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馆娃斋里的舞姬

    第九章 馆娃斋里的舞姬 (第2/3页)

  “程老板,奴婢是下等舞姬,平时都是蒙着面纱跳舞的。今日忘记带面纱,所以说怕你不高兴。不过能得你一番夸赞,奴婢心中竟飘然了。”此女子说。

    程迪智很欣赏她:“无所谓上等下等,跳得好就是好。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名唤皂荚。”皂荚自信地说,说完后,其他舞姬都笑了,“这么难听的名字也不改一下”。

    程迪智喝住她们:“别笑!皂荚,你的名字别具一格,与众不同,和你的舞蹈一样,不同于那些胭脂水粉,花红柳绿。这个名字,是你爹娘给你取的吗?”

    “是的。皂荚的娘是个浣衣女,皂荚原来也是个浣衣女,只有姓,没有名。我爹就唤我为皂荚粉,就是用来洗衣裳的皂荚粉。”皂荚毫不自卑地说着自己的名字来由。

    程迪智听着很有趣:“皂荚,我看你像个能干聪慧,有进取之心的姑娘。懂得女子美貌不长久,唯美德长存,不错。”

    “谢程老板赞赏。”皂荚行礼说。

    苏若瑶觉得:一官,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唯美色之人。

    程迪智又探头说:“皂荚,让其他人站开点,刚才你跳‘西施浣纱’时,给你弹琴伴奏的那个小姑娘,看似还小,叫什么名字啊?”

    “老板,奴婢大名叫扶策,小名叫有有。”扶策站起来说。

    “扶策?有有?”程迪智说:“有学问的大明,有趣的小名。可见你是出自大户人家,或是书香门第,怎会流落苏楼呢?”

    扶策说:“老板,奴婢家中连连遭遇不幸,家父病逝,无钱安葬,家母病重,无钱医治,兄弟娶亲,念书皆需钱。一家人愁眉苦脸。扶策虽小名‘有有’,想来家中亲人却一无所有,就自己卖身亲来,换钱葬父,医母,为兄弟娶亲,念书。”

    苏若瑶觉得这个扶策虽命苦,但很有主见,而且这言语之间,很熟悉的感觉。

    程迪智问了一个与此场景不相符的问题:“扶策,‘论语十则’中,你欣赏哪句?”

    出乎意料,扶策竟能回答出来:“扶策铭记的有三句,第一句,‘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焉’,第二句,‘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第三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年纪小小,才十四,五岁吧,却口吐珠莲,全是美德,操守,远胜过我那个女儿争妍。”程迪智越来越有兴趣:“程全,去取出文房四宝。谁可将刚才扶策所说的论语三句,用行,楷,隶,篆四种字体一一写出?”

    一个年纪稍大一点的舞姬走出人群,说:“奴婢愿试试,只盼程老板不嫌弃。”

    “还没写怎知好不好,执笔吧。”程迪智摊手说。

    然后一连四张,程迪智和苏若瑶一张一张地看,程迪智点头:“嗯,不错,虽说不能精于一种字体,但能做到四种字体都写到如此上乘,已很不易。‘笔砚临摹’?你叫‘笔砚’?”

    “这是奴婢自己取的名字,只因爱好书法而取。”笔砚说。

    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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