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传 第十七章 青龙局(上)
正传 第十七章 青龙局(上) (第1/3页)
“……他们这样大张旗鼓的,人数定然不少,只要我们调出人手来,在江宁府各处严密侦察,定能找到蛛丝马迹。我建议各‘门’各派立即‘抽’调好手,组成一个监察小队,日夜轮休,把守住城‘门’和水道入口,监察一切可疑之人……”
秦淮河畔,老英雄“六臂螳螂”安镇寇的府中***通明,江宁府大小‘门’派的掌‘门’人和成名侠士齐聚一堂,共同商议如何防范罗‘门’教的侵袭。安镇寇的家学和兽形‘门’颇有关系,算是兽形‘门’的外‘门’弟子。此次师‘门’遭难,他理所当然的便成为了召集者之一。
白娴悄悄的进入堂中,扫了一有按,看见隋真凤做在主座右侧第三把椅子上,神情专注的听一个老人说话。她不动声‘色’的慢慢靠近了,立在师傅后面,把一张纸递给隋真凤。
“情已断,义已绝,前事种种已成旧念,何再苦苦相‘逼’?”
字写的很缭‘乱’,显然是仓促而成,然而让隋真凤震动的是字的颜‘色’。暗红,那是蘸着血写成的。
“啪!”的一下,隋真凤满面怒‘色’,重重的合拢双掌,把那张潦草的血书合在掌间。只是愤怒之下没有控制好力道,声音大了些,登时把满堂人的目光都吸引到这边来。
“隋掌‘门’有何意见?请直说不妨。”说话被她打断的一名老者满面不悦的问道。他正在详细说明各‘门’派按人数比例‘抽’调哨探之事,却让隋真凤拍掌打‘乱’了心神。隋真凤定了定神,吐口气,抬身起座:“没什么意见,谭老英雄说的极好。这次罗‘门’教动作极大,显然是想在江宁府大闹一场,制造动‘荡’。他们人数一定不会少了。我们预先防范,严密侦察,是可以提早发现他们的行踪。”
那姓谭的老者听见隋真凤附和他的意见。面上的不快便缓和了下来。听隋真凤继续说道:“不过,单只侦察监视还不成,一旦发现了罗‘门’教的动向,我们将如何及早把情报发出去?”
“传讯通知之事,不用担心。”这时候,坐在末二座的一个胖子得意洋洋的笑道。众人侧目看去,说话的是“针华堂”的掌‘门’尤平。“针华堂”半医半武。在江湖中籍籍无名。‘门’中弟子也少。只是现在江宁府遭遇敌袭,需要集结所有力量,所以才他也请了过来。
众人都知道,江宁府占地极广,数十个‘门’派分散在各处,相互间走动一向就很困难。如何建起警讯机制。让方圆数十里的‘门’派首领尽快得知消息,可是个天大的难题。可这老儿竟然失言大笑,把这事说的极易,也不知道他有什么高招,可以迅速贯通消息。
看众人都看着自己,尤平满面红光,笑道:“众位都不相信是吧,我只是说一样事物,保准大家心服口服。这东西大家想必也久闻其名……”
“尤郎中,有什么话就快说,现在正是在紧急时刻,你还卖什么关子。”有人冷冷讥嘲。他不叫尤平为“尤掌‘门’”,而称他为郎中,显然是心中轻视。
尤平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咳嗽一声,道:“要说传讯警报的东西,天下间还有什么比‘火叶符’还要迅急?”
“火叶符!”这下换成群豪动容了。这东西是传迅神物,闻名天下,谁会没听说过。可火叶符是洪洲清潭派的秘传宝物,外人哪能轻易得到。就算清潭派慷慨大方,愿意给出,可洪洲离江宁府千里之遥,那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别说不着边际的话。”有人说,“火叶符好是好,可仓促之间却到哪里‘弄’来?”
“好叫5各位得知,青潭派掌‘门’青空子乃在下知‘交’,近日刚好在舍下做客。”尤平满面堆欢,起身侧立,指着坐在最末座的一个道人说道:“这位就是青空子道长。”
青空子满面笑容,站起来跟大家拱手作礼:“众位掌‘门’,有礼了。”
“原来这位就是青空子道长!久仰!久仰!老夫多年久闻大名,今日总算见着了。”主人安镇寇两眼放光,下了主座过来见礼。“刚才尤掌‘门’也不给大家引见一下,唉,怠慢!怠慢!道长请恕过老夫招待不周之罪。”
“老英雄见外了。”青空子微笑道:“贫道此来本是为了访友,昨日刚到江宁府。却不料想因缘际会,能与在堆众位英雄一起连手抗敌,实在是荣幸。”
“哪里哪里!青空子道长太客气了。”下前说话的老者谭希仲哈哈笑着,也离开座过来说话。“直此大变之际,道长能够借与助力,解掉我们一个大难题,实在是幸事。江宁府百姓得到道长的恩泽,当真是福气深厚啊。”
说话间,各们各派掌‘门’都过来寒暄见面。安镇寇一一给青空子引见了。待介绍到隋真凤的时候,青空子眼睛亮了一下,细细的打量一下隋真凤,道:“江湖传言,‘玉’‘女’峰侠义传派,豪杰辈出,青莲神针巾帼不让须眉,豪爽大方。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隋掌‘门’青空子有礼了。”说完,深深作了一辑。
隋真凤回了礼,笑道:“道长过誉了,跟清潭派的众位成名道长比起来,‘玉’‘女’峰的些些名声算的了什么。更何况青空子道长修持‘精’深,法术高强,天下早已知名,道长这么说话,真是让我等汗颜了。”
众人大笑,恭让落座,继续商议计划不提。
会后,时入亥时,夜已颇深了。住的远的几派掌‘门’便在安镇寇的府中住了下来,以便情况有变时相互知会。
隋真凤的房间中。烛光一直亮着,她还没有安寝。
白娴也在房中,站在师傅的下首。隋真凤紧皱眉头,一遍遍的看着手上的血书。二十个字,写的急迫潦草,沉重之极。字虽‘乱’,却无枯干笔画。浓浓的血滴凝固成渍,从头到尾,字字猩红夺目。显然秦苏在写下时下了狠心。毫不珍惜血液。
“她不愿回来,还打伤了你?”
白娴点点头,紧皱着眉头显出一脸痛苦之‘色’。她的手腕处有一道血口子,已经包扎上了。隋真凤拿着纸条注视了好久。默然不语,站起身子,走到窗前站定,呆呆的把目光投向了庭院。
“情已断,义已绝……秦苏,你真的如此绝情么?”那行字仿佛化成了泰山之石,沉重的压在了她的心头。
“师傅,弟子是不是不应该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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