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沧月与贪狼的卡伦卡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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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沧月与贪狼的卡伦卡亚(上) (第1/3页)

那是好长的梦,漫天的红色,除此之外似乎还没有其他的颜色。有一个女人站在城墙之上,拔出匕首。

    “公主殿下,我们一定会胜利的。”有人说。好熟悉的声音,可是自己明明不认识他。“睡吧,当你醒来的时候,一切都会不一样的。”最后,在黑暗中只剩下这句话。

    “啊,唔,怎么弄得,怎么会做这样的梦。“沧月躺在床上,露出极少出现的迷茫。窗帘翻飞的哗哗作响。自从自己听到那个叫卡伦卡亚的星球的名字后,内心总有不安。这样的梦以前似乎出现过,好像是极早之前,早到自己还在培养液里面的时候。

    月光透过窗子映下斑驳的影子。

    “沧月大人,怎么了?”身旁的贪狼被沧月的自言自语弄醒了,看着身旁的女孩,微微心疼起来,她独自担当太多。

    沧月看着一脸担忧的贪狼,心中某个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但她依然一脸冰冷。

    她强撑着睁开眼,但最后还是疲惫的闭上眼睛。

    满身疲惫。

    贪狼傻傻地坐在那里,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这算是怎么回事?

    沧月并没有告诉贪狼关于自己这个梦的事情。自己是没有资格去爱别人的。

    黑暗将她包围。

    “你真的好像她,但你不是她。我找了她好久了,但怎么也找不到。”

    “他们把她逼死了,让她再也回不来了。”

    “从此以后你就叫做沧月吧。沧海月心,我曾答应过她,带她看最美的海上升月的景象,可惜没有机会了。”

    沧月的耳边又响起了这几句话,那是她第一次感到悲伤。如同那经历无数沧海的老者,带来尘封的秘密。

    当她醒来时,阳光已掠起窗帘,影射进房间。

    翻飞的窗帘带来光影的迷离,空气中有一种冷冽的酒香味外还有淡淡的醇香。那是有别与于那个人的气息。那个人的身上永远带着若有若无的香水味,没有贪狼身上的那种自然味道。

    想到贪狼,沧月微愣了一下。昨天晚上,他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里!

    四周的气温迅速降低,一道冰刃凭空出现。割断了窗帘。那冷冽的妖刀在阳光下,闪着让人心寒的光茫

    在楼下尽责为沧月大人做早餐的贪狼猛得打了个喷嚏。而后自言自语地说道"肯定是破军那个混蛋在骂我,真是的。”

    窗外的鸟鸣声阵阵,窗外偌大的房间除了一张宽大的木床外,只有摆放着整齐的书案,一组沙发和矮柜。

    玄月坐在书桌前,微卷的银色长发垂在画纸上。

    他削长的手指握着铅笔,指尖因为用力二显出粉红。眉眼间带着温柔,嘴角始终上扬。铅笔在纸间滑过发出流畅的的声音。

    “路西法大人,一切都准备好了。”夜莺单膝跪下,身下散发着丝丝血腥味

    玄月没有停下笔,线条正构成一位本子的图案。“怎么,被冰刃伤到了。”他瞟了一眼夜莺正在流血的伤口。

    “咳,是伤到了。”夜莺低着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可不是伤到嘛,天知道突然从窗外飞出一道冰刃,连闪都来不及。事实证明躲窗外不是明智的选择。虽然在外面藏了一晚上都没被发现,但还是挂着伤回来了。

    玄月的眼瞳中弥漫出水雾,他停下笔把画纸递到夜莺面前。“是吗?”他轻声问道。

    画上的本子睡在床上本能地抱住自己,似乎这样可以免受外界的侵害。长发散乱,精致的眉眼有些凌厉。宽大的睡袍里隐约的透出曼妙的曲线,在月光下闪着晶莹的光。

    夜莺沉默住,再开口时,声音转变得沙哑。“昨天晚上,贪狼在沧月的房间里。”

    手中的笔猛然折断,顺着桌面滚到地上。

    逆光中玄月的笑容模糊不清。

    九月轻盈地从窗户跃进,长发飘扬,显得十分灵动可爱。

    “九月,你回来了。”十月自然地站起为她拉开作为的椅子。

    K坐在最高处,任何人看不出他的表情,“九月。”他缓缓开口,声音深沉。“既然你回来了。我就宣布任务。”他从座位上站起,如同古代的帝王,破碎的阳光从她身后的窗子射进,构射着一个巨大的谜团。“我们这次的任务是带回沧月”。K闭上了眼睛,道“无论是死是活。"

    四周的声音瞬间蒸发,安静如月死寂。

    “为什么一定要带回沧月姐,而且······”三月停顿了一下,有些犹豫。

    “我们联手也不一定赢得了。”九月盯着K,补充了三月未说完的话。“她站起来,眉眼的线条刚毅中透着倔强。”沧月姐的童年虽然是在培养液中度过的,但是也是黑月铁骑的一份子。我绝对不会取同伴的性命。”

    K听到这番话后,意外地笑了起来。”那就尽力保护沧月不被玄月带走。”他的眼睛漆黑一片,深不见底。

    直视他眼睛的九月不禁想,这样的人会在意什么呢?

    玄月,你终于忍不住要出手了吗?

    但是我可不会让你就这样带走沧月的。

    那可是最主要的祭品啊。

    光明将它的温暖给予每个人,照亮黑暗。

    “贪狼,你不觉得这里的气温有点低吗?”破军坐在餐桌上,小声的贴在贪狼耳边上说。

    贪狼深以为然地点头,外面阳光明媚,里面冷气弥漫。

    “贪狼,昨天的事你要给个解释。”沧月的声音冷若玄冰。

    让四周的气温又下了几个摄氏度。

    “我,我什么也没干。”贪狼连忙摆手“我发誓!”

    破军的嘴立刻合不上了,脑海中无数的,各种的想象。

    “如果你做过什么,这就不可能还在这说话了。”沧月冷哼一声放下餐刀。“还有你,破军。”

    破军听到被点名,立刻立正,行军礼“在,沧月大人。”

    “把鼻血给孤擦干净。”沧月优雅的用淡蓝色的丝巾擦干净嘴角,起身离开。

    她留下的餐刀在光明的包围中,凌冽如同刀刃。

    破军摸向鼻子,一片鲜血。正抬头就对上贪狼要把自己碎尸万段的眼神。

    他们还不知道危险正在迫近。“为什么没有杀他呢?”沧月不由轻轻问自己。

    如果换做是别人早就死无全尸了吧,但为什么不取他性命?

    沧月闭上眼,鼻间似乎还缭绕着那种味道,那种有别与于那个人的气息。那种的自然味道。

    或许是因为艾米博士的心,又或者是因为他长久以来在身边的守护。总之嘴上再怎么绝情心里也是下不了手的。

    想到这里,沧月心里似乎有什么隐隐要破土而出似的,让她不由握紧了口袋里的酒神之吻。有什么不该出现的要出来了。

    阳光被云朵覆盖,在她的脸上映出一片阴影。

    “亲爱的,在发呆呢。”

    该死!太大意了!

    四周的空气迅速卷成漩涡,将她包围。

    急速的空气让处在漩涡中心的沧月迅速感觉到缺氧。

    “你认为这样就能打败孤。”沧月冷哼一声,四周的寒气便凝在沧月的手心,形成晶莹的球体。“你们真是天真的很。”

    “不好!”伊峙总司大叫一声,“全体向后退。”

    “很聪明,但晚了。”五指合拢,冰球就猛地爆炸。

    寒气宛若张开獠牙的蛇,将漩涡凝结成冰。

    沧月向上一跃,就立在凝结成冰的漩涡顶端。

    蓝发披肩,白袍飞扬。她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映出迷幻的虚实。眉目的线条上挑带着不屑与高傲,黑色的眼瞳映照不出任何东西,深不见底。陶瓷一般的皮肤在阳光下闪着淡淡的光泽。

    “在你后面!”卡门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但沧月的神情却更加不屑。

    “要是我是你,我一定不会那么做。”

    那个声音是————

    沧月手中的寒气生生散开,卡门的攻击也随之停下。

    “无耻的混蛋。”沧月感觉自己全身都不受自己控制。纵身一跃,就立在他面前。

    玄月依旧带着温和地笑容,银紫的的发丝在风中微微漂浮,白色的西装更加衬出他的优雅。妖异的红瞳散发着雾气,隐藏些神秘的东西。

    “很高兴我从无耻的家伙晋升为无耻的混蛋。”玄月的笑容依旧温和。

    他身后的莉莉丝把贪狼拖在地上,而夜莺的手里抓着不安分的破军。

    沧月的脸色多了一丝愤怒,“多说什么,穿一身白色西装不就是来送葬的。”

    玄月凝视着沧月,他的脸隐藏在阴影之中,让人看不清虚实。沧月忽然发现自己面前的男人不再是黑月铁骑中的玄月,而是玩弄世间于股掌之间的路西法。

    玄月的手指划过沧月的脸颊,带来心悸的气息。他手上的白皇星戒指在光芒中变换着色彩,如同一场光与影的盛典。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十月哥,我们还不出手吗?”三月趴在草地里,越来越急躁。

    “堕天使太多了,我们此刻出去完全没有胜算。”

    九月皱起眉头,又放开。“我有办法了,不如我们——————”

    “你们是黑月铁骑中最强的,所以你们可以选择是否成为搭档。”K站在玄月身旁,没有表情。

    培养液中的沧月睁开眼,仿佛穿越了几千年的时光。

    两只手隔着玻璃相触。

    另一边的手是温暖的,即使隔着玻璃也传来丝丝温度。

    “我叫玄月,你愿意成为我的搭档吗?”玄月笑起来,声线柔软。

    沧月懒懒闭上眼,漂浮的发丝贴在脸上,满是寒冷。

    那是她第一次看见别人笑,温暖如春。

    可能从那时开始,玄月就映在自己的心里,满是暖意。

    黑暗中的人,见到了难得的光。

    “HappyBirthday!”九月从桌子上跳下来,猛地开灯。

    光一下就充满了整个房间。

    “生日快乐!玄月哥。”其余的人也走出来,一起祝福。一月和四月共同捧着蛋糕走出来。

    他们并没有注意到培养液中的沧月缓缓睁开眼睛,黑色的瞳孔深不见底,但是其中显现出一丝丝的光彩。

    他们真是幸福,真是美好。

    沧月想着又闭上眼,让黑暗将自己包围。

    好希望和他们一起。

    等到外面的喧闹声都消失的时候,沧月才渐渐有了些倦意。

    “沧月。”不知道是谁在叩击玻璃,声音柔和。

    沧月很不情愿的睁开眼,房间里没开灯,只点着一根蜡烛立在一小块蛋糕上。

    “今天是我的生日,这是你的蛋糕哦。”玄月含笑将蛋糕上的奶油抹在冰冷的玻璃上。“我希望你能感觉到。”

    沧月在心里小小的翻了个白眼。

    你知不知道你很白痴呢。

    “你还没对我说生日快乐。”玄月隔着玻璃描着她那精致的眉眼,冷漠而刚毅。

    沧月动了动嘴唇,想说些什么,但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是冷漠的闭上眼。

    她听到玄月叹了一口气,然后烛光也消失不见了。

    你知不知道你很白痴呢。

    我不是不想微笑。

    而是我根本不知道微笑是什么。

    我不是不想说话。

    而是我根本不能说话。

    在这里连动一动都极为困难。

    但你什么都不知道。

    却自以为是的认为什么都知道。

    沧月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宽大的床上,偌大的房间除了一张宽大的木床外,只有摆放着整齐的书案,一组沙发和矮柜。

    虽然不知道在哪里,但是被子上那种若有若无的古龙香水的气味让她立刻判断出这是玄月的房间。

    也许是为了不让她知道失乐园的地址,所以干脆强制她睡眠了。

    沧月挣扎着想要坐起却发现自己的力量仿佛被抽光了。

    “别紧张,我只是让琉璃封印了你的力量。会虚弱一段时间。”玄月穿着宽大的睡袍,水珠沿着发丝滴落。他走到沧月床边有轻柔的为她合上眼,“再睡一会就好了。”

    沧月却变得异常烦躁,一把扯下玄月的手。

    “乖,再不听话我只能抱着你睡了。”玄月用着哄小孩的口气,微笑地俯下身。

    两人的身体都不是滚烫的,但玄月的身体略微比沧月高出几个温度。但他的气息喷洒在沧月的脸颊上却是灼热的。

    沧月的气息也渐渐不稳定起来。

    “路西法大人,有人潜入失乐园。”夜莺猛地开门,又猛地石化在门口。貌似来的不是时候,而且很不是时候。

    听到这个消息,玄月的神情并没有任何变化。但不知道为什么沧月感觉他有些悲伤。那就像九月和十月的心灵感应一样,即茫然又固执的认为。

    “本来想留你多住一会儿的,可惜很快就有人带你离开了。”玄月脱下他从不离手的白皇星戒指转而带在沧月的手上。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为我送葬吗?”他听见自己这么问沧月。另一只手的汗水布满掌心。

    沧月沉思一会儿才回答:“会。”

    无论他做了什么,我都会为他送葬。

    有什么在玄月心中放下。

    “在那一天到来时,请在我的坟墓上献一朵冰玫瑰,就当为我送行。”玄月依旧是温暖的表情,他怜爱的牵起沧月的手,吻上手背。

    沧月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将死的荒凉。

    “可别轻易死了,你的命是我的。”沧月的口气很冷淡,如同宣告主权一般。

    玄月意外的笑起来。

    阳光洒在他的眼中,满是暖意。

    只要她还愿意为我送行这就够了。

    我从来无法成为她的王子,那就成为永远守护公主的骑士。

    纵然这将会与世界为敌。沧月倚在床上,懒懒的拨动白皇星戒指。

    发丝凌乱的纠缠在一起,漆黑的眼瞳映照不出任何东西。

    即使沉默也无法让人忽视她的存在。

    白皇星戒指上还残留着玄月的温度,虽然戴在沧月的手上也无法磨灭那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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