来了?”大家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原来是柳嫣芸和浩辰。方老颤颤巍巍地站起,思佳慌忙去扶。只见他面部肌肉不停地战栗,连目光也在颤动,而哈喇子更是顺嘴直流,像个中风老人一般。浩辰扶着柳嫣芸走上台阶,柳嫣芸满脸都是难掩的沧桑与激动,她凝视着方老,只是嗫嚅着,嗫嚅着。浩辰上前一步,紧紧地抓住方老的手,大叫了一声:“爸!”“当——”的一声,一块铁状物掉在了地上。原来,方老用他的推杆打李三杆时虽然把木质杆身打断了,但大马士革钢做的杆头却完好无损。他晚年一直把推杆作拐杖摇摇晃晃地在这个摇摇晃晃的人间走动,即便杆身折了,他也要握着杆头,仿佛只有握着它,他整个人才有主心骨。刚才听到那一声“爸”,他似乎是有了新的主心骨,手里紧握的杆头突然就滑了下来,嘴上都忘了应一声。可是,浩辰叫完了这声“爸”以后就只是抱住方老哭,再也说不出话来。方老想起多年前与儿子分别的场景,不也是这样吗?相拥无言,惟有泪千行。只不过,上次只有浩辰在哭,而这次方老也落泪了。

    柳嫣芸说:“老方,你还认识我吗?”

    方老破涕为笑道:“怎么能不认识?老来多健忘,唯不忘相思。我就是再怎么老糊涂,也忘不了你啊!对了,浩辰,李三杆他们没有为难你们吧?”

    浩辰说:“我倒没什么,只是妈妈也被软禁了两天。不过你放心,我们已经报警了。还有,李三杆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说着,他拿出了柳嫣芸包里的东西。大家打开一看,原来是李三杆把《神女赋》和《高唐赋》上面的地图合在一处打印了出来。

    方老细心看了一遍,确认无误。

    贾战坤说:“看来李三杆很自信呀!不管怎样,五层球一定不能落到李三杆手里,否则天下必然大乱,到时候国家禁都禁不住。”

    大家一致点头。思佳说:“我们坐下聊吧!”

    其实,方老这些年虽然没有和前妻、儿子在一起,但他经常和柳嫣芸通信,询问他们在美国的生活状况。每逢方老去美国打高球,他都必定要去看看他们母子俩,并和儿子切磋一下球技。嫣芸为了儿子始终没有再嫁,后来方老多次表示愿意舍弃国内的一切来美国与她复婚,可她就是不同意。她想不明白,她当初那么疯狂地把一颗心完完整整地交给了一个人,以为会永远永远美好下去,可到头来现实却是千疮百孔。直到有一次,方老说就算是为了儿子也应该复婚。她的心陡然动了一下,是啊,应该为儿子着想。她来美国之所以谢绝众多爱慕者的追求就是为了儿子,难道她就不能为了儿子而选择复婚吗?

    她终于答应了,但她要求先试婚。

    试婚很失败。除了她面对他时潜意识里的各种无缘无故的怨气、怒气,最严重的还是她的性冷淡。

    他愤怒道:“我他妈的每次简直就是和一个木头人在睡觉。”

    她冷冷地说:“要不是还有那么一丝感情,还挂念着你是浩辰他爸,我连木头人都不会做。”

    是的,这句话彻底刺伤了他,可是,她也实在是解不开那个心结。他身为人夫,身为人父,不回家只顾着玩也就算了,竟然还和别的女人鬼混,简直令人发指。女人或许能容忍心上人的一切毛病,可唯独容忍不了他出轨。她会觉得每当哄完儿子睡觉而独守空房时,自己的男人却怀着一颗远之又远的心在另一张床上与另一个女人苟且,那么此时此刻,这样的男人,这样的欢爱,还祈求什么热情呢?是的,这件事俨然成了梗在她心头的一根刺,动一下,就生生地疼。

    方老也彻底爆发了,对她嘶吼道:“我都愿意放弃我如日中天的事业来美国跟你们生活,你就不能放下你的那点自尊吗?”

    她嘶吼得更疯狂:“你少他妈的跟我提你那事业,你那是什么事业?不就是挣点不干不净的钱让那些俗人知道吗?你也不想想,你都做过些什么?你挣的钱为这个家、为这个社会做出了什么贡献?你天天晚上不回家,在外面抽烟、喝酒、赌博、玩女人,你心里有过我吗,有过儿子吗,有过这个家吗,有过一丝丝愧疚吗?难道你挣钱就是为了让我们母子过上孤苦的生活?就是为了你在我面前可以颐指气使、耀武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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