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7章 船行江中(3)

    第627章 船行江中(3) (第2/3页)

回去,让赫连晟亲眼看着,他最爱的娘子,是有多么的‘淫’‘荡’无耻!”

    木香神‘色’自若,“想害我可以,但你至少得告诉我,这‘药’是有什么作用吧?即便是死,我也要死个明白,是不是?”她说起话来的口气,完全不像面临危险的将死之人。

    “姑娘,对不住了,鸟为食亡,人为财死,我们哥几个也是走投无路,你下了黄泉,想复仇也别来找我们,找你该找的人去!”

    霍老三本来还有点犹豫的,但经不起这么多人的怂恿,咬着牙,狠了狠心,拿着瓶子朝木香走了过去。

    “是啊老大,你不干,咱一分钱都拿不到,你若干了,咱就白得两千五百两,多划算的买卖,不干白不干!”

    “老大,你若不敢干,就让小的来,大不了咱拿了银子,去边境过活,咱去做老本行,占山为王,那种日子也一样潇洒自在!”

    霍老三握着瓶子的手停顿了下,这时,他身边的其他人,却坐不住了。

    木香眸光淡淡的,“我也得提醒你一句,有命赚,也得有命‘花’,若是命没了,银子赚了也是给别人赚的,到时连给你烧纸钱的人都没有。”

    霍老三一咬牙,“好,我干!”他伸手从唐宁手中抢过瓶子。

    霍老三一听竟又涨了五百两,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哪怕在京城,五百两也可以买两座大宅子了。

    先是抢了她深爱的男人,接着又羞辱于她,将她一国公主的自尊踩在脚底,她如何能放过。

    她活了十几年,从未受过这等侮辱。

    唐宁顾不得去想,这艘船是怎么回事,也顾不得去想后果,她现在只要这个‘女’人生不如死。

    唐宁见他犹豫,咬咬牙,又道:“我再给你加五百两,我要她生不如死,只要你做了这笔买卖,马上就可以走,我的船就在外边,干不干,你可得想好了!”

    因为一旦伤了‘肉’票,另一桩买卖,肯定就得毁了。

    看来这两笔买卖,他只能取其一。

    霍老三看着那‘药’瓶,再看看一脸淡漠的木香,犹豫不决。

    “一群废物!还好我随身带着,以备不时之需,你快拿去,给她喂下,否则,你们的佣金就别想要,”唐宁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红‘色’小瓶子。

    所以,在钱没收到之前,他两边都不能得罪。

    但另一桩生意,是要绑她上船,特别嘱咐,不得伤她一丝一毫。

    霍老三其实没说实话,他接了两家的生意,唐宁的目地,是要让‘肉’票生不如死。

    霍老三无辜的道:“这些东西也不是我准备的,我们几个醒来,也在外面躺了半夜,差点没冻死,至于你说的‘药’,我醒的时候,想找,已经找不到了,有可能上船的时候掉河里去了。”

    现在可倒好,那本该生不如死的‘女’人,竟过的比她还舒坦。

    唐宁快要气疯了,她这一路赶来,已经冻的快不行了。本以为能看见一个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身体残破不堪的‘女’人。

    唐宁的一双凤目陡然间睁的老大,“霍老三,这是怎么回事,我是让你抓她回来,不是让你请她回来当座上宾的,我给你的‘药’呢?为什么没给她用,为什么她还好端端的坐在这儿,你既然收了我的钱,就该好好履行你的义务,她现在这个样子,这算什么?”

    木香不以为意的摊开手,“我过的好不好,你也瞧见了,待遇还不错,有酒有‘肉’,还有暖炉,九公主一路披星戴月的,想必很辛苦,一起用膳吧!”

    她已经等不及的要抓住她,‘弄’死她,看着木香在面前,痛苦的死去。

    在那一刻,唐宁对木香的现仇旧恨加在一起,让她忍无可忍。

    听说,他书案上,长年摆着一副画,当时被差去的奴才,亲眼看见,他书案上画,分明就是襄王妃。

    可是得到的答案又是什么?平尧王竟然也是一口回绝。

    与此同时,窦皇后也催着她与平尧王结闰。

    他还说,即便要带一个人离开京城,也不可能是她,只会是木香。

    可是她派去找苗‘玉’轩,回来之后,得到的结果竟然是,他带个丑‘女’要离京。

    就在昨天,她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现在动手,本想着等赫连晟出兵,不在京城再动手。

    “我胆子是不是很大,你不是都瞧见了吗?木香,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也不过如此嘛,抓了你妹妹,稍稍要挟一下,你便就范了,如今沦为阶下囚,感受如何?可还舒服?”她虽是笑着说的话,但眼里与语气中毫不掩饰的恨意,还是昭示了她心中有多恨。

    唐宁此刻是得意的,痛快的,终于能亲手抓住这个‘女’人,好好折磨一番,也不枉她‘花’那么大的价钱,请泅龙帮的人,干这一笔买卖。

    霍老三在看见唐宁出现时,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又看直了,直吸口水,好似很饥渴,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

    唐宁今儿穿的很素,很轻简,发饰也梳的很随意,不像在宫中时,不是流云髻,就是圆月飞天髻。

    夏竹上前来,替主子解下披风。

    木香看着来人,不用掀开她的披风,光看那一双眼睛,便知道她是谁了,“还真的是你,唐宁,你胆子那么大,你爹娘知道吗?”

    想必这黑袍人,在风雨里行了许久,进来的时候,带着一股寒冷与湿气,将温暖的小屋里的温度,降了好几度。

    他起身开‘门’,将人迎了进来。

    霍老三听见约定的敲‘门’声,诡异一笑,“来了!”

    一路上,她都用黑‘色’披风,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就连脸上,也‘蒙’了黑布,只‘露’出两个眼睛来。

    这位神秘人物,没过多久,便登船上岸了。

    霍老三自然不可能注意她隐藏在袖子里的手,“你也别问那么多的,按着我们约定的时间,她就快上来了,到时,你自然会知道。”

    她要用痛,来刺‘激’身上的经脉,尽快恢复力气。

    她惩罚谷雨,一方面是真的怒了,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这根针。

    这样的针,一船都会别在袖子上,需要用的时候,顺手一拿就有了。

    一个‘侍’婢随身着针线,这并不奇怪,可以装装样子,让人知道她们有多少的贤惠。

    “哦,你的客人还真不少,我猜,一定是个‘女’人吧,她除了让你们绑我之外,还想出什么点子了?没有让你们给我下‘药’吗?”木香淡淡的笑着,藏在袖中的手,却捻起一枚细小针,那是从谷雨身上顺来的。

    “你还真不是善茬,不过没关系,我要等的人,很快就会上来,等她验完货,我们拿了银子,立马就走人,”霍老三抬着下巴,呸了一口。

    那人没有说话,面无表情的将谷雨带走了。

    “她若有胆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我会亲手割断她的喉咙,”木香微微眯起眼,一只手缩进袖内。

    他看见谷雨倒在地上,用很复杂的眼神看了眼木香。

    谷雨的惊叫声,引来船上的守卫,赶过来的人里头,有一个就是之前木香跟他说话的那一个。

    霍老三忽然想到,他之前好像踢过她,这‘女’人若是真到了苗‘玉’轩手里,再看看苗‘玉’轩待她为上宾的礼遇,这显然不是绑票,分明是请她来的嘛!

    不妙啊!

    是的,这‘女’人绝对是说到做到,记仇又记恨的类型。

    虽然她说的是狠话,但霍老三不知为何,丝毫都不怀疑,她会真的干出她说的那些事。

    木香面‘色’沉静,“毁她的脸算轻的,她再敢多一句废话,舌头也甭要了,我还会拿针线,把她的嘴缝上!”

    实际上,他不是怜香惜‘玉’,也不是英雄救美,他是见不得那么漂亮的‘女’人被毁,要毁,也得等他玩过了再毁,这才成。

    霍老三正是拽开谷雨的人,“哎,我说你这个‘女’人,心肠咋那么狠,她不过是说了你几句,你至于要毁人家的脸吗?”

    “啊,好疼,我的手,我的手!”谷雨看着瞬间变的红肿,冒出硕大水泡的纤纤‘玉’手,疼的‘花’容失‘色’。

    脸是幸免于难了,但这手却没能幸免,开水一浇,水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冒出来。

    关键时刻,一只又黑又壮的手,飞速伸来,将谷雨扯到一边。

    谷雨离的近,想躲也躲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水壶对着她的脸,倾倒下来。

    水壶滚烫滚烫的,还冒着热气。

    在谷雨的手挥过来,她连眼睛都不眨,抄起搁在暖炉上水壶,便朝她的脸丢了过去。同时,那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谷雨的胳膊上,滑了一下。

    木香虽然中了‘药’,但强大的意志力,能让她时刻保持清醒。

    这些严重的疏忽,很快就导致她,命丧黄泉。

    “你……你敢侮辱于我,”她抬手便要朝木香脸上挥去。她也是气急了,忘了苗‘玉’轩对她的嘱咐,也忘了用她的聪明,观察这位‘肉’票,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刺头。

    她说的语气极轻极淡,像是在说着闲话家常,却把谷雨气的不轻。

    木香面‘色’越来越‘阴’沉,“哦?不能碰,不能‘摸’吗?那我请问,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出身卑贱的奴才而已!”

    谷雨漂亮的脸蛋,有些扭曲,“我主子还没回来,想见他,在这儿等着,还有,我可警告你们,包括这位姑娘,这船上的一切,都是我家主人的心血,你不懂得欣赏也就罢了,但是请你别‘乱’‘摸’‘乱’碰,在主人上船之前,你们都待在这里,哪也不许去!”

    同时,霍老三不乐意了,“小丫头,你这话什么意思,我知道你家主子是谁,这里还轮不到你大呼小叫,滚出去,等你主子来了,我自然就出去了。”

    便以为眼前这个被掳来的‘女’子,对她有了惧意,心里那个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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