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 我要你记住我是如何痛苦死去的

    175 我要你记住我是如何痛苦死去的 (第2/3页)

这样,我会担心的。”他的手捏捏她的脸,宠溺万分。

    “想让你记住我,如果我死了,你会记得我是怎么痛苦死去的。”她喃喃自语一般的说着。

    却惊得黎锦安心疼,用这样的方式么?

    握住她的手紧了紧,她竟然怀着这样的想法,他反反复复那么多次,她还能拿什么来相信。

    所以现在就算是死掉也要让他记住,只是她怎么会知道他再也不敢忘记了。

    那是什么样的一种后果,他不敢了。

    “之榆,别这样。”他蹲下来,仰望着她的脸,哽咽的有些说不出来话。

    他想说的相信他,张开了嘴又说不出来,很久很久以前他也曾说过这样的话,但是她对他满心信任的时候,他又做了什么?

    这样难受的自顾的想着,眼眶变得通红,里面蓄满眼泪。

    温之榆低头看到他眼角的泪,倏地皱眉,秀雅的眉拧成一团,微微抬手,微凉的之间掠过他的眼角,去触及他的泪。

    像个无辜的孩子,目光灼灼的落在他眼角的眼泪上。

    “你为什么哭?”她脆生生的问着,眼神清澈单纯。

    黎锦安望进那一汪湖水里,无法自拔。

    “是我对不起你,之榆,是我对不起你。”他握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低声的抽泣着,这是他这些天见到她说的最多的话。

    “你没有错,至少,我还爱你。”她说着俯身吻住他的额头,动作轻柔的不像话。

    黎锦安心头狠狠地疼着,眼泪簌簌的流着。

    只有在她面前他才敢这样哭,对他做过的悔恨不已。

    “之榆……”他伏在她的膝盖上轻声的唤着她的名字。

    “你爱我吗?”她又问,像是精神失措的人,这几日她总是会幻想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比如小时候,比如遇见黎锦安之前,跟黎锦安结婚后的日子。

    似乎每一天都会想起来很多,而那些莫名的都被自己当成是一场梦。

    仿佛是从不曾发生过的事情,就连眼前这个人也好像是自己梦境中编织出来的人。

    黎锦安抬头看到她眼中的彷徨和迷茫,心头不由得一惊,她这是怎么了?

    虽然开始正常的休息,可是她的精神情况确实一天比一天还要不乐观。

    但是医生的说辞没有任何的变化,可是在他看来温之榆简直不正常极了。

    “我困了。”她垂着眼帘,鳞伤迅速的布满疲倦,犹如孩子一般。

    黎锦安起身将她从椅子上抱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温之榆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但是总是找不到她身上有什么异样,连医生都没什么特别的结论,他又能说得出来。

    怀中的人依恋的靠着他,沉沉的睡着,黎锦安的手一下一下轻轻的抚过她的后背,助她入眠。

    其实每一次他们说话的时间很少,温之榆几乎一见到他就想睡觉,他不知不觉的就成为了能够为她催眠的人。

    郁子倾字门口看了一眼黎锦安知乎折身离去。

    黎锦安放好熟睡的温之榆,起身悄声的追了出去。

    郁子倾立在温家墙院的一脚,等来了黎锦安。

    “郁先生想说什么?还不能好好的跟我说?”黎锦安的态度生疏冷漠,这个对温之榆有着男女之心的男人,他无论如何都喜欢不起来。

    郁子倾转身,对上他漆黑的眸子,清冷的眉目深沉无光。

    “你又想做什么?是不是她死了你才甘心?”

    “我不知道郁先生说的是什么意思?”

    “黎锦安,她已经跟你离婚了,她现在就算是没有你,也能睡得着,你这是何必。”郁子倾从不曾这么狭隘的看过的一个人。

    黎锦安是第一个,他再一次出现,让他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这个男人会把温之榆从他的身边抢走。

    “倒是郁先生,你这是何必,之榆她的心是自由的,喜欢谁不喜欢谁全由她来定,怎么你说的好像之榆是属于你的私人物品似的,别人还碰不得了。”黎锦安勾着唇角淡淡的笑了起来。

    心事被戳穿,郁子倾的脾气变得很差,脸色也十分的难看。

    “黎锦安,她跟你再无可能。”郁子倾紧紧的捏着拳头,这种隐忍的爱太难以忍受。

    他恨不得将温之榆藏起来,再也不会被这个男人找到。

    黎锦安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自信,笑的很是好看:“郁先生,这世事无常的很,没有什么是一定的。”

    他有的何止是温之榆的爱,还有更多。

    那是郁子倾永远都不可能拥有的,他可能理亏霸道,但是他势在必得。

    郁子倾瞅着眼前的男人忽然有种怎么看不他心中所想的感觉。

    为什么在伤害了温之榆之后他还能自信满满的认为还能跟我至于再续前缘。

    “你不觉得可耻吗?”郁子倾徒然冷笑一声,还妄想跟温之榆在一起,开什么玩笑。

    他都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多恶心吗?

    黎锦安怔住了,默默地看着郁子倾许久,说不出话来。

    这话始终还是有人说出来了,但是他何止是可耻,他还恶心。

    但是这种疯狂的深爱让他不知道什么叫做羞耻,温之榆是什么,那还他的命。

    “当然觉得可耻,我纵然是不要脸,厚颜无耻,你们怎么说都没有关系,但我爱她,千真万确。”

    他仍是理直气壮的模样,郁子倾兴许是从未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还是遮掩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

    温之榆现在已经毁了容,可他的真情却像是水缸里溢满的水不住的往外流,整个温家对他的态度都变了。

    黎锦安最终没有再听郁子倾多说一句,折身走了。

    郁子倾立在原地强行的压制住内心的那一份狂躁不安,黎锦安现在这是在嚣张什么。

    ……

    两日后的黎信大楼,黎锦安接到来自美国的越洋电话。

    那瞬间他的眉梢紧紧的拧着,坐立不安。

    尼松进来的时候闻到满屋子的烟味,黎锦安很久没有抽过烟了,这是怎么回事?

    “老板,怎么了?”

    “我要去美国一趟,好好的看着黎信,我要随时随地的知道温之榆的情况。”黎锦安心里的不安涌现的越来越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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