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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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皇权受人侵犯,绝没那么轻易善罢甘休。我刚好醒来,那可即成最好的盘问对象,他作为皇帝,此时此刻,才不会管一个儿子伤势轻重有无,就算逼得我吐血而亡,也要先吐露那人名讳才准死……可就算今日装晕到底,暂时躲过一劫,日后呢?难道能永远晕下去?还是从此不再见皇阿玛的面?难不成……还要假扮失忆?那是坠崖后摔伤头部,血块郁积所致,没听过哪个人跌断脚,事后也会失忆的啊?”

    反复苦思难决,沈世韵在旁早已忍不住,眼见时机适当,立即挽住了顺治,娇滴滴的道:“那人不是向皇上示威,而是向臣妾示威呢。皇上,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您看……”说着撩开一侧头发,露出一条长长的血痕来。伤处仍是红肿触目,创痕犹新。

    顺治吃了一惊,道:“这……也是他刺伤的?”先前与沈世韵同来时,并没注意到她脸上有这道伤口,再回想起她路上遮遮掩掩,总不愿以正脸对他,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当时仅道她挂念玄霜伤势,思来这也是为人母之常情,简要安慰了几句,便没再多理。

    但他对沈世韵仍存爱怜,见她脸上添伤,显得更为娇柔脆弱,没心思责备,忙就近吩咐太医道:“还愣着干什么?快给韵贵妃娘娘上药啊!”

    沈世韵轻声道:“只要知道,皇上还是关心着臣妾的,我就已心满意足。臣妾的伤口,虽然尚未结痂,但也比最初好了很多……”顺治道:“就算已有起色,还是要上药治疗啊。朕可不希望自己的爱妃,今后脸上留有疤痕。”

    沈世韵道:“谢皇上垂怜。”坐到一边椅上,让太医用棉花球蘸了药膏,在脸上来来回回的轻轻涂抹。药物辛辣,涂在伤口上又引动一层痛感,微微蹙眉。

    顺治连这一细节也未放过,安慰道:“上药时的确有些疼,先忍一忍。”沈世韵柔声微笑道:“皇上在这里瞧着,臣妾死都不怕,还怕什么痛呢?”顺治皱眉道:“傻气。别胡说。”

    那太医当着顺治的面,涂药格外精细,直恨不得将棉花一起塞到她脸上。好不容易将药膏涂得一滴不剩,在纸篓里丢下棉花,又拿过一面铜镜给她照。沈世韵仔细看了许久,那太医一颗心七上八下,过了几百年才等到她一笑,说道:“好了,已经不碍事啦,多谢大人。”那太医忙道:“不敢当,不敢当,韵贵妃娘娘……”

    沈世韵起身走到顺治身旁,淡笑道:“皇上这么紧张臣妾,便是给了我最大安慰,我可真是开心,脸上即使多划几刀,也值得了。当初在镜中看到那么狰狞的一条伤口,还真是给吓了一跳,就怕一旦变丑,皇上就心生嫌隙,不再疼爱臣妾了。”

    顺治叹口气道:“韵儿,你今日怎地尽说傻话?女人的美貌是留给自己,怎说是为朕?”沈世韵道:“可臣妾是皇上的女人,心目中早不该存在‘自己’一说,而要全心全意,将一切都奉献给皇上。”

    顺治笑道:“朕的韵儿平素不爱说情话,没想突然说起,倒也赛过他人的好听。是了,朕一定给你做主!你只管说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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