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彻底无语了
第七十章 彻底无语了 (第2/3页)
过远,什么都听不到,这王涛咋跟柳啸龙这么热络起来了?谈什么呢?不过她相信手下不会背叛她,这点自信还是有的,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去,还是想想一会埋伏的地点吧。
她们会把主卧定在什么位置?
柳啸龙接过廉价烟,‘抽’了一口后望着远方道:“什么为什么?”
“别人相信你是为了想看幕后者而来,可我不会信,因为我们砚队?”歪脖不放过男人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呵呵!”柳啸龙轻笑两声,后斜睨向王涛:“为什么这么想?”
大手‘摸’‘摸’脖子,扭了两下,后继续‘露’出笑容,可眼底却并无笑意:“你骗不了我,我干的工作就是需要观察细微,细微到别人‘肉’眼都无法捕捉到,你是因为砚队,却又不是男人追‘女’人那样,一时玩乐对吧?多少次了?她追在你后面,而你却不厌其烦,甚至一次次的耍她玩,我想你们之间一定有不小的过节,你在报复,如果我是你,一个这么烦人的警察,一定会毫不犹豫找人杀了她,而你没有,只有一种可能,你想用‘精’神折磨来报复她,是吧?”末了,眼里有了仇视。
柳啸龙垂下头抖了抖烟灰,镜片下的眸子围弯,只是笑而不答。
王涛也不生气,继续道:“等到她受不了,亦或许对你更有快感的是她可能在途中爱上你,最后毫不犹豫的全身而退!我也是男人,我明白,看着一个一心想杀掉自己的‘女’人爱上自己时的快感,看着一向对你不屑一顾的‘女’人跪在你面前哭泣的模样,可以足够证明自己的魅力有多大。”
“你可以去找柯南切磋切磋了!”柳啸龙依旧没有要正面回答他的意思。
“我可比不了,但柳啸龙,如果就因为砚队有得罪过你,就用这种方式来报复,那么绝非君子所为!砚队是个正直的人,满腔热血,一心想报效国家,从来不贪污,更没敷衍过任何一个纳税人,可以说她是个好警察,如果你真的用这种卑鄙的手段伤害到她,那么我不会放过你!”
被威胁,柳啸龙却只是轻挑眉头,仿佛一个任何人都无法‘激’怒的宰相,亦或许根本就不把对方的威胁放在眼里。
王涛熄灭烟头,见对方根本就不屑理他就冷冷道:“除去这些,我确实‘挺’欣赏你的!”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向了砚青。
不知道过了多久。
砚青见前方蓝子提着一个大笼子走来就云淡风轻的问道:“你们刚才说什么了?说那么久?”
“没什么,劝他漂白而已!”王涛斜倚在土堆上,心中不断叹气,问吧,柳啸龙又不说,可他只能想到这些,至于事实是不是这样,他也不敢揣测,只是按照自己的思路来判断,如果自己是黑社会老大,一个不断烦自己的人,更别说半夜给拉到警局,就是老去做对就会立刻毙了。
那他到底是因为什么呢?喜欢砚队?真心喜欢的话,又怎会耍她玩?当猴子一样,不是真心的,那就是报复,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他要漂白早就漂了,他和我们是一样的,如果有人劝咱们入黑,我们肯定不会,你让他走白,他也不会!”那王八蛋从小接受的就是黑社会的教育,已经生根了,恐怕就是他自己都拔不掉,又怎么会因为几句话就洗心革面?
“局长,老大,三只够吗?”蓝子气喘吁吁的将聋子呈上,擦了一把汗珠,太阳真要把大地烤焦了。
砚青接过笼子,弯起小嘴,直接蹑手蹑脚的藏在大树后开始一步一步向‘门’口靠去。
“老大!”等大伙发现时,那‘女’人已经走开了一丈,不由惊呼。
砚青立马转身比了个安静的手势,后继续前进,右手拿出枪支,紧紧握住。
柳啸龙缓缓站起身,悄然跟上。
“他们不要命了吗?万一冲出来一堆人,还不得搭上命?”老局长锤了一下土包,不是告诉过她不许‘私’自行动吗?
王涛瞪着柳啸龙的背影,完全无法理解的人,真不明白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砚青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出了土堆,前方是毫无遮掩的路,直到‘门’口左方的稻草堆,耳朵灵敏的一动,立马凌厉的瞪向身后,果真见有人跟来,咬牙意识他滚回去,一旦有丁点声音,那狗都会醒来,狗耳朵灵得很,特别是这种看‘门’狗。
柳啸龙看都不看她,径自迈着正常步伐,散步一样,却没发出能使狗醒来的音量。
眼睁睁瞪着男人擦肩而过,砚青真恨不得立刻给他一个子弹,如果坏了好事,她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屏住呼吸继续缓慢前行,见男人已经站在了草堆后的墙角,某‘女’更加怒了,鬼一样,走路都没声吗?
到了后就憎恨的提起男人的衣襟用口型道‘信不信我现在就宰了你?’
‘come,on!’
砚青轻轻松开手,好吧,现在她就是气到吐出五百CC血也不会动他,弯腰提起一只温顺的猫咪送到了男人怀里,伸手指了指男人的脸,后比出一个待会要立马捂住猫咪脸部的姿势,阻止叫出来。
柳啸龙耸耸肩膀,表示理解。
某‘女’这才抱起另外两只,祈祷着不要发出‘喵喵’声,真乖,见都很懒散,就忍不住夸赞,小心翼翼的把一只抱入怀中,后歪头看向前方三米外的狗,立刻将一只向那狗抛去,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捏住怀中猫咪的嘴,把那开始‘乱’动的身躯紧紧钳制住。
“喵!”
一声惊叫,果然,那本来还在睡懒觉的狗立刻站起身,后开始疯狂的大叫,目光凶狠的盯着前方开始狂奔的猫儿。
“汪汪汪!”
“什么事?怎么回事?”
不到一会,就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叫喊声。
砚青用一只手控住宠物,一手握紧武器。
柳啸龙比较淡定,几乎听声音就知道只有一人,所以并未掏出枪支。
“目标出现了!”远处拿望远镜观看的老局长眯眼提醒。
只见庞大工厂内,离大‘门’有五十米的铁‘门’被打开,一个中年光头男人正拿着一根棍子冲出来,步伐很大,不一会就出现在了‘门’口四处张望。
“黑子,你叫什么呢?”男人望了一圈,前方一片荒凉,并没人影。
“怎么回事?”
这事,又一个男人提着‘裤’子出来,一头‘乱’糟糟的短发,穿着丝质黑‘色’睡衣,很明显,还没睡醒,没睡醒都跑出来,警惕‘性’果然够高。
大黑狗冲着猫儿躲藏的地方不停的‘乱’叫,绳索几乎都要被扯断,形同一条困兽。
“奇了怪了,没人啊,它叫什么呢?”光头男子看着狗对着的方向瞅着,满脸疑‘惑’,后张嘴道:“听说狗能看到那玩意,会不会……?”
“胡说,青天白日的,哪来的鬼怪?”‘乱’发男子也四下看了一遍,后冷下脸道:“会不会是有情况?不管如何,我们赶紧通知大姐!”
砚青和柳啸龙互看一眼,都有着烦闷,怎么办?要真打了电话,人不回来,以后怎么抓?说不定就逃到国外去了。
“喂!大姐啊,家里的狗突然‘乱’叫,会不会……!”就在男人刚说了几句,就停住了,因为他忽然看到前方不远处的草丛里有动静,果然一只猫突然冲出去,跑得越来越远就笑道:“没事了,是一只野猫把咱家黑子给吓到了……是是是……不敢了……您放心,妞儿我们照顾得很好……恩……好的……没事的话不会再打搅您!”
一挂断电话,男人的笑脸立刻消失,大骂道:“个臭‘女’人,还骂老子,没有我们给她看家,她能这么风生水起吗?走了!”
骂骂咧咧的带着那光头原路返回。
“汪汪汪!”
而狗还在不停的叫,那光头边进屋边大喊道:“黑子,不要‘乱’叫了,他妈的怪吓人的,你不知道最近查得紧啊?”说完人就消失了。
砚青立马吐出一口气,好险,偏头道:“看来已经成功,这两只都不需要了,过两分钟,一起给扔出去!”
“为什么要等两分钟?现在不就可以进去了?”扔不扔那狗不都会叫吗?
“你看好了!”某‘女’自信满满,见狗的叫声开始降低,便看着手腕,后立马拿过男人手中的一并给扔了出去。
“汪汪汪!”
声音再次高昂,疯了一样想挣脱束缚,前‘腿’都跳了起来,有恨不得将跑远的猫撕咬个粉碎。
果然,‘门’再次被打开,光头愤恨的怒吼道:“都让你别叫了,一只猫看把你兴奋的,又不是不给你吃,死狗,再吵就杀了你吃‘肉’,知道吗?”‘砰’
等‘门’一关好,柳啸龙笑着摇摇头,后和砚青走了出去。
果然,狗一看到他们就跟看到敌人一样,不停的叫。
等了三分钟没见人出来,立马伸手一挥。
“GOGOGO!”
老局长立刻率领了三十个狙击手向‘门’口冲来,后都利索的走进大院,向主屋后奔去,砚青拍拍柳啸龙的肩膀道:“上!”完了举起枪跟着藏到了一个庞大容器后。
大黑狗愤恨的瞪着这些人狂啸,急得要团团转了,奈何主人就是毫无知觉一样。
“就位!”
“就位!”
不一会,院中再次恢复了宁静,一切都仿佛没有发生过般。
砚青不停的看表,十点了,那小妹妹说好是中午回来的,应该不远了。
柳啸龙审视着‘女’人认真的模样,不动声‘色’的勾‘唇’,后也盯着院子,好似对这事也‘挺’上心的。
终于,在十一点二十三分时,某‘女’伸手按住耳中的耳机,拿起对讲机:“目标出现,都提高警惕!”
空旷的大道上,四辆破旧的白‘色’面包车出现,等越来越近后,似乎都能听到里面高昂的DJ音乐,砚青拿过望眼镜看去,第一辆内开车的是个戴着口罩和墨镜还有鸭舌帽的‘女’人,看不出年龄,却显得很兴奋,因为身体正在不停的摇晃。
啧啧啧!心情不错嘛!看来昨晚赚了不少。
“翠姐!你说为什么徐文芳还没来?今天我总觉得心里不安,感觉好像她出事了一样,不会招来警察吧?”
第一个下车的‘女’孩揽着哪个带着口罩的‘女’子,说话时,脸上却依旧带着笑意。
翠姐拿下口罩和墨镜,穿着一件军绿‘色’的皮夹克,一条蓝‘色’牛仔‘裤’,高跟鞋,身材不胖不瘦,忽略脸上的伤疤,配上这身材,基本也算得上中上等。
“瞎担心什么?以后少提警察警察的,哪里来那么多警察?”翠姐好似很反感这两个字,所以口气很不好。
渐渐的,车内下来了六个‘女’人和四个男人,砚青的目光顺着他们的脸看向了所有人腰间,最后定格在那个翠姐的腰部,随着她走动的姿势,‘裤’兜的部位似乎特别的鼓,再看看那四个样子丑陋的男人,腰间都一样鼓,硬度应该是……
“都不要轻举妄动,他们有枪!”
柳啸龙也看出来了,大手伸到身后,掏出一把绝对算得上极品的小型手枪。
蓝子伸手捂着鼻子,表情很是痛苦,似乎有想打喷鼻的趁势,但大伙都将目光定格在了开始进屋人身上,忽略了她。
怎么办,鼻子里好氧,飞进去一点柳絮,有一种东西是任何人都无法抗拒的,所以很快就大力捂着嘴,就着狗叫声打出。
‘阿嚏’
砚青等人全都不可思议的瞪大眼,老局长也屏住了呼吸,就连柳啸龙都立刻将视线瞬也不瞬的移到那一群人身上。
果然,翠姐忽然站住脚,丹凤眼不笑时本来就有一种凌厉的气势,此刻微微眯起,更加骇人,想也不想就拔出枪对准声音来源地大喊:“有埋伏!”
‘砰砰!’
连着两抢,其他‘女’孩立刻拿起包包,取出手枪陪同大姐一起跟了过去。
柳啸龙蓦地眸子一暗,举着枪就冲那几个人开了过去。
‘砰砰砰!’
连着三下,倒地一个。
砚青边冲对讲机大喊边也翻滚到一个水泥槽子后连打了两发:“目标出现目标出现,立刻行动!”
闻言翠姐开始后退了,边躲开子弹边咬牙道:“警察,草!撤!”说完便要上车。
‘呜呜呜’
正‘门’方向正有无数辆警车前来,翠姐立刻看着兄弟姐妹道:“回屋里去,快点!保护好妞儿!”说完就怒瞪着倒在血泊中的两个姐妹,眼眶顿时血红,边开枪边随着大伙躲进了屋子内,将铁‘门’关严实。
砚青边拿着枪边走到已经来到院子里的同僚,躲过话筒冷冷道:“翠姐,你跑不掉了,周围已经设下了天罗地网,识相的就快点给我出来!”
屋子内,很宽敞,四周铁墙维护,翠姐举着枪对着‘门’口,目光森冷,表情很镇定,可谓是临危不‘乱’:“怎么会有条子?”
三十多张‘床’铺,男‘女’共处,十多个男人纷纷抄起‘床’底下的冲锋枪挡在了‘女’人的正前方。
光头害怕的摇摇头:“我以为是猫的,我以为是猫的!”
‘砰!’
一个黑衣‘女’孩立马冲那不长‘毛’的头颅打去。
光头瞪大眼,脑浆顺着血‘洞’淌出,后扑倒在地。
“翠姐,怎么办?”黑衣‘女’孩喘息着看着‘门’口的位置,怎么办?她还不想死。
翠姐当机立断,偏头道:“将毒品全部销毁,立刻!”
“是!”
男人们快速将藏在角落里的纸箱子打开,拿出一袋子一袋子的白粉扔到了屋中央,好家伙,源源不绝的,短短几秒钟就十多袋了。
砚青喊了一会就将话筒扔到了李隆成怀里,咬牙道:“这个时候耗时间,一定在销毁赃物!”
局长看看旁边两个中枪的‘女’孩,拿起电话命令:“李隆成带人冲第一个,蓝子第二,砚青最后再带人进去!”打通后大吼道:“叫急救车立刻进来!”
李隆成得令,一招手,刚要带人直接闯进去时,却被砚青拉住。
“小心!”极为沉重的两个字,你家可就你一个独子。
“老大放心,我命大得狠!”语毕举起枪边不断的开边向前冲去,二十个狙击手跟随,到了‘门’口,还真听到了打火机打火的声音,危险的眯眼一脚踹开‘门’冲里面不断的开枪。
砰砰砰声形同雨点般响起,砚青等人躲在车后,看着两个同胞倒下就捏紧了拳头。
“老大!是机关枪!”蓝子握住武器蹲在了砚青旁边,怎么办?
这样硬冲肯定是死。
砚青见李隆成不敢进屋就再次拿过话筒道:“翠姐,刀枪无眼,你也不想你可爱的‘女’儿受伤吧?”又见一个狙击手扑倒,心仿佛正在被煎熬,虽然敌人也死了不少,可敌在暗,他们在明,怎么算都吃亏,即便能拿下,可也会死不少人。
“哇哇哇呜呜呜哇哇哇妈妈……妈妈!”
屋子内一个小房子中,公主一般的布置,一个梳着四个小辫子的‘女’孩坐在‘床’上嚎啕大哭,双手捂着耳朵,躲在‘床’铺内,六岁的样子,穿着蕾丝小裙子,皮肤白白嫩嫩的,见有人来抱她就大哭着推开:“我要妈妈……呜呜呜妈妈……!”
小小身躯不停的颤抖,她好怕。
“妞儿乖,妈妈在外面,跟六姨来!”强行抱起,不知道该怎么办,孩子一直哭,躲在哪里都会被发现,怎么办?心里万分恐慌,完全没了注意,开始就那么站着。
妞儿眼泪鼻涕一大把,紧紧抱着‘女’人不放,每一声枪响都让她颤抖一下,好可怕。
翠姐似乎也知道无路可逃了,看看小‘门’外的警车,和院子里的警察们,因为丑陋的疤痕而狰狞的脸上有了愤恨,怒喝道:“给我打,别信他们的鬼话,一旦抓到,我们就都活不了!”不自觉的伸手‘摸’了一把脖颈上的一块水晶,‘阴’着脸节节后退。
“死就死吧!”
大伙纷纷仇视着外面,有的大‘腿’上还在淌血,却还是为了一丝的希望疯狂的扫‘射’。
砚青暗咒一声,举起枪道:“一起冲进去!”大喊完就避开小‘门’,从侧面带着人开始狂奔。
柳啸龙看看大伙,后悄悄离开人群,转身大步走向后方,到了后‘门’时见‘门’开着一条缝就悄悄接近,后瞬间打开‘门’举着枪对准了里面。
抱着孩子的‘女’人也同时拿枪对准了来人,眼眶中有着血丝,死了好多人,都要死了吗?后路已经被全部堵死了吧?
“哇哇哇哇呜呜呜妈妈……哇哇哇!”
柳啸龙瞅了孩子一眼笑道:“孩子给我,放心,我们是警察,警察是不会伤害她的,孩子给我,我也不会杀你!拿来!”伸出空了的大手。
‘女’人看看怀里的宝宝,也就是这么一瞬间的转头,彻底的毫无回旋余地。
因为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变出了一支飞镖,‘嗖’的一声冲她拿枪的手‘射’出,正中腕部,等她还没感受到痛觉时,男人已经抱着孩子离开了。
“妈妈哇哇哇妈妈……妈妈……”妞儿极力的挣扎,她好怕,想摆脱男人,奈何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能不停的哭。
“翠姐不好了,不好了,妞儿被她们抱走了!”‘女’人握着喷血的手扑在了地上,手筋已经断了,痛得浑身都开始‘抽’搐。
“什么?”
所有人不敢置信的转头,雨点般的子弹停止了瞬间。
砚青见状,立刻招手:“进去!”
柳啸龙这时闪出,残忍的举起孩子道:“你们还要打吗?”完全一副将孩子当成了替他挡去子弹的筹码,走在了第一位。
“哇哇哇妈妈……妞儿好怕呜呜呜呜!”孩子伸手要去抱前方的母亲。
翠姐举着枪的手开始不断颤抖,开始后退。
“蓝子,带人守好后‘门’!”老局长命令完便也跟着进屋,见到屋子中央堆放了将近五十公斤的白粉就蹙紧了眉峰。
不一会,屋子内已经被围堵,翠姐和剩下的二十多人退到了角落里,令苍蝇纷纷‘乱’飞,那吃了一半的西瓜也被撞到了地上,手里的枪却没有放下。
砚青见‘女’人正怒视着她,眼内有着痛恨和泪‘花’,举着枪冷冷道:“你已经跑不了了,杀害了四名警员,更是罪不可赎,翠姐是吧?你厉害,组织了这么大个团伙,连冲锋枪都有,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放下枪吧,你输了!”
“妈妈哇哇哇妈妈……!”妞儿不停的拍打柳啸龙,为什么不让她去妈妈那边?为什么?
“原来你们警察也这么卑鄙,拿孩子当挡箭牌,算什么好汉?”翠姐握着枪,将抢眼对准了自己的‘女’儿。
砚青大惊,怒吼道:“你真是丧心病狂,怎么?连你的孩子也要杀吗?就为了保命?你看看她,多可爱?可以上学了吧?”
翠姐摇摇头,‘阴’郁道:“是你们‘逼’我的!”
“那你开枪啊,开啊!我告诉你,即便你杀了她,今天你也逃不了了!”
“妈妈……我怕呜呜呜我怕……!”小手儿不停的伸,却怎么也抓不到想抓到的人,为什么妈妈会哭?为什么?
其他人见翠姐将枪对准了妞儿便纷纷放下了武器。
“姐!谢谢你,我们心领了!”
翠姐的手越颤越厉害,看着前方的敌人道:“放了他们,我跟你们走,怎么样?”
砚青摇摇头:“放下枪,我最后说一次!”
柳啸龙见所有人都放下了武器,便冷血的一手抬起孩童,一手举着枪直接走了过去。
其他警察则也冲了过去,将那些投降之人拉走,后全部铐上。
翠姐再次后退:“别过来!”
“那你开枪,反正我有把握你打不死我,有你‘女’儿给我挡子弹,我怕什么?”柳啸龙一字一句都不像在开玩笑,提着孩子的姿势很变态,仿佛拧着一个小‘鸡’。
砚青虽然觉得这样有点残忍了,但这是唯一的办法。
“妈妈……哇哇哇妈妈……我要抱抱……”
翠姐听着那声声妈妈,‘阴’郁的看着柳啸龙扔下了枪,后无力的跪地。
柳啸龙见状,这才将孩子放下,收起枪支,抓活的。
“妈妈……妈妈!”宝宝一得到解脱就冲向了‘女’人。
“啧啧啧!越来越觉得他要做警察,肯定厉害!”李隆成由衷的赞叹。
砚青刚要上前,却忽见那翠姐背在身后的手在拿砍刀,不动声‘色’的弯腰,捏住一个小板凳。
柳啸龙自然察觉到了‘女’人的不对劲。
说时迟那时快,翠姐原本无力的样子立马走样,一手抱过孩子一手举起砍刀就冲柳啸龙的头部砍去。
“吸!”
大伙看傻了,来得太快,几乎都没反映过来。
柳啸龙嘴角一抹不屑闪过,刚要偏头躲开后一脚踹倒‘女’人时……
“小心!”砚青举起板凳就冲翠姐的扬起砍刀的手腕砸去,人也立马向前冲去。
‘砰!’
“哇!”老局长都忍不住唏嘘。
柳啸龙侧脑一疼,可以说‘精’确无误,整个砸在了他的右侧脑,紧接着左肩一凉。
砚青见砸中了男人也有短暂的瞠目结舌,没有时间多想,上前就将还要挥刀的翠姐踹倒,立刻冲过来两个警察将其控制住。
“柳啸龙,你他妈死没死啊?”砚青站在男人对面,看着他左肩在喷血就捂着嘴凝视向他惊愕住的俊颜。
某男吞吞口水,偏头看向肩膀,腥红形同涓涓细流,侧脑还火辣辣的疼,视线越来越模糊,缓缓蹲下身子,平躺在地上阻止失血过多。
“快点,医生快点!”砚青见人还没死,立刻伸手按住他的伤口,后大伙一起将人抬了出去。
人一走,砚青就像个没事人一样,指挥着大伙清理现场,一点也不去关心,又不用死,砍一刀而已,还是肩膀上,大男人不会那么娇气的,再说了,要不是她用凳子砸到他的头,说不定那一刀就砍他脑‘门’上了。
哎!居然救了他,留着吧,有了确凿的证据,将云逸会整个给端了,那一天她就成伟人了,说不定百年后,广场上放着的就是她的雕塑。
“天啊,这次收获可真够大的,砚青,回去了给你立个一等功!”老局长弯腰翻看了一下证据和那些枪支,一群恐怖份子。
砚青则瞅着那个被蓝子抱着的‘女’孩,上前安慰道:“小妹妹,别哭了好不好?”
妞儿闻言擦擦眼泪,这声音……天真的仰头看着砚青道:“阿姨?是你?为什么要抓走我妈妈?”身子一下一下的‘抽’,惹人怜爱。
“因为你妈妈做了错事,所以我们要抓她!”
“呜呜呜你胡说……我妈妈没有……你还我妈妈……呜呜呜你还我妈妈!”伸手拍打着砚青的‘胸’口,骗子,骗子。
砚青没有躲开,皱眉道:“你爸爸呢?”
妞儿边打边大吼:“我没有爸爸……你把妈妈还给我……还给我呜呜呜……骗子……你骗小孩子……呜呜呜坏人!”
蓝子边叹息边抱着孩子向外走去。
第二医院
西‘门’浩站在‘门’口自责,可又有什么方法?当时大哥非说不能去打搅的,好在砚青说她救了大哥一命,否则自己怎么去和会里的兄弟们‘交’代?还有老夫人,这事还是先不要让夫人知道的好,伤得不是那么严重,才封了八针而已,不致命。
更不能告诉离烨他们,否则自己要被骂死了,想着想着走了进去。
一间静谧的高级病房内,柳啸龙面无表情的躺在病‘床’上,看着前方没有打开的电视机,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但那充满‘阴’霾的眼神就知道肯定不是好事。
打着点滴,脑袋包了一圈,受伤的肩部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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