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被拆穿伎俩
第六十九章 被拆穿伎俩 (第2/3页)
想到他这么狠。可怜我还是‘庄生晓梦迷蝴蝶’,空梦一场。”
苏若瑶说的感人至深,不过其中她隐藏了施琅的名字,免得他卷入麻烦中。
程迪智第一次对苏若瑶的话半信半疑:“若瑶,你说,延兆为什么对你恨之入骨?”
苏若瑶说出了所有理由:“因为他从第一眼见到我时就生了爱意,就是在我和延仲私奔回来那天开始。这爱意没错,但应深藏于心中。可他不懂人情世故,大是大非,在我怀着程乾时,他日日无事就送些情爱诗画给我,也丝毫不忌讳我当时怀着延仲的孩子,不避讳叔嫂之嫌,这是多么危险的事。
他就是个没脑子的好色之徒。我想到他的娘亲四夫人用烙铁烙伤我的脸,这憎恨怎么消除得了,就让他讲普通得情爱诗画作成了所有人看到的淫诗艳画。程延兆他不堪受罚,被耻笑,就那样疯了。我本只想给他母子一个教训,也不知他会疯。所以程延兆病好后,才会这么恨我。”
说完后,苏若瑶就想倒下了:我把所做的恶事告诉了一官,他会怎么对我?
程迪智听到这些话感觉平地响雷,不相信地看着她:“若瑶,你说的都是真的?”
“一官,我何必诬蔑自己来骗你?”苏若瑶愤慨地说:“那天程延兆被审问得逼上梁山时,他可以拿此事来作证词反咬我一口,可他好面子没说,就这样。你对我的所作所为失望了吗?延仲?”
程迪智望着她脸上每一处,难以想象地说:“若瑶,那时你怀着延仲的孩子,延仲为了去福州参加会试,天天起早贪黑地去闻起书院念书。你就在那时,背着他,引诱胆小无知的延兆作出淫诗艳画。我真不知你怀着孩子,是怎样言语勾引男人的?前些日子,你竟然不惜以身**延兆,让他再次误入歧途。你从何时开始,变得这么心机深沉,有城府?”
“我就知,说出真相后,一官会嫌我变坏了。那我告诉你,自从若琪死后,我跟随延仲离开惋春园后,就渐渐变成这样了。一官你是否还希望我是独居惋春园那个懵懂无知的苏若瑶?如若此,我不知被你的夫人,丫环,儿子害成怎样的体无完肤了!”苏若瑶哭诉着,停了停,她继续说:“即使在惋春园,那个原以为可以自在清净的地方,也还是醉酒一夜后,被你夺去了贞操。我害怕这个程家!”
程迪智一下子无法面对现实,看着她,摸着她的脸颊,无限痛苦地说:“人未变,心已变。醉酒一夜,是我对不起你。可是若瑶,你还是那个曾在惋春园和我一起煎药,喂药,一起奔跑,划船,踏水的苏若瑶吗?
还是那个拿着蕙兰,建兰,闻着花香,清纯地笑着听我解释书本中的疑难之处的苏若瑶吗?还有那个在池边浣纱,哼歌,一步一舞的苏若瑶,都不见了。我以为你只是因为**与我而含恨在心,没想到你变了,变得这么心狠手辣,你好厉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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