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她透不过气来,一直红到了脖子底下(二更)

    【76】她透不过气来,一直红到了脖子底下(二更) (第2/3页)

知道熬了多久,天色渐渐暗了,有脚步声从外面传了进来。

    “是王爷来了。”小元扭头看了一眼,欣喜地说道。

    御凰雪已经很迷糊了,哼了一声,没睁开眼睛。

    “王爷,夫人病了。”小歌快步迎出去,匆匆福身,向他禀报。

    帝炫天拧了拧眉,大步走了进来。

    御凰雪的手已经全部肿了起来,红色开始往小臂蔓延,脸却泛出了惨白的颜色,呼吸轻浅急促。

    “好痛。”她拧拧眉,

    想把手从他的掌心抽回来。

    “拿刀来。”帝炫天眉头紧皱,向旁边伸手。

    “刀?刀……”小元左右看看,疾奔步出去,举着菜刀跑到了帝炫天面前。

    他拧拧眉,沉声道:“童舸,刀,酒!”

    童舸从后窗飘落进来,递上一把雪亮的小刀,从腰上拽下牛皮酒囊。

    “啊……”小元和小歌看着从后窗跳进来的男人,惊得目瞪口呆,那边是仙人掌,他怎么会从那里进来?

    帝炫天用刀割开她最肿的手指,用力一挤,污血涌了出来,痛得她一阵颤抖。他放下刀,看了她一眼,拔开酒囊塞子,仰头喝了一口,再把她的手指放进唇中,用酒含着。

    “用碗,用碗。”小元赶紧捧来碗,想用碗装酒,不必让王爷拿嘴当碗。

    “退下。”童舸冷斥一声。

    小元又哆嗦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这冷颜公子,连退好几步。

    帝炫天正用内力,把酒往她割开的伤口里送,不彻底洗净皮肉,这毒根本祛除不净。

    这种剧痛,让御凰雪短暂地清醒过来,小声尖叫着,要把手指从他的嘴里救回来。

    “你干什么,你还要杀我一回吗?”她坐起来,抡着拳打他。

    帝炫天扣住她乱挥的小手,但未来得及吐掉的酒被他给吞了进去。

    童舸脸色一沉,赶紧问道:“主子,不会有事吧?”

    帝炫天擦了擦嘴唇,摇了摇头。

    御凰雪举着红肿的手掌,吓得眼睛瞪圆,她一直昏睡,根本不知道手肿成了猪蹄一般。

    “怎么会这样?”她又急又痛,用力去挤手指,眼泪一涌而出。

    “别挤了,让酒在伤口里多留一会儿。”他按住她的手,沉声说道。

    “可是很痛啊。”她继续用力挤,娇小的身子不停地颤抖。

    “不要挤了。”他一把将她揽过来,摁到了怀里,另一只手用力钳制住她正在流着血和酒水的手。

    御凰雪被他捂在身前,哆嗦得更加厉害。

    “痛,我痛,我好痛!”

    他沉默了一会儿,低低地说:“知道你痛。”

    “那你让我挤啊。”御凰雪要抓狂了,她宁可挨上一刀,也不要被酒泡着伤口。

    “不能挤。”他转头看她的手,低声说:“那是灼虫,若让毒进了心脏,就无救了。”

    “该死的,你们为什么要把我弄进府里来。”

    听到无救两个字,御凰雪陡然愤怒,让她好好地开酒馆不行吗?把她丢进来任人欺负!

    “再忍忍。”他低眉看她,声音渐柔:“痛过一阵子就好了。”

    “我一阵子也不想痛,我痛够了。”她又开始挣扎,愤怒地低吼。

    他用力箍紧她,直到她再没力气反抗了,才把唇抵到她的耳边,小声说:“以后不让你痛。”

    “你说鬼话骗谁。”御凰雪又开始神智模糊,眼前发白,含糊地问了一句,人软软地往下滑。

    “药。”帝炫天伸手,让童舸递上药瓶。

    托着她红通通、惨不忍睹的手,帝炫天把药粉慢慢洒了上去。

    小元和小歌跑过来,帮着他给御凰雪擦汗,她一身又汗透了。

    “王爷,得把湿衣服换下来才行。”小元把衣裳放到枕边,小声说:“让奴婢们来吧,奴婢们手轻,不会吵醒夫人。”

    帝炫天松开手,退了两步,看着两个丫头给她解开湿衣。

    桌上放着冷掉的馒头,今天一天她们三个女子就吃了这个。他拿起一只,看了一会儿,放进嘴里。

    “王爷是饿了吗?奴婢现在就去做饭。今天夫人也没吃什么东西,一直晒到了午时,回来就头晕了,咬了半个馒头就再也没撑住。”小歌叨叨着,要出去做饭。

    “不必了,你们退下吧。”帝炫天淡淡地说道。

    小歌怔了一下,见他无意多说,只好和小元一起行了礼,退了出去。

    童舸满脸严肃,小声说:“妙音可能以为她也是麟王送来的jian细,我会知会她一声。”

    帝炫天看他一眼,沉声问:“为什么府里会有灼虫?”

    童舸怔了一下,反问道:“对啊,为什么府里会有灼虫。”

    “去查。”帝炫天眉头微拧,眸子里杀机闪动。

    童舸从后窗出去,扭头往榻上看了一眼,随即攀上了屋顶。

    小元和小歌一直守在外面,不敢去睡。帝炫天慢步出去,盯着二人看了一会儿,沉声说:“你们记好了,这院子里的所有事,不得向外人多说一字。”

    “是。”小元和小歌赶紧点头。

    “下去吧,本王不叫你们,不要过来。”帝炫天转身进屋,关上了门窗。

    御凰雪沉睡着,脸上的气色比刚刚好看多了。

    帝炫天在榻边站了一

    会儿,褪衣上榻。

    帐幔放下来,遮去里面两道身影。

    他转头看了她一眼,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手指摸到她手腕上的银铃铛,眸色越来越柔软。

    “小御儿……多少年了……上天还真是有意思……”

    他笑了笑,翻了个身,把她抱进了怀里。她身子软软的,身上香香的,和他记忆中一模一样。

    “好姑娘。”他闭上眼睛,低喃了一声,呼吸渐渐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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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热。

    御凰雪被热醒了,挠了挠脸颊,汗水从脸颊滑落的感觉,实在痒。腰上也痒,像有东西紧紧禁锢着她。

    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了满眼月白色,往上看,月白中衣的领子竖得整整齐齐,挡住他的脖子。下巴上微微钻出了些许胡茬,唇角紧抿着,就连睡着也这么严肃。

    可是,他抱着她干什么?抱复帝麟、还是想让帝麟来砍了他的脑袋?

    她抓着他的手指往上扳,扳起一根,他又扣下一根,折腾几回,她猛地抬头看,原来他也醒了,正沉静地盯着她。

    对视片刻,她索性松开他的手指,又闭上了眼睛。静了许外,他的声音传入耳中,“今日用茶水洗手指,做得很好。”

    她眼皮轻颤了几下,忆起他用酒水给她洗伤口的那一幕。她还没痛到糊涂失忆,他用嘴咬着她的手指,烈酒灼得她恨不能那手指不是自己的。

    “这虫叫灼虫。”他又说。

    御凰雪睁开眼睛,等他的下文。

    “灼虫是北方戈壁滩于绿地交界之处盛行的毒物,寄生于兽的身上,钻入皮肉之中,细小的爪刺断裂在其中,若不清理干净,被虫爪毒蚀过的地方,就会烂掉。”

    御凰雪打了个冷战,迅速捕捉到了他话里的疑点。

    “若是荒漠之物,怎会到了你的府上?”

    “只要出现一只,说明园子里还有,最近几天不要去园子里。我让人洒上雄黄,火塘灰,仔细灭一遍虫子。”他没理会她的问题,低声叮嘱。

    “我被咬死了,你更高兴才对。”御凰雪见不得他装出这副关切样子,忍不住嘲讽道。

    他眉头微拧了一下,淡淡地说:“也对,你明日再去咬咬也好。”

    御凰雪气结,用力推了他一把,想往榻的角落里缩。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三分力道,就把她拽回了身前。

    淡薄的晨曦从窗子透进来,这时候的风终于有些凉爽了,吹得帐幔轻轻地晃动。

    “你在我这里,帝麟会知道的。”御凰雪被他盯得有些心慌,惶惶转开脸,小声吓唬他。

    “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这名字。”他继续冷竣地盯着她。

    “你不是挺怕他吗。”御凰雪冷笑。

    “你说呢?”

    他扣着她手腕的手指紧了紧,痛得她慌忙抬头看她。

    “那他训你的时候,你还不出声。”好半天,她才憋出了一句话。

    他眉头拧了拧,缓声道:“爬树这种事,倒不让意外,能把菜刀剁得那样响,真让我意外。”

    “小心你变成我砧板上的肉,做成包子。”御凰雪呲了呲牙,露出雪白的贝齿。

    他盯着她看了会儿,突然低头,把唇贴在了她的唇上。

    御凰雪吓住了,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居然由着他贴了好一会儿。

    “你干什么?”她慌慌地推他的脸,不知所措地看着她。

    “骂人的小嘴,总得想办法堵上才对。”他嘴巴一张一合,唇角勾着一份倨傲的笑意。

    御凰雪飞快地捂住嘴,恼恨地瞪着他,“我一定会告诉帝麟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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