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0章 审问(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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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的后背。

    只要一击,哪怕杀不死她,也可以让她中毒。

    只要中了毒,赫连晟便不能杀她,因为这毒只有她可以解。

    他想救木香,就非得留着她的命不可。

    没错,就是这样,拿捏住这个把柄,说不定她还可以一直在襄王府待下去。

    而那个‘女’人,中了毒,即便不死,她肚子里的孩子肯定也保不住。

    水瑶越想越兴奋,伸进怀中的手因为过度兴奋,在微微颤抖着。

    英杀神思敏捷,身为主子身边最得力的护卫,她需要无时无刻注意主子身边人的一举一动,哪怕是条狗,她也得留意。

    就在水瑶从怀里‘抽’出手,还没来得及掷出之时,一道白‘色’的影子急速掠了过来,一对尖利似铁勾的爪子,准确无误的抓在水瑶的脸上。

    白鹰身子重,它是扑的姿势,抓过来。

    水瑶猝不及防,身子毫无防备的往后仰,因为她手里攥着暗器,如此一来,那暗器竟扎破她的衣服,刺进皮肤。

    虽然刺的不深,可是有毒啊!

    倒在地上的水瑶,感觉到暗器似乎刺中了自己,慌张失‘摸’的扯着自己的衣服开始找解‘药’。

    “我的解‘药’,我的解‘药’呢?在哪里?究竟在哪里?”

    人在急躁之下,思绪是‘混’‘乱’的。解‘药’虽是她自己亲手藏的,可是此时此刻,她却死也想不起来解‘药’到底在哪。

    身上的衣服都快翻遍了,也没有找到。

    赫连晟拉着木香头也不回的走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是死是活,都跟他没在关系。他也不想木香看太多的死人,胎教啊!虽然现在讲胎教,为时已晚,但亡羊补牢,补一点算一点吧!他可不想孩子生下来,手里攥着刀。

    关于这一点,几年之后,赫连公子深有感触。原来不是胎教不好,而是遗传,天生的,没办法改变了。

    这毒确实是快,还没等水瑶把自己剥个‘精’光之时,毒素就已蔓延到全身,令全身肌肤发黑发肿。

    她大睁着眼睛,在吐出最后一口气的时候,眼中闪过不甘心,哆嗦着手,‘摸’向自己的发间。

    那救命的解‘药’被她藏在了发簪中,就在头上,最短的距离,却没能救回自己的命。

    她心中的悔恨,只怕到了地府都不能平息。

    司空瑾倒在地上,瘫痪着手脚,傻傻的笑着。

    他亲眼看着水瑶断气,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比起水瑶的死,他更担心自己的处境。

    英杀面‘色’清冷,“把他带下去,等主子回禀过皇上,再将他带去行宫,他身边的人,一个都不留,全杀了,伺候他的人,再重新挑选!”

    “是!”

    两个人上前,拖着司空瑾离开了。

    赫连晟拉着木香去了唐皇住的宫殿,在重新修整过之后,这里改名为:‘乾坤殿’以彰显他的尊贵身份。

    他俩走进殿时,轩辕凌已被扯了人皮面具,佝偻着腰身,站在殿中。

    胳膊似乎也断了,垂在身侧。

    这些都不重要,关键是他的一张脸,大概是撕开的时候,太过用力,血‘肉’模糊,原本烂的地方,烂的更狠,深可见骨,新烂的伤口,嫩红的‘肉’往外翻着,鲜血顺着脸颊的线条,直往下流。

    这种样子,多看一眼,晚上都会做恶梦。

    就连木香,再烂的死尸她都见过,但是,在看见轩辕凌的脸时,还是心惊不已。

    赫连晟伸手拉住她,将她的脸按在自己‘胸’前,在木香挣扎之前,小声的对她说道:“别看,影响孩子。”

    他都这样说了,木香就是想看,也得忍下了。

    唐皇一见到赫连晟,怒不可遏的朝他招手,“你快来瞧瞧,这是个什么人,竟敢假扮太子,胆子也太大了,你快说,真正的太子被你藏到哪去了!”

    唐皇此时扮足了一位慈父,好像真的很担心太子似的。

    可是别人不知,他难道不知太子被人调换吗?

    分明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演戏给别人看呢!

    不止他知道,除了唐鑫,恐怕所有人都知道了,他这戏也就是做给大臣们看的。

    最慌‘乱’的时候过去了,六部大臣,以及匆匆赶来的护国公,都站在殿里。

    除了唐焱因为身体不适,赐了把椅子坐着之外,其他的皇子大臣,全都是站着的。

    几位朝中阁老大臣,看见唐皇生气了,自然是赶紧附和。

    “此人罪大恶极,太子恐怕早已被他害了,皇上,赶紧将此人押入大牢,严刑拷问,兴许还能问出同党。”

    “是啊,此人面目可憎,一定是知道事情会败‘露’,所以才事先将自己的样子毁了,好让咱们无从下手,皇上,定不可轻饶他,说不定,他还是别国派来的‘奸’细呢!”

    “对对对,”这次说话的,是户部的尚书大人,老学究一个,牙齿都快没了,却不肯退位让贤,“刘大人说的对啊,他一定是个‘奸’细,跟苍澜人根本就是同党,皇上,苍澜竟派人刺杀太子,根本是不把我南晋放在眼中,此等……此等大罪,皇上定要派兵剿灭苍澜,以慰太子在天之灵!”

    护国公‘摸’着胡子,老眼深深的凝着自己面前的地板,不附和任何人的话。

    他都不说话,唐焱自然不会吭声。皇上的心思难猜,唐鑫‘性’子急躁,所以他拖着唐鑫站在人群后方。

    经过今日之事,唐墨像是又变了,或者说,他是蜕变了,变的沉稳坦然,遇事不慌不‘乱’,处变不惊,天塌地陷也面不改‘色’。

    唐皇听完诸位大臣的话,也不急于开口,而是若有似无的扫了眼唐墨。

    唐墨会意,走上前来,气度非凡的看着那几个老家伙,面‘露’不悦,“举兵讨伐,岂是随随便便就能说的?此人虽然被抓到,但是尚未审问,你们怎知他就是苍澜的‘奸’细?既然他能假扮太子皇兄,或许太子皇兄还在他手上,你们这般冒失,是要置太子皇兄的安危于不顾,你们就没想过后果吗?”

    大义凛然,绝对是大义凛然。

    说的很好听,但是木香却悄悄的,背对着他,倒竖大母指,给以鄙视。

    明明知道唐昊已死,眼前这个人就是轩辕凌,还要睁眼说瞎话,他这演技堪比影帝啊!

    唐墨这一吼,几个说的最欢快的大臣,再不敢吱声了。

    当然,他用余光,也瞄见木香倒竖起的大母指,嘴角狠狠‘抽’了下,转开头去,再不看她。

    冠冕堂皇的话,自然是要说的,难道他要说,太子早死了,是被皇上失手杀死的吗?

    他想隐瞒,轩辕凌却不想,他吐出一口血沫子,嘿嘿的‘阴’笑,“你们的太子唐昊,早就死了,现在你们南晋没有太子,哈哈哈!看见我身后这个男人了吗?只要你们几位皇子都死了,有些人就可以明正言顺的坐上那把龙椅,你们却不懂,却不明白,活该,活该啊!”

    大约是笑的太过,气息不稳,他再也支撑不住,单膝跪在地上,用一柄剑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去。

    但是他的一席话,却引起不小的‘骚’‘乱’。

    尤其是在座的大臣,除了完全忠诚于赫连晟的那些人,还有几个老不死的家伙,他们的存在,好像就是要权势大的人作对似的。

    哪怕赫连功绩再大,胜仗再多,也抵消不了,他功高盖主的威望。

    所以,有人窃窃‘私’语,有人看赫连晟的眼神不同了。

    唐焱抬眸扫了眼赫连晟淡然处之的神态,又看了看唐皇,他没有发怒的迹象,便知道此事不能再提。

    他不急,唐鑫却急了。有很多话,他苦于找不到机会说,现在机会来了,他怎能不把握住,万一失了这个机会,再想提,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唐焱见他似乎要冲出去,急的伸手想拦,却只抓住他的一截衣角。

    “父皇,此人虽罪大恶极,但他说的,也不无道理,自古以来君臣二字,是君在前,臣在后,无论何时,做臣子的,都不该逾越规矩,襄王有功,这一点朝中上下,乃至南晋上下,都是人人皆知的事,但襄王名声再大,也不该盖过父皇,但是,如今在南晋街头巷尾,在百姓眼中,襄王的功德,比父皇还高,百姓爱戴襄王,崇拜襄王,还声称要给襄王建庙,日日香火供奉,儿臣以为,此事十分不妥!”

    唐皇脸上挂着淡的几乎透明的笑,他不明意味的看着唐鑫,“哦?那以你之见,此事该如何解决呢?”

    赫连晟跟木香皆不动声‘色’,唐墨也不说话,轩辕凌强忍着脸上的痒痛,等着看好戏,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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