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大壮离德抛旧谊 安吉护花谢红尘

    十一、大壮离德抛旧谊 安吉护花谢红尘 (第2/3页)

道,这个推杆头的价值可不止百万。”

    刘啸缓缓放下杯子,说:“这个我当然知道,我只是想知道你借这么多钱干什么?”

    “这个就无可奉告了。”

    “嗯,好吧,我答应借给你。可是,你现在连工作都没有,将来怎么还我呢?”

    “你放心,虽然这两年国内的模具厂大多倒闭,我可能暂时找不到专业对口的工作,可我就是来高尔夫球场当球童,也会把钱挣够了还你。”

    刘啸挤眉笑道:“什么话,你做球童岂不是太屈才了嘛,我请你来我这儿做教练,顶替我原来的位置,你看怎么样?”

    “做教练?”

    “对。”

    “可我连高尔夫初级教练证都没有。”

    “浩潼啊,幼稚了不是?正如这里卖的冒牌猫屎咖啡,你以为社会上有多少东西是真的,你说你有证客人还会查你不成。你不仅有教练证,还是中级证,等熬几年你有资历了,我就说你有高级教练证,我说的,谁敢怀疑?”刘啸盯着李浩潼不停地笑,笑得意味深长。

    刘啸见李浩潼低头犹豫,站起来一拍李浩潼的肩膀,说:“好了,就这么说定了,你下周一就来上班。我给你底薪三千。你以后的任务就是在每年的春秋两季负责培训两批新球童,培训费另算。客人有需要指导的和陪打的,就由你来搞定。你还年轻,授课费别收太高,每小时就收一百吧,等你技术过硬了,你再把授课费逐渐上调。至于陪打嘛,你切记不可赢得太多,客户永远都是上帝。”

    李浩潼虽然思虑万千,但一想到大壮急需用钱,他便顾不得那么多了。“好吧,我可以来,但是我还完你的钱以后,就会把推杆头拿回来,因为它对我的意义很不一般。”

    “OK!”

    李浩潼把十万块钱给大壮打过去以后,接到了思达的电话。

    “浩潼,我是思达。你在哪儿?我要马上见你。”

    “你有什么事儿吗?”

    “很重要的事,你快说你在哪儿?”

    “我在建设银行门口。”

    “好,你等我。”

    思达开车把李浩潼接到以后,在车上把大壮泄密配方的事情告诉了他。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李浩潼暴怒道。

    “我昨天打了你几十通电话,可一直打不通。”

    “我昨天在参加方老的追悼会,没敢开机,回去后心里头一直特别难受,所以忘了开机。”

    “现在告诉你就晚了吗?”

    “当然,你是不知道啊,我刚借给他十万块钱。”

    “嗤——”的一声,思达来了个紧急刹车,“什么?你脑子进水了,怎么会借给他十万块钱,你哪来那么多钱啊?”

    “唉——”李浩潼长叹一声,随即把上午的事情一股脑跟思达讲了一遍。

    “真服了你了,方老就给你留了这么一件东西,还这么贵重,你竟敢抵押出去。我看你不仅是脑子进水了,而且里面进的水都能养鱼了。”

    “我得好好问问他,要真是这样,我绝饶不了他。”李浩潼拿出手机要打电话。

    “先别管那么多了,我们还有正事。”思达一把夺过他的手机,开车直奔目的地。

    他们要去的是附近的尚高村。这个村子一共有百余户人家,祖祖辈辈以耕种和打渔为生。可就在今年的3月份,蒙哥马利球场为了增加球场的客流量,便准备在球场附近建一个专供旅游观光用的公务机的飞机场。建设过程中,机场需占用尚高村23户村民的农田,由于隆盛集团开的价钱太低,所以这23户村民纷纷抵制。僵持了一个月后,隆盛集团和尚高村的村干部们相互勾结,雇佣了几十名黑社会打手把这23户村民的家里砸了个稀烂。村民们报警,警察也没来。就这样,80多亩地被村长以每亩8000元的低价租给了隆盛球会,租期为10年。至于村支部的几个干部到底得了多少好处,则是众说纷纭的事了。思达之所以开车带李浩潼来这里,是因为无意中得知父亲派了李氏父子要报复苟三家。苟三也算是硬骨头,他爹死的早,他娘硬是没改嫁,把他从小拉扯大。其他22户村民拿了各自的一万块钱都表示不再上访了,可唯有苟三说坚决上访,毫不理会村支部签的合同。若是在别家,打手们绝不会含糊。可偏偏苟三家养了只纯种藏獒,这藏獒强悍凶猛,吼声如雷,即使休憩时也面露凶相,常人绝不敢靠近。既然对苟三没法硬来,李氏父子便要求村支部以行政命令的方式发动全村人捕杀这只藏獒。

    思达把车停在村口的文化广场,看到村长刚刚发表完激情演说,演说内容可谓将圈养藏獒的危害和隐患渲染到了极致。此刻,村长正振臂呐喊,带着全村的村民朝苟三家气势汹汹地走去。思达看到紧跟在村长身后的李氏父子和几个打手,每人手拿一把钢叉,其他村民虽零星有几个拿锄头和铁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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