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第2/3页)

我不解,为什么不可以。老奴背过身,小姐,天晚了,上床歇息吧。

    恩。我躺在床上,心想着,母亲一定会很快回信的。

    这之后过了几天,并没有信鸽飞回。

    夜里。老奴,为什么母亲还没有回信啊?快了,夫人一定是在那边有事耽误了,小姐要耐心等候啊。恩。

    冬日快要过去了。尽管院中景色并没有什么改变,但是我就是知道,春日快到了。

    那封信在我日期夜期中终于来了。明明该开心才对,眼泪却莫名掉了下来。我胡乱的抹掉眼泪,取下了信纸。

    “我也很想你呢”

    虽然这是在回我,可是,这不是母亲的字,母亲的字没有这般好看。突然就失了力气。白鸽扑扇了几下翅膀,我看过去,原来信鸽项部还系着个香囊,我小心地取下来,里面是我不认识的花,应经有些干枯,却依旧清香柔软。凑到鼻间,真的很香。

    想了想,还是决定回信,“你是谁母亲呢你们那应经春天了吗”,小心的把花拿出,把锦囊系会白鸽项间,放飞它。白鸽飞了很远了,我踮起脚尖不舍的眨眼。那时,脑中空白一片,只是知道自己,并不太清楚,却既悲伤又期待。

    这件事我没有告诉老奴,怕他担心也怕他阻止。

    就这样,飞鸟衔花而来,春天到了。

    这一会并没有等太久,信鸽就飞回来了。

    那人在信上说,“是啊春天到了不过有些事被雪覆盖了有些事随春风来了”

    那人这回寄来的是还含苞的梨花花骨朵,我听母亲说过那种洁白纤细,我甚至可以想象清晨它带着露水的样子。我又提笔回了几字,“如果可以当梨花盛开时可以寄给我吗”,然后支开窗放飞白鸽。

    我看着院中的枯梨树,原来,梨花这么美。我好像出了幻觉,枯树已经繁花满枝头,洁白若雪,在风中摇曳,落了一地花瓣,树下母亲摇着小小的我,唱着歌谣,“浅渚荷花繁—深塘菱叶疏—”

    眼泪就这样决堤了,“呜——呜——”那应该是我第一次彻底明白,母亲离开我了,彻彻底底的。

    那人很善良,当白鸽再次飞来时,带来了开的正盛的梨花。

    母亲说她喜欢梨花,可惜好久没有见过了。所以,我把梨花埋在树下。

    我原本以为,那该是我们最后一次书信往来,但或许那就是缘,我们就这样凭着一只白鸽,一封信,一锦囊,就像是隔着山,又像是隔着雾,但,总归在一点点靠近。

    我接下来又该怎么办呢?母亲是被困在这萧瑟的院子中,一只不能飞翔只能抬头仰望蓝天。我,难道要一直困在这?看着斑驳的门,第一次有了想出去看一看的冲动,那扇门只有老奴进出时才会打开,剩下时间一直紧闭的门,现在看来,很碍眼啊。不自觉地就走向了斑驳的门扉,当推开始发出了吱嘎吱嘎的声音,立刻把门关上。

    “喝—喝—”,握着门栓,再深吸口气,才有慢慢推开门。

    “吱——嘎——”,门口都已经长了野草,就连这都是个偏僻的地方。

    有两个人影再向这靠近,我见状赶紧关上门,不过,却能依稀听见说话声。

    “又路过这儿,喂?你刚才有没有听见嘎吱声?”

    “别说了,那位也是可怜,当年被老爷看上娶了来,却...算了算了,走吧。”

    突然没了出去的兴致,走到枯树旁坐下,看着天空,他何时会回信呢?

    他回信是极随性的,有时是隔天就回,有时两三天后,有时又会在十多天后。而且,他回信的字数寥寥,只不过是每回都会寄来花朵,都带着春意。相反的是,我的信字数倒是越来越多,有时反反复复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信里究竟说些什么了。

    其实我是问过他的,为什么会回我呢?我们...根本不相识。他的回答是,或许这对我也是一件好事吧,小姑娘。虽然不甚了解,而且我很想知道,但是我却不敢多问,不知何时变成这样了。不过有一件事我也想知道,他如何知道我是姑娘。他说,看字迹。后来,我两两比对了一下,确实我的字不审美观且稚嫩小巧,而反观他的字清隽舒怀。为此,我下了不少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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