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狗血的人生
第七十二章 狗血的人生 (第2/3页)
有资格强迫!”
“呵呵,当时你确实警告我了,还说你是警察,不过不知者无罪,我只是以为你喜欢玩这种游戏罢了!这也犯法?”某男气焰猖獗,更是对答自如,丝毫不给对方留把柄。
阎英姿嘴角‘抽’了‘抽’:“你少狡辩,总之你就是在卖!”站那里,不是卖是什么?
苏俊鸿摊手,无所谓道:“你不嫖,我又怎么会卖?”
“你真嫖他了?”余处长嘴‘唇’颤抖。
“做是做了,但没给钱,不算嫖!”说完就后悔了,怪不得砚青总说她的嘴就像是安了个喇叭,这可咋办?
“哈哈!”苏俊鸿突然笑出声,挑眉道:“听见没?我呢,什么都缺,还就是不缺钱,怎么会是去卖的?不过是无聊去转转而已,想不到就有个深闺怨‘妇’自动上‘门’,男人嘛,拒绝‘女’人多不绅士对不对?”
余处长慢慢低下头,大手狠狠抵着脑‘门’,一副痛苦万分,就算是那么回事你也不能说出来呀,自然知道自己的手下不是那么放‘浪’形骸,吃了亏,白吃了。
阎英姿捏紧拳头,恨不得上前将男人踹出太阳系,有比这更冤的吗?第一次,多重要?还绅士,狗屁,绅士会对一个处‘女’那么粗暴的吗?到现在还疼呢,砚青在就好了,那家伙鬼主意最多,黑的都能说成白的,而她这辈子就输在这张破嘴上了。
什么话都不经过大脑思考就向外蹦,这下好了,无法再反驳。
“没话了?老巫婆,我可以走了吗?”
全体跌破眼镜,阎英姿都双目圆睁,老……
果然,余处长的脸蓦地漆黑,捏拳道:“有种你再说一次!”居然叫她老巫婆,是可忍孰不可忍。
苏俊鸿毫不吝啬的看着余处长那满脸皱纹的脸道:“老巫婆!”
“给……我……打!”余处长咬牙捏紧双拳一字一句的挤出。
“我来!”阎英姿一听可以打,立马兴奋异常,‘揉’‘揉’拳头,捏捏骨骼,狠笑着一步一步靠近,那样子仿佛要给她一座金山一样,走到男人面前,见他依旧面不改‘色’就形同一只得到释放的猛虎,将拳头狠狠的甩,后大喊一声,毫不怜惜的打去。
慢动作一样,铁拳亲‘吻’向了男人俊逸得人神共愤的侧脸,而他也在这时同椅子一起栽向了水泥地。
‘砰!’
‘门’被大力踹开,一个接一个的持枪黑衣男人蜂拥而入,冲锋枪对准了屋中所有警员。
‘嗵’
苏俊鸿应声倒地,翻身坐躺在地面,偏头‘呸’了口血水,奇怪的是,他居然没有动怒,反而还带着邪佞的笑,好似正中下怀。
“苏护法!”刚赶到的上百位手下全体僵住,其中一个立刻将枪对准了阎英姿:“你们好大的胆子,信不信现在就把这里夷为平地?”
阎英姿没有立刻转身,小手伸到后腰,捏住手枪后立马转身,历瞪着将会议室团团包围的黑衣人们:“你们也太猖狂了,敢在公安局撒野!有本事就试试!”该死的,这些人是怎么进来的?难道整个警署都被团团包围了吗?这个苏俊鸿这么厉害?
‘嗖嗖嗖’回过神来的警员们赶紧拔枪,可一看看人家手里的冲锋枪,又不免后退。
余处长已经气得身体都在发抖了。
“不好了,处长,警署被团团包围了,三千多……人!”男警一推开‘门’就被里面的景象吓呆了,后看看地上的帅气男人,似乎明白了什么,黑社会大哥?
苏俊鸿并未起来,双手撑在地面,撑起背部,成熟的外表让人明白他不是想撒泼,而是等着……
阎英姿拿着枪的手都开始颤抖,三千多人,能耐啊,但古人云,威武不能屈,将枪对着地上不起来的男人道:“处长,我们和他们拼了,我就不信我们出事了中央还无动于衷!”
“来啊!阎英姿,有本事朝这儿打!”某男缓缓指指自己的太阳‘穴’,料定了对方不敢开枪一样。
阎英姿改为双手握枪,看了看身后的一百多把机关枪,心都漏掉一拍,她知道,只要她一开枪,那么自己和这里的所有人都会被疯狂扫‘射’。
“你敢!”一冷峻男子上前将枪眼对着阎英姿的后脑,大吼道:“放下枪!”
“辰书,你退下,让她打!来来来,朝这儿开,千万别客气,阎英姿,你要不开,就该轮到我们开了!”苏俊鸿再次指指自己的脑‘门’,这次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仇恨,一种维持了十八年的血海深仇。
“英姿,放下!”余处长抬起头,皱眉命令。
闻言大伙都把枪放到了桌子上,扫黄组,本来见的世面就不多,对这阵仗都开始畏惧。
阎英姿死死盯着苏俊鸿的猫眼,狗日的,太欺负人了,长这么大,还没这么委屈过,银牙都要咬碎,想着周边的兄弟姐妹,想着还没找到那个叛徒,想着……慢慢放下枪。
“统统抓起来!”
夏辰书见枪落地,立马一声令下,连带余处长都被两人压制住。
阎英姿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冲到男人身边抓着他的衣领大吼道:“你他‘奶’‘奶’的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苏俊鸿,你真以为你能无法无天吗?”
“都出去!”某男冰冷的冲夏辰书使了个颜‘色’。
夏辰书立马领会,鄙夷的笑了一声,转身道:“押出去!”
阎英姿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怎么办?全警局无数个组,可在云逸会眼里,不过是一粒尘埃,吹口气都能灰飞烟灭,怎么办?怎么办?感觉‘门’被关闭,后立马起身后退一步,戒备的看着男人,他想做什么?
苏俊鸿淡漠无情的保持着坐躺的姿势,瞥了‘裤’头一眼命令道:“不想此处变成垃圾场,就给我伺候得好好的,从此后,你走你的阳关道,而我过我的独木桥!”阎英姿,你也有今天?当初可是嚣张得很呢。
居然敢让人在他身上撒‘尿’,敢做就得敢承受后果。
‘女’人面带‘阴’郁,捏拳再次倒退一步,现在下面还因为他的粗鲁而不断传出阵阵刺痛,听到‘伺候’,不禁发寒,为什么这个男人总是用一种带着恨意的目光看他?拧眉道:“我得罪过你?”
“你说呢?”男人反问。
“我这个人直肠子,不喜欢拐弯抹角,说吧,哪里得罪你了!”可不记得有得罪过外国人,努力在脑海里搜寻了一遍,确实没有。
苏俊鸿见对方完全把他忘得一干二净就更加恼怒了,闭目沉声道:“小时候,四年级,你们班是不是有去过一个转学生?”
阎英姿想了想,后立马惊愕道:“你是说那个胖到连小‘鸡’‘鸡’都看不到的洋鬼……小胖子?你是他什么人?”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怪不得这男人一听到她的名字就变了样,是来帮人寻仇的。
某男脸‘色’变了变,此刻额头青筋都开始突突的跳,‘胸’腔剧烈的起伏着,这见对方的一句话足以令他发疯,凶狠的喷道:“没错,就是他,阎英姿,我真的很想问你一句,他哪里得罪你了?你知不知道他从小的愿望就是能来这里和他的小天鹅汇合?求了父母半个月才准许过来,而你,却残忍的将他赶出了学校,硬生生拆散,更是令他至今都夜夜噩梦!”
“可那都是八百年前的事了,小孩子嘛!哪里懂那么多?而且谁是小天鹅?”抓抓后脑,好吧,那件事她确实很恶劣,可她那时候真的很讨厌洋鬼子,爸爸说当初中国会被侵略,就是洋人不断制造鸦片祸害中国,清朝才破灭的,小日本屠杀南京,当时一听,就特别厌恶这些外来人口,当然,现在想想那时候的自己‘挺’幼稚的,一竿子打死了一船人。
有的外国人还是很好的。
苏俊鸿冷冷偏开头道:“跳芭蕾的,他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阎英姿烦闷不堪,原来自己拆散了一对从小就相互爱慕的鸳鸯,记得当时把那小胖子扒光了衣服,赶出了小学,确实有点后悔了,不免放低了姿态:“我当时也不是故意的,那么小,懂什么?他……现在怎么样了?和他的小天鹅在一起了吗?”
“订婚了!”
一副咬牙切齿。
“那不就得了!真心相爱的话,即便是老天爷也分不开,苏俊鸿,对此我感到深深的抱歉,真心的!”上前坐在了男人身边。
“哼!”虽然依旧很恼火,毕竟十八年,说化干戈就能化干戈?每次洗澡的时候都仿佛像是‘尿’液在冲刷,至今都不敢被雨淋,从来不用莲蓬头。
阎英姿偏头偷偷看看男人,试探‘性’的问道:“他是你儿子吧?”一说完又后悔了,当时的是小胖子,现在应该是大胖子了吧?而且好像还比她大两岁,曾经也听闻过那孩子成绩一直很好,现在想想,估计是为了他的小天鹅而故意留级。
不过说到跳芭蕾的,又是那一段时间转校的,还真认识一个,都是四年级,不过对方是四年级二班,所以也没什么‘交’际,只知道长得那叫一个漂亮,穿得干干净净的,梳着两个高高的辫子,初中后,因为茹云而开始讨厌那‘女’孩,名字嘛,不知道,初中也没一个班,高中也没一个班,只知道是个复姓,家里很有钱的样子,‘混’血儿,芭蕾跳得很好,一切都很好,唯一不足之处,就是爱炫耀。
高中时,那‘女’孩和另外几个总是嘲笑茹云,唆使一些小资家庭的‘女’孩们怂恿茹云甩了西‘门’浩,什么吃软饭的,窝囊废,她们任何一个找的男朋友都比西‘门’浩强,哎!冤孽啊,结果茹云还真就中计了,给了那西‘门’浩一巴掌,潇洒的甩了。
其实她知道,萧茹云很爱西‘门’浩,情窦初开的年龄,叛逆时期,父母越让做的事就越不做,非要逆天而行,赶时髦,那时候自己还和一个‘女’人谈恋爱过呢,初‘吻’都给了那小‘女’生了。
更何况是被不起眼的‘激’将法‘激’怒了,西‘门’浩走了,砚青走了,最后茹云也去留学了,而她一个人把大学念完,没了这些死党,也不再装男人了,当时一头热,想着和死党一个工作,考了警校。
苏俊鸿头冒黑线,后愤愤道:“是你儿子!”一说完,也后悔了,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说话都开始不经大脑了。
“呵呵!既然他们都在一起了,为什么还要记这么久?”怎么有这么小气的男人?长那么胖,四年级,十岁,两百磅,真不知道是怎么吃出来的,圆滚滚的,走路都艰难,好奇道:“对了,他现在是不是五百磅了?”
“和我差不多!”瞪了一眼,还以为至今都那么恶劣呢,居然也会道歉。
“啊?”果然,阎英姿整张脸都被吓得扭曲,惊呼了一声,干脆面对着男人而坐,好似在谈天一样:“你是说……简直是奇迹,你知道他当时多胖吗?一屁股都能坐死一个人,真的,眼睛都看不到了,是怎么把身材变这么‘棒’的?”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苏俊鸿本以为再见面会直接一枪嘣了的,就连刚才都在想要不要杀了她,现在对方却缺根筋的来夸他身材好,人嘛!谁不虚伪?谁不想听好话?再大的火想发也发不出来,回忆仿佛被拉远,摇头道:“当时他哭了十多天,男孩子,被一群人围着撒‘尿’,谁受得了?脑子里全是那些羞辱的话,被接回家后,就每天不吃不喝,每天坚持长跑三千米,一天三次,晕倒了无数次,不管家人怎么劝,只要想到那可恶的语言,就会立刻放下碗筷,跑去不要命的运动,用了十年,终于正常了!”
“那他得谢谢我,知不知道太胖容易高血压?干嘛还仇视我呢?”这么说,她还是帮了他,毕竟这种毅力可不是一般人能给的,那么胖,她就不信没人劝他减‘肥’过,可最后失败了,所以那么胖。
“哼!”重量是下来了,却阳痿了。
阎英姿自豪的笑了笑,但见男人似乎不领情就干咳了一声,笑道:“那他的小天鹅一定很爱他了吧?”
“那当然,否则能订婚吗?”没好气的白了一眼,看看‘女’人的坐姿,‘腿’叉那么开,莫不是警察都这样?一个砚青,又来一个,突然皱眉,怎么这两个‘女’人这么像?言行举止,那个动不动说‘老娘’,而这个,一开口就是‘老子’,一直觉得砚青是个粗俗的‘女’人,如此一比,还是觉得那‘女’人比较稍微有点‘女’人味。
跟一个男人坐一起一样。
阎英姿后退了一步,靠在会议桌脚下,翘起二郎‘腿’不停的抖啊抖,堪比二流子,挑眉道:“我倒是好奇了,当初他的小天鹅真的喜欢他?”反正她不喜欢男人是胖子,特别是有啤酒肚的。
苏俊鸿再次拧眉,嘴角‘抽’了‘抽’,越说越来劲了,中国的‘女’警,太可怕了,不过一说未婚妻,倒是真的无法再发火,仰头看着天‘花’板幸福的笑道:“她母亲是华人,父亲是澳大利亚人,小时候所有人看到他都会避而远之,带着歧视,连你也是,只有她,刚好她家和他家只隔了一道墙,一起上学,下课了就一起躺在草地上数云朵,她喜欢将她的脑袋枕在他的肚皮上,说很柔软,她喜欢那种感觉,一起上学,一起下学,一起买零嘴儿,她教他学华语,她说不管将来他会不会瘦下来,都要一辈子和他在一起,而他也告诉他自己,长大后谁都不要,就要她,像爸爸妈妈那样,一起结婚,为了这个梦想,他每天努力的去减重量,可是都失败了,直到有一天,她妈妈说要把她送到姥姥家,当时男孩哭了,‘女’孩也哭了,男孩跟着那车追了很久很久,久到什么时候昏倒在路边都不知道,醒来后,就躺在医院了!”
“好可怜哦!”阎英姿眼泪哗哗的,伸手擦拭掉,好吧,即便又是骗局,她还是想哭,这也是为什么一直打架比砚青厉害的原因,因为那家伙老说她像个邻家小妹妹,看个动画片都能哭鼻子,为了证明给她看她不是个弱者,练武的时间都比她多。
男人不敢置信的抬眸,还真见‘女’人眼眶发红,小‘腿’也不抖了,她还会哭?继续道:“男孩求了父母半个月,父母答应了,把他送到了这边,可还没等他找到他的小天鹅,只上了一节课,本来准备下课去找的,结果就被你这个可恶的小流氓给欺辱了,甚至还扒光衣服赶出小‘门’,扔小石子,你说你是不是很可恶?”威胁‘性’的瞪眼。
“我当时哪里知道这么多?我爸爸跟我说要不是洋人,中国早就富强了,当时想法又简单,愚昧的厌恶外国人,不过现在觉得虽然那时候想法天真,可却是最单纯最快乐的时光,天天都无忧无虑的,现在妈妈也跟人跑了,家里就剩我和爸爸了,情同手足的姐妹们也不见了!”吸吸鼻子,垂头继续抹泪儿,这‘操’蛋的人生,为什么就不能倒转?最起码也让她记下茹云给砚青的手机号码吧?
“你……不是吧?真哭了?”苏俊鸿见‘女’人开始捂住脸就起身坐了过去,伸手推了推,该哭的是他吧?
“你不是我,你怎么明白我的痛苦?这么多年,一个人过着,以前还有个三人组,现在全都各奔东西了,谁还他妈的记得谁?也就我这么傻‘逼’还念念不忘!”萧茹云肯定都嫁给某个集团老总了吧?她爸可是什么书记的,有去那个市打听过,说没有姓萧的,中央倒是有几个,就她的资格,还去什么中央找人?
砚青长那么俊俏,找的男人也不错吗?草!可恶,什么狗屁的姐妹,她们算什么姐妹?要么就从来都不要出现,曾经成天嘻嘻哈哈,现在好了,就她一个人在这里,每天想笑都笑不出来。
苏俊鸿刚想伸手‘揉’‘揉’那忽然觉得很瘦小的肩膀,但是一想,不对呀,这倒霉的‘女’人害他阳痿十八年,噩梦十八年,战功赫赫,站在顶峰却二十八岁还是个处男,处处提防着,害怕成为别人的笑柄,怎么该为他劝她了?
冷着脸道:“你知不知道你害得他至今都噩梦连连?不敢淋雨,不敢在莲蓬下洗澡,每次都要放满浴缸才敢进去,不敢洗热水澡,甚至……甚至……!”该死的,甚至阳痿,男人最大的耻辱。
“我都说了,当时那么小,懂什么?难道你小时候就没做过错事吗?那时候我才八岁,家庭和谐,成绩又好,和好姐妹一起连升了两级,自然就心高气傲了,老师又喜欢,被惯坏了,我就纳闷了,一个八岁的孩子懂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吗?”这男人怎么就说不听了?而且她搞的又不是他,当事人生气就叫当事人来呗,大不了就给他道个歉,还能怎么样?
她阎英姿这辈子还没向人道歉过,要不是看在他势力庞大,惹不起,才懒得鸟他,什么东西,给脸不要脸吗?
本来熄灭了一点的火瞬间以一秒钟一百八十脉的速度膨胀,瞬间接近爆炸,苏俊鸿脸‘色’缓缓暗沉,‘阴’郁道:“给我吸出来!”
刚要问,发现男人开始解开皮带就深吸一口气,不生气,千万不能生气,否则一定会阉了他的,想想这里即将成为废墟,挤出一个笑道:“你能不这么不要脸吗?”让一个警察给一个黑社会……而且说话这么下流,不行了,脑袋要爆炸了。
“我说过,这次后,我们就不相干了,我也不会再找你麻烦,当然,也会帮你向他求情,快点!”灯光下,深邃的瞳孔内有着明显的‘欲’望,看来自己已经重振雄风了,可以加快婚期了,干脆也定在十月一,来个双喜临‘门’。
见男人已经把‘裤’子扯下,阎英姿快速偏开头,小脸微红,这个老‘色’狼,看年纪不小,怎么这么‘色’情?这可是警察局,最具有正气和威严之地,且是各个部‘门’开会的大厅,岂能玷污?说什么她都不从。
“你赶紧穿起来……唔,放开我,苏俊鸿,放开老子,你他‘奶’‘奶’的……!”
苏俊鸿此刻脑‘门’发热,某个地方急切的需要抚慰,原来摆脱噩梦后,会这么强烈,再试一次,确定不会有万一后,那么自己也就走出万丈深渊了,沙哑道:“你知道灭了你们这个警局,我有的是办法脱身,阎英姿,不要心存侥幸,快点!”大手将警帽给摘离,扔到了角落里,后按着漆黑的头颅。
阎英姿狠狠的将头颅向后仰,奈何男人的力气过大,脖子都要断了,撑着地面的双手开始骨节泛白,她就不信她的力气不如他,挣扎了一会,好吧,她承认蛮力上她确实输给了他。
盯着那罪恶的振奋地带拧眉道:“说话算数?从此后井水不犯河水?”
“嗯!我苏俊鸿说话向来一言九鼎!”
“骗人死全家!”
“骗人死全家!”
好吧,她认栽,谁叫小时候不懂事了?原来人活着,从八岁开始就必须得有成年人的大脑,否则将来一定怎么死都不知道。
“呃……”俊美的双目微微闭起,后脑不由自主的抵着桌角后仰,整个人都被丝绒包围般,蚀骨的欢愉,任何金钱地位都无法代替的销魂。
许久后,阎英姿盯着男人整理着西服,蹲坐在地上,偏开脸不想再看,他大爷的,丢人啊,现在的黑社会明显比警察‘混’得好,呼风唤雨,什么世道,虽然做这种事,可也没有脸红的迹象,仿佛只是帮对方穿了穿衣服一样,垂头嗫嚅道:“那……那个……可不可以不要把这事传出去?”
苏俊鸿衣着笔‘挺’后无所谓的点头:“举手之劳,再见!”潇洒的转身,丝毫不拖泥带水,也履行了诺言,带领着手下全体撤离。
骂了个小胖子,丢了一层膜,人生啊人生,你咋就这么现实呢?都不给人留点梦幻的空间,还想着将来学学古人,留给‘洞’房夜呢,本来对上‘床’这种事就很冷淡,如今更是不抱有希望了,太痛了,她不觉得下一次能舒服到哪里去。
算了,以前咋样以后还咋样,晚上接着去抓,日子还要继续过,就当做了一个噩梦,砚青啊砚青,知道老子在想你吗?生娃儿了吗?
白翰宫大酒店
“干杯!”
“干!”
晚间十二点,拥有三百桌的餐厅内,最中间一张特大号圆桌前,二十多人喝得不亦乐乎,穿着都比较平凡,名牌什么的,几乎看不到,但那欢乐是最真实的。
“都快下班了,他们还要喝到什么时候去?”
“就是,真没素质,我还没见过来这里的客人这么粗俗的!”
“你看那些人,脚都踩凳子上,‘弄’得别的客人都跑了!”
“而且还这么吵!”
远处几个服务员站一起瞪着那一桌人唾弃,点的都是最便宜的,酒水还自带,太抠‘门’了!可上头有人来发话了,这一桌人是贵宾,好好招待,一定是哪个经理被他们抓了小辫子,这种人百年不遇。
越看越讨厌。
砚青举起橙汁道:“看来都喝多了吧?才十一点,要不要去KTV嚎几嗓子?”最近心情岂是一个‘好’字能形容的?也邪‘门’,天下红雨一样,即便是去一个沙县吃米线,里面都有一只鲍鱼,而且那米线她可以肯定是鱼翅,问那老板,他说不知道。
调查了,什么也查不出来,总结,是老天给的恩赐,而且出‘门’买东西,都不用排队,柳啸龙又跟个粽子一样,还破了这大案,工资猛涨九千,还有两万红包等着,这辈子的霉运都被人吸走了,被柳啸龙吸走了。
苍天有眼啊,一想到那人的惨状,就心情大好,估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抓到那人的证据了,到时候一枪给嘣了,就更美了。
“嗝,老……嗝老大!您……是我的偶像嗝!”李隆成边打嗝边竖起拇指,刚毅正气的脸庞已经通红,继续道:“唱歌去!”
“好,局长,今晚就让我们好好疯狂个够,快点订包厢,您说的,今晚活动由我们自己安排!”怎么喝这么多?
几乎除了‘女’‘性’,连老局长都开始有些晕乎了,点头道:“好!立刻打!”说完就拿起了手机。
砚青‘摸’‘摸’小腹,起身道:“那我去厕所!”吃得真够饱的,而且环境也好,跟皇宫似的,这里还真是第一次来,茹云就在这里工作呢,好像是在三十多楼吧?刚要越过一个包厢时,忽然仰头,是错觉吗?怎么听到了茹云的声音?
包厢内,两个‘女’人面对面,看穿着就知道一个员工一个老板。
萧茹云已经吃得装不下,可对方至今都没说要放她走,一直说着她和西‘门’浩是怎么认识的,都怎么计划未来的,连将来要几个孩子都说了,若不是她脸上一直保持着幸福,她都要怀疑这些话是故意来刺‘激’她的了。
董倩儿优雅的放下咖啡杯,凝视向一直在看手机的萧茹云:“想回去了吧?是啊,很晚了,茹云,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可以!”收起手机,也看向对方,她到底要说什么?
“是这样的,阿浩看你现在‘挺’可怜的,很同情你,让我多多照顾你,刚好我手里有个活,一本这么厚的英语文件,只要你全部翻译打出来,我给你八千块!”温柔的抿‘唇’笑笑,充满了善意。
萧茹云眨眨眼,垂眸,可怜,怪不得会把她留在公司,真的是在可怜她,西‘门’浩,即便不爱了,也不能这样来伤人吧?当初好歹我们家也免费供你吃穿,还让你和我上一个学校,怎么样也应该有点恩吧?
摇头道:“不好意思,我不会英文!”
“这样啊!”董倩儿为难的嘟嘴,后继续道:“那明天有个日本的客户要来,你招待一下?也给你八千?”
有些尴尬,深吸一口气摇摇头:“日语我也不会!”
董倩儿焦急的搓搓手指,后不可思议道:“听说你爸爸以前是市委副书记,你也算是官家出身,法语呢?”
“你说的那些我都不会,我只会中文!”该说她伪装得太好,还是真的是无意的?怎么感觉有一股变相的嘲讽味儿?
“那……我怎么跟阿浩‘交’代?他一定会说我没好好照顾你的,你妈妈现在又是植物人,你都不知道,他每天都在担心你,说不管怎么说曾经也有过一段,不能见死不救,要不这样吧,你就当帮帮我,让我好‘交’差,我直接给你钱吧!”说完就从包包里掏出一叠钱送了过去:“阿浩让我给你的,八千,你数一数!”
萧茹云看着钱差点忘记呼吸,摇摇头:“告诉他,我萧茹云纵使是饿死街头,也不会要他一分钱,如果他觉得我在这里上班,是为了向他要钱,那么请你们辞退我!”
董倩儿见她泫然‘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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