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楔子 (第2/3页)

伶牙俐齿。可在朕听来,却别是一番滋味。你可知道这一句诗歌要接上‘大夫不均,我从事独贤’才完整。而《北山》所要表达的意思,只是诗人的一种抱怨,抱怨为了王事而不能奉养自己的父母。明明这都是一国君王的事,他却特别的累心。”

    蓦然地回身抓住她皓腕扣在手中,韩敖捏起她小巧的下巴,一寸一寸地逼视,“你,也和传世诗歌中的主人公一样,在抱怨朕吗?”

    惹得容子葭惊呼一声,一不小心被他拉入温泉中,“奴婢不敢。”

    他只是笑,这么一只胆战心惊的小白兔,唯唯诺诺的姿态,皇姐是怎么放心让她前来侍驾的?“依朕看,你也没有这个胆子。”

    她身上湿透,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清亮透明的双眸,似乎被温热水汽染上,更加增添别样的风情。她轻咬下嘴唇不敢说话又不敢轻举妄动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韩敖随手解开她的披风,拉下她的贴身衣裳,露出雪白肌肤。她的锁骨在水波晃动中犹如展翅蝴蝶,而她却双手推在他胸膛,“要是朕想要收回刚才说的话,你依不依?”

    她推他的力气丝毫不显,怎么看都像是欲绝还迎。“皇上……”

    两人坦诚相待,早就让容子葭烧红了脸,这是要上演鸳鸯戏水的戏码吗?

    “皇上,奴婢……”趁韩敖松开她嘴的瞬间,容子葭出声唤他,羞愧之情更甚。

    韩敖意会一笑,不拘小节地抱起她出了温泉,往泉边的床榻去。没有泉水遮蔽,容子葭又羞又窘,双手遮在胸前。

    逗得韩敖放她在榻上,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促狭地凑到她耳边淡淡笑着,“别怕,朕教你。”

    从热泉中出来,韩敖说话都冒着白色热气,扑进她耳中痒痒的。容子葭一侧头,就被他笑着吻住,脸上潮红不退,视线都不知道落在哪里。

    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娇喘,容子葭只想咬断自己舌头。双手被韩敖放在他颈脖之上扣住,她紧张地蜷缩身子,不敢有所松动。

    她本是肤白胜雪,在温泉中一番痴缠,浑身上下都被温热泉水和他的体温弄得微红。

    脑海中闪过认定良人的脸庞,容子葭抑制不住两行清泪落下。

    听见她隐忍的哭声,韩敖撑手停下来看她,呼吸声变得沉重,低眼看在他身下的女子,眼里满是盈盈的泪光。

    他们散开的头发纠缠在一起,分都分不开。“哭什么?”

    这样的时刻,他居然还能关注到她细微的变化,容子葭免不了惊慌难掩,收拾心情正要答话。

    外边有人在匆忙扬声喊话,“皇上,奴才该死!可宫中来信,太皇太后头疾复发,痛得昏迷不醒,太后请您即刻回宫。”

    一听韩敖翻身下榻,深深地吸一口气,并没有露出任何不合时宜的抱怨。

    他拿起屏风上备下的衣服自己动手穿好,不忘给她一袭长袍,“你一同随朕回宫去。”

    没有什么可以拒绝的话,容子葭拢袍裹住玉体,跪在榻上,“诺。”

    脸上泪痕未干,她却长舒一口气。竟在这一刻,有了大逆不道的想法。太皇太后突然的头疾病痛,却让她暂避一回。

    韩敖走的时候神色匆忙,新阳公主没有多问,她又不能贸然无召就一同进宫探望太皇太后,只好让容子葭到宫中万事小心。

    回到宫中,韩敖只匆匆忙忙去长生殿询问太皇太后病情,容子葭暂时被安置在不知名的殿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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