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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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唯一一次看到父汗流泪。

    父汗只说了一个字:能。

    他从未想过,他有生之年会坐上马车。

    而坐上这辆马车之前,他几乎是无意识的,他抱着怀中的女人,想也没想,就钻了进来。

    他当时似乎只有一个念头,快点把她藏起来,不要让更多的人看到如此狼狈的她。

    马车里很闷,视野完全不如骑在马背上那样开阔。

    可因为怀中的人儿,坐马车的感觉又似乎有些不同。

    “放开我......”

    忽然,耳边一个虚弱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回。

    他垂眸看了她一眼,她的发丝凌乱,小巧的鼻尖上,渗着细密的汗珠。

    盈白如雪的肌肤,由于汗水带出的热气而被熏得红扑扑,像是涂了一层淡粉的胭脂。

    还有那两片红唇,因为刚刚被粗暴地蹂躏过,而红得刺目。

    他的眸光闪烁了一下,重新抬起眼帘,将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开,直视着前方。

    手上却不自觉地用了力,将她揽得更紧。

    “你放开我......”

    她又虚弱地重复道。

    自从玄苍将她从花房里抱出来,直到现在,她依旧被他抱在怀里。

    她抬眸看着悬在头顶的脸,轮廓坚毅,如刀削一般立体,却似一尊石像一般冷硬。

    呼吸之间,全是他身上的味道,清冽的、陌生的、却又带着丝丝的熟悉感。

    她说不清那熟悉的感觉从何而来,只觉得似曾相识。

    刚才在花房里,是他及时出现救了她。

    可是她却无法感激他。

    若是他之前就听了她的话,跟她做了交易,她也不会被绑到花房里去,更不会差点被南流晔强暴。

    这个男人的心,果然是石头做的。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到达花房的,也不知道她与南流晔的对话,他听到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