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阴招(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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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外面冷,怕皇上冻着。

    赫连晟揽着笔的停不下来的小娘子,满眼宠溺,“你呀!”

    除了这两个字,他实在不知该说什么。

    责备吗?似乎没有必要,唐昊是怎样的人,上官芸儿又是怎样的人,他清楚的很。

    以木香的‘性’子,她不会主动挑事。

    上官芸儿扶着唐昊都快要迈进太子府了,唐昊想想又觉着不甘心,用上官芸儿的丝帕捂着伤口,忿恨的瞪着襄王府‘门’前的几个人,“今天的事,不会轻易就算了,襄王妃,你好手段,本王佩服,哄得了父皇那么高兴,果真不是凡人,本王一直以为襄王忠心为国,只是想不到襄王的心思藏的如此之深,唐昊领教了!”

    赫连晟慢慢聚拢目光,“太子莫不要过份,帽子扣大了,太子真的能担得起吗?”

    老爷子也不高兴了,“我说小太子啊,我们赫连族人的忠心,天地可鉴,你如此说,那老夫真要到皇上跟前跟他掰扯掰扯,赫连家一‘门’忠烈,怎么到了太子口中就成了别有居心,边关战事,太子离的远,养尊处优惯了,难免以为我等危言耸听,明日,老夫便上奏,请太子带兵上阵杀敌,建功立业才是!”

    老爷子这话说的可就严重了,唐昊虽是太子,可也不敢‘乱’议赫连家。

    “是本王失言了,老太爷莫见怪,”唐昊也算能屈能伸,再者,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他不能去边关,边关待一个月,朝中局势,会是何等的变化。

    赫连明德重重的哼了声,“太子别把凉了老臣们的心,这才是最要紧的。”

    “是,多谢老太爷提醒,”唐昊咬牙咽下满心的怒火。

    老臣?哼,何谓老臣?你们这些老臣都爬到太子头上了,这还是臣吗?

    满朝文武,有一半是武官,在这群人眼里,连皇上都不及赫连家来的重要,另一半的文官,也有不少赫连家的忠诚支持者。

    权利滔天,比他这个太子的势利还要大,他还敢说没居心,谁信呢!

    唐昊‘阴’狠的眼神盯着自己脚下的地面,暗暗发誓,等他坐上皇位那一日,便是赫连家覆灭的一日。

    赫连晟,老太爷,木香,三人看着太子府的大‘门’被关上。

    老太爷老‘奸’巨滑的笑了,“丫头,今儿你是故意的吧!”

    木香晃着湛卢剑,笑的很坦‘荡’,“他若是心里没鬼,何须怕我试探,若是心中有鬼,自然会怕被人识破。”

    她在进攻之时,特意试了唐昊是否有内伤,十招过后,不见他呼吸‘混’‘乱’,便知他没有内伤,可是,在木香踢到他的‘腿’上时唐昊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

    如果她没记错,来京的路上,船行至怒江时,曾有泅龙帮的人想劫船,当时她‘射’中了面具人的‘腿’。下手的力道大,箭头直‘插’面具人的皮‘肉’,深可见骨。

    这伤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好的,没有两三个月,骨‘肉’无法复原。

    赫连晟‘性’感的薄‘唇’勾起,“他做太子的位置,也算做到了头,无防,再让他闹上一段日子,等燕国事态平息,再敲破他的美梦也不迟!”

    现在不能动,燕国正面临帝位之争,燕国二皇子虽有他的支持,但是皇后也是不是吃素的,二皇子需要时间,平息内‘乱’。

    赫连明德诧异的拧眉,“如果唐昊不为太子,谁为太子合适?”

    赫连晟拉着木香进院子,只留下一句,“总会有人合适!”

    虽是爱搭不理的态度,可在赫连明德眼里,已算难能可贵。

    木香走在赫连晟后面,“老太爷,天太晚了,要不您就在府里过夜吧,明日我们跟你一起回老宅。”

    老杜其实一早就回去了,在主子们回襄王府时,他就已借口说老宅有事,把老太爷一个人留下了,这意思再显然不过。

    “呃……”

    赫连明德正要说话,赫连晟已经开口。

    “康伯,差人送老爷子回去!”

    康伯急忙走过来,“是,老奴知道了,马车都已备好,太爷是该回去的,要不然明日一同回去,不合规矩!”

    康伯给老太爷找台阶下,生怕他老人家觉得面子过不去,再气冲冲的走了,伤了和气。

    “也是,老夫疏忽了,老康啊,走吧,你跟老夫一道,送老夫回去!”老爷子没预想中的生气,只是干涩的笑着。

    康伯命小五拉了马车,小五却不肯跟着去送,而是让石头赶马车。

    等到送走了老太爷,小五立马转身往他住的屋子跑。

    何安睡一天了,到这会也还没醒,中间就喝了碗八宝粥,他担心的要死。

    回到屋子,小五把桌上的油灯挑亮,转到‘床’榻边,瞧见何安还睡的跟死猪一样。

    “也不知受伤了没有,我还是看看的好!”

    虽然严一把何安送回来时,已经说了,他没大碍,顶多就是身上擦破了点皮,脑袋被敲了,过两日便能好了。

    小五不放心,决定自己亲眼看看,于是把油灯挪到近前。

    掀开何安的被子,轻手轻脚的给他脱衣服。

    何安睡觉穿的也不多,里外两件,都是系腰带的,脱起来十分方便,就连‘裤’子也是,解下腰带,‘裤’子就得掉了。

    被子掀了,衣服也掀了。

    何安睡的‘迷’‘迷’糊糊,就觉着冷,还痒痒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挠他。

    “哎呀,别捣‘乱’!”

    小五正脱的起劲呢,还想往他腹部进攻呢,冷不防被他的声音惊着,吓的手也跟着哆嗦了下。

    抬头瞄去,只见何安闭着眼,像赶蚊子似的,胡‘乱’挥手。

    小五这才松了口气,自言自语:“还以为他醒了,吓的我这一身汗!”

    可是转念一想,他在怕什么?

    不过是担心他身上别的地方有伤,好心给他检查一下而已,又不干别的事,有啥可怕的?

    打定了主意,小五才觉着小心脏平静多了,于是继续奋斗。

    何安的身上真的几只几处淤青,另外,胳膊肘儿的地方,有擦伤。

    “这里受伤了呢,得擦‘药’才行,”小五自言自语的跑去翻找‘药’膏。

    擦伤的‘药’,都是常备的,宫里御医配制出来,抹上去清清凉凉,舒服的很。

    小五爬上炕给何安擦‘药’,动作倒是‘挺’轻的,可是抹着抹着,他发现何安不太对劲,身子滚烫滚烫,再往他身上瞄去……

    “这个地方为什么鼓起来了?”

    小五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体跟健康的男娃不一样,也知道自己的某一部分,很小的时候就被割了。

    所以他很好奇,如果那个不割,长大了会是个什么样子呢?

    此时此刻,机会难得,他再度看了眼何安熟睡的脸,用手在他脸上挥了挥,确定他没有苏醒的迹象。

    把‘药’膏放在一旁,蹑手蹑脚的爬到何安身边。

    反正何安全身上下被他剥的只剩一件亵‘裤’,只要解下亵‘裤’的腰带,再轻轻往下一拉,就可以看到了。

    小五探手过去,拉了腰带,一个结解了……再一拉……腰带彻底松开了。

    马上!马上就可以了!

    就在小五双手‘摸’到亵‘裤’边缘,准备拉下时,何安醒了,仰头翘着脑袋,朝他看过来,“你在干啥?”

    刚睡醒,何安的脑子还不太清醒。再加上,睡梦中,他明明梦到有个美人对他非礼,还给他挠痒痒,‘弄’的很舒服,一点都不想醒。

    所以这半梦半醒的,也没注意到小五是在剥他的‘裤’子。

    小五吓的猛缩回手,“我……我没干啥,就是……哦,就是想看你身上有没有伤,对,你瞧,‘药’膏还在这。”

    “是吗?”何安纳闷的抓抓头,没啥反应的又躺了回去,可是伸手在‘胸’口一‘摸’,大惊失‘色’,一骨碌坐起来,低头看见自己的亵‘裤’的腰带都已解开了,因为坐起的动作太大,好嘛,‘裤’子掉到了屁股。

    “这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你剥我衣服干啥?”

    何安一脚把小五踢到‘床’下,抓起‘床’上的被子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

    小五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爬起来,一脸委屈的道:“人家真的只是想给擦‘药’,上面检查完了,当然得检查下面呀,咱们都是男人,一起洗澡都没啥,脱个衣服又咋了,看把你紧张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呢!”

    何安听他的话,气不打一处来,顺手抄起‘床’‘床’上的枕头,对着他的脑‘门’砸了下去,“滚,谁跟你一样,就算跟你一样,你也不能随随便便扒人衣服!”

    小五接过他扔过来的枕头,不再嬉笑,难过的垂下脑袋,走上前,把枕头放在何安‘床’上,声音略带哀伤的说道:“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你说的对,你跟我是不一样,我知道的!”

    道完歉,小五拉开‘门’出去了,背影孤独凄凉,好似被埋在了深不见底的幽潭之中,一眼望不见边,看不到头,也看不到希望。

    瞧见房‘门’关上,何安烦躁的捶着枕头。这叫什么事,他说的也不是那个意思。

    冬夜寂静,连虫鸣蛙叫声都没有。

    何安看着油灯忽明忽暗,想着小五总该回来睡觉了吧!

    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他推‘门’进来,外面也没个动静,大家都睡了,哪来的动静呢!

    等到油灯快燃尽了,何安终于等不下去了,快速爬起来,裹了外衣冲到‘门’口,一把将房‘门’拉开,房‘门’打开的一刻,只见小五背着他,孤零零的坐在台阶下,看着天边那一轮明月发呆。

    因为怕吵到别人,何安也不敢大声说话,压低着声音呵斥他,“你有没没完,还不赶快进来睡觉,明儿一早还有事呢,三更半夜的,‘抽’什么疯!”

    小五见到何安出‘门’寻他,乐坏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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