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百五十六 ◎职官部五十四

    卷二百五十六 ◎职官部五十四 (第2/3页)

"受牧荆州,威行郡国,奉法作政,有周、邵之风,居俭履约,绍公仪之后。寻功简能为外台之表,听声察实为九伯之冠也。"



    《续汉书》曰:种暠为益州刺史。在职三年,宣恩远夷,开晓殊俗,岷山杂落皆怀服汉德。其白狼、槃木诸国,自前刺史卒后遂绝。暠至,乃复向化。时永昌太守铸黄金为文蛇以献梁冀,暠纠发追捕,驰传上言,冀由是衔怒。



    又曰:周举为并州刺史。太原旧俗以介子推焚骸,有龙忌之禁,辄一月寒食,莫敢烟暴,老少不堪,岁岁多死者。举既到州,乃作吊书以置子推之庙,言盛冬去火,残损人命,非贤者之意,以宣示愚民,使还温食。



    谢承《后汉书》曰:陈留百里嵩,字景山,为徐州刺史。境遭旱,嵩行部,传车所经,甘雨辄注。东海金乡、祝其两县,僻在山间,嵩传驷不往,二县不得雨。父老干请,嵩曲路到二县,入界即雨。



    又曰:巴祗,字敬祖。为扬州刺史,在官不迎妻子,俸禄不使有馀积,毁坏不复改易,以水澡傅墨用之。夜与士对坐,暗中不燃官烛。



    又曰:第五种迁兖州刺史。中常侍单超兄子匡为济阴太守,负势贪放。种欲收举,未知所使。会闻从事卫羽素抗直,乃召羽具告之,曰:"闻公不畏强御,今欲相委以重事,若之何?"对曰:"愿庶几於一割。"羽出,遂驰到定陶,闭门收匡宾客亲吏四十馀人,六七日中纠发其赃五六十万。种即奏匡,并以劾超。



    《魏志》曰:刘馥,字元颖,沛国相人也。太祖方有袁绍之难,谓馥可任以东南之事,遂表为扬州刺史。馥既受命,单马造合肥空城,建立州治,南怀绪等皆安集之,贡献相继。南怀绪数年恩化大行,百姓乐其政,流民越江山而归者以万数。於是聚诸生,立学校,广屯田,兴治芍陂及茄陂、七门、吴塘以溉稻田,官民有蓄陂塘之利,至今为用。



    又曰:徐邈为凉州刺史,进善黜恶,风化大行,百姓归心焉。西域通流,荒戎入贡,皆邈勋也。



    又曰:田豫护匈奴中郎将,领并州刺史。外胡闻其威名,相率来献。州界宁肃,百姓怀之。



    又曰:陈泰为并州刺史,怀柔民夷,甚有威惠。京邑贵人多寄宝货,因泰市奴婢,泰皆挂之於壁,不发其封,及征为尚书,悉以还之。



    又曰:梁习,字子虞,为并州刺史,政治常为天下最。太和二年,征拜大司农。习在州二十馀年,而居处贫穷,无方面珍物,明帝异之,礼赐甚厚。



    又曰:王昶,字文舒,太原晋阳人也。迁兖州刺史,明帝即位,加扬烈将军,赐爵关内侯。昶虽在外任,心存朝廷,以为魏承秦汉之弊,法制苛碎。不大厘改国典以准先王之风,而望治化复兴不可得也。乃著《治论略》,依古制而合於时务者二十馀篇。



    又曰:司马朗,字伯达,河内温人也。迁兖州刺史,政化大行,百姓称之。虽在军旅,常恶衣恶食,以俭率下。



    《魏略》云:裴潜为兖州时,尝作一胡床,及去,留以挂柱。



    《吴志》曰:吕岱为交州刺史。历年不饷家,妻子饥乏,孙权闻之叹息,以让群臣曰:"吕岱出身万里,为国勤事,家内困而孤不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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