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旧遇 (5K5,求月票)

    第160章 旧遇 (5K5,求月票) (第2/3页)

是在她外祖家的宴席上认得的。

    司徒盈袖那时候已经十八岁了,却还没有成亲,薛玉娘很为她担心,甚至热心地帮她出头,去向长兴侯府的侯夫人陆瑞枫询问婚期。

    长兴侯夫人陆瑞枫倒是想接她过门,不过慕容长青一直在外头镇守边关,她也没有法子。

    虽然没有成,司徒盈袖还是非常感念薛玉娘的援手之情,跟她来往得比较多。

    只可惜薛玉娘虽然人好,但是子嗣上却不好,成亲很多年,一直没有孩子,后来没办法了,把身边的贴身大丫鬟宝桂给了龙泰生做妾,才生了一个儿子。

    这个儿子没多大,薛玉娘就病死了。

    她死之后,龙泰生看在薛玉娘和儿子份上,将丫鬟出身的宝桂扶了正。

    后来京城的人都说宝桂是个命好的,从丫鬟到诰命,就算是三侯五相这样人家出来的世家女,都没有几个人能做到。

    司徒盈袖想到这里,眼神黯了黯,低下头,用脚轻轻蹭地上的小石子。

    “谢大人多礼了。我们家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我跟着大人走一趟,等大人事了,再一起去我家下榻,如何?”龙泰生拱手说道。

    谢东篱点一点头,“也行。”说着,抬步就上了车。

    这也龙家为他们准备的车。

    司徒晨磊跟着爬上车。

    阿顺是小厮,一向是在外面骑马。

    不过这一次有司徒盈袖,他就不骑马了,也跟着上了车。

    司徒盈袖最后上来,坐在靠车门的地方。

    后面跟着护卫和禁卫军,一起往齐文林的官衙行去。

    ……

    “住手!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我爹是七品县令!曾经得皇后娘娘亲笔赐字,你们谁敢动我家?!”

    来到齐文林的官衙门口,一股爆栗般的声音从内宅传了出来。

    古北县官衙并不大,前院后宅,只有三进。

    吴副将早就带着禁卫军,跟着那些衙差过来抄家。

    听着这乱糟糟的架势,好像已经开始了。

    谢东篱下了车,往官衙里面走去。

    司徒晨磊抱着小喵紧紧跟在后头。

    司徒盈袖本来不想让司徒晨磊看见抄家的场面,但是转而一想,司徒晨磊是男孩子,她不能把他当成是弱不禁风的小姑娘,成天关在后宅。

    让他多见见世面,经经风雨,也许要更好些。

    便没有阻止他,而是跟在他身后,快步也进了古北县县令的官衙。

    绕过黑瓦白墙的照壁,他们看见两群人围在庭院中间的花圃四周。

    中间的女子钗横鬓乱,脚上的绣鞋都掉了一只,只穿着袜子站在地上,手里捧着一幅裱好的字屏,正跟吴副将怒目相视。

    吴副将虽然不把一个县令放在眼里,但是齐皇后,他还是不得不掂量一番的。

    “你们别过来!我爹是冤枉的!”那女子见来了人,马上又大声说道。

    司徒盈袖抬眸望去,见那女子生得一幅鸭蛋脸,悬胆鼻,樱桃小嘴,面上的神情却很是泼辣,心里又是一惊。——又是熟人……

    她记得这个女子名叫齐芳婷,是皇太孙的人,怀了孕后被封为宝林。

    司徒盈袖上一世很少进宫,但是仅有的那几次,都跟这个齐宝林有过冲突。

    最后一次,还被这个齐宝林罚跪,在烈日底下垫着碎瓷片跪了一个时辰,还是谢东篱偶尔从东宫路过,为她解了围,后来她就再也没有进过宫了……

    想到上一世皇太孙内宫里那个明艳泼辣、衣饰华贵的宝林,再看看面前这个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罪官之女,司徒盈袖心里陡然升起沧海桑田之感。

    她暗暗告诫自己,这一世,一定不能和上一世一样……

    吴副将转头见谢东篱来了,忙过来行礼,道:“大人,别的地方都抄了,就这后衙……”他为难地看了看齐芳婷那边。

    谢东篱缓步走了过去,背着手看着天空,淡淡地说了一个字:“抄。”

    “你敢!”齐芳婷怒吼,将皇后齐雪筠赐下来的字屏举得高高的,“皇后娘娘的亲笔字迹在此,而等还不跪迎?”

    谢东篱冷笑:“一个字屏,又不是免死金牌?”说着掏出一个帕子,将自己眼睛蒙上,拿出元宏帝“如朕亲临”的腰牌,同样高高举起,转身道:“陛下在此,还不跪迎?!”

    扑通!

    院子里所有人都跪下了,只有齐芳婷一个人举着皇后的字屏发愣。

    嗤……

    不知从哪里飞来一粒小石子,正好砸在齐芳婷的手腕上。

    她手一松,手里举着的字屏就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外面镶裱的琉璃屏顿时砸得粉碎,琉璃屑飞了一地。

    “藐视圣躬,毁坏皇后亲笔,实在罪大恶极。”谢东篱拉下蒙眼的帕子,一字一句地道,“来人!把她给我拿下!”

    齐芳婷没有了护身符,顿时吓得瘫软在地,鼻涕眼泪一齐往外流,哭着跪爬过来,向谢东篱磕头道:“大人!大人!我爹是冤枉的!我爹是冤枉的!我刚才是不小心,失手砸了字屏,但是那字屏是临摹的,皇后娘娘的真迹还在我房里,并没有损坏!请大人网开一面!”

    她把皇后娘娘的真迹珍藏起来,本来是格外尊敬的意思,并不是有意作假。

    放在外面的虽然是临摹品,但是人人都知道皇后娘娘赐过他们齐家字迹,因此就算是临摹,也没有人怀疑过真假。

    没想到这一次却让她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

    真是说真话是死,说假话也是死。

    齐芳婷一边哭,一边怒视着谢东篱,眼里闪过一丝恶毒的精光。

    “你是说,这是假的?”谢东篱怒极反笑,“行啊你,就这样一张假字迹,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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