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为御寒亲赠水貂

    第29章 为御寒亲赠水貂 (第2/3页)

这几尊佛便就这样对着我一齐施压。

    好半晌,我终于抵不过这磨人的诡异劲儿,红了脸低了头讪讪地嘟囔了句:“干嘛都那么看着我嘛!人家又不是有意要想歪的!”说是嘟囔,可那后半句,差不离也就是出了牙缝儿便回了唇齿,还没透气儿便已没在那空气之中了。

    “哎呀!那个!咱先回去罢!天色也不早了!”将将相持不下之际,林姐姐挽了重阳伯伯的手臂一脸辛劳的模样幽幽地开口如是道。

    “好!那药兄!改明儿,咱华山之巅见了!”说着便携着林姐姐向那远处去了。

    “咳!师兄呀!咱也回去洗洗睡吧!”待那对鸳鸯走远之后,我才悄悄附在陈师哥耳边如是说了句。

    “玄风!你待会儿下一趟山!替你林前辈去寻一些还笼草来!”静默不多时,便见得眼前人一边儿旋着手中的玉箫把玩着一边儿好整以暇地如是淡淡道。

    “什么嘛!师兄才刚上山!师父你就又叫人家下山!”我无语地扯了扯嘴角颇为唏嘘地如是说道。

    “怎么?舍不得?”他挑了眉睨了我一眼语气不善地如是说道。

    “咳!我舍不得可没用!得师父您老人家自己个儿舍不得才有用!”我笑开了瞧着他如是说道,说罢又不怀好意地盯了陈师哥半晌,见状他也不恼,只松开了圈揽着我脊背的臂膀伸出手来将我的脑袋给扳了回去,随即又伏了身子看向师父恭敬道:“恕弟子愚昧!不知这四月的天气,哪里还能拾得那还笼草?”

    “天山!”嘴唇一翕一合之际,我早已被他那淡漠的两个字给惊得失了魂,便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张嘴便道:“不行!天山处于极北冷寒之地,终年不见和暖!何况现在也才是四月的天气!林姐姐药用还笼草,并非急于这一时,等三月后夏至已至,再行采摘还笼入药也不迟啊!”

    “由得你说行还是不行?迟还是不迟?”说罢他便拂袖而去了,他走的倒是轻巧,我却来了脾性,气急败坏地瞪着他的背影又是跺脚又是咬唇的,正恼火着这一代宗师的行事怎生如此小器又如此爱刁难人,我却忽的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师妹!”这一声紧张焦急的呼唤并未因了那突如其来的不适而漏入了我耳,只偏偏就是有些别的什么,像那绿叶静静悄悄泛黄一般,石沉大海……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已是翌日清晨了!我抚着酸胀的身体缓缓睁眼,伸出手去拍打那尚自昏沉的脑袋,抓了一片头发便向外轻轻拉扯,不过片刻,便听得门外有人声传来……

    “我本欲用银索金铃索法替她打通穴道,只是,她似已……朝英冒昧,敢问黄岛主……”听音辨位的本事我虽没有,可这儿闻声辨人我却也还是会的,门外人这儿欲言又止的劲儿一听便知是林姐姐了,只是这儿含羞带怯的语调,会否是我弄错了对象?我正兀自揣测着林姐姐这话中含义却听得另一阵清越嗓音蜂拥着向我耳边袭来:“黄某力所不能及!脊中穴往下便……”

    “黄岛主过于自谦了吧!脊中再往下,可就是汇阴了!”

    “我事先并未料到这寒玉床所迸发出的寒气会堵塞她的督脉,如今她二脉不畅才导致的月信不调,晕眩乏力,为今之计,也就只有林姑娘你能助小徒一臂之力了!”

    “黄岛主客气!若华是我义妹,救她是我分内事,我自然义不容辞!”

    “既如此!那黄某便不打扰了!”

    只听得吱呀一声,那门便开了,我尚还不及躺下便已曝露在了那双仿若审判者的目光之下……

    “咳!”我略微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便望向了别处不再看她,却不料她竟抱着臂移到了我身前颇具玩味儿地道:“醒了?那就开始吧!”闻言我便瑟缩了下身子,微微向后挪了挪,有些讷讷地开口道:“什……什么……开始?”

    “咳!你不曾听你师父说么?你月信不调,浑身乏力!须我为你打通周身穴道才行!”她挑了眉凑近我如是说道,这话怎么听得那么瘆人呢!看着林姐姐那一脸无害的表情和着那不怀好意的语调,我心底便油然升起了一股莫名的不祥预感……

    “咳!林……林姐姐!”我干笑着看着她期以能得到一个正常些的反应却不料她嘴角一弯便盘了腿坐了下来,见状我便有些不明所以地挠了挠后脑勺,傻里傻气地看她道:“姐姐!你这是……”

    “没跟你闹着玩!快,聚气丹田,莫溃于蚁穴!”闻言我便收了声,赶忙跟着她盘腿而坐……

    林姐姐一指点过,便立即缩回,约莫一刻工夫下来,我周身便已被她一一顺势点过,旋即见她一抬手,我便绕了个圈儿自个儿转了过去,顷刻之间我便好似是乘了云驾了雾,置身于了那缭绕气霭之中,身轻如烟……

    那么多穴道一一点将下来竟不见她有丝毫气喘,等我再转过来的时候,也只是见她额间沁出了些细密的汗珠,出指却仍旧舒缓自如,收臂亦是潇洒恣意,待她收手时我早已是应接不暇眼花缭乱了……

    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她轻吁了口气,微微一笑地看我道:“呼!你如何了?”

    “我……”我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到了这个份儿上,我也知自己经络已通,从一个纯粹的武者来讲,少时便得机遇,早早地便已打通了任督二脉,自后修习内功更是易于常人,从这个角度出发,我自是大喜,只作为现在的我来讲,我却更觉有愧于林姐姐,她重伤初愈便要为我大损内力,且我也知晓,任凭是谁,这打通奇经八脉的活儿也都是不好做的!看林姐姐脸色便知她内力耗竭过度!思及此处,我便赶忙起了身扶了她道:“姐姐!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的!”

    “好了!真心疼我的话!便在这儿多留些时日陪陪我!”她笑的真诚却更使我心疼,就这样,我的眼泪便猝不及防地掉了下来,且来势汹涌,便如那决了堤的河坝一般……

    有多久,有多久,没有人给过我这样的温暖了,这样像长姐,像母亲,像你血脉相连的骨肉至亲带给你的那种安心和温馨,不论是二十一世纪里的父母还是来到这儿以后的师父,他们都没能给我这种最原始的依赖感和纯粹感,或许曾经有过吧!就是那对本该属于真正梅若华的双亲,给过我这种得天独厚的温暖,没有理由害怕!也没有理由退缩!顺理成章!理所应当!好像他们对你所有的好都不需要回报,你没有压力,不会感到压抑,也不会感到哪里不对劲!不会胆颤心惊!而现在,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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