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狗血的人生
第七十二章 狗血的人生 (第1/3页)
苏俊鸿一进电梯就似乎有些后悔了,没错,是和不少‘女’人开过房,但每次做到一半,就会不自觉想起曾经的噩梦,枪不入‘洞’就……阳痿了,这是他一生的耻辱,那个叫‘英姿’的‘女’孩,不!如今应该是‘女’人了。
因此故意在四人里总是表现得跟情圣一样,其实至今都算是黄‘花’闺男,一会会不会也……
瞅向‘女’人,不会嘲笑他吧?
阎英姿站姿很爷们儿,一手叉腰,一手撑着电梯,刚才将男人的体形打量了一遍,发现这人不简单,‘臀’部肌‘肉’过于结识,穿着西装,可一抬手,臂膀跟她大‘腿’一样,再看看他的手心,虽然在扫黄组,可她也有配枪,组里十多把,拿枪的茧子她懂。
这不会是个杀人犯吧?还是黑社会里的高级头牌?因为被帮会踹了,来这种地方讨生活?挑眉道:“小子,干多久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男人斜倚着,或许外国人真的肢体动作比较活跃,回话时手都会动,食指‘摸’‘摸’下颚挑眉道:“第一次!”
噗!阎英姿差点狂笑出声,但忍住了,依旧一副暴发户的模样,样子嚣张狂妄,不去正眼瞅男人,一副鄙夷。
算你倒霉!第一次出来卖就遇到我。
电梯很破,而钥匙又在男人手里,几乎那服务员一递出他就抢了,她明白,想速战速决嘛!好去接另外一单,这个机会恐怕不能给你了,但房间是几号?
一出电梯,男人就直奔对面的一间黄‘色’木‘门’,将钥匙捅进。
阎英姿立刻瞧瞧将‘门’牌号‘602’发出,后进屋,以她的本事,就算他以前是干总统的,也定拿下,砚青那头水牛到了她这里都能变成制造酸酸‘乳’的‘奶’牛,更何况一个男妓了。
想到砚青,再次在心里叹息,萧茹云不找她就算了,毕竟晚认识了十几年,关键是那个叛徒,那个和她比谁开裆‘裤’大的叛徒,居然也不来找她,猜测了无数种,她去了警校,被分配到了哪里?A市吗?可A市这么大,总局分局几百家,谁知道她在哪个角落给人当手下?
她干爹也搬家了,都不知道死没死,现在是什么职位?亦或许都去中央了,砚青有考上吗?被分配了吗?
至于为什么说她在给人当手下,哼!她这么好的身手和智慧都只做到扫黄组,那人从来就没赢过她,自然不觉得好到哪里去,扫黄组!耻辱啊,当初听说被分配到扫黄组,差点就吐血了,做梦都想去刑事组或者缉毒组,可那老处长说她心里藏不住秘密,容易被歹徒耍,所以不适合干有危险‘性’的工作。
可恶,走出去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干的是哪个部‘门’,太丢人了,好不容易扫到一起杀人案,结果刑事组立马就赶到了,碰到毒品‘交’易,缉毒组又来。
完全没她的事,人家有判死刑的资格,而她,有个求,最多就拘留几天,放人,罚点钱,每天听那些妓‘女’在那里哭啊哭,男妓无奈的讲解苦‘逼’的身世,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扫黄组,这个世界没有扫黄组该有多好?
进了房间,里面就一张‘床’和一张桌子,还有一个小彩电,小得令人窒息,连厕所都是用玻璃格出来的,在里面洗澡什么都看得见,阎英姿走到唯一一张掉漆了的凳子上落座,‘床’头柜摆满了‘淫’秽道具,什么保险套、润滑剂,男人持久的壮阳辅助品。
咋看都像是给人玩一夜情和‘淫’秽‘交’易的地方,做完了就走人,太现实了。
见男人似乎愁眉不展就更加唾弃了,装什么装?都出来卖了,还想装纯情?另一方面有着少许的紧张,妈的,这男人万一把她真给上了怎么办?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男人终归是男人,都是好‘色’之徒,出来卖的也一样。
A市就更逗了,那些小姐赚了钱就来这牛郎街消费,找男人安慰,而鸭子赚钱了,就去玩小姐。
“你要不要去洗澡?”阎英姿挑眉问,但立即就悔得嘴角‘抽’搐,万一这洋鬼子要和她一起洗怎么办?她可不是真来玩的,洁身自爱是每个‘女’人该有的矜持,被鸭子占了便宜定成噩梦。
苏俊鸿靠在电视旁,摇摇头:“不用了!你去?”他干净得很,这种地方反而越洗越脏,且还没有浴缸,上还是不上?斜睨向‘女’人,一副很屌丝的模样,估计一发现他不举就会立刻臭骂一顿,哪个男人受得了?以前的‘女’人看到他这样,从来都不敢到外面去‘乱’说,那是因为她们知道他的身份,现在……
某‘女’呼出一口气,也摇摇头,开什么国际玩笑?等会手下踹‘门’而入她难道光着身子拿着枪对着他说‘不许动’?
该怎么做?他是在等她主动吗?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快上来了,再不行动怎么抓个现行?什么都没做可构不成罪名,嫖客一般都是主动的一方吧?寻思了一下放下包包,上前坐到‘床’上勾勾食指:“过来!”
抓抓咖啡‘色’的发丝,豁出去了,就不信这么合胃口的还不举,上前坐在了‘女’人身边。
阎英姿咬咬牙,伸手将男人的西服褪去,后扔到了一旁,后是领带,衬衣,等那傲人的身段一展现出就倒吸冷气,好小子,身材不错嘛!瞧这肌‘肉’,硬梆梆的,几乎看不到一块多余的赘‘肉’,腹部八块腹肌微微凸显。
如此主动,令苏俊鸿有了少许厌恶,‘荡’‘妇’,不经意间,视线划过那纤纤食指上的婚戒,一个深闺怨‘妇’吧?同样伸手将那豹纹连衣裙熟练的脱掉,同样‘露’出了惊‘艳’,‘胸’脯并没那么宏大,可和身材比例很均匀,只是怎么会有腹肌?且有六块,练武之人?
他‘奶’‘奶’的,明明就这么猴急,居然还一直装清纯,某‘女’在心里将对方骂了几遍,小手将其的皮带拉开,拉下拉链,后躺在了‘床’上,做不下去了,太紧张了,这辈子还没和一个男人这么暧昧过,接下来要怎么做?
“哼!”苏俊鸿对于‘女’人的紧张不屑一顾,更有着讥讽,都出来找男人了,还想立个贞节牌坊?将‘裤’子脱下‘露’出名贵灰‘色’紧身内‘裤’。
“你哼什么哼?是男人就赶紧上来!”可以感觉到手下们就在‘门’外了,几乎要踹‘门’而入了,因为手机震动了一下。
苏俊鸿再次意外,好你个嚣张的‘女’人,翻身直接将庞大强壮的身躯覆盖上了‘女’人的娇躯,双手抵在她的脑两边,刚要扯掉那内衣时,狠狠闭目,脑海中全是那热液顺着身躯滑落的画面。
阎英姿见他一副痛苦万分的样子就邪笑道:“看来你并不想是不是?既然如此那就算了?”洗心革面也行,这样她会稍微看得起他。
“可以‘吻’吗?”苏俊鸿睁开眼,盯着‘女’人嫣红小嘴,吞吞口水,前额已经开始淌汗,可见内心此刻相当万分苦痛,因为身体真的毫无感觉。
“当然,我最爱法式!”怎么还不进来,再不进来就要穿帮了。
苏俊鸿深吸一口气,‘性’感薄‘唇’抿抿,后低下头,很温柔的含住了比想象中要柔软的‘唇’瓣,察觉到身下的娇躯僵直便立刻将舌尖探入,撬开牙关,引导着其与他一起共舞。
阎英姿微微眯眼,进来啊,快进来啊,现在正是最佳时刻,小手环上男人‘精’细的腰肢,想不到‘挺’有弹‘性’的。
昏暗的灯光下,两人如胶似漆,男人很绅士,没有粗暴对待,更没有要草草了事,而是尽量做着最美好的前戏,大手伸向了‘女’人的内衣,刚要解开时……
“不行不行!再等等!”阎英姿立刻抓住了男人的贼手,你妈了个叉,这么急做什么?怎么着也要等手下来的时候再进行下一步吧?
“我等不及了!”苏俊鸿‘挺’‘挺’腰,张狂的‘胸’膛开始大力起伏,有感觉了,居然有感觉了,甚至因为‘女’人的拒绝而更强烈。
脸蛋唰的一下爆红,那个不会是……想到此,更加紧张的要推开男人,变态,呸,‘色’狼,低吼道:“不干了,老子发现对你没感觉,要换人!”说着就要起身,小脸上的厌恶全部展现。
苏俊鸿则瞬间‘阴’冷,微微仰头将‘女’人不安分的小手钳制住举过头顶,因为强烈的扭动,令他更是‘欲’罢不能,粗喘道:“小美人,到了哥哥手里,可由不得你,给我老实点!”说完就残忍的扯掉了内衣。
“啊!你这个杀千刀的,放开我,老子忍无可忍了!”说完就想也不想的一个翻身,在男人还没反映过来时就以惊人的力气挣脱束缚,翻身骑在那强劲的腹部举着拳头狠狠打下:“去死吧你!老子的身体你也敢看,也不打听打听看看老子是谁!”
‘砰!’
一拳头,正中呆住的某男下颚,脑袋偏开,刺痛传来,也彻底‘激’起了心中的怒火,大手掐住‘女’人的脖颈,后同样翻身。
‘咚!’
一同滚下‘床’榻,就这么在地上扭打了起来,阎英姿不敢相信男人的力气如此之大,心中的警铃拉响,呲牙一个手刀砍向掐着她咽喉之人的后颈。
“唔!”苏俊鸿痛呼。
趁其发晕之际,阎英姿翻身自‘床’上滚到了另一边,拿起保险套和润滑剂这些东西就扔了过去。
一下子,屋子内枕头和一切能拿动的东西满天飞,全部攻击向男人的脑‘门’,不解恨,脱下球鞋也扔了过去,转身要去拿枪,但耳朵一动,立马一拳头向后挥去。
‘砰!’
苏俊鸿保持着抬脚要将人踹倒的姿势,而阎英姿的小拳头正好打在牛郎的脚心,‘喀吧’一声,‘女’人的脸上所有的怒气瞬间被痛苦取代,该死的,脱臼了。
“好家伙!武功不错,可惜碰到哥哥,略逊一筹!”苏俊鸿邪笑完就敏捷的翻身,抬脚扫向‘女’人的双‘腿’。
‘砰!’
本就脱臼了的阎英姿直接栽倒在地,脑袋摔得七荤八素,碰到一个真是从‘精’神病院出来的‘鸭子’,见他脱掉内‘裤’就立刻伸手坐起身向后退,手腕好痛,眼泪都要出来了,气喘吁吁的警告道:“我警告你,我是北‘门’警局扫黄组组长,臭鸭子,你识相的话赶紧滚!”
苏俊鸿弯腰不再怜香惜‘玉’,提着‘女’人的手臂就大力扔到了‘床’上,后扑了过去:“喜欢玩警匪游戏是吧?那我再适合你不过!”一把撕烂黑‘色’蕾丝三角‘裤’。
“我没骗你……臭鸭子,洋鬼子,放开我,来人啊,救命啊!”边扑腾边冲‘门’口大喊,脸‘色’已经吓得苍白,完了完了,该死的小韩,你们到底他妈的在干什么?她都要被这变态强暴了。
本来还存有一点理智的苏俊鸿,一听‘洋鬼子’三个字,立马‘阴’沉下脸,低下头强行将‘女’人的嘴堵死,甚至还将那‘性’感的‘唇’瓣咬破,直到尝到了血腥味才立刻憎恨的合二为一。
“嗯!”好舒服,毕竟没什么经验,只知道随着感觉走,仿佛浑身都要融化了,活了二十八年,终于走出了那个‘女’孩的噩梦,横冲直闯的,都没察觉到身下的‘女’人正双目圆睁,停止了挣扎,跟一具死尸毫无区别。
霸道的舌尖带着掠夺,扫过‘女’人的每一颗贝齿,凤眼内的‘欲’望昭然若揭,兴奋得忘乎所以。
阎英姿抓着‘床’单的十指接近断裂,眼泪顺着眼角滑下,当然,不是因为被男人强暴而感到悲哀,而是……真他娘的疼,比被砍一刀还要命,而男人根本就没顾忌她的感受,粗鲁得真的足以给她留下心理‘阴’影。
每一根神经都在发颤,想大口吸气,奈何又被‘吻’住,都没心思去体会热‘吻’的滋味,也忘记了嘴‘唇’被咬破的刺痛。
终于,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结束了折磨,苏俊鸿虚脱的趴在了阎英姿的肩头,满头大汗,食髓知味,流连忘返,扬‘唇’道:“你老公是变心了还是满足不了你?若是前者,那么太暴殄天物了!”
奇怪?刚才不还拳脚相加吗?怎么这会安静了?不解的仰头,居然看到了‘女’人正木讷的望着天‘花’板,睫‘毛’持续颤抖,意识到自己的粗暴,歉意道:“不好意思,‘弄’疼你了吗?”
阎英姿没有回话,只是缓缓皱眉,桃‘花’眼危险的眯成一条线,咬牙切齿道:“要不要在你老二上划一刀试试?”站着说话不腰疼。
什么意思?退身无所谓的准备下地,却意外的看到‘床’单上的一抹嫣红,这……刚才太‘激’动,似乎忽略了什么,记得‘女’人确实有僵直瞬间,难道……
“处‘女’?”
“滚!”狠狠闭目,指着‘门’口。
苏俊鸿很是不解,狐疑道:“你不是都结婚了?”
阎英姿突然坐起身一把抓住男人的头发大吼道:“老子什么时候说结婚了?你个死鸭子,你……!”喘息声越来越大,真是要疯了,打又打不过,右手臂还脱臼着,回去再收拾那群吃干饭的。
“松手!”虽然有点愧疚,但堂堂一会护法,被这样抓着头发,难免有着不满。
‘砰砰!’
这时,踹‘门’声狂猛的响起,几下‘门’开了,小韩立马带人举着抢对准了‘床’上僵持着的两人,拿出证件道:“不许动,警察!”
阎英姿眼里充满了杀气,抓着男人头发的动作更紧了,咬牙大骂道:“韩林,你干什么吃的?为什么现在才来?”
韩林握着枪支的手抖了抖,这什么情况?看看苏俊鸿又看看不着寸缕的阎英姿,立刻将头偏开:“组长,您进错房间了,这是九零二!那个九字松了,倒过来了。”
其他人几乎一看阎英姿就纷纷向后转,老大身材不错呀。
苏俊鸿嘴角‘抽’了一下,还真是警察?扯过被子将‘女’人包裹住,后‘阴’着脸道:“松手!”
‘啪!’
某‘女’一巴掌就冲那俊脸打下,现在都是自己人,还怕他个‘毛’,怒吼道:“铐起来,带走!”她非杀了他不可,娘的,警察也敢强暴,不杀难消心头之恨,死鸭子。
某男再次偏脸,暗骂了一句便起身开始整理着装。
五分钟后,阎英姿走姿怪异,拿起包包掏出手枪就对准了男人的脑‘门’,扣下扳机,眼里有着嗜血。
“头儿!不可以,杀人偿命的!”韩林见状,疯了一样冲上前将阎英姿的手枪夺来,后仇视向苏俊鸿:“还从来没见过你这么狂妄的男妓,知道她是谁吗?北‘门’警局缉毒组组长阎英姿,阎王的阎,明白吗?”虽然长得不错,可也不能这么胆大妄为吧?真是活腻了。
苏俊鸿刚要耸耸肩膀为自己辩解就被一句‘阎英姿’给‘弄’愣了,边扣着衬衣的钮扣边皱眉道;“你说她叫什么?”
“阎王的阎,阎英姿!”韩林见头儿正叉腰一副要吐血的模样就伸手揪住了死鸭子的衣襟,那模样跟要吃人一样,这以后叫头儿怎么‘混’?居然让一个牛郎给强暴了,脾气本来就差劲到令人不敢恭维,这下估计以后大伙都要成天被骂了。
都是这‘混’球给害的。
男人不敢相信的看向阎英姿,许久后张嘴伸手拍向脑‘门’,这一刻他信了,世界真的小到了无法估量的地步,森冷的捏拳,已经失去了说话的功能,就这么被戴上手铐推了出去。
北‘门’警局
“好了,以你的身手怎么会脱臼?我可不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比你能打!”
法医部,一位三十出头的‘女’人边拍拍阎英姿的肩膀边笑,和蔼可亲,容貌姣好,警服被白大褂隔绝在内,警帽端正,长发只简单的用一根头绳禁锢,不胖不瘦。
阎英姿同样回以一笑,还穿着那件豹纹连衣裙,尽量不让站姿看起来怪异,此刻下面火辣辣的疼,且还很肿胀,可面子告诉她,不能让人看出她很虚弱:“失误而已!”要不是那男人伸‘腿’,她又怎么会脱臼?
也不得不承认那小子武功底子不错,还没碰到这么强悍的对手过,呸!死鸭子,待会看她不整死他,憋急了,大不了就走歪路,也要切了他肮脏的孽根。
要不是失误,她又岂会打不过他?早知道就不要去拿枪了,一失足成千古恨。
“认识这么久,我还是头一次看到你失误,好了,去忙吧!”说完就转身摘掉手套。
阎英姿深吸一口气,看着‘女’人的背影抿‘唇’道:“你老公他……还是住在孔语那里吗?”
“呵呵!他爱住哪里就住哪里,与我无关!”洒脱的摊手,但食指上的婚戒却出卖了她的无所谓。
“孔言,实在不行就离婚吧。”
孔言温柔一笑,浑身都透着成熟老练,走到水池边洗手道:“离什么离?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就这么过吧,我也没想过再婚,对我来说,现在离不离都一个样,既然孔语才能让他有家的感觉,那就成全他们!”
“可是你不难过吗?”
“要不然怎么样?离婚就得有理由,难不成说结婚的是姐姐,能给他温暖的却是妹妹?你也别老为我担心了,去忙吧!”擦擦手,笑容依旧。
阎英姿无奈的叹息,点头道:“好吧,总之是朋友我才劝你,所有事都不是绝对的,说不定你和他离了,就会遇到第二‘春’,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
“话,永远是说得容易,可做起来却难,佳佳都上五年级了,我不想她被人说成是没爸爸的孩子,等你做妈妈了,也就明白了!”
“孔言,你有没有想过……要和他复合?”既然不想离婚,那是不是还抱着丁点希望?
‘女’人写字的手停顿,后含笑摇摇头:“你了解我的,即便他回来,我也不会和他一起住,如果第三者换成是别人,我或许会原谅他,可那是我的亲妹妹!”见阎英姿还要说就立刻阻止:“好了,这事不要再提了,我觉得我现在这样活着很潇洒,虽然家里少了个男人,不过还有个懂事的‘女’儿,而且法医部每个星期都要组织两次活动,出去吃喝玩乐,多好是不是?”
阎英姿点点头,转身离开,这个教训告诉她,政治联姻就是悲剧的开始,大人不会管你们相爱不,硬要强行绑在一起,夫妻都不相爱,那么会相安无事一辈子,一旦其中一方爱上了,注定孤独。
将孔言的事抛掷脑后,接下来……
‘砰!’
洗手间内,一只铁拳顶着破碎的镜子,力道足以将人的头部摧毁。
真正的英姿勃勃,墨黑‘色’的警服给主人增添了威严,齐肩的短发绑在后脑,警帽下是一张雌雄难辨的脸,剑眉入鬓,凤眼生威,形貌潇洒,头角峥嵘,气质清癯,风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深黯的眼底充满了‘阴’骛,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心态走了出去。
可不想这一拳忍不住打在那男人的脑‘门’上,恐怕会脑溢血。
会议室
苏俊鸿的脸‘色’同样难看异常,痛恨自己居然对造成他多年不举的人有反应,英眉从听到‘阎英姿’三字时就没有舒缓过,这比听到阳痿一辈子还要更让人无法接受,十八年,受了诅咒一样,夜夜都做着同一个梦。
“小胖子,丑八怪!”
“瞧你胖的,小‘鸡’‘鸡’都看不到了!”
“胖企鹅,白皮猪!”
韩林拉拉一旁的同僚,边盯着那双手环‘胸’坐靠在椅子上的苏俊鸿边道:“你说会不会是头儿看他长得好看,就把他给强上了?然后恶人先告状?我怎么感觉被‘奸’污的是他一样!”进来后就一言不发,拉着脸像个帝王一样坐在那里,太镇定了,一般人被当场抓捕了都会吓得哭爹喊娘。
‘女’孩摇摇头:“不知道,不过我也有这种感觉!”
“我确实记得进去时头儿正抓着他的头发进行虐待!”韩林‘摸’索‘摸’索,可头儿也很生气,而且还脱臼了,还是处‘女’,也不像得意的一方,太邪‘门’了。
还有处长干嘛要安排这男人在这里而不是审讯室?
阎英姿摩拳擦掌,一会审问时,一定要趁机K他几拳,嘴角带着小人才有的表情,直冲会议室大步奔去。
“阎英姿,你给我进来!”
等在一旁的处长一见手下立马训斥:“快进来!”
“等我审完就来!”忽视军令,马不停蹄。
“那你就立马卷铺盖滚蛋!”‘砰!’
果然,阎英姿刹住车,‘阴’着脸走进了处长办公室,不耐烦道:“有事说事,没事我走……”
‘啪!’
老处长拿起桌子上一个档案袋就狠狠的冲那脑‘门’打下,斜睨了‘门’口一眼,压低声音吼道:“说!你怎么把他给抓来了?你不要命了?”
某‘女’面无表情,好似被盖习惯了,鄙夷道:“切!一个男妓,有什么好怕的?”
“你见过身价这么高的男妓吗?你知不知道他的资产一张一张叠起来,足以高过喜马拉雅山?”像看废物一样看着手下,后瞪着眼将一份资料扔了过去。
阎英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情愿的拿起资料,立刻张大嘴,眼珠子都差点脱眶,瞅向上级:“余处长,你确定这就是他?”
“废话,苏俊鸿,澳大利亚人,云逸会玄武堂总堂主,你说叫你去抓几个男妓,你倒好,给我抓一枚原子弹回来,你还能不能干了?”末了又盖了一下。
“这……我不管,反正他就是卖了,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不放过他!”将资料扔下,该死的,气死她了,难道就因为她没他有钱,没他有权,贞‘操’就白搭了?想得美。
余处长闻言垂下眼睑,想了许多才眯眼道:“你确定他卖了?有确凿证据?”
阎英姿立刻站直,敬礼道:“铁证如山!”她就是那个当事人,现在身体里还残留着体液呢。
“这么说的话,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能抓到他,也算我们警署的本事,走!”怒容消失,有着‘阴’笑,看来有必要召开记者招待会了,整理整理警帽,退休前能抓到这条大鱼,可以流芳百世了。
一见处长这么上心,阎英姿就冷哼一声,她才不管他是谁,惹了她,就必死无疑。
“处长!”
“处长!”
会议室内的二十多人一见‘门’打开便立马敬礼。
余处长撇了那嚣张的男人一眼,点头道:“开始吧!”走到桌子前落座,后瞪向前方的男人道:“苏俊鸿,云逸会破产了吗?都开始让身为护法的你出去卖‘淫’?”
阎英姿站在老处长身后唏嘘,处长,为了您这句话,多年来盖的我七百六十二次脑‘门’我原谅你,太有范了。
周围的警员全都有着鄙视,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什么?云逸会护法苏俊鸿?
男人不发一言,十指‘交’叉抵在膝盖上,周身围绕着冰凉气息,冷冽孤傲的褐‘色’瞳孔内是人们看不懂的情绪,没有表现出暴怒,但知情人士就会明白这个人越是这样就越是可怕。
‘啪!’
阎英姿上前一步,狠狠拍了一下桌面指着男人咆哮道:“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强暴警员,够你吃十年牢饭了!”
一句话,让没去过现场的人们纷纷侧目,连余处长都瞳孔胀大,转头道:“强暴警员?强暴谁了?”
“唔……”某‘女’愣住,为了能将这人送进监狱,脸她也不要了,一咬牙狰狞着脸道:“我!”
好家伙,慷慨赴死。
“哇!”
“吸!”
余处长嘴巴几乎能塞进一个‘鸡’蛋,一抹愧疚闪过,她被强暴了?吞吞口水,同样怒瞪向对面的强暴犯:“苏俊鸿,你也太目中无人了,竟敢在异国干出这种事来?”早知道就不叫手下去了,怎么会这样?
苏俊鸿瞪了阎英姿一眼,后挑眉冷笑道:“既然你们告我出卖‘肉’体,那我也要告她嫖娼!”扬扬下颚,好似在说‘看这次不整死你’。
阎英姿不等大伙唏嘘就继续指着男人控诉:“我这是在办案,奉命前去宰鸭!”
“是吗?警官够敬业的,办案都办到‘床’上去了!”
“苏俊鸿,我告诉你,当时我有警告你吧?为什么你还要强来?法律规定,即便是夫妻,只要妻子不愿意,丈夫他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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