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五章 顶嘴

    第八百二十五章 顶嘴 (第2/3页)

我……我就是想三哥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心里怎样……”

    此言一出,连林黛玉笑的都有些勉强了,出了这么一件事,又怎会不担心呢?

    薛宝钗忽然站起身来,淡淡的道:“我先回去了,外面送进来上个季度的账册,要尽快算清楚。”

    说罢,和众人点了点头后,就转身而去。

    史湘云也觉得没精神,原本打算和乌仁哈沁一起去学马,也不愿去了,回了云来阁。

    贾探春、贾迎春、贾惜春也各自离去。

    待众人呼啦啦都走尽了后,留下林黛玉一人守在屋里,看着地面上婆娑的竹林阴影,静的可以听到外面风吹竹叶声,不知怎地,有些孤寂的林黛玉,真的很想流泪。

    只是,泪光点点刚浮现在眼中,脑海中,忽然蹦出个黑乎乎的小人儿来,一张脸笑的跟太阳花似的,竖起一根大拇指,嘴里还溜溜的道:“哟!林姐姐,您是这个……”

    “噗嗤!”

    眼中的泪花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嘴角止不住的笑意流出。

    林黛玉顺势坐在软竹椅上半躺着,轻轻的摇荡起来,顺着月洞窗看向外面。

    之前显得有些阴森孤寒的竹林,几缕灿烂的阳光透射进来,蕴出一片翠绿色的绿荫来。

    一只蜻蜓在竹林间翩翩飞舞,似在追逐着缕缕阳光。

    心情,忽然开朗了许多。

    一缕阳光透过竹林照了进来,阳光落在林黛玉的脸上,暖洋洋的。

    没一会儿,在摇椅上躺着的林黛玉,就静静的睡着了,嘴角还弯起一抹静谧的微笑……

    他一定会好好的!

    ……

    神京城郊,铁槛寺。

    相比于前日送殡时的场面,今日的动静堪称浩大。

    凡是在京的武勋将门,每一家每一户,全都来此了。

    高大的祭棚林立,从铁槛寺往外延伸足有二三里地。

    哀乐阵阵。

    只各个府上跟随而来的彪悍亲兵,就一直站满到官道上。

    人人右臂挂白,面色凝肃。

    马匹、轿子、车马更是不计其数。

    本来贾环让李万机请了六十四名僧人,六十四名道士来做法事。

    但后来的牛继宗和温严正等人,又各自带来了六十四名。

    秦风也带来了六十四名,是他母亲张氏吩咐的。

    其他的各个府邸,也八名、十六名的带来不少。

    最后汇集在一起,足足有五百名和尚,五百名道士,大设道场,齐做法事。

    法鼓金铙,幢幡宝盖。

    声势浩大,十分惊人。

    在铁槛寺东南角之首,三座高坟矗立。

    坟前,各立着一块墓碑,分别刻着贾源、贾演以及贾代善三人的名字。

    墓碑前,堆积着高高的纸钱,熊熊燃烧着。

    祭桌上,香鼎内烟气滚滚。

    今日前来之人,凡是有点地位的,都来上了一柱香。

    贾环做孝子,跪在最前面的侧位,每来人上香,他都要拜一拜,面色肃然,悲痛……

    原本牛继宗还想集合荣国一脉,一起鞠个躬,自责一番。

    这个主意被贾环劝住了,那实在太打眼了些……

    即使如此,声势已经足够了。

    到后来,皇太孙身边的近身太监高玉,及隆正帝身边的苏培盛也来了。

    最后,军机大臣,镇国将军赢祥,居然也出现了。

    他的到来,引起了一阵侧目。

    看着他眼神不善的人大有人在。

    太上皇之子又如何,大秦的亲王都不值钱,更何况区区一个镇国将军?

    不过,当赢祥在祭桌前恭敬的上了一柱香,又深深三鞠躬后。

    众人对他的敌意,似乎小了些。

    上完香行完礼后,赢祥顿了顿,然后才当着一群勋贵的面,对贾环道:“上次之事,我很抱歉……”

    贾环刚给他还完礼,闻言面色不变,淡淡的道:“那件事已经揭过了,镇国将军不用再提。”

    赢祥闻言,咳嗽了两声,眼中闪过一抹哀色,点点头,又看向不远处站着,木头人一样的刑部尚书方卓和大理寺卿邓悌,沉声道:“昨夜之事,下作卑劣之极,不能容忍。还望两位大人尽心,早日破案。”

    方卓和邓悌闻言,嘴角一起抽了抽。

    以两人的身份,其实可以不鸟赢祥的。

    只是却不知为何,看着赢祥的眼睛,敷衍客套话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迟疑了下,两人还是忍着心里强烈的不适应,躬身道:“是。”

    说罢,二人的面色却陡然涨红,抬头怒视起赢祥来。

    可赢祥却已经转身离去了,背影落寞,但腰背如山。

    ……

    “慢着!”

    待赢祥离去后,方卓和邓悌二人也上前,想要给贾家先祖敬一柱香。

    却被一声爆喝给拦住了。

    两人转头看去,却是定城侯府世袭二等男谢琼。

    看到是这位滚刀肉,两位朝廷大员的脸色顿时不好看起来,均心生不妙。

    果不其然,谢琼冷笑的看着他二人,道:“方才过来时,贾家坟地的情况两位都看到了?”

    方卓沉声道:“业已看到,着实可恨!”

    谢琼却不吃这一套,再冷笑一声,道:“看到了还不去办差?跑这来作甚?”

    方卓脸色一下阴沉如水。

    邓悌亦是如此。

    现实情况就是这样,像方卓、邓悌这般,依靠科举,一步步爬到朝廷大员的大佬们,对谢琼之流武勋,是持鄙夷态度的。

    因为他们只靠祖荫,就能官居高位。

    但这鄙夷之中,若说没有一抹艳羡,连他们自己都不信。

    这就是世袭贵族和寒门之子的区别。

    世袭贵族,就算没有能为,也能落一个富贵无忧的爵位在身。

    一代没出息不要紧,两代没出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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