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率性虚实,天罡地煞任拳往
(十)率性虚实,天罡地煞任拳往 (第1/3页)
丘才直揪着刘崇入了后厅,刘崇难以喘息,抓着脖领一路求情。叶可盈跟在二人后边,“咯咯”地笑了一路,陈婉娘也抿嘴微笑,虽说了几句情,到底由着他几人胡闹了。
四人入厅时,何鞅等四人已在桌前入坐等候,正与旁边的小厮说着话。但听那小厮道:“……说是什么‘切面刀王’的,昨晚不明不白便死了。”
何鞅“哼”了一声,冷笑道:“什么‘切面’刀王,阿德,我看你是馋得头也昏了。只怕人家说的是南街的‘千面刀王’吧。”那小厮阿德笑道:“是是是。何二先生听得明白,阿德可不晓得什么是‘千面’,只晓得‘切面’,‘刀削面’的就是了。”
傅一得嘿声道:“这‘千面刀王’却是南城一霸,平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才被人叫做‘千面’。他正值壮年,一手刀法也有几分厉害,如何就会死了,倒有些奇怪。”语罢,侧瞧何鞅、杨天成二人。杨天成抬眼见陈婉娘、丘才等四人走近,忙站起身子,垂面道:“大掌柜,昨日那乞丐死状,倒似是‘千面刀王’廖远的做法。这人贪财便是贪财,竟敢在咱们赌坊门口撒野,死不足惜。”
陈婉娘招呼刘崇、叶可盈二人分坐到自己左右手,方道:“我也看出来了。他本不该有这胆子,想是昨日见我赌坊出事,方想混水摸鱼,是以见财起意。那金子本不是咱们物事,也不值什么,他抢便抢了,也没什么。如今隔天便死,我想着,倒似是……”丘才接话道:“莫不是任蛇儿?”
陈婉娘点头:“八九不离十。那金锭子上没有剧毒,恐怕是沾了引蛇之物,毒蛇寻它而来,便咬死了廖远。咬痕细小,不易发觉,就是死得不明不白了。”丘才道:“不错,正该如此。”扫了刘崇一眼,道,“师弟,此番可还怪责大掌柜昨日拦你么?”
刘崇忙摆手道:“大师兄,你别冤枉我。我什么时候怪责大掌柜啦?”丘才一哂,“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叶可盈则早已按耐不住,道:“刘师弟,你要说什么事,还不快讲?”
当下刘崇将看病之事统统说出,伸手抓过一只鸡腿,边咬边道:“可盈师妹,你想想看,那袁家父子可与你有何关系么?那黄老板一家又和你家有什么关系么?”叶可盈转了转眼珠,道:“我自小无父无母,被于家收养。从未听起过他们。若论及我义父生意上的来往,也应无可能。想来想去,大概只能牵强出两点来。其一,如你所言,那我几家便均为大富之家;其二,我大哥、我、再加上那袁家、黄家之子均属少年。”
陈婉娘眉头一蹙,道:“这么说来,我也不懂了。说是贪财,诈光了你义父那一百万两银子后,又为何连你兄妹二人仍不放过?若是又为了抓孩子,我倒也听说过有些邪教秘法是要童子之血……但这也太、也太……”
刘崇插语道:“陈姊姊说的,莫不是传言之中,以往宫内邪道以童男女鲜血为引,炼制长生丹药之事么?”陈婉娘轻咬嘴唇,默不作声,脸色铁青。丘才对她往事所知较多,心道她必是怀疑如此,然而旧情尤在,于理上大抵是要承认,于情上仍不能承受。他见她为难至极,忙轻“咳”了一声,道:“大掌柜,您再不肯动筷,饭菜都要凉了。”
陈婉娘“哦”了一声,淡然一笑,道:“瞧我……吃吧。”说了这句后,丘才又扫了众人一眼,余者再不敢说话。
刘崇提起筷时,肚子早唱了半晌的空城计,不管三七二十一,早把一张嘴塞得满满,不及细嚼慢咽便吞入了肚中。待压住饿时,这才仔细打量起这满桌子的菜来,不禁心中有些惊讶。他向来以为这万金赌坊富可敌国,自然食不厌精,满桌子都是山珍海味,孰知这一餐除了竟与以往他在外边和赌坊杂役们同吃的饭菜相同,毫无差别。
餐尽,叶可盈、盛昌二人自去练功,陈婉娘携何鞅、傅一得、杨天成三人到赌坊大厅招待赌客,丘才则带着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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