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初露锋芒（上架求首订）
第五十四章：初露锋芒（上架求首订） (第2/3页)
张嘴，银子就能来吗？”老板娘毫不留情的打击。
“你还真说对了。”这么想要银子是吧，既然她非得要现在还，那她还便是。
容锦轩扯了扯沐希的衣服，担忧的看着沐希。
一两银子啊，那么多的银子，怎么还？杀了他们也不值这个银子。
沐希捏了捏他冒冷汗的手，无声的安慰，随后伸手，对着田家二公子道，“一两银子，拿来。”
田二公子蒙了，撑着下巴的手抬了起来，“干嘛，我什么时候欠你一两银子了。”
“刚刚”
“刚刚？刚刚欠你？你没弄错吧？本公子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会欠你银子。”坑人坑到他头上，她也真行，这都能想得出来。
你要钱可以啊，别说一两，十两他都给，问题是，至少也得陪他喝两杯，或者讨好讨好他吧。
“这菜是我做的，我有说过给你吃吗？”沐希淡淡的一句话，让众人无言以对。
她说的好像也对，沐希还真没让他吃，是他自己抢着吃的。要是跟他要钱，也说得过去。可是食材是田二公子他出的呀。
“食材是你出的钱没错，可你只说，我用掉的食材钱，全部都由你出，而不是做好的食材归你，所以这些食材也是我的。再者，蕨菜是我跟锦轩辛辛苦苦从桃花村挑来的，更不是你的。”
田二公子彻底噎住了。
反正他怎么说怎么有理，每句话好像都不合理，又让人找不到理由来反驳，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你行，你厉害，你真厉害，这次算我栽了。只不过，就这么几道菜，你收一两，会不会太坑了。”
“觉得我坑，你可以在吃之前，先问清价格。”
扇子用力甩在桌上，发出清脆响亮的东西，憋出一句，“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吃的，他们也吃，凭什么只问我要钱？”
“我高兴，我乐意。”
听到沐希最后一句话，田二公子忽然笑了，从怀里拿出二两银子，丢给一旁傻眼的老板娘，“还有一两，赏你的。”
容锦轩看到沐希轻而易举的还了一两银子，还很开心，可一转眼，就看到田二公子冲着沐希抛媚眼，无端的心里很是沉重，越加不喜欢田二公子。
老板娘接过银子，惊喜交加。
今天这是什么运气，怎么那么好？刚刚得十两银子，现在又得了二两，她以为，沐希欠下的那一两银子要不回来了呢。
咬了咬牙，擦了擦银子，乐得嘴都合不上，屁颠屁颠的扭着肥大屁股，冲着田二公子道谢。
“既然银子还了，那锦轩我们把东西打包一下，去闻香酒楼。”不止容锦轩不喜欢田二公子，沐希也不喜欢。
这人，脑子有病，动不动就对着她抛媚眼，大冷天还拿着一把破扇子在那里装逼，身上喷得跟青楼妓子一样刺鼻，不去做人妖简直可惜了。
“别，别啊，我们有话好好商量，千万别走。”掌柜的都想哭出来了。
“你又不是当家的，就算要商量价格也得要当家的来商量啊。”容锦轩忽然蹦出了一句让沐希大为赞赏的话。把她心里的想法都说了出来。
“这……”掌柜的为难的看着老板娘，“娘子，我们跟她买蕨菜吧。”
“什么是蕨菜？”老板娘把玩着手中的银子，还想继续看看银子是真还是假。
“就是那个。”掌柜的一指桶里的蕨菜，老板娘马上跳了起来，用力一拍她的脑袋，“你有毛病啊，什么蕨菜，那明明就是野草，满山遍野都是，猪狗都不吃，你居然让我买那个？你是不是皮又痒了。”
“娘子，那东西是好东西啊，很好吃的。要是让闻香酒楼得先，只怕我们以后的生意会很难的做的。”
“砰砰砰。……”
老板娘接连赏了掌柜的三个爆栗，这野草又苦又涩，没人敢吃，让她买就算了，居然还说什么，没有这些野草，生意就不好做，他是在怪她，经营的生意不好吗？找抽呢他。
老板娘撸起袖子，口沫横飞，开始教训起掌柜的，一声高过一声，要不是田二公子在这里，她早抄着一把菜刀杀过去了。
厨房里的下人都不敢吭声，继续做着他们的事，好像这种事情，他们早就习以为常了。
田二公子夸张的啧啧有声，摇着扇子，感慨道，“母老虎啊，真是母老虎，要是我娶了这样的母老虎，不是先杀了她，就是离家出走，简直太恐怖了。”
容锦轩也有些动容。
他早听说，飘香酒楼的掌柜的怕老婆，可没想到，竟然怕成这样。老板娘也太凶，看把掌柜的骂得一句话不敢吭声，蹲在地上，揪着双耳，认着错。
似乎想到了他的过去，过去希希也是这么对的，日子过得很苦，好在，现在希希对他们很好，生活也很幸福。很少挨饿了，还有肉吃。
在过去，过年都没有一块肉渣可以吃的。
沐希没有闲功夫在这里看着他们吵架，他们中午还没有吃饭呢，她饿着没关系，可不能饿到锦轩了。
开始收拾东西，就想离开这里。
蹲在地上受训的掌柜的，看到沐希坚持要走，慌了，顾不得自家的娘子，起身，阻拦道，“你不能走，你绝对不可以去闻香酒楼，你要去了，我们飘香酒楼就完蛋了呀。”
“你还敢起来，跪下，给我跪下。”老板娘用力踹了一脚掌柜，力道之大，愣是把掌柜的踹四仰八叉，半天才爬了起来。
“怎么，你难道连老娘的话也敢不听了吗？谁给你的胆子？”
“娘子，我……哎唷，我是为了飘香酒楼好啊。”
“为了酒楼好，所以你来顶撞我吗？顶撞我，也叫为了酒楼好吗？好啊你，看来我真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了。”
“娘子，娘子，你先试吃一下这个再说，我不会害你的，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要是你感觉不好吃的话，你要打要骂，都随便你。”
看到老板娘又想打骂他，掌柜的不淡定了，拿过一盘还没吃完的蕨菜，放在老板娘面前，诚恳的说道。
“野草？你居然拿野草让我吃，我打死你，打死你。”老板娘看找不到东西可以打，索性脱下鞋子，狠狠的打了过去。
“哎唷，哎唷，疼，娘子，别再打了，疼啊。”
“沐姑娘，我跟你一起走吧，我们去闻香酒楼转转。”田二公子也不想再看他们夫妻吵架，一点意思都没有，还不如去看看沐希在闻香酒楼如何大发神威的。
沐希撇了一眼田二公子，并不说话，继续收拾着东西。
掌柜的一边躲着的同时，也在注意着沐希的动作，见她果真装了几盘子，剩下的就想倒在小桶里，拿回桃花村自己吃去，心里怎生不急。
接住老板娘拍的鞋子，拉他到一边，轻声道，“娘子，我也是想赚钱的，也是为了飘香酒楼好，你看看这些碟子，装的都是沐希做的蕨菜，每一样都可口嫩滑，田二公子是什么人？他什么没吃过，可是你看看他，撑成那样，连路都不会走了还想吃，赖在我们飘香酒楼不肯走。闻香酒楼跟咱们世仇，要是让沐希给他们做菜，那以后还有谁来咱们这里吃饭。”
老板娘什么都没有听到，只听到一句。这些菜不是厨师做的，而是沐希做的。
沐希会做菜？她怎么没听说过？
“田二公子刚刚给了咱们十二两对不对？你看看，要是没有沐希，他能给咱们十二两银子吗？肯定是不可能的了。你再想想，山城镇里，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也有许多贵家公子哥，出手大方，一出手就给咱们打赏许多银两的人大有人在。”
老板娘的动作顿住了，半信半疑。
“哎唷，我的祖宗，我怎么可能会去骗你，这里还有剩下的蕨菜腊肉，你尝尝看，味道真的很好，我敢保证，只要百姓们吃了，一定会喜欢的。”
“这不是野草吗？”用手拿了一根蕨菜，老板娘的脸色还是很难看。
“你先尝尝，尝尝再说。”
“万一你骗我呢？”
“要是我骗你的话，你就打我吧，狠狠的打，我绝对不逃，但是你再犹豫下去，可就来不及了了啊，她们人都要走了。”
“啪。”不等掌柜的把话说完，老板娘就丢到了嘴里，这一吃，老板娘双目骤然瞪大，把掌柜的吓了一大跳，身子往后跳去，愣愣的看着发呆中的老板娘。
动了动他的身子，“娘子，娘子，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来人，来人啊，快，快去请大夫。”
“好吃，实在是太好吃拉。”
老板娘突然大叫一声，声音洪亮尖利，把众人都吓了一大跳，震惊的看着老板娘吃着残留下来的菜肴，狼吞虎咽的，比他们刚刚还要夸张，吃完后，还不忘记把盘子舔干净，渣都不漏下一个。
沐希跟容锦轩手上的动作一顿，没想到，老板娘会如此疯狂。
她本来就是想做做样子的，根本不想离开飘香酒楼，此时看到老板娘如此疯狂，索性暂不收拾。
众人目瞪口呆。
这人，太夸张了吧。碟子都舔干净了，她还不放过。这是饿到了什么程度，比他们还夸张。
桌上剩下的蕨菜仅仅一眨眼工夫，就被老板娘风卷残云般的扫荡干净，那一碗碗的汤，咕噜咕噜，一口气尽往肚子灌去，本就凸起的肚子，更加上明显，活像怀孕七八个月。这里扫荡干净后，老板娘的视线盯在沐希身的三十多道菜上伸出肥胖的双手，就想染指他们喋子里的菜肴。
沐希别过去，怎么可能让她再扫荡干净。她相信，以老板娘的胃口，这些菜到了她手里，肯定渣都不剩一个，山城镇里，胃口最大，最能吃的，就是眼前这位老板娘。
“这些是我的菜。”沐希提醒。
“沐希啊，这些菜真的是你做的吗？”老板娘擦了擦嘴巴，咧着嘴笑着，眼睛却一直盯着容锦轩死死护住的蕨菜上。
“不然你以为呢？”沐希挑眉。
“不是，我的意思是，这野菜不是又苦又涩的吗？以前我也摘来吃过，各种折腾都不能吃，怎么一到你的手上，就变得那么好吃呢？”要是知道这个野草这么好吃的话，她让人天天都去摘去，反正都不要钱的。
“因为你们不会做。”容锦轩忽然插上一句。
“沐希啊，你是怎么处理这个蕨菜的，怎么让它变得这么好吃呢？”掌柜的眼眸一闪，紧张的问道。
容锦轩还想说话，沐希抢在前头，“我现在应该处理的是这些炒好的蕨菜。”沐希意有所指。
“你觉得，现在确实该处理这些蕨菜，沐姑娘，那我们一起去闻香酒楼吧。”田二公子笑得兴奋，他倒想看看闻香酒楼的人，是如何处理这件事的。
掌柜的跟老板娘一惊。
去闻香酒楼？那怎么可以，他们还想赚钱呢。
“沐希，这些野……蕨菜，你还卖给我们吧，我们买。”老板娘咬牙道。
要不是外面现在催得紧，马上去摘，也不能解一时之急，而且少一天，她得少赚多少钱了。
不行，绝对不行，万一闻香酒楼也知道有蕨菜，抢在他们前头卖，那不是亏大了吗？
“就是就是，沐姑娘，你看看这些蕨菜怎么卖？我们统统买下，还有你这些炒好的菜，我们也一并买下，闻香酒楼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是不是，您何不直接卖给我们就好了。”
沐希看了看诚恳的掌柜的，又看了看直点头的老板娘，犹豫了一阵，勉强道，“一斤十文钱。”
“什么，这么贵？你坑爹啊。”老板娘第一个跳了起来，杏目圆瞪。
掌柜的也是吓了一跳，哆嗦着道，“沐希啊，你是不是弄错了？一斤十文钱？我们可不是五姨娘啊。”
厨房里的众人听到一斤十文钱，眼睛皆是一亮。
十文钱，价格这么高？这玩意儿，满山遍野到处都是，要是真的十文钱，他们也去山上摘得了，比在这里当厨房好多了。
“教工费，一样五十文钱，辛苦费，一斤二十文钱。”沐希不管他们是如何反应的，淡淡说出自己的价格。
屋子里的人，已经不可以用震惊来形容了。
教工费，一样五十文钱？她坐地喊价呢她？辛苦费，一斤二十文钱，他们就没听过还有辛苦费的。？
田二公子一双狐媚的眸子里，透着一种智慧的了然，眼睛眯起，嘴角上扬，慵懒而随意，但只要有眼色的人，都能看得出来，他的心情很好，对沐希说出来的话，更是透神奇的兴奋。
容锦轩扯了扯沐希的衣服，“希希，会不会太多了。”收这么多，万一飘香酒楼的人不肯卖怎么办？
果然，一个念头才刚伸起，老板娘就放声大吼，“不可能，你敲竹竿呢你，你当钱是捡来的啊，你要多少就有多少。”
“掌柜的，老板娘，客人都在催了，好多人都已经砸桌子了，再不上菜，只怕以后都不会来我们飘香酒楼吃饭了啊。”一个跑堂的小二，急匆匆的跑过来，紧张的道，嘿咻嘿咻直喘粗气。
“掌柜的，老板娘，不好了，外面闹起来了，说咱们飘香酒楼服务不好，上菜慢，现在好多人都往闻香酒楼去了。”另一个小二也急匆匆的跑过来。
什么？跑闻香酒楼去了？那怎么可以。
这些客人，一旦进了闻香酒楼，以后就再也不会来了，以前也有许多老熟客，去了闻香酒楼后，就再也不来，打探之下，才知道，闻香酒楼的人，各种诬蔑贬低他们。这要去了，以后生意可怎么做啊？
“你们都干什么吃的，赶紧做菜啊。”老板娘怒吼，再这样下去，全部滚蛋，这里不养闲人。
“老板娘，我们一直在做，只是做一样菜也需要一些时间啊，而且现在又是正中午，吃饭的人多，我们人手不够。”
其中一个厨师，小声的解释。很早前就让老板娘再添一些人手，老板娘为了省钱，硬是不添，他们有什么办法。
“你还说，你还有理了是不是？刚刚是谁偷懒的？又是谁偷吃了东西，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知道这有多贵吗？一斤十文钱呢，还要什么教工费，辛苦费。不管了，这个月从工钱里一人三十文。”
“什么？三十文？”他们一个月才一百文，还做得累死累活的，才吃这些一些，就扣三十文，有没有搞错？这扣的也太多了吧。
“怎么？还有意见是不？要是不服的话，马上卷铺盖走人，今年雨灾，百姓们几乎都颗粒无收，老娘想请一些人手，多的是。”
厨房跑堂们虽然气愤。却也不得不臣服。今年天灾，只怕好多人都吃不上饭的。家里还有一大家子的人要养，就算再受气，也只能忍气吞声。
等明天，他们也去摘蕨菜来卖。这么好吃的菜，又是野生的，不摘白不摘。有了钱后，就不在他们这里受气了。
“老板娘，你们倒是想想办法啊，外面都快催疯了。”小二哭丧着一张脸。
他们在厨房是轻松了，可是酒楼里，已经闹成一锅粥了。
“那怎么办？”掌柜的急了，看着自家娘子，底气不足的道，“要不，我们跟她买了吧？一来可以安抚安抚他们。二来，要是好吃的话，自然会帮我们拉动客人的。三来，他们也不会到闻香酒楼去。”
“不行，价格太贵了。”
老板娘正想跟沐希吵架，却见沐希跟容锦轩收拾好了东西，提着桶子，背着篓子，转身就要出门。
老板娘一急，拉住她，“你们去哪？”
“你们又不买蕨菜，我们当然是去别的地方卖了。”容锦轩不满的道，吃也吃了，说也说了，就是不买，难道他们还在这里看着他们吵架吗？
“买，我们当然买，问题是太贵了，这样吧，你们价格便宜一点儿，我们就买如何？那个教工费，辛苦费，你们不许收，然后这野草，哦不，蕨菜，一斤一文钱，我们马上买”老板娘说得好像施舍一样，沐希丢了一个白眼给她，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田二公子哈哈大笑。
“哈哈，一文钱，一斤一文钱，又不许收教工费，辛苦费，傻子都不卖，何况是她沐希。走咯，去闻香酒楼看好戏咯。”
“诶，等等，要不一斤两文钱，你倒是别走啊，三文，三文给你。你怎么走啊，好吧好吧，我给你五文，整整五文钱。”老板娘追在后面，拼命大喊。既不想让沐希离开，又舍不得银子来买。
沐希忽然回头。
酒楼的人一乐。嘿，砍价果然还是有用的，这不是就来卖了吗？
老板娘更是开心，不过也暗暗后悔，刚刚应该说四文钱的，怎么说五文了，真想自己一嘴巴。
然而沐希后面的一句话，却让她蒙了。
“我沐希从来不讨价还价，你要便拿去，不要便算了。”
轰……
老板娘脑子当机了一下。
要便拿去，不要便算了？她想拿啊，问题是那么贵，她怎么拿？
眼看着沐希等人走远，掌柜的再也坐不住了，跑到老板娘面前，焦急道，“娘子啊，娘子，她做的菜，你也尝了，那确实是好吃的嘛，她收我们那么贵，我们从客人身上讨回来便是嘛。”
老板娘好像懂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懂，愣愣的看着掌柜的，“你具体说一下。”
“沐希她收我们多少银子，我们加倍从客人身上要回来就好了嘛，反正又不是咱们吃的，现在客人都不耐烦了，咱们的菜又上不了，客人心中难免有怒气的，要是我们突然上了一盘好菜给他们，他们心里的气就消了嘛，到时候也不会嫌弃咱们酒楼，还会把咱们的美名给扬出去。”
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啊，听起来似乎不错啊。
“而且，娘子，你看，做这蕨菜那么简单，一转身就一盘菜出来了，客人就算想吃，也很容吃到的嘛，这样上菜就不会再来不及了，闻香酒楼跟咱们争名多年，咱们这次也可以狠狠的压他们一顿啊。”
听到压闻香酒楼一头，老板娘眼睛一亮。
她早就看闻香酒楼不满了，处处打压他们，要是能压他们一头，那就等于出了一口气了。这个生意好。
“娘子，你再看啊，要是他们真的去了闻香酒楼，那不是他们闻香酒楼压咱们一头了吗？”
老板娘脸色一变，推开自家夫君，追上沐希，大喊道，“等等，等一下，我买，我买，我全部都买。”
容锦轩眼睛一亮，对于他们刚刚说的话，他自然也都听到了，希希果然厉害，出门的时候就说飘香酒楼一定会买，没想到真的买了。
而且他们的说辞与希希说的一模一样。
希希好威武。
“我买了，我全部都买了，你别再走了。”老板娘太胖，跑几步就直喘气，何况跑得那么快那么急，喘得更加厉害了。
“可以，再加三十文钱。”沐希淡淡道。
“什么？再加三十文钱？为什么啊？”老板娘大吼，沐希在她大吼之前，先捂住容锦轩的耳朵，防止他吓到。
田二公子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忽然间有些羡慕那个傻子，身边有一个这么关心他的女人。哪像他，身边的女人都是为了他的钱而接近他的。哪天他落魄了，只怕那些女人，跑的是最快的吧。
“如今正中午都快过了，为了这些蕨菜，我们饿肚子到现在，不用吃饭吗？”
“可吃一顿饭，也不需要三十文钱吧。”
“我家锦轩身子不好，得补。”
什么？容锦轩身子不好？
谁信，这种理由也说得出来，谁不知道容锦轩的身子杠杠的，从来都没生过病，能挑能扛能跑的。不就是想要银子吗。
老板娘咬咬牙，“行，三十文就三十文，不能再加了，再加我可真不买了。”
“好，成交。”沐希道。握着容锦轩的手，返回厨房。
“那我们来算算这些到底多少钱吧。”老板娘道。
“哎唷，老板娘啊，再算下去，客人真的全走光了。”小二哭丧着道。
“这里有一些做好的菜，你们先盛过去给他们吃吧，客人第一。”沐希指了指桶里，倒在一起的蕨菜。让人装上盘子，端出去。
“这都混在一起，能吃吗？端出去，大家会不会嫌弃。”老板娘插上一句。
沐希冷冷看了她一眼，老板娘缩了缩脖子，这么看着她帮什么，不就是问了一句吗？挥挥手，让人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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