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四章 借钱

    第五百八十四章 借钱 (第2/3页)

兴,海东诸国收市舶税可是收得乐呵呵的,如今,市舶税可是海东诸国越来越重要的财政收入,如果还不债,可以,把收的市舶税匀出来....他们敢不匀么?”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还不起钱就在国内加税,至于重重盘剥之下,百姓会不会揭竿而起,那是他们的事,和皇朝无关。”

    说到这种话题,尉迟炽繁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日兴昌算是自家产业,赚钱总是好的,而各家银行由柜坊蜕变没几年,拿到大业务,当然也是好事。

    她的疑惑已得到解答,没再问下去。

    宇文温也点到而止,没有把更深层次的用意说出来。

    通过银行强迫贷款,再让对方借贷还债,债越借越多,每年都在还债,却怎么都还不完,这就是西方列强进行资本输出的方式。

    此为后话,如今不过小试牛刀。

    最重要的是,要想办法“拉业务”,让刚由柜坊蜕变而来的银行获得更多的“养分”,以便继续茁壮成长,与此同时,有机会参与到国事之中来。

    哪怕这种参与,是以棋子而不是棋手的形式出现在棋局里都无所谓。

    《汉书·食货志》有云:士农工商,四民有业。

    学以居位曰士,辟土殖谷曰衣,作巧成器曰工,通财鬻货曰商。

    工人做器、商人赚钱,这是本分,但商人靠着赚差价就能锦衣玉食,又重利轻离别,真是可恶。

    所以中原自古以来的政治观念,就是把商贾视为贱民(整体而言),毕竟从执政者的角度出发,重农抑商是必须的,商贾不事生产(农耕)却可以过上好日子,如此不劳而获,必然造成不良影响。

    所以朝廷要压制商人,却又离不开商人,于是把商人当夜壶。

    需要的时候就用,用完了就扔,而夜壶的地位,自然就很低。

    与此同时,权贵们要经营产业盈利,满足巨大的开支,所以也要依赖商人来货殖,那么,把商人变成想用就用、想杀就杀的狗,再合适不过。

    于是,商贾的地位很微妙,有主的(搭上权贵、有靠山)商贾就是名贵猎犬,比一般官员都要威风;没主的商贾,那就是野狗,胥吏都能肆意敲诈勒索。

    商,是这样,工呢?也好不到哪里去。

    商人是夜壶,浑身散发着“铜臭味”,不用的时候必须收起来,而作为“工具”的工,不用的时候自然也要放到工具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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