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下(2):嫁自己想嫁的,娶自己想娶的
大结局下(2):嫁自己想嫁的,娶自己想娶的 (第2/3页)
被一鞭子打得飞出老远。
帝炫天惊讶地看向薄慕倾。
这人的武功怎么变得如此之高了?
“拿下你的头盔!”薄慕倾冷酷地斥责道。
帝炫天抬了抬下巴,还是不动。
“薄慕倾,你不要太过份,我们可不是你的手下。”四周的红甲军被他高傲的态度激怒了,围了过来,扶起了被他打伤的红甲士兵,对他怒目而视。
“他是女干细。”薄慕倾指着帝炫天,冷冷地说道。
“我看你才是女干细,目中无人,把这里当成你自己的地方了。别忘了,我们的主子,都是诏王殿下,你不过是给殿下牵马的一介马夫而已。”帝炫天平静地回道。
“混帐。”薄慕倾身后的人忍不住了,拔出刀,逼近了帝炫天。
“吵什么?”北唐诏的声音传过来了。
众人转头看,红甲军抢先告状。
“薄慕倾突然发疯,打伤我们的兄弟。”
“他是女干细。”薄慕倾指帝炫天,冷冷地说道。
“他们都是红甲军,怎么会是女干细。倾郡王你太多虑了,我让你看的东西,你看了吗?”北唐诏不可置否地挥了挥手,追问道:“那东西是不是兰烨皇宫出来的真迹?”
薄慕倾扫了他一眼,转身走向了帝炫天,伸手就要揭他的头盔。“喂,你也太不把诏王殿下放在眼里了吧?你算什么东西?”帝炫天的侍卫开始发难了。
薄慕倾手一挥,直接把侍卫打开。
北唐诏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冷哼一声,转头看向帝炫天,“你揭给他看看,免得他发疯。”
因为战马太过彪悍,跑得太快,脸上露出一寸肌肤,都会被风割伤,所以这头盔很特殊,只露一双黑眼珠。
帝炫天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双手捧住了头盔,冷冷地说道:“若属下不是女干细,请倾郡王给诏王殿下跪下赔罪。”
薄慕倾直直地盯着他,看着他一点点取下了头盔。
其实帝炫天戴的这张面具,其余红甲军也不认得,他是在进城之后杀了一名红甲军,夺了他的衣服,拿了他的腰牌,这人还是个小队长。
但是这时候没人会帮薄慕倾,他太猖狂了,从来不把北唐人放在眼里,早就惹恼了他们。所以没有一个人说不认识帝炫天,都站在一边看着,等着薄慕倾出丑。
“你叫什么,哪个队的?”薄慕倾质问道。
帝炫天镇定自若地说了个名字。
“是他吗?”薄慕倾问四周的人。
“是他。”帝炫天带的人立刻说道。
薄慕倾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会儿,伸手在他的脸上用力抠了一把。
帝炫天此时突然动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往后用力一甩。
薄慕倾身形落在了断墙之上,站稳之后,转身看向了帝炫天,厉喝道:“帝炫天。”
这名字一喊出来,一群人像见了鬼一样,尤其是北唐诏,吓得赶紧往回跑,不停地大叫,“来人,来人,快抓帝炫天。”
帝炫天丢了头盔,慢步走向薄慕倾。
“装神弄鬼干什么?”薄慕倾卷了一缕发,冷笑道:“想不到你现在成了缩头乌
龟了。”
“想捉只王八吃,偶尔忍忍也行。”帝炫天撕下面具,直视着他,“薄慕倾,你准备什么时候跳进锅里去?”
“真的是他,真的是!”有人大喊了起来。
北唐诏爬上了马,掉转头就往回跑,“集合兵马,集合兵马!活捉帝炫天的,赏十万金。”
但哪有人敢轻易上前去,他们握着兵器围在一边,没有人敢当出头鸟。
“倾郡王,杀了他。”北唐诏躲到了一处断墙后,大吼道。
薄慕倾飞身起来,手中多了两把软剑,攻向帝炫天。
帝炫天和他一交手,就知道这人的功力已经不在他之下,难怪能把归寒邪逼到了悬崖底下。
二人交手了数百招还是平手。四周的人越围越多,帝炫天找准机会,虚晃一招,往人群外冲。
他不能让北唐诏反应过来,拿着百姓和帝琰来威胁他,他得抢先离开。
薄慕倾一路咬紧他,二人疾奔出城。
那里有人接应帝炫天,等他一出来,马上开始朝薄慕倾放箭。只见他身形猛地停住,袍袖一振,卷了那些箭,往回打来。
有好几名侍卫都被飞箭击中了,痛呼中飞退老远。
但是因为这一耽搁,帝炫天已经上了马,往远处奔去。
“该死的,让他给逃了。”他握紧拳,瞪着赤红的眸子,恨恨地看着那一行人的背影。
回到城里,红甲军正在搜城,想找出留在城中的女干细。
“哼,一群窝囊废。”他不屑地骂道,从人群里径直走过。
“倾郡王,你怎么让他给逃了?”北唐诏往他身后看了一眼,焦急地说道:“这人太厉害了,到底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察觉呢。他进城来,也不知道干了什么……”
“够了。”薄慕倾怒气冲冲地打断了他的话,“你的红甲军难道是摆设吗?上万兵马在外面,居然不敢上前捉他,什么铁蹄雄狮,一群吃干饭的酒囊饭袋。”
“喂,你太过份了。”北唐诏变脸了,一拍桌子,怒吼道:“薄慕倾我忍你好久了,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你有本事捉住他吗?人呢?人去哪里了?你哪里有资格来教训我?”
“对,薄慕倾,我看你就是个蹭吃蹭喝的货色。”四周的人都开始指责薄慕倾。
薄慕倾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突然身形一闪,一掌掐住了北唐诏的咽喉,冷冷地说道:“我最恨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偏偏还要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他越来越用力,北唐诏的眼睛越瞪越大,突然间,他的喉骨发出一声碎响……
他居然被薄慕倾给活活掐死了。
四周静了片刻,众人反应过来,怒吼着冲向了薄慕倾,但他们不是薄慕倾的对手,他很快就把这些人变成了肢离破碎的尸体。
他站在尸堆里,一身是血,像修罗一样。
“现怎么办?”随从小声问他。
“找出他的帅印,我来指挥红甲军。”他踢了一脚北唐诏的尸骨,冷冷地说道。
“他们会听吗?”随从不安地问道。
“他们又知道我是谁?”薄慕倾冷笑,手里的剑在北唐诏的脸上乱划了几下,“等杀了帝炫天,再告诉北唐人,北唐诏是被帝炫天杀了的。”
“郡王英明。”随从们连忙抱拳奉承。
薄慕倾把剑一丢,走到大帐一角,倒水洗手。今日见到了帝炫天,想杀他的心思,更浓烈了,恨不能……把他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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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怎么样?”见帝炫天回营,众人紧张地围了上来。
“城中情况已经明白了,红甲军都是靠着马的彪悍,不管什么路都如履平地。废了这些马,也就胜了一半。还有薄慕倾和北唐诏不和,要激起红甲军对他的反感,瓦解他们的联合。”帝炫天接过了茶,一饮而尽。
大帐外传来了躁动声。
“怎么……怎么又有一个皇上……”有人大呼。
“归寒邪回来了。”帝炫天眼睛一亮,拔腿往外冲。
只见十数骑快马冲了进来,归寒邪勒住缰绳,先把御凰雪放了下来。
“皇叔。”御凰雪拔腿就往他面前冲。
帝炫天马上抱住了她,紧紧地往怀里箍。
“辛苦了。”他低低地说道。
“我们办到了,和大汗签定了盟书,申晋留在那里,”
归寒邪坐在马上,一点点地撕了面具,往地上一丢,跳了下来,大大咧咧地说道:“拿酒拿肉来,爷饿了。”
“去准备。”帝炫天点了点头,向归寒邪抱拳,“谢了。”
归寒邪咧了咧嘴,皮笑肉不笑,“我可不是为你办事。”
“知道。”帝炫天收回视线,捧住御凰雪的小脸,低声说:“还要谢你。”
“当然要谢我,你娶我真是大赚了,我还帮你拐了个归寒邪。”御凰雪嘻嘻地笑。
帝炫天尴尬地笑了笑,牵着她的手进了大帐。
峥嵘郡主跳下了马,快步跟在他们的身后,叽叽喳喳地说发生在胡疆大营的事。
帝炫天转头看归寒邪,他脸上带着点得色,一副挑衅的样子。
说实话,情敌这样在眼前晃,还能抱着他的妻子大摇大摆地骑马,他真是想翻脸的……
但是,不能啊!
“不能陪你,你和归寒邪吃了饭,好好歇着,我要议事,准备救回瑶城百姓。”
“好,你忙。”御凰雪点头,抱了抱他,小声说道:“一定要保重自己。”
“我知道。”帝炫天扶她坐下,掉头就走。
御凰雪知道这一仗难打,那些百姓多少缚住了他的手脚,让他不好强攻。
“吃吃吃。”归寒邪拿起筷子就吃,满不在乎地说道:“他死了,你正好跟我走。”
“喂,你再敢诅咒他,我缝上你的嘴。”御凰雪变脸了。
“吃。”归寒邪夹了一筷子肉往嘴里塞。
御凰雪慢吞吞拿起了筷子,满腹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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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整两天,青衫军列阵进攻。
御凰雪站在阵前看,帝炫天穿着一身银亮的盔甲。阳光、白雪,映在他的盔甲上,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青衫军都在心口上戴了面银片,这都是这几天赶制出来的,身上所有的银饰都拆下来了,打成薄片,磨成镜面,用来刺那些战马的眼睛。
“祝君凯旋。”御凰雪仰头看着他,小声说道。
“一定会的。”帝炫天点点头。
御凰雪勉强一笑,向他挥了挥手。
他收回视线,用力一挥剑,带着兵马往前冲去。
御凰雪在原地站了许久,才慢吞吞地回去。
归寒邪坐在院子里磨剑,咣咣哗哗地惹人心烦。
“喂,你烦不烦?”御凰雪小声骂。
“心情很好,一点都不烦。”归寒邪笑嘻嘻地说道。
御凰雪抚额,快步回了大帐。
接着三天下来,她坐立不安,无法入眠。都打了三天了,每天都有伤员送回来,就是没有打赢的消息。
风带来了前面的厮杀声,明明隔得这么远,还是能感受到地被撼动的声音,那是火药爆炸之后的动静。
“我想去看看。”她终于坐不住了,拎了把剑往外走。
“你会使剑吗?”归寒邪听着她拎剑的声音,问她。
“学。”御凰雪吹了声口哨,叫过小金。
“爱折腾,不过,我喜欢。我和你一起去……如果他中箭了,我就补一箭。”归寒邪站了起来,跟着她出来。
“归寒邪!”御凰雪要被他气哭了,鼓着眼睛,气愤地看着他。
“行行,不补箭,我补刀。”归寒邪笑得更快活了。
御凰雪双腿一夹马肚子,往外冲。
归寒邪身形飞起,直接跃上了小金的背。
“我,我……”峥嵘郡主的嘴里还塞着窝窝头,忙不迭地爬上了马,带着随从们追出来。
大营的侍卫根本拦不住他们一行人,眼睁睁看着他们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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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打得很惨烈,双方死伤惨重。
他们事先给马吃了草药,然后给往对方的马阵里投掷让马腿
软的药末,再用银片去晃马的眼睛。
确实有效果,但是这些战马的彪悍程度也超过了他们的想像,驮着它们的主人,横冲直撞。
“这些怪物。”帝瞳抹了把汗,小声说道:“皇兄,我带人再冲一波。”
“奇怪,今天怎么没有看到北唐诏?”帝炫天摇了摇头,注视着前面,低低地说道。
“他怕你,躲起来了吧。”侍卫小声说道。
“不像……你看到那辆战车了吗?”帝炫天指向对方正中间的战车,沉声道:“北唐诏理应在里面,他性子急躁,打到这时候,怎么可能连头也不冒一下?”
“叫骂一阵,激他出来。”侍卫大声说道。
“不……”帝炫天想了会儿,沉着地说:“你们上前去,大喊,薄慕倾杀了北唐诏。”
“啊?”
“红甲军和薄慕倾貌和神离,早生间隙。若没杀,北唐诏会出来稳定军心。若杀了,或者把北唐诏控制住了,出来的人就是薄慕倾。”
“若他戴了面具呢?”侍卫问道。
“只要他出现,我会出手。是北唐诏还是薄慕倾,一试便知。”帝炫天一抖缰绳,带着人冲向前去。
数十侍卫到了阵前,大喊道:“薄慕倾杀了北唐诏,诏王已死。薄慕倾杀了北唐诏,诏王已死……”
他们喊了上百声,对方的阵果然有点乱了。有几名大将转身奔向战车,明显是去请示北唐诏。
帝炫天手握长戟,策马往对方的阵前行去。
他速度不快,所以对方也没有马上有将领出来迎战。
战车里慢吞吞地钻出了一人,朝这边看着。过了会儿,敌阵让开一条路,押上了一群人。帝琰,童舸,还有一些百姓。
“皇兄。”帝琰跌跌撞撞地扑倒在地上,大喊道:“杀了这些人。”
“帝炫天,若你愿意自尽,这些人就放回去。你自称明君,悲天悯人,那就来吧。”一名红甲军上前来,大笑道。
帝炫天握紧了长戟,突然飞身跃起,冲入阵中。
红甲军的战鼓顿时擂响了,上千人把他围于中间,一波一波地往他身边冲。帝炫天挑开了刺向面前的长枪短剑,踩过他们的头顶,直冲战车。
“炸死他。”战车的人出声了,低沉幽森,正是薄慕倾。
帝炫天在半空翻了个跟斗,落在了战车前面。
“用你捆在那些百姓身上的炸药吗?”帝炫天沉静地问他。
“怎么,你还有本事,拆了他们身上的炸药?”薄慕倾冷笑。一身红甲,戴着头盔,眼睛里迸发出阴凉的光。
“没本事。”帝炫天摇头。
“那就和他们一起去死吧。”薄慕倾大笑道。
“诏王……”终于有人发现了他的不对劲,看着他大声问:“你不是诏王。”
“诏王被帝炫天的刺客杀了,我现在杀了帝炫天为他报仇。”薄慕倾飞身起来,双手化为利爪,抓向帝炫天的眼睛。
帝炫天长戟挥过,穿过他的腋下,往空中一抛。薄慕倾在半空中翻了个筋斗,落回战车上。众人正看得眼花时,他突然亮出了一双软剑,像银蛇一样,缠
上了帝炫天的长戟。
这一打,又是数百回合。
“北唐诏被薄慕倾杀了。”
青衫军的叫声越来越大,红甲军开始有些乱了,将军们回到战车边,看着二人,都不知道要不要出手。
“这个人真的是薄慕倾,诏王凶多吉少了……”
“现在怎么办?”
他们议论,不知所措。
主将没了,被结盟之人所杀,但这人此时正在打帝炫天,这可真是大难题。
“把他们一起杀了。”
有人一咬牙,大声出主意。
这话一出,大家亮出了家伙,围
攻帝炫天和薄慕倾。
这一乱,青衫军趁机冲了过来。
“点燃火药,炸死他们。”薄慕倾大吼道。
紫衣侍从冲向了那些捆着炸药的百姓,拿出火折子就要点。火引子点着了,滋滋地冒着白烟。百姓们吓得大哭,拼命地挤。
这时千军万马不退反进,冲了过来,把马背上驮的一只只大水袋丢了过来,数百只大水袋落下来,冰凉的水像雨一样,浇得他们透湿。
冷是冷了点儿,但是足能把引线和炸药浇透了。
帝炫天长戟挑中了薄慕倾的头盔,往上一挑,把头盔挑掉了。
众将看清他的脸,义愤填膺,加紧了攻势。此时青衫军已经完全冲了过来,把红甲军给冲乱了。
“哼,你以为你赢了吗?”薄慕倾被逼退了数丈,远远地看着帝炫天,突然冷笑了起来。
帝炫天拧眉,心猛地一沉。
地下响起了滋滋地声响,奇异的味道往鼻尖里慢慢地钻。
薄慕倾这几天在外面转悠,其实是在他们站的这片脚下埋火药去了,此时火药已经点着了。薄慕倾要杀死的不光是青衫军,还有这些红甲军。
“这些火药里都装了毒粉,只要炸开,你们就一起去死吧。”薄慕倾狂笑道。
帝炫天身形疾起,往后飞退。
“退回去!”他大喊道。
此时炸药已经点燃,一声又一声地炸响,毒粉在空中漫延,措手不及的青衫军和红甲军一个一个地栽倒在了地上……
“去死吧。”薄慕倾落在战车上面,挥着双袖,笑得癫狂。
帝炫天飞快地点住了穴道,用帕子蒙住了口鼻,抓住了帝琰和童舸往回飞奔。
身后的青衫军倒下了大半,剩下的跟着他往回猛跑。
那是人间地狱,中毒的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但帝炫天却无能为力。
他停下脚步,愤怒地看着薄慕倾,这个人已经堕了魔了,根本不是人。
“用帕子浸水,捂紧口鼻,能救多少是多少。”他把人放下,转身又冲了回去。
缓过气来的侍卫们赶紧照做,跟着他冲回去。
这样无济于事,毒雾散去的时候,尸横遍野。
帝炫天站在遍地尸之中,恨恨地看着薄慕倾。他手里拿着一只酒囊,仰头大喝,然后一抹嘴唇,把酒囊丢掉,大笑道:“帝炫天,你拿什么和我斗?你再多青衫军,我都能给你杀干净。过来给我磕几个头,我留你当狗。”
“太猖狂了。”侍卫们怒极,却不敢上前。
薄慕倾站在一片毒雾之中,一点事都没有。
“皇叔。”御凰雪冲到了,看到眼前这一幕一幕,浑身发冷。
“薄慕倾真的疯了!”她看向前方,愤怒地吼道:“薄慕倾,你要害死多少人?”
“呵,我当是谁呢,御凰雪啊。”他丢了酒囊,大笑,“快过来,我会疼你的,往事种种,既往不咎。”
“这小子脑壳里是不是塞了屎?”归寒邪骑在小金背上,脸色铁青,新仇旧恨一起往脑子里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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