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86】掀的就是你的马车2

    【V186】掀的就是你的马车2 (第2/3页)

都是正正经经,规规矩矩的老百姓,生意人,家仆驾着马车回家又没纵马行凶,莫名其妙被撞了,还没说理的地方了不成。”

    “今天这事儿就算闹到京兆尹那里也不是咱们的错,我们是不怕的……”

    “……”

    丹珍拍了拍手掌,笑说道:“好,说得很好,说得真好,看来你们是觉得由我家郡主来处理这件事情最为妥当了。”

    这些人也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明知道惹上宓妃不会有好下场,偏偏人家还就喜欢往枪口上抢。

    “分散在人群里那几个富家公子锁定他们的位置了吗?”

    “奴婢已经把他们样子跟位置都记牢了,而且还悄悄给剑舞和红袖姐姐传了消息,那几个混蛋一个都别想跑。”

    “你倒是长心眼了。”

    “谢郡主夸奖。”

    “一点儿也不谦虚?”

    “郡主曾说过,谦虚过度就是虚伪了,我当郡主那是对我的赞美。”丹珍臭美的扬了扬眉,眨着眼自得的道。

    宓妃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那什么她是不是把身边的几个丫头调教得太好了,以至于有时候连她自己也会被噎到。

    她赞美她了吗?

    没有吧!

    嘿,臭丫头她还真敢说。

    “木清回来了没有?”

    “回郡主,奴婢已经看到木清的身影,他马上就要进城门了。”听了宓妃的话,丹珍扭头朝城门口看去,远远的就瞧见一队守城军的最前面,木清骑着马领头向她们奔行而来。

    宓妃动了动手指,扭了扭手腕,勾起嘴角柔声道:“等木清回来,你找机会让他去京兆尹一趟。”

    “好的,郡主。”

    没道理西城门这边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有维护星殒城治安之责的京兆尹衙门却没有一个人出面,甚至就连例行每天巡查大街小巷的衙役都没有一个,这事儿里里外外都透着古怪。

    再说了郑天佑跟郑天娇是什么身份,他们一个是郑国公府的世子,一个是郑国公府嫡出的小姐,身份比起一般的官家公子千金都要贵重几分,京兆尹府尹的胆儿是得有多肥,他才能对这样的事情当作看不见?

    还有在她报出宓妃身份之后,那些人虽然面露惧意,眼里也有过挣扎和犹豫之色,但最终他们的言行都只透露出一个信息,那就是他们不怕宓妃,又或者说他们认为宓妃不敢动他们。

    只因在他们看来,他们都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又没有犯什么法,宓妃既为身份尊贵的正一品郡主,怎能无顾伤人或是杀人呢?

    他们根本就是有恃无恐,故意为之。

    经宓妃随口一句的提醒,丹珍很快就想到了问题的根源所在,并且举一反三的想到好多东西,那双晶亮的眸子不由得幽深了几分,暗忖自己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遇事想的不够多也不够仔细,甚至还不够深,真要碰到大事件,她会吃亏栽跟头都是轻的,折损了郡主的英名那才叫丢份儿来着。

    走出去后,她都没脸说自己是宓妃手下出来的,免得丢她家小姐的脸。

    “这位姑娘,我们没有要麻烦安平和乐郡主的意思,我们都是因为郑国公府的马车横冲直闯才受伤的,所以我们就只是想要郑世子给予我们赔偿罢了。”

    “郡主身份贵重,岂是我们这些草民胆敢冒犯的。”

    他们这群人虽说刚到星殒城不久,不过关于宓妃的美名,他们是知道的,但是关于宓妃的凶名,他们也是有所耳闻的。

    而且据可靠的传闻所言,去年临近年关的时候,这位在当时还未曾被册封为安平和乐郡主的相府千金,不但当着琉璃国镇南王的面,一脚踢残了镇南王的亲闺女明欣郡主,那镇南王连个‘不准’都没能说出口,而且她还当着当朝太子的面,直接就让在狩猎场的公子小姐们划破自己的手腕,直到流尽身体里的一半血方能离开。

    据说,那些个公子小姐最后都是被驻军抬着回府的,就算平日里身体好的,那也足足一两个月才能下地行走,平日里身体弱的,那在床上一躺就是半年的都有。

    可见这位主儿,绝对不是一个好惹的。

    原本六位车主只答应了给他们银钱的那几位公子,想办法缠住郑国公世子就成,能让郑国公世子脱不开身,受人指指点点就成,怎么都没有想到竟然生生引出一个郡主来。

    而且这个郡主还不是星殒城里,哪家亲王郡王府上的,她的身份之尊贵,都一点儿不比皇后生的嫡出公主差了,他们想要退缩,想要寻个由头捞点儿好处就撤走,一点儿也不想跟宓妃对上。

    可是给他们金银的人在人群里给他们暗示,要是他们撤走的话,后面那部分承诺好的金银就不会给他们了,于是他们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为了那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金银钱财,就算前面是死路一条,他们也选择了闯过去。

    “听你们的意思,是不是觉着本郡主应该绕道,不该出现在这西城门啊,嗯。”云淡风轻却悠扬悦耳的声音自马车内传出,未见其人闻得其声,不少人都后背升起一股寒意,只觉得她的气场太过强势,太过霸道,让人忍不住要退避三舍。

    尤其是一句话最后的那个轻飘飘,又刻意咬得极重的‘嗯’字,给人一种利箭离弦的冰冷质感,仿佛一支闪烁着寒光的冷箭就悬在他们的头顶,随时都能取了他们的性命。

    “哥哥,她还是你认识的那个她吗?”郑天娇听着宓妃的声音,不由自主就伸手捂上自己的心口,一时间竟是连喘气都忘了,她崇拜着宓妃强悍且霸道至极的气场,却又无比嫉妒她的这份无人能及,视天下人于无物的乖邪嚣张。

    她敢这样,是因为她有这样做的资格,也有这样做的霸气。

    别人不敢做,不敢想的事情,她敢做,她敢想,也就注定只要她站在那里,哪怕一句话都不说,甚至就连一个表情都没有,别人也会惧她,畏她,丝毫不敢在她的面前放肆。

    她骨子里那份浑然天成的贵气,让人无端就会生出些许自卑,然后又因比不上她而嫉妒得发疯,发狂,恨不得就此毁了她。

    无疑,郑天娇是想要成为像宓妃那样的人,可她却又因为自己处处不如宓妃而心生怨恨,矛盾而纠结的心理,几乎顷刻间就要将她给逼疯。

    “我不知道。”至少,在他跟宓妃相处的时候,从不曾见过宓妃如此有气势的一面。

    而他郑天佑永远都不会知道,现如今站在他面前的宓妃,人还是原来那个人,内里的芯子却早已经变了。

    “有她出手,咱们应该很快就能脱身了。”

    “天娇觉得她出手会是因为想要帮我们吗?”郑天佑嘴里心里满满的都是苦涩,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不管她出手是为了什么,反正只要她出手,咱们就可以脱身,我只要知道这个结果就好。”诚如郑天佑所言,怕只怕温宓妃恨她哥,恨他们家人恨得要死,又怎么可能好心的出手帮他们。

    “但愿吧!”

    “哥哥到底在担心什么,虽说相府跟咱们已经成了老死都不想再有往来的死敌,但她温宓妃若是想要报复咱们,不也得寻个正当的理由不是,难不成哥哥以为她想动咱们就能动得了。”就算他们郑国公府一代不如一代,比不得相府圣宠正浓,可他们的根基跟底蕴还在,不是她温宓妃一个女人就能推翻的。

    她承认,宓妃有些本事,可她却不相信,宓妃真有那个本事搅到朝堂风云,主宰一个家族的兴与衰。

    “不不不,我我…我们没有那个意思。”

    “安平和乐郡主自然是想走哪里就走哪里,我等草民怎敢阻拦。”

    “……”

    “呵呵呵…依本郡主之见,尔等草民还真就敢阻拦本郡主出城,要不这都快过去一柱香的时间了,尔等还杵在这里做什么,搭戏台子唱大戏,专门演给本郡主看的吗?”

    心思被说中,马车车主们的脸色一变再变,心里不好的预感越发的强烈,胆小的已经准备脚底抹油偷溜,胆大的还在硬撑,不时焦急的往人群里张望,似是在等待新的指示。

    骑虎难下的他们,现在是进不得,也退不得,这个有着煞星之称的郡主,该不会真的杀了他们吧!

    “这是我们这些受害者跟郑世子之间的纷争,安平和乐郡主坚持要插手此事,还说不是要维护郑世子,维护郑国公府?”

    随着这句话落,如同一道惊雷在人群里炸响,瞬间就将百姓们的记忆带回到去年,那时正值相府跟郑国公府的退婚事件闹得厉害,大街小巷的都在传,这到底是郑天佑退了宓妃的婚,还是宓妃退了郑天佑的婚。

    要说这郑世子还是安平和乐郡主的前未婚夫呢?

    话说,郑国公府之所以要退掉相府的婚,究其原因不过就是因为宓妃口不能言是个哑巴么,现在宓妃又不哑了,那个直接导致两府退婚的原因也不存在了,是不是就说明郑世子跟安平和乐郡主之间还有可能?

    如若不然,今日这事儿明摆着就是郑国公府的马车横冲直撞,累及其他几辆马车,害得那么多的百姓受伤,为什么安平和乐郡主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她要不是为了护着郑世子,护着郑国公府而来,那又是为何?

    她若当真是要出城的话,为何偏偏要走西城门,走东城,南城或是北城都可以啊!

    霎时间,喜欢人云亦云,各自脑补的人,顿时便觉得自己真相了,认为事实就如同他们心中所想。

    最近几日宓妃跟陌殇的流言越演越烈,因为两个当事人都没有回应,随着几日时间一过,百姓们心里都觉得那是谣传,就算是真的,那人家世子跟郡主也是真爱。

    可眼下又爆出郡主维护郑世子,这是要置楚宣王世子于何地啊?

    敢情安平和乐郡主真像流言里传的那样,是个喜欢脚踩数只船,游走在众多男人之间,是个水性杨花的祸水妖女?

    啪啪啪——

    “好,说得好,你说本郡主应该如何奖赏于你。”丹珍将车厢门推开,宓妃拍着手从马车里走出来,清冷的目光似笑非笑的落到那个二十多岁出头的年轻男人身上。

    那人不敢直视宓妃的目光,仓皇的低下头去,豆大的汗珠自额上滑落滴在地上,他在宓妃看向他的眼神里,感觉到了杀意。

    “还是说你吃定了本郡主不敢杀了你。”没等那人回答,宓妃话锋一转,声若千年玄冰,连带着周遭的空气都骤然冰冷了几分,仿佛瞬间至阳春三月到了数九寒冬。

    “没…没没有,草民……”

    “咳咳咳……”

    聚集的众人只觉眼前闪过一道明紫色的流光,待得他们再看清楚之时,只见宓妃已经站在了那个年轻男人的面前,并且单手掐住那个人的脖子将其从地上提了起来。

    那人一张脸因呼吸不畅憋得通红,开始剧烈的咳嗽,双手在空中胡乱的挥舞想要抓住些什么,双腿死命的蹬踢挣扎,却是怎么也无法摆脱掉宓妃那只柔若无骨的素白小手对他的钳制,而后他的脸色开始一点一点变成酱红色,双眼开始外凸,随时都有咽气的可能。

    “怎么办,你的解释本郡主不太想听。”

    谁也没有想到宓妃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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