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回忆深远
第十一章 回忆深远 (第2/3页)
什么啊?看你今天身体还没完全康复,就别去跳舞了,弹弹古琴就好了。对了,你这头好像太长了,要不去剪掉一段。别人都说头吸血,多了就让人不聪明。苏若瑶要是把头剪短一些,肯定是才貌双全的姑娘、、、、、、”
程延仲说了一大串话,闲聊的,逗笑的,哄她的,足足一个小时,也算他耐地下心思。不止是逗笑,还有展示功夫,是象形功,有螳螂功,蛤蟆功。
看他那么大个头表演杂技般,苏若瑶心底已忍不住笑:笨头笨脑,笨手笨脚的,既不像武术,也不像舞蹈,纯粹是给人笑话的。
她脸上悬着的泪珠已明显减少了,她自己也不知。
程延仲那么蹲着加表演可有点不舒服,于是一边说一边表演一边换姿势:左侧坐,右侧坐,正坐,站着,散步着。
也不费他一番苦心,终于把含泪妙人给逗笑了:“程董好似在耍猴。”苏若瑶可不知自己这样跟老板说话,过分了。
但程延仲乐意,喜欢,就蹲过来哄她如哄孩子:“那么,现在不哭了,回去上班了。”挑挑眉,劝她。
“嗯。”苏若瑶点头想要起身,可无奈她斜靠墙一个小时地折磨自己,半边身子都麻了,根本动不了了。
这回是咬着牙地站起来,却又坐下了:“不行,这一边身子全麻木了,已动弹不得,待我身子舒畅了才行。”
程延仲就逮着机会温顺地批评她了:“谁让你这么傻坐在地上那么久?我来给你揉揉吧。”
苏若瑶犹豫了一下:他都抱过我了,要不就当他是大夫吧。
她点头后,程延仲就开始做体力活了,他是使劲地给她揉,这都不叫揉了,是搓衣服了。
苏若瑶这回是疼地哭了:“疼!程董别揉了。”还去打他的手。
程延仲也不是吃豆腐,就是一心为她想:“你这一半身子都麻了,必须赶紧通经活脉,要不会留下病根。”
“还不如留下病根呢!”苏若瑶趴在地上,也喊不出来。
不过渐渐地,她感到身体不酸麻了,可以动了,而程延仲还在搓衣服似的。她回头看他一眼,他很认真,都累出汗了,不时地用袖子挥掉额头上的汗。苏若瑶心里暖融融了:不管他以后是否会变心,但他现在在帮我。
“好了,揉地差不多了,苏若瑶,你感觉身体怎么样?”程延仲起身,见苏若瑶还趴在地上,就去扶她起来:“怎么样?可以走动了吗?”
苏若瑶已全身血脉畅通了,只是还在生气中呢。站起后就撅起了嘴,气地扫他一眼:“把人家当搓衣板使啊?”
“看你现在没事了就好。”程延仲憨笑着的样子竟无老板的架势了。他已是满脸大汗,头也湿了。
苏若瑶觉得该感谢他,就不情愿地拿出丝巾来给他脸上擦汗。柔顺的丝巾和手指在程延仲脸上滑过。他笑得乐开花,如大男孩一般地看着苏若瑶,他喜爱的女孩。
苏若瑶见他这般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