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一章 能不能轻点

    第三百五十一章 能不能轻点 (第2/3页)

道,“你!停!”

    乔小余立刻闭嘴,怕顾青尘觉得不够,她又抬起手来捂住自己的嘴。

    顾青尘的眼皮跳得更厉害了,他一巴掌“啪”的一声用力拍在自己的脑门上,久久不拿开手。

    他觉得他需要冷静。

    乔小余捂住嘴在旁等着顾青尘的话。

    过了好一会儿,只听顾青尘无力地妥协道:“说吧,他娘的你到底要跟老子说什么!”

    “好!”乔小余拿下捂在自己嘴上的手,又笑了,“多谢大侠!”

    多谢?

    顾青尘看着乔小余那盈着笑意的黑眼睛,又想起了那个追着自己北亍仙君喊个不停的彩什么柠的疯女人,顿时又一阵烦躁。

    “大侠,我,我是从陨王府抢夺民女的侍卫手里逃出来的,是一位妹妹帮的忙,大侠这么厉害,可不可以也顺带把那位妹妹也,也救出来……”

    乔小余的声音越来越低,头也低了下去。

    顾青尘眼神一凌厉,死死盯着吓得浑身发抖的乔小余一眼,转身离开客栈!

    在顾青尘离开后,乔小余慢慢抬起了头,脸上的惶恐不安全部消退,嘴角的笑意咧开,一步步出了客栈,在转身之间,那张与彩柠有几分相似的脸一模糊,变换了模样!

    双手一招,一只灰扑扑的麻雀瞬间飞了过来,乔小余笑笑:“乖东西,赶紧回蓬莱,告诉师兄,顾青尘、燕小李、梁云墨三人很快就会赶到蓬莱了。”

    **

    “砰——”

    虚掩的门被人从外一脚踹开,吓了正在帮娄嘉子用力搓药的秋彤一跳,转头来瞧见是白泽,连忙站起了身垂首恭敬道:“白泽长老。”

    娄嘉子则趴在床上一动不能动,只能斜着眼看白泽,而后将眼别开,将嫌弃的神情十分明显地表现到了脸上。

    秋彤担心娄嘉子这副态度又遭白泽的揍,对白泽行完礼后反手去杵了杵了娄嘉子,奈何娄嘉子不理,秋彤就只能心里无言。

    “秋彤,药不用上了,浪费。”白泽手里拿着一只陶罐与一只瓷碗,慢慢朝娄嘉子走来,看了秋彤一眼,吩咐道,“去调药汤。”

    “是,白泽长老。”

    秋彤只好将手中那装着药泥的小瓷罐放到了床头的小几上,转身往屋子左侧那垂挂着曳地帐幔的阁间走去,心中叹着气,爷你就自求多福吧。

    阁间里有水声传来,还有极为浓郁的药味从里边漫散出来,似乎这整个屋子整个院子的药味都是从这阁间里传出来的一般。

    阁间里里边有烛火,将两名正在往两只大木桶里舀水的女子身影投照到帐子上。

    秋彤在掀开帐子走进阁间之前回过头看了正*着满是淤青的上半身趴在床榻上的娄嘉子,叹着气摇了摇头,再将帐子放下时,她已进到了阁间里。

    白泽走到床榻边,垂眸看着闭着眼不屑看他一眼的娄嘉子,用十分鄙夷的口吻道:“怎么着?都到了这最后一步了还想着要跑?也不想想,你这可是仙术伤到的,竟然自己去灵界阁***偷书看,不想活了你!”

    娄嘉子不答,白泽也不介意,只将手中拿着的陶罐和瓷碗也放到了床头的小几上,一边冷淡道:“你到今年冬至也当接受了圣祭了,还玩年幼时的游戏,你不嫌丢人?”

    娄嘉子还是不理会,只是闭着眼重重哼了一声。

    白泽难得的没有恼火,只冷冷看他一眼,也难得地没有抬脚就去踹他,而是弯腰,拿住了娄嘉子的肩膀,而后用力一推,十分粗鲁地将趴着的娄嘉子翻了个面,让他面朝上躺在床上。

    白泽动作十分粗鲁用力,推得娄嘉子翻个面的时候背后撞到床板发出了一声闷响,也撞得他满背的瘀伤疼得他呲牙咧嘴,终于冲白泽喊道:“白泽你就不能轻一点!?好赖这肉不是长在你身上是不是!?”

    “喊什么喊,你又不是第一次被揍,喊有何用?还有,叫我师叔!没大没小!”

    白泽一脸的无动于衷,“我这下手已经是轻的了,没在你身上加揍几拳你应该感谢我才是,还喊什么喊,有力气就省着点,以免后半夜的药浴时你没力气喊。”

    一听到“药浴”三个字,娄嘉子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蓦地一抖,面色微白,那可不是一般的药浴,起码不死也的脱层皮!

    白泽当做什么都没有瞧见,拿起方才放在小几上的那只陶罐,将里边的药汁倾倒在瓷碗中。

    药汁浓黑,冒着淡淡的白气,鼓着浓浓的药味,与这满屋本就浓郁的药味混在一起,愈是浓郁了。

    白泽拿着瓷碗在床沿处坐下了身,将那盛了大半碗药汁的瓷碗凑到娄嘉子嘴边,既不将娄嘉子扶坐起也不将他的脑袋微微抬起以便他喝药,只是一脸冷淡地道了句:“行了,张嘴喝药,别再像十几年耍无赖着闭嘴不喝,不要让我扇你耳光扇到你把嘴张开为止,你不嫌脸疼我也嫌手累,这药再苦你都要喝下去,换脸再疼你也要换。”

    娄嘉子的面色愈白了一分,难得他这一回没说一句多余的话,他不仅没有在胡乱喊叫,相反,他面上表情淡淡,看了白泽一眼后,张开了嘴。

    白泽毫不温柔地将手里瓷碗的药汁往他嘴里灌,因为躺着的缘故,娄嘉子吞咽不及,以致白泽那大口大口灌进他嘴里的浓黑药汁不断从他嘴角淌出,污了他的脖子与头发。

    纵是这般,也不见白泽放慢灌药的速度,就像完全看不见娄嘉子那大幅度滚动着的喉结与那不断从他嘴角淌出的药汁般,灌完了一碗,也不待娄嘉子喘口气,他又倒了第二碗,继续往娄嘉子嘴里灌。

    白泽就这么灌了娄嘉子喝下慢慢四碗对他来说简直就是苦不堪言的药汁,直至那只陶罐里的药汁全空,白泽才停了的手,放下手中的瓷碗。

    娄嘉子被呛了好几次,也咳了好几次,喷了好几次的药,待白泽将那陶罐里的药汁全部灌进他嘴里后,他喝进肚里的,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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