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黄雀在后(两万求首订)

    第六十二章 黄雀在后(两万求首订) (第2/3页)

谁人不知父亲对母亲一往情深,若是母亲有朝一日没了,父亲万不可能会再娶的,而这偌大的候府又怎能无人打理?所以将一个妾室扶正,是最好不过的

    听到这里,苏清和彭嬷嬷早已是目瞪口呆,看向静依的神色皆是震惊无比!

    特别是苏清,他一直知道这个妹妹聪慧无比,却是想不到,竟是通过一些细节,便可将整件事情串联起来?这等心思和头脑,哪里像是一个七岁的孩子会有的?

    而那彭嬷嬷早已是惊的不知道说什么了。她说的不错,自己的确是这样计划的。还有后半段,这二小姐是不是也猜到了?不,这样机密的事情,顾氏都不知道,她又怎会知道?

    彭嬷嬷这里还在心存侥幸,那边静依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是将她仅存的一点奢望给击了个粉碎。

    “你真的还要让我继续说下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打着母亲镯子的主意?”静依平淡无奇的声音飘荡在有些昏暗的屋子里。彭嬷嬷的内心防线,彻底被静依击溃了,她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双眼瞪向静依,那眼神满是不可思议和疑惑!

    静依看到她现在的表现,就知道她心理防线已经是瓦解了一半。

    静依坐回位子,不再说话,而是端起了桌上的茶杯,轻轻地啜饮着。

    苏清双眉紧皱,通过彭嬷嬷的表情,他已明白妹妹说的都是真的。她和白氏串通,想要谋害母亲的性命在先,又在觊觎母亲的东西在后。这等贱人,着实可恨!

    苏清越想越气,起身大步跨到彭嬷嬷身边,上前冲着她的背部便是两脚,那彭嬷嬷被踢的不轻,刚翻过身来,便被苏清一脚踩在了她的胸口处,使劲一蹬。

    只听噗地一声,那彭嬷嬷口吐出一大口鲜血,歪躺在地上。

    苏清仍不解气,想要再踢上两脚,脚抬到了半空,只听一道清丽的声音传来:“大哥,若是踢死了,还捉她何用?”

    苏清的脚顿时停在了半空,看了静依一眼,又愤愤地看了彭嬷嬷一眼,轻哼了一声,放下脚,又坐回到原位。

    苏清恨声道:“哼!这个老刁婆!妹妹可有法子让她说出实话?”

    “不急!再等等,兴许不用问她,咱们也能知道咱们想知道的事呢

    苏清的眸子闪过一抹异彩,想起了那日所见的司琴,看来,妹妹果然是布下了后招。

    彭嬷嬷则是冷笑一声,显然以为这两个人是在故弄玄虚,她可不相信就凭这两个小鬼就能查出公子的底细!只要查不到公子那儿,那么她就是安全的,这两个小孩子也不过是将自己绑来吓唬一番罢了,绝不可能会真的杀了自己,或对自己严刑逼供的。如此想着,那彭嬷嬷的心里便轻松了不少,面上的神情也有些松动的迹象。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静依看了一眼外面,放下茶杯,看向那彭嬷嬷:“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可愿意说出你背后的主子?兴许我和哥哥还能看在你主子的面子上,放你一条生路

    彭嬷嬷哀求道:“二小姐,奴婢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大小姐现在一定还在等着奴婢回去伺候呢。您还是放了奴婢吧她面上虽是恭敬,心却是冷笑道,哼!想诈我的话,也得看看你们有没有那个分量!

    静依待她说完,便摇了摇头道:“给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居然还妄想拿静微来压我!不过就是一个奴婢,我就是打杀了她的又如何?还能翻了天去不成?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平南候府的奴婢,卖身契还在候府呢?既然你想死,我自然会成全你!”

    说完便对着外面轻道:“进来吧

    只见门被打开,进来的正是司琴。

    司琴在静依耳边低语了几句,见静依的眉头先是紧皱,再是舒展,最后,静依的脸上已是浮上了一层笑意。

    “大哥,她背后的主子,我已经知道了,说不说就随她吧。.若是愿意说,就留她一命,将她送还给她主子;若是不愿意说,那便无用了。咱们也没必要替她的主子留着她了

    彭嬷嬷一愣,眼皮下沉,似是在思索着静依话的真实性。静依也不理她,偏头对苏清道:“大哥,咱们也该去会会那白公子了

    ‘轰’!彭嬷嬷直感觉自己的的脑袋里被炸开了一样,耳边嗡嗡反复听见的都是静依说的白公子,她的眼神有些散乱,显然已是完全相信了静依的话。

    “二小姐饶命,饶命呀,二小姐!”彭嬷嬷勉强坐起来,哀求着。

    “饶你?理由呢?”静依反问道。

    “二小姐,奴婢说,奴婢什么都说。奴婢是公子派来的人不假,可是奴婢从未真正地害过您和夫人呀!那些个计策都是白氏出的,不关奴婢的事呀!求二小姐饶命!饶命呀!”

    静依轻笑了两声,那笑声分明是温和好听,可在彭嬷嬷听来,却犹如是寒冬的风声一般,冰冷刺骨,直直地穿透了她的心肺!

    “你以为你杀了白氏,这些罪责就可以全都推到白氏身上去了吗?捉你来,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罢了。现在,那万一的情况已经是不可能再发生了。你说,我和哥哥为何还要留着你这意图谋害我母亲的凶手?”

    彭嬷嬷顿时懵了!而一旁的苏华一脚将她再次踢翻在地,看向苏清。

    苏清冲他点了点头,那苏华便将彭嬷嬷的嘴堵了,押了下去。

    “妹妹说的可是真的?她背后的主子果真就是护国公府的公子?”

    静依点点头,“是护国公世子白朋的庶长子白飞!”

    “白飞?那个称患有固疾,久病不出的白飞?”

    司琴点点头道:“正是!属下在屋顶听的清清楚楚。他们还擒了余氏的一个手下,是个年男子,身手还可以,可惜不是那白飞的对手

    静依面容严肃道:“他们的身手那样好,竟然没有发现你?”

    司琴脸一红,“自上次被小姐察觉后,属下和司墨每日苦练轻功,再加上属下一直所学的便是潜藏之术,武功虽不及他,可他却未必发现得了属下

    静依点了点头,她说的也有道理。这个世界的武功也是有很多各类的,像司琴和司墨便是主修轻功和潜藏,还有杀人技巧!与人交手出手便是杀招,绝不容情!

    “妹妹,现在怎么办?直接去找那白公子?”苏清问道。

    静依摇摇头,“不急!现在找他还太早了些。我刚才那样说,也不过是为了吓吓彭婆子,看她能不能说些有用的出来,如今看来,是不可能了

    “你们刚才所说的镯子?”

    静依笑道:“不过是子虚乌有的事罢了。这些贪财之人便当了真,真是愚不可及!”

    苏清看她脸色平静,无一丝的遮掩之色,便点了点头。

    静依看他不再追问,也放心不少。这样东西实在是事关大,牵扯到的人只怕身分地位定然是不低的,若是被人知道平南候府也搅了进来,便是大大的不妙了。说不定不仅是父亲的爵位不保,还会危及到全族人的性命!

    这个秘密牵扯太大,一个拿捏不好,就会赔上性命,她不会拿自己的亲人来冒险!元熙那里自然是瞒不住的,何况他本就有了关于宝藏的消息。

    “大哥,此事还要不要告诉二哥呢?”静依问道。

    苏清思索了片刻,“他整日伴在皇子身边,万一再影响到课业,还是算了

    静依点了点头,她也是这么想的,二哥才十岁,为人又老实,万一再说走了嘴,反倒麻烦。

    “大哥打算如何处理这个彭嬷嬷呢?”

    “哼!谋害母亲!还想着好过吗?妹妹放心,大哥自然不会让她好好地活着,可也不会让她如此轻易地死了!她让母亲缠绵病榻数月之久,我岂能饶她?”

    静依笑看了苏清一眼,这个大哥果然是跟随舅舅的时间长,性子耿直,爱憎分明。先前之所以不计较她和母亲的事,想来也是得了父亲的授意。当里父亲还一心以为他的这个继母是真心对待他和二叔,所以对她一直是礼敬有加。现在想来,这个余氏,还真是不简单。竟然能将一幅慈母的样子,一扮就是近三十年!此人还真是不可小瞧了她!

    “大哥,静微身边的人咱们已经清理掉了,想来她那里不会再出什么事端了?不知三哥那里,是否也有外人安插的人手?”静依仍是有些不放心道。

    “妹妹放心,这件事,我会尽快派人去查的。父亲现在对那老夫人已非往日那般敬重了,咱们也都小心些!苏谦那里,我派人暗查后,会告诉你的。希望他的身边要是干净的才好!静微也是个可怜的,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你就莫要与她一般计较了

    静依却是摇摇头道:“静微可怜,是因为她是被人利用了。可是可怜之人必可恨之处!她若是心无贪念,外人又如何会利用她?只是因为她自己蠢笨吗?不!最重要的是她的心术不正!若是心正,哪里还会有那些人下手的机会?”

    苏清一怔,显然没有想到静依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可是转念一想,她说的却是十分的有道理!俗话说苍蝇不盯无缝的蛋,这话虽糙,可不就是这么个理儿吗?若静微没那么多的歪心思,又怎会被人利用?

    苏清看着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妹妹,她一袭淡绿色的裙衫,间用了一条白色的织锦腰带,腰带上面间镶了一颗绿色的宝石,与那裙衫倒是相得益彰。整个人看起来,淡雅却又带着一丝贵气。特别是头上只是随意地挽了个小髻,上面只是斜插了一只碧玉簪,两侧各梳了一小支麻花辫,看起来活泼俏皮,却又天真可爱。

    苏清轻叹了一声道:“妹妹,让你受委屈了

    静依心一暖,这番话与往时不同,他知道,这是苏清认可了她的做法,只是为了候府,为了老太爷的声誉,她们暂时是不能动老夫人的。

    静依浅浅一笑:“哥哥说哪里话?妹妹从不觉得委屈!妹妹有这么多人疼着,已是很知足了!”

    苏清点了点头:“你能明白就好。毕竟她名义上还是咱们的长辈,而且咱们手还没有她谋害母亲和你的实际证据。此事若是现在闹大,惊动了皇上,轻则治父亲一个治家不严之罪,重则是治父亲一个大不孝之罪!无论哪种结果,对咱们候府,对祖父和父亲都是极为不利的

    静依点点头:“我都明白。大哥是思虑周全之人,也是为了整个候府着想。我也没那么笨说完轻轻一笑,便向苏清告辞,回到自己的小院子了。

    晚间,粗略用了些晚膳,静依便早早地将人都打发了下去。自己一个人静静地在桌前练着字!

    一道黑影闪过,落在了静依的身后,来人正是元熙。

    他就站在身后静静地打量着静依。静依只着了一件衣,外面披了件外袍,还是海棠嘱咐再三,才没有被静依拿下来的。她的头发全都打散了,然后又用一根红绳将头发全都束到了颈后。简单好看,又不影响她练字。

    元熙在她身后看着她略显消瘦的身形,不由得泛起了一丝心疼。这样小的一个小丫头,暗却是做了那么多别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整治姨娘,救治生母!这哪里会是一个七岁的孩子应该做的事?

    再想想今日之事,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小姑娘,竟是精心布下了今天这个局!静依在昨晚偷偷地命人将东西放入了老夫人的寝室,老夫人上次的屋进了人,次日一醒便察觉到了。于是暗派人守在了鹤寿堂的暗处!静依就利用这个先将那人调开,放入东西。果然,那彭嬷嬷今天上午就潜进了老夫人的屋子!

    那白飞自以为拿住了那名年男子,便是拿住了余氏的把柄!可是竟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静依竟是暗派了司琴暗远远地缀缀着,找到了白飞另外的一处秘密据点!真不知道该说那白飞蠢笨,还是该说静依太过聪明!

    “来了怎么不说话?”静依头也不回地问道。

    元熙一笑,走至她身前,“既知道我来了,也不说请我坐下

    静依白了他一眼,“你想要坐下,还用得着我说话?”

    元熙不说话,只是拿了她刚练的字一张一张地看着。就这样,两人一个写,一个看。一时间,屋子里异常地安静,却是温馨!

    特别是元熙,他喜欢这种感觉,只要是跟静依在一起,他就会觉得莫名地心安。尤其是当他看到静依在聚精会神地练字的时候,他的心里也会得到平日里得不到的平静和满足感!有时候他真希望来了就不走了,就这样陪着她,看着她,也是一件极为惬意的事呢。

    他有时候真觉得自己有点不正常!不过是一个小女孩儿,自己的心里怎么就放不下她呢?一日不来看看她,就觉得不放心!甚至还会常常地想起她!

    良久,静依搁了笔,伸展了一下腰和四肢,懒懒道:“你今日怎么会来?”

    “出了这么大事?我怎能不来?”元熙说完,便换上了一幅有些严肃的神情:“以后,再安排这种事情一定要与我知会一声,我也可以给你派两个人手过来。万一司琴一人不成呢?你哭都来不及

    静依知道元熙这是关心自己,乖乖地低着头听了,也不发一语。

    元熙看她一幅乖宝宝的样子,也不忍心再说,抬头看了一下屋顶,问道:“你把司墨调走了?”

    “嗯,自那日从护国公府回来,我便一直有些不安的感觉,担心母亲会有事,所以便让司墨到暗保护我母亲了

    元熙点了点头,“的确!事情接二连三的出现意外,余氏极有可能会对你母亲下手的他思索了片刻道:“这样吧,我那里还有一名女暗卫叫司画,也给你调来吧。你这里还有不少的事要安排,身边没人保护也是不行的。总要有人在你身边,我才放心

    静依无所谓地点了点头;“随你安排吧

    元熙见静依不反对,对外面叫了一声:“进来吧

    只见一道纤细的身影飘过,竟是一个比司琴的年纪还要小的小姑娘!

    “属下司画参见小姐

    静依上前将跪在地上的司画扶了起来,“不必如此拘礼。你今年多大?”

    “属下今年十二司画低着头,态度恭敬道。

    “你才十二?”说完,转头看向元熙:“她还这么小,会不会太辛苦了些?”

    不待元熙说话,那司画便再度跪在地上道:“属下虽才十二,可是却擅长防守、追踪,精于骑射!还请小姐莫要嫌弃属下

    静依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这司画是误会自己了,以为自己是嫌她小,不想要她。随即想到元熙说过,他找来的大都是各地的孤儿,或是弃婴,加以训练,换言之,是元熙给了他们活下去的机会!所以元熙的话就是命令,她们会不打折扣地执行下去。若是自己不要好,定会让元熙觉得是自己对她不满意,也许会连累她受罚的吧。

    “你快起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想岔了!你这样可心的属下,我怎会不要。我是舍不得你为我奔波。在我身边,比在你们主子身边,也好不到哪里去!”

    “誓死保护小姐,是司画的职责所在司画面无表情地说道。

    静依看了元熙一眼,见他正饶有兴趣地盯着自己看,便明白他这是不打算插手了。静依瞪了他一眼,对司画道:“这样吧,先让司琴将我这里的情况说与你听,若是你不嫌弃我这里辛苦,就留下来,可好?”

    司画低了头道:“属下定当遵从小姐的吩咐!”说完,一个闪身,便上了房梁。

    元熙坐在椅子上,神情已无刚才的戏谑,转为严肃,道:“那余低,你打算如何?”

    静依长叹了一口气,“唉,这也正是最让我发愁的地方。如何处置才最为稳妥呢?”

    “你不打算戳穿她?”元熙有些吃惊于她的为难。既然得知她根本就是个冒牌的,为什么不直接将她的身分戳穿,反而还要为难呢?

    静依摇了摇头,“元熙,咱们一开始都把事情想的太过简单了。现在府的余氏的确是个假的,可是真的又在哪儿?死了?还是被她给藏匿了?她又为何一定要冒用余氏的身分来接近祖父?而且还不惜放火烧死了那么多人?还有,她冒充真正的余氏已有三十余载,连她的生身之母都认不出来,何况是咱们?就凭咱们查到的那些?是不可能让她承认的

    元熙一愣,的确,他们查到的东西,毕竟只能作为旁证,都三十多年了,余氏的生母、生父早已过世。只有一个哥哥还在人世。可是余氏自小便被送走,接回来后,也不过短短数月就送进了苏府为妾,这样的妹妹,只怕她的哥哥也是不熟悉的。

    直系亲属若是认定了她就是真正的余氏,他们还能如何?岂不是一场笑话?

    静依又道:“元熙,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咱们得先查出她的真实身分,才能决定如何做

    元熙点了点头,“不错。此人的确是厉害,从一开始的挑选要冒充的人选,到后来的与你祖父巧遇,只怕都是精心策划好的。此人背后也许还有高人,咱们不得不防呀!”

    说到这儿,元熙转头看向静依:“她的事,你没跟你大哥说吧?”

    静依摇了摇头,“此事太过匪夷所思,又牵扯太过复杂,我没敢告诉他

    “那就好。咱们先秘密地调查着,待事情明朗了,再说与他听吧

    静依站起身,走至一旁的一处烛台前,拿剪刀将上面的一截烛芯剪了去,看着比刚才明亮了些的烛火,叹道:“余氏的事,只怕会相当地棘手。元熙,记得上次你说那余氏似是与安王有过什么牵扯,还提到了安王曾留下了大笔的财富,至今不知下落。你可否将安王之事,细说与我听?”

    元熙得意地一笑,那本就俊美的脸,在一旁烛火的映衬下,更是散发着惑人的魅力。静依看他如此,轻摇了摇头,“妖孽!”

    元熙一愣,止了笑,“你说什么?”

    静依反问道:“我说什么了?什么也没说呀,是你自己幻听了

    元熙被她这样一噎,顿时有些呆了。静依看他的样子,‘扑哧笑出声来。“好了,快说说吧

    元熙被她这一笑,才回了神,正了正神色道:“我就知道你会问这事儿,所以前天晚上,我便摸到了皇室秘档库里,查阅了那安王的卷宗

    静依听他提到安王,便坐到了他对面,认真仔细地听他说。

    “当年,安王本是当今皇上的弟弟,皇上原是先皇的嫡子,三皇子;而安王则是先皇的一位宠妃所生的四皇子。安王生前极为受宠,人人都以为皇上会立他为太子,可是没想到,皇上派他出使邻国时,便亲自下诏,立三皇子为太子。他远在京城千里之外,得知这个消息时,皇上已经为太子举行了加冕仪式,诏告天下了

    说到这儿,元熙脸上的神色已是十分的肃穆,“安王得知消息后,便执意认为是太子给当时的皇上下了什么盅,或者是威逼皇上,总之是不肯承认他的太子之位,更是不肯回京。当时的皇上一怒之下,大骂他不肖!在大殿上,便昏厥了过去。之后,便一病不起,不到半月,便归天了

    “皇上归天,太子即位。也就成了现在的皇上,可是皇上刚刚登基一天,那安王便趁他皇位未稳,大举起兵谋反!只是,不到三个月,便被皇上的铁骑所镇压,安王当场便被诛杀。他的妻妾子女,尽数落网。全部带回京城,于午门斩杀未众!”

    “全部被杀!并没有人逃出来吗?”静依问道。

    元熙摇了摇头,“我查过了,登记在册的已全部伏诛,就连那名太妃,也就是安王的生母,也被皇上下令赐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