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真要疯了
第七十三章 真要疯了 (第1/3页)
萧祈半眯起眼,斜睨了身后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伸手抱住‘女’孩柔软的发丝,加重了‘吻’的深度,一只手更是向她的‘胸’脯探去。
萧茹云心脏狂跳,仿佛有要跳出来的趁势,嘴里全是男人的酒香味,很生涩,不知道要怎么回应,甚至都屏住了呼吸,断就要断个彻底。
西‘门’浩就这么看着,一手还抵在房‘门’上,‘性’感薄‘唇’抿成一条线,拳头捏得‘咔咔’响,喉结随着吞咽而持续滚动,漆黑的眸中看似平静,却有着狂澜。
“哇!好火爆,阿浩,我看他们‘挺’般配的!别打搅了,这样很不礼貌的!”董倩儿钻进一个小脑袋,对‘床’上如胶似漆,旁若无人的‘小两口’有了喜悦,好似他们能在一起,她比当事人还要振奋万分。
“嗯!”西‘门’浩垂眸不再去看,大手缓慢的合上房‘门’,唯一无法掩饰的是眼眶里蔓延了几条血丝。
董倩儿伸手挽住爱人的后颈,仰头天真的笑道:“我们也去睡觉吧?”
男人最后看了一下紧闭的木‘门’,楼上董倩儿的腰肢道:“走吧!”默默的转身向二楼走去。
董倩儿看着空了的怀抱,还以为他会抱着她走的,同样看向木‘门’,一抹无助自眼中划过,阿浩,你知道吗?你让我害怕了,害怕你的前‘女’友还贪恋你的眼神,害怕你还在乎她,你说过不会让我难过的,我相信你。
做了个深呼吸,抛开烦恼,紧跟其后。
萧祈适时的放开了萧茹云,翻身平躺,望着吊灯喃喃道:“以前我有个表妹,她就和现在你的差不多,痴‘迷’总经理,又不敢说,总是偷偷的关注着,终于等她鼓起勇气表白时,总经理的未婚妻就出现了,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她说她要出国,四年了,都没有再回来,她以为她装得很好,无知,难过了就躲在被子里哭!”
萧茹云似乎懂他的意思了,刚才他就是在帮她吗?也望着吊灯点点头:“嗯!我知道,我理解她的心情,但我不会再逃避现实了,萧大哥,如果可以,我也愿意做你的妹妹!”
“你本来就是我妹妹,怎么?忘了我们几百年前是一家了?”萧祈偏头好笑的看着‘女’孩。
“说的也是,萧大哥,刚才谢谢你!”也转头,近了看,这个男人真的帅得不像话,见他凤眼抬抬,一副举手之劳的模样便嘟嘴道:“听说你至今还单身,没想过找个伴侣吗?都二十七了,该想结婚的事了!”
萧祈笑着深深叹息:“为了结婚而结婚,只会酝酿一出悲剧,找不到合适的就继续做贵族!”
茹云爬起身拿出手机道:“我给我朋友打个电话,然后再给你‘弄’盆凉水来,再不退热会烧坏脑子的!”怎么和砚青说呢?她会不会觉得她很随便?毕竟孤男寡‘女’,想了想快速拨通:“喂!青青,今晚我可能不回去了!”
“不回来啦?你喝多了吗?”
“我没啊,就喝了几杯,清醒得很!”
“哦!那你不用回来了,那个什么助理‘挺’帅的,你要对人家温柔点,说不定还是个处男,听说处男第一次很重要,记得做足前戏……”
萧茹云咬紧银牙,损友,皱眉道:“你给我打住,想哪里去了?家里还有别人呢,好了,不说了,他发烧了,我去给他退烧!”都不等对方再说话就坚决的切断,砚青怎么可以这样?居然一点都不担心她,就不怕她被人‘奸’污了吗?
“哈哈哈!”
萧祈忍俊不禁,笑出了声。
“她……缺根筋,别看她办案厉害,‘私’底下很迟钝的!”尴尬的抓抓头发,如此动作,倒是可爱异常,粉红‘色’的运动服干干净净,透着洗衣粉的芬芳,沁人心脾。
小清新。
“看来你身边的人都不赞同你喜欢总经理呢!”大手‘摸’‘摸’前额,真的好热,却很是无力,喝太猛了。
萧茹云看看大‘门’,他们不会在外面沙发上缠绵吧?再等等,等感觉睡了后再去,今天只能睡六个小时了。
温馨‘浪’漫的华丽卧室内,墙上贴了两张双子图,‘床’头上方是一张特大型婚纱照,男人单手‘插’兜坐在长条木椅上,目光锐利,不苟言笑,而‘女’人则笑呵呵的依偎其怀中,如此一看,倒跟霸王与爱妻有几分相似。
白‘色’‘床’榻上,西‘门’浩坐靠在‘床’头,拇指不时磨蹭‘唇’瓣,一副沉思。
董倩儿扯下浴巾钻进了被窝,娇躯贴服上去,下颚抵着爱人的‘胸’膛道:“阿浩,我们……”羞涩的难以启齿。
西‘门’浩闻言缓缓垂眸,却开始皱眉,盯着未婚妻开始在他‘胸’前‘舔’舐,是不是下面也正如出一辙?回想着离去时拥‘吻’在一起的两人,且还是男上‘女’下,那么下一步肯定是……该死的‘女’人,还说什么爱他,见未婚妻的小嘴顺着他的小腹开始向下就立刻掀开被子道:“你先睡!”
黑着脸将浴巾再次围好,大步下楼,直奔厨房,拿起冰箱内的一大瓶水,危险的眯着眼来到第二间,伸手拧开‘门’把,却发现被反锁了,偷‘鸡’‘摸’狗的,一定没干好事。
‘叩叩叩!’
萧茹云抬起头,和萧祈面面相觑。
“谁呀?”萧茹云烦闷不堪,怎么还没睡?她还等着去取冰块呢,现在萧祈看起来说话正常,那是他酒品好,手都抬不起来,俊脸也绯红着,再不取冰,她都要内疚一辈子了。
而且都一点了,也等着退烧后睡觉呢。
“我!”西‘门’浩眉头深锁,半响不见有人开‘门’就又抬手‘叩叩叩’。
“开‘门’!”
语气很冲,‘弄’得萧茹云不得不走到‘门’口,谁叫这是人家的家?要是在她家,才不给他开,不耐烦的打开‘门’仰头道:“这么晚了,你不睡觉我们还睡呢!”
男人最先看的不是‘女’人的脸,而是下意识的将视线定格在她的穿着上,着装整齐,扬眉道:“给你们送水!”将水瓶递出,透过缝隙瞟了萧祈一眼,确实醉得不轻,自己的手下自己清楚。
“那谢谢了!”接过水‘砰’的一声将‘门’关好。
西‘门’浩嘴角‘抽’了一下,眯视着前方木‘门’,好似对这种嚣张的气焰很是厌恶,谁才是这里的主人?
‘叩叩叩!’
正将冰水用枕巾覆盖在进入睡眠的男人额头上,而她自己也和衣躺进被子里,几百年前,同是一家人,现在还同盖一条被,缘分呢,就在笑着要入眠时,瞬间坐起,稍微有些生气了,下‘床’打开‘门’咬牙道:“西‘门’浩,是你自己叫我们进来的,现在什么意思?是不是要赶我们走?是的话我们立马走!”
某男举起一个塑料瓶道:“退烧‘药’!”
“你有病……谢谢了,不要再敲‘门’了,快一点半了,睡觉吧!”不情愿的抢过塑料瓶大力关上‘门’,后将‘药’物扔到了垃圾桶里,又不是感冒发烧,吃什么退烧‘药’?见确实没人再敲‘门’就滚进了‘床’里。
西‘门’浩呼出一口气,双手叉腰开始在‘门’口团团转,脑海里全是两人拥‘吻’的画面,‘吻’完就是身体的摩擦,越想脸越黑,转身在屋子里看了一圈,仿佛发现还真没东西可送了,醒酒茶。
翻箱倒柜的找出一盒极品茶叶,泡了一杯,扬‘唇’笑道:“看你们怎么摩擦!”来到‘门’口也不敲了,直接砸‘门’。
‘砰砰砰!’
“西‘门’浩,你是不是有病?五分钟敲一次,你烦不烦啊?”萧茹云气喘得厉害,这人怎么变这样了?在他家睡个觉而已,瞧给折腾的,困死了,烦死了。
西‘门’浩深深闭目,后‘阴’着脸在‘门’还没关上时直接大力踹开,将茶杯扔到了地上,瞬间四分五裂,到了‘床’头将睡死了的助理直接扛起来向外走去。
萧茹云惊愕住了,几乎呆若木‘鸡’。
到了隔壁房间,某男一把将沉重物扔到了‘床’上,后出‘门’,关上后,不放心,转身打开一个‘抽’屉,拿出一把锁匙将‘门’给锁上。
“西‘门’浩,你……你真是可恶,你干什么?你凭什么锁他?你给我打开!”萧茹云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上前就要拉开男人锁‘门’的手臂,奈何拉不开,力气太大了,她可没砚青的武力,自小学了那么几天,如今看来也是三脚猫。
锁好后,某男环‘胸’斜倚‘门’框,挑衅的挑眉,一副看你能怎样的表情。
萧茹云气急败坏,可恶,找来一张小板凳就开始砸。
见状,西‘门’浩咬牙,将‘抽’屉的锁匙全部拿出,后一个一个的锁好,不一会,十把锁彻底令萧茹云绝望了,仰头愤恨的看着男人:“他头很烧你明白吗?而且喝了不少,也要上厕所,你这样锁着算什么事?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你的手下,为你鞍前马后,你就是这样对待员工的吗?”
“我愿意!”西‘门’浩双手‘插’兜,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你……你还讲不讲理了?”指指锁出‘花’来的‘门’,吃错‘药’了?
男人邪魅凤眼半眯,弯腰挑眉笑道:“你见过黑社会讲道理的吗?”
呼!是啊,黑社会都是这么可恶的,关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因为看她不爽?还是因为他未婚妻不高兴她来了,所以为了讨好对方,就来找她麻烦?捏着拳头转身走进原来的卧室,‘门’都不想关,就那么坐在‘床’上生闷气。
二楼楼梯口,董倩儿淡淡的看着下面的一切,捏着扶手的小手缓缓攥紧,脸上出现了一抹无奈的‘阴’狠。
西‘门’浩摇摇那些锁,满意的向二楼走去,可又睥睨了仍在‘门’口的小凳子一眼,硬着头皮走进了萧茹云的房间,还顺手将‘门’关好,坐在‘床’尾的一张沙发上,瞬也不瞬的盯着‘女’人。
萧茹云都不知道自己此刻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他了,砚青,我相信你的话,这个男人早就不是她爱的那个人了,变得不可思议,除了一张脸,什么都不是,冷哼一声钻进了被子里,闭目准备迎接周公。
这一晚给折腾的,他要不嫌烦就坐着去,变态的男人,欺负她没权没势,从今往后再也不来这里了,还豪华,呸!住着这么一个恶魔,也不见得这里有多好。
西‘门’浩坐姿绅士,手肘抵在沙发扶手上,微弯的手指背部支撑着侧脑,也紧闭双目。
翌日
阳光倾斜而入,晨曦,一缕阳光自落地窗直‘射’室内,像一束亮闪闪的金钱,不仅照亮了房间,也照亮了人们的心田。
太阳光从东窗进来,被镂空细‘花’的纱窗帘筛成了斑驳的淡黄和灰黑的‘混’合品,落在西‘门’浩的前额,就好象是些神秘的文字。
保持着一夜的坐姿,微微斜靠着,如此一看,犹如一位太阳之神,腰间围着浴巾,那肌理分明的臂膀和‘胸’膛,吸引着疯狂少‘女’真相来亲‘吻’,额前碎发覆盖了剑眉,发尖不安的与卷翘细长睫‘毛’接‘吻’。
萧茹云弯下腰,双手支撑着膝盖,打量了几分钟,这张脸出奇的完美,少了那份羞涩的‘奶’香,多了份成熟的魅力,这个人曾经只属于她一人,苦等十年,多少次以为永远都不会再相见,他给她养成了一种习惯,身后总是有他的习惯,不管去到哪里,都能看到的习惯。
可是现在,这种习惯被他残忍的‘抽’走了。
小手温柔的为其将碎发扶开,‘露’出饱满的前额,指尖贪恋的‘摸’过天神的杰作,眉‘毛’还是那么柔软,鼻梁更坚‘挺’了,‘唇’瓣泛着淡红,一直的愿望就是能和他有一个‘吻’,瞬也不瞬的瞅着微抿的薄‘唇’,受到蛊‘惑’般,缓缓凑近小嘴,贴服了上去。
感受着男人喷出的气息,好闻到醉人,好似酝酿了几百年的纯美,缓缓闭上眼,身躯开始颤抖,就连伸出的舌尖都瑟瑟,鼓起勇气探入,牙齿真滑,不得不说这人的两排皓齿长得无可挑剔。
小心翼翼的撬开牙关,体验着男人口中的津液,淡淡的,毫无异味,甚至还散发着催情的作用,让人呼吸不由自主就开始加重,是老了吗?真的开始想男人了?为什么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向下腹涌去?
甚至都感觉到了某个羞涩的地方忽然收紧,渴望着被人抚慰。
“嗯!”
魅‘惑’人心的哼‘吟’不由自主的自鼻间喷出,真的老了,二十五了,还没真正尝过男人的味道,要变身饥渴‘女’了?
而她没看到,男人朦胧的双眼眯开了一条缝隙,甚至连后脑都在不动声‘色’的向后仰,令她更加能去探索。
疯了,要疯了,用出了所有的意志力才没抱住男人的头狂‘吻’,想要更多,想要只有男人才能给她的欢愉,脸儿爆红,想退开,却发现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第一次发现接‘吻’原来也可以这么美好。
舌尖随着意识触碰到那还在沉睡的舌,不敢太大动作,没有值得炫耀的‘吻’技,只知道跟着电视里演绎的和里描绘的走,‘舔’过那霸道的舌蕾,全是她嘴里无法找到的销魂。
小手不由自主的攀附上了男人的喉结,轻轻描绘,真坚‘挺’,慢慢向下,在‘胸’口轻柔的游移,后滑过小腹,都能感受到那里有着结识的肌‘肉’,再向下,细腻的拉开白‘色’浴巾,打开一条缝隙后,深深吸气,瑟瑟的伸出手……
十秒钟后立刻惊醒,骤然站直转过身子,‘色’‘女’‘色’‘女’,萧茹云你太‘色’了,想男人了也不能随便找个下手吧?人家都算是有‘妇’之夫了,如果不是听说男人早上都会晨勃,真怀疑他是不是已经醒了,那里都一柱擎天了,偷偷偏过头,见男人还在沉睡就赶紧焦急的将浴巾给围好,尽量不去看那万恶的根源。
等都打理好后又把他的碎发‘弄’‘乱’,一切和过来时一模一样后才伸脚踹向‘裸’‘露’的小‘腿’:“喂!西‘门’浩,钥匙给我,西‘门’浩?”
“嗯?”西‘门’浩睁开一只眼,后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伸了个懒腰,起身‘揉’‘揉’酸痛的后颈,这才垂眸俯瞰着‘女’人通红的小脸,狐疑道:“你脸红什么?”
“我……我早上脸都很红!”怎么把这事给忘了?立马拍拍脸颊,她也不想,可当时脑充血,能不红吗?一低头,立刻就见浴巾被那万恶之地顶起一个令人更加心跳加速的弧度,鄙夷道:“你们男人早上起来真恶心!”
某男闻言垂头一看,确实,老二够亢奋,附耳暧昧道:“你要不‘摸’,它能恶心吗?”说完就转身无表情的向‘门’口走去。
萧茹云石化,什么意思?难道他……他……刚才一直清醒着?这个男人真是……丢死人了,砚青,我承认我太没骨气了,有必要找个男人来破身了,免得哪天就又好‘色’的去‘摸’别人。
“要不要继续玩?”
“哇!你什么时候过来的?”萧茹云形同惊弓之鸟,吓得迅速后退,却撞到了‘床’沿,直接坐了下去,伸手道:“我……我只是……一时好奇……你别‘乱’想,我可不是因为喜欢你!”太窝囊了,人家一直说不爱她了,甚至还给她难堪,她却还这么自讨苦吃,跑去调戏,现在穿帮了,他一定会认为自己没了他就活不了的。
太没面子了。
西‘门’浩形同修罗一样欺身过去,动作快如闪电,见‘女’人开始惊恐的向后仰就也开始压低键腰,黑水晶一样的瞳孔锁定着‘女’人越来越‘潮’红的脸和她闪烁不定的目光,直到鼻尖贴着鼻尖才拉过她的手儿向浴巾内探去。
瞬间腰骨一麻,快乐得无与伦比,奈何‘女’人只是一动不动,跟个处子一样,邪笑道:“装什么装?你这身体,已经被你的那些恩客用得都松弛了吧?”
“西‘门’浩,你现在变得我一点都不认识了,真的,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这样的西‘门’浩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差太多了,狂妄自大,说话字字带刺儿,且狗眼看人低,浑身是缺点,可以说是她最最讨厌的类型。
坚‘挺’鼻尖扫扫可爱的小翘鼻,懒懒的半眯着眼,声音很小,‘性’感中带着极致‘诱’‘惑’:“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么会变成这样?萧茹云,曾经我做的‘春’梦里都全是你,天天都幻想着结婚后,一定要夜夜搂着你睡,我很尊重你,不想在婚前让你有被人数落的机会,多少次我忍到了几乎要抓狂也没碰你,可你呢?有为我着想过什么?除了会指着我说‘你看看你,除了有张脸还有什么?这是现实的社会,没钱寸步难行’‘你不要总是跟着我,烦死了,你不是‘挺’有骨气吗?怎么现在还这么死皮赖脸?你都没尊严吗?’”
萧茹云淡淡的与男人对视,近在咫尺,为何却感觉远得遥不可及?察觉到那眼瞳深处有着痛恨就苦笑道:“你还在怪我,不过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些很多余吗?你说了,能回到过去吗?能挽回什么?除了让我去内疚,什么都改变不了,如果有报应的话,我想我已经得到了,而且惨痛得无法去接受!”
“现在知道来后悔了?不是人人犯了错,都可以原谅的,见过几个杀人犯被抓到不判刑的?”大手抚过‘女’人的浏海,表情很随和,与说出的话截然相反。
“我又能怎么办?”茹云咬紧下‘唇’,面对面说开后,原来还是无法坦然面对,见男人亢奋的部位逐渐虚软就知道他是真的在恨她,不想闹太僵,一个公司,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而且抛开‘私’事,这还是她的衣食父母,叹息道:“西‘门’浩,放下吧,就当我们曾今那段只是单纯的友情,这样想,那么你就不会恨了,朋友对朋友,不管怎么说我们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我那时候的脾气你比谁都清楚,朋友之间闹了矛盾,没必要记恨吧?”
男人闻言再次眯眼:“你倒是看得开!”
“我不看开能怎么办?”满腔委屈全部爆发,泪痕斑斑:“爱了这么久的人,要结婚了,新娘子却是别人,爸爸死了,妈妈又没知觉,要不是砚青,我真的早就拿开妈妈的氧气罩,和她一起死了,当然,这些都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我也没怪过你,因为我知道我没资格来怪你,可是心会痛,你明白吗?爱一个人,就会理所当然的把他当成自己的靠山,当成将来会比父母陪我走得远的亲人,可这个亲人没了,反而还要亲眼看着他和别人长相厮守,真的很痛!”
“你的意思你一直就没忘了我?每天晚上都等着我去找你?”不放过‘女’人眼内的任何情绪。
萧茹云很想告诉他,不爱他了,可是这么压迫的气氛,完全不给她思考的空间,微微点头:“是的,这十年,对我来说,真的跟行尸走‘肉’没什么区别,可我又不得不走这段路,如果我不管妈妈,就不会有人管她,做人子‘女’,照顾他们是应该的,多少次希望你就在我身边,再痛再苦我都会觉得很甜,因为我知道他不会让人欺负我,不高兴了可以把他当做出气筒,不管我怎么说怎么做,他都只会对着我笑!”
大手轻柔的擦去‘女’孩的泪‘花’,眼眶也红润了起来。
“年复一年,他都没有来找我,其实沦落风尘也没什么不好,让我认知到自己以前居然那么不讨喜,那些客人把我所有的缺点都被抹去了,身上的刺也被一根根的拔没了,你不觉得我现在和以前差很多吗?”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和以前有着天囊之别了。
“确实,以前的你说不出这些话,以前的你只会在别人身上挑‘毛’病,却从不正视你自己!”
“可我喜欢以前的我,勇敢,自信,即便说话刻薄,最起码我活得快乐!”
西‘门’浩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你说的这些有几分真假,但也与我没有关系了,好!我放下,你也放下,不管怎么样,我还是会祝福你的,现在帮我‘弄’出来!”
前言不搭后语,皱眉:“‘弄’什么?”
“接着做刚才没做完的,萧茹云,做人得有始有终,半途而废只会让人觉得你很没安全感!”大手暧昧的按住浴巾下的手儿,垂头‘吻’住还要废话的嘴,沙哑道:“快点,它好像对你特别敏感!”
萧茹云头冒黑线,这么伤感的时候居然还想这种事,男人果然都是靠下半身来思考的动物,秉着好玩和探索的心态,开始蠕动。
“嗯……轻点……!”动情的哼‘吟’出,舒爽得连‘吻’都接不下去了,所有神经都开始舞动,血液膨胀,将俊颜埋在了‘女’孩的颈部,炽热呼吸一下一下的喷洒在‘女’人的耳际。
茹云浑身一个‘激’灵,太邪恶了,耳边的呼吸‘弄’得她好痒,又不是那种想笑的痒,而是一种抓心挠肺的刺‘激’,想将肌肤送进男人的口中,又羞涩的缩起脖子,心头‘乱’跳,这感觉好陌生,好蛊‘惑’人。
察觉到这细微的变化,男人立刻凑近薄‘唇’‘舔’‘吻’起‘女’孩敏感的颈子。
“啊……西‘门’浩……别这样……我受不了啊!”萧茹云立刻想推拒开,天,她真会受不了求着他来玩‘弄’她的,这样就真的会无法自拔了。
而西‘门’浩却越来越过分,大手从运动服的衣摆探入,微显粗糙的手掌握住细化的腰肢,大力的‘揉’捏,后开始向上游去。
萧茹云刹那间溃不成军,先前的拒绝也成了‘欲’拒还迎,男人热得烫人的舌尖正‘舔’舐过锁骨,好热……闭目拱起后背,形同一条发情的美人蛇。
‘女’人如此热烈,令西‘门’浩慢慢抬起了头,就这么凝视着萧茹云双目紧闭的往他身上噌。
‘啪嗒!啪嗒!’
两滴腥红自鼻孔内滴出,但谁都没去注意,当事人还‘激’烈的附耳道;“你的样子真撩人,说爱我,说了就给你!”被从小就爱到发疯的人说爱会是什么感觉?脑海里此刻一片‘混’‘乱’,什么都不愿去想,现在他只想听到这些。
“别……别脱!”抓住要脱她‘裤’子的大手,这男人怎么变得这么‘色’情?做这种事最起码也要等到晚上吧?哪怕窗帘拉上也行,青天白日的,都感觉有几双眼睛正盯着一样。
“我受不了了!”男人眼眶血红,额头汗珠滴落,已经忍到了极致,刚要一把拉下那碍事的运动‘裤’时……
“阿浩,阿浩你在里面吗?今天还有个会议,你快点出来!”
所有的旺火都被这么一盆冷水给熄灭,西‘门’浩也顿时清醒,垂眸看着这一切,立刻翻身拿过浴巾围好,瞪着对面也在快速穿衣的‘女’人道:“公司内规定,不准员工们‘乱’搞关系,最好收敛点!”等萧茹云穿好后才打开‘门’冷冷道:“我去穿衣服!”
董倩儿依旧笑得甜美,想说什么,西‘门’浩却已经上楼了,歪头看着屋子里的萧茹云笑道:“茹云,昨晚睡得可好?阿浩你们是不是在叙旧?”
“啊!哦!是的,昨晚他睡沙发,我睡‘床’!”心慌意‘乱’,萧茹云你个大‘色’‘女’,恨不得给自己一拳头,不敢再去看董倩儿的眼神,急急忙忙走出房‘门’,来到隔壁一间,见锁匙早就被拿掉便推‘门’而入,弯腰道:“萧大哥!您醒了?”
萧祈正站在镜子前打领带,闻言挑眉和颜道:“是啊,一起去公司吧!”
“行,不过你要不要先去把你的车开回来?”还停靠在KTV里呢。
“当然,走!”套上西装一同并肩走了出去,中途萧祈还将手臂搭在萧茹云的肩膀上,见她不解就垂眸道:“以后我就是你大哥了,多一个妹妹我很荣幸!”
原来如此,也伸手环住了萧祈的腰部,居然多了个大哥,呵呵。
西‘门’浩站在二楼阳台上冷冷的盯着下面勾肩搭背,不成体统的两人,深吸一口气无表情的转身回屋。
第二医院
砚青边删除手机的背景图边推‘门’而入,见屋子里四大护法都站在一旁,手里均是拿着资料,看来是在报告,眼睛内‘精’光一闪:“你们继续,我去厕所!”一副很‘尿’急的样子,但一关上卫生间房‘门’就立马将耳朵贴在了木板上。
好你个死‘混’蛋,都成木乃伊了还不忘做不法‘交’易,看我这次不抓你个现行,兴奋的拿出手机打开录音,一定发到各大网站去,呼唤起中国几千万网民的爱国之心。
柳啸龙撇了卫生间一眼,头颅依旧无法动弹,上半身包得比水桶还粗,连根手指都看不见,为了通风,没盖棉被,厚实的双‘腿’保持着叉开的姿势,可想而知纱布下的‘肉’体有多凄惨。
皇甫离烨也转身看看卫生间。
苏俊鸿将金笔另一头顶向下颚,后认真道:“那就这样吧!大哥您好好休息,捐助孤儿院的事就‘交’给我们!”
而四人手里拿的资料几乎全是田园图,与说的完全相反。
“嗯!多救济救济贫困的老百姓,去吧!”
‘砰!’
砚青满头黑线,这就没了?哎!捐助孤儿院,她情愿相信世界明天就毁灭也不会相信这些鬼话连篇,多少孤儿是因为他们而来?更可恶的是不断将毒品在中国各地贩卖,祸害着那些瘾君子。
边提墨‘色’黑的警‘裤’边走出,看向‘床’铺,真的,她发誓她不想笑的,可……
“噗哈哈哈柳啸龙,你能不要这么搞笑吗?哈哈哈哈!”边笑边走到‘床’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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