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狗也不易
做狗也不易 (第2/3页)
个在莱芜城拉黄包车?是你在醉仙楼门口拦住他的?”
“是呀,东家、老爷!”于小脑袋不容置疑地说:“这家伙一直在莱芜城拉黄包车,家就在丁家洼,名字好像叫丁大猛!”
“黄包车夫?丁大猛?”张生杰嘴里念叨着说:“可易扶桑怎么和丁大猛混一起?那个手持扇子的人又是谁?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张生杰不无疑虑地问着于小脑袋,又像是问自己。
于小脑袋见张生杰这么来问,便就虚张声势地喝喊道:“老爷,他们是不是土八路?老爷您忘了前几天在泰安拆铁轨、拦火车的刁民吗,听说那是土八路背后捣鼓的!”
张生杰心情顿时阴沉,可是回头一想:易喜高的儿子咋能和土八路混在一起?泰安那边是有土八路出现,可在莱芜城,还没发现土八路的踪影;这些人不能和土八路联系一起的……
张生杰心中想着,便就否定了于小脑袋的话,不容辩驳地说:“不要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莱芜城还是我们的天下,哪有土八路?不是不是,这些人绝对不是土八路!”
张生杰这么说着,便从大门外面回到大门里头,让哨兵把大门关起来,自己站在铁栅栏大门的后面,通过铁刺子门中间的空隙向小轿车开走的方向看去,一边看,一边在心中又寻思起前面想过的话题:易扶桑是土八路?不可能!打死那小子也不会和土八路厮混一起,没见他爹易喜高是铁杆儿汉奸吗?
张生杰想着时,易喜高上次来莱芜城的情景便就仿佛演电影,浮现他的脑海中了:
那时节张生杰刚刚荣升为莱芜县商会会长,易扶桑风尘仆仆赶来后先送了一份厚礼;身边还带着他的儿子易扶桑。
张生杰见易喜高送来这么丰厚的礼物,便就受宠若惊地诚惶诚恐;说易大哥是行动组长,又是机关长小山镇魂的乘龙快婿;这般抬举张某,张某不知如何感激才好!
易喜高拍着张生杰的肩膀道:感激什么呀?谁让我们成为一个战壕的战友!”
易喜高这么说着时又神神叨叨讲:“张兄呀,你发财的机会来啦!”
张生杰看着易喜高问:“什么发财的机会来哪?张某和易兄情同手足,有什么话就不能直说!”
易喜高哈哈笑道:“日本人在青岛的军营需要大量花姑娘,每提供一个花姑娘日本人给1000块现大洋;张兄现在是莱芜城的头面人物,弄几个花姑娘还不易如反掌?这不是发财的机会!”
张生杰听易喜高这么来讲,便就屁颠屁颠,当晚便招待父子俩吃饭。
推杯换盏中,易扶桑那小子喝高了迷醉不醒;张生杰知道易喜高的爱好,便将木村芳子、木村惠子姐妹唤来陪床。
易喜高将木村姐妹弄了一晚上还是意犹未尽,对张生杰说道:“日本女人和中国女人就是不一样,身体柔软、白净的程度中国姑娘没有办法比拟,还有床上的功夫,那比《金瓶梅》里面的潘金莲厉害多了!”
张生杰笑道:“怪不得易兄找了个日本娘们,原来为的就是这个呀?天天过年,夜夜销魂嘛!”
易喜高见张生杰这么来讲,便就扬声大笑道:“张老弟没说错,日本娘有百战不殆的心性,张老弟最好能娶个日本娘儿,那才叫受活……”
张生杰把易喜高和易扶桑的德性回想一番,彻底否定了易扶桑是土八路的想法!
可是真是假还是不明白,易扶桑咋会在这时候把腿摔断?是摔断还是被人打断?抑或是根本就没有断,而是前来诓自己的道奇牌小轿车?
这几个问题在张生杰的脑子里颠三倒四地翻了好几个个儿,并未想出易扶桑断腿上的破绽——因为当时张生杰是围着易扶桑看了几遍的!
这么说易扶桑前来求借小轿车不是骗局,而是真真切切要上青岛去疗伤治腿的!
张生杰肯定了易扶桑没有欺骗自己后,心情一下子便就豁朗起来;可是猛大个儿打掉于头三颗门牙却让张生杰百思不得其解;张生杰想来想去,觉得问题可能出在于小脑袋身上,便把眼睛四处寻找想问个究竟;可是于小脑袋不知上哪里去了,大门口早就不见他的踪影。
张生杰有点生气,心说这个于小脑袋一眨眼就不见人影,跑那个日沟弯里日鬼捣棒槌去哪?
心中想着便就吆喝道:“于头!于头!”
不见于小脑袋应答,哨位上一个叫马鸡唤的哨兵却说:“老爷,于大管家刚才向樱花院那边走去了!”
张生杰一怔,心道:这个小爬虫上樱花院干么?
心中想着便就向马鸡唤招招手道:“小马你过来一下!”
马鸡唤二十出头,在木桶巷12号大院跟班时间不长;见老爷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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