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柳啸龙你给我等着

最新网址:wap.88106.info

    第七十七章 柳啸龙你给我等着 (第1/3页)

    “不……用谢!”

    凌修眼里有了一刹那的伤痛,还是第一次看她如此和颜悦‘色’的和他说话呢。

    刘晓燕见凌修一副想说什么又什么都不说就缓缓转身,将警棍扔下,同样长叹,何必呢?

    砚青很友好的拍拍凌修的肩膀道:“我走了,好好干!”说完就走回了缉毒组,看着办公大厅里堆放着的十五袋面粉道:“局长说,以后我们每天中午就吃这些面粉了,直到吃光为止!”

    “这么多?吃光?我们加上你总共才二十五人,甄美丽和老崔又不在,二十三个怎么吃?一天一个人吃一斤也将近半年了!”李隆成不可置信的拍拍面粉袋子,柳啸龙,这次真被你害死了。

    “哎!吃吧,面粉营养是最高的!”砚青无奈的坐在椅子上,‘揉’着额头,看似淡定,实则柳啸龙要在眼前,她非扒了他的衣服让他‘裸’奔整个A市。

    李英哭笑不得了:“营养高也不能每天中午都吃吧?咱们南方人,最不喜欢的就是面食了,我是吃米长大的!”面吃多了容易发胖的,没看那些东北的‘女’孩,块头比南方的男人还要高大。

    砚青闻言再次叹息,为什么她刚刚办完一件案子,好不容易得到了局长的认可,这会感觉干爹又把她当废物了,可恼可恨啊!

    为什么就不能只做对的事而不犯错呢?难道这辈子真跟柳啸龙犯冲?也是,那就是她的宿世仇人,上辈子,上上辈子肯定也是这样被他给活活气死的。

    怪不得都说不是冤家不聚头,可也不能时不时的聚头吧?而且凭什么每次都是她倒霉?

    “吃饭去吧,老大,我们每天多吃一点,能吃光的!刚才厨房已经搬走一袋子了,说给我们做成‘肉’包子!”李隆成不想看砚青愁眉苦脸,在他的心里,老大很少颓废,她就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跌倒了瞬间会爬起来,可以说除了审案子上,他从来没见她掉过一滴泪。

    很自强。

    砚青深吸一口气点头道:“走,吃饭去!”

    餐厅内,设施干净清爽,外面热得冒泡,而敞亮的饭堂内却冰冰凉凉,令人忍不住一辈子就在这里避暑了,且还有沁香扑鼻的各种菜香,几百名警员端着餐盘走到空余的饭桌前,后开始边闲聊边有条不紊的进食。

    个个穿着具备威严‘性’的服饰,但基本都算是短袖。

    “这面粉,我都没见过,进口货,缉毒组这次是因祸得福了!”

    一个厨子将包子出笼,这么好的面粉,都是‘精’选的,少说也要十块钱一斤,都想扛一袋子走了,奈何局长为了惩罚缉毒组,千叮咛万嘱咐要‘逼’迫他们吃完,将包子送到了出餐口。

    砚青看着一笼屉的小笼包就忍不住皱眉,这得吃到啥时候,看到就反胃了,拿过一叠醋走向了一个餐桌,然后刚坐下就见到一个很感‘激’却依旧讨厌的主,没好气的翻白眼:“这么多地方,你非要坐这里?”本来就没胃口,看到这人就更吃不下去了。

    凌修是一盒米饭,三菜一汤,摆好后才轻笑道:“至于这么讨厌我吗?”

    “你不走我走!”这还用问?都几年了,一直互看不爽。

    “砚青……我想和你聊聊!”见她真要走,只好出声阻拦,看了看周围,人们离得都‘挺’远就放下心来。

    砚青狐疑的再次坐好,拿起一个包子恶狠狠的咬了一口,脑海里想着这就是柳啸龙的‘肉’,我使劲吃,使劲吃,三下,一个拳头大的包子就全部塞了进去,而视线则定格在对面那个英俊男人的脸上。

    凌修好似有些紧张,吃了一口菜,没去看‘女’人,恬淡的说道:“我要结婚了!”

    “那很好啊!”使劲咽下,原来是这事,他结婚不结婚跟她有什么关系?继续没好脸‘色’的塞了一个,顺带挑眉:“提前恭喜你了,你也老大不小了,都二十八了,又是队长,家世也好,背景好,工作好,再不结婚别人该说你有隐疾了!”

    凌修闻言淡淡的仰头,喉结一阵滚动,眼眶内有着无人能懂的伤:“砚青,你难道真的看不出来我喜欢你吗?”

    ‘噗’

    “咳咳咳水……咳咳咳!”某‘女’一口没咽下去,嚼烂的包子就这么喷了出来,甚至‘弄’脏了男人碗里的饭菜,赶紧接过对方送来的水灌下,后摆手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你去换一份吧!”这不怨她,谁叫他没事跟她开这种玩笑的?

    凌修看看碗,将‘女’人吐出的一掉残渣挑出,后继续看着她道:“我是认真的,这些年,我一直很努力的想和你建立好关系,可是你总是以为我有目的,总是看到我就针锋相对,我没有办法才向局长说你的,我也是不想你成天追着柳啸龙跑,很危险的!”

    砚青心脏狂跳,她该怎么办?厌恶了几年的人突然说喜欢她,而且他以前不也一直恨不得她早死早超生吗?怎么会这样?天啊!凌修说喜欢她,这不能吧?

    “一开始我和颜悦‘色’的对你,而你看都不看我一眼,我是真的没办法才和你做对的!”紧张的看着‘女’人,将累积了几年的情感全数道出,再不说,就没机会了。

    “你没病吧?真的喜欢一个人,怎么可能和她一见面就吵架的?”而且每次都把她气个半死。

    凌修苦涩的摇头:“我也不想,可不这样做,你根本就不会知道我的存在,还记得吧?我一来警局,看到你就一直和你打招呼,而你每次都问我‘你是谁?’,只有这个办法才能让你记得我叫凌修,砚青,我从第一眼就很喜欢你了,五年了,我的心意从没改变过,真的,我发誓,其实每次看你被局长骂,我都恨不得被骂的是我而不是你!”

    “你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吗?”砚青懵了,天啊,第一眼?第一眼是什么时候,她都不记得和他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情形了,只记得第一次听到有人说他在局长面前说她的坏话,她就特别反感这个人了,如果他是用这种方式让她记住他,还别说,他真做到了。

    “呵呵,就是你这个样子,让我深陷其中了!”凌修看着她焦急的眼神继续道:“还记得那个姓丘的不?那个小开,他当时想追你,结果你也是这么回他的,其实后来他不是没来找你,是我把他赶走了,我知道你不喜欢他再来烦你,砚青,现在你也知道我不小了,我家里就我一个,前几年我妈因为肝癌去世了,我爸现在又得了肺结核,烟杆子害的,医生说正在向肺癌走,除非戒烟,他那人,要让他戒烟真的很难,他说他现在一想到我还不结婚,他就烦,一烦就‘抽’烟,一天两三包,肺都变黑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继续下去,所以我……”

    砚青抓抓后脑,居然被一个男人暗恋了五年,这魅力也太大了,见他一脸惆怅就拍拍他的大手安慰道:“那你赶紧结婚吧,别等老人真的去世了再来后悔!”

    凌修失望的看向一脸随意的‘女’人,五年了,苦苦等待着有一天能得到回报,结果却看不到丁点的爱慕,却还是坚持道:“半个月前已经相亲了,我爸对那‘女’孩很满意,二十三岁了,是个护士,家世也清白,可我……不喜欢她,感觉就像个陌生人,毫无感情,砚青,你就不能试着来接受我吗?我哪里不好,你可以说,我可以去改!”

    “凌修,你的喜欢真的震撼了我,可我这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违背自己的心意,更不会委屈自己,虽然你现在确实值得人同情,可你希望我因为同情你就和你结婚吗?”她做不到,绝对做不到,一想到和一个不喜欢的人结婚就头皮发麻,结婚是一辈子的事,可不能马马虎虎。

    “你也不小了,二十六了,我们现实一点好了,结婚后我会用我最大的努力让你好的,你的脾气我最了解,不喜欢别人约束你,喜欢自由自在,这些我都做得到,我绝对不会管制你,以后我赚了钱全部都给你保管,你要把工作看得很重要,那我以后去学做饭,早饭晚饭都我来做,洗碗也可以都给我,什么都给我来做,你只要在家里好好的看电视,去和朋友逛街,好好工作就行,你要哪天累了,可以天天在家里休息,我一定不会让你吃苦的!我……我们也是同行,这样在一起真的不会太差的,每天也有话题聊!”

    砚青还真被说得有点心动了,绝世好男人,她相信凌修能说到做到的,因为警察基本说话算数,而且受的教育都是正直,什么拈‘花’惹草的不可能,因为一旦被发现,就会被撤职,严重破坏了道德观念,而凌修为人又孝顺,对待手下们都很包容,每天自己在家里养着就好了?什么都不用做?

    可……这些茹云也做得到,现在过的日子不就是他说的那种吗?要是没有茹云每天早上起来给她做饭,回去有时候她把晚饭做好就躺在沙发上的话,她或许会义不容辞的答应,因为这种生活基本也是每个‘女’人向往的,有多少男人又赚钱又做家务的?

    还把钱都给老婆来管,不朝三暮四,绝种了都,可那样和与茹云住一起也没区别吧?而且结婚还很麻烦,最起码请假半个月,那这半个月柳啸龙又‘交’易了怎么办?立刻摆手道:“你说的这种生活我现在就已经在过了,我姐妹就是这样,虽然她的钱不归我管,可我也不喜欢管钱!”每次需要都来向她要,啧啧啧,麻烦。

    凌修笑了,笑得很苦涩,好似明白即便这个‘女’人跟他结婚了,也不是因为对他有半点的喜爱,她居然把他和她的闺蜜比,尊严告诉他,该走了,再说下去只会让自己更没皮没脸,奈何舍不得,伸手握住‘女’人的小手争取道:“要不我们定个期限好不好?我老爸再这样‘抽’下去,真的会出事的,多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险,我也不能时时刻刻监督着他,四个月,我用他四个月来赌,如果四个月里,你有那么一丁点的喜欢我,我们就结婚好吗?”

    “你到底喜欢我什么?”烦死了,被男人告白她是有点小小的虚荣心作祟,谁不希望自己被人喜欢?没人愿意被人讨厌,可也不能说谁喜欢她,她就和谁结婚吧?那万一无数个男人喜欢她,还不得成‘淫’娃‘荡’‘妇’了?

    “我也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每天我来得最早,就是希望在你上班后能第一个看到你,回家后我满脑子都是你,特别是你上次办了案子,我真不是恭维,我比你还高兴,砚青,你好好考虑考虑,我也不给你压力,如果四个月后,你还是不喜欢的话,我就只能结婚了!”

    “你不用拿你爸爸的生命来赌,万一真出事了,你就已经给我造成了压力,凌修,我真的不喜欢你,我几乎都没想过有一天会结婚,你……赶紧结婚吧,我现在不喜欢你,以后也不会!”不想再呆下去,不想看到这个一直表现得很强势的男人眼眶内布满血丝,逃避似的端起餐盘向另外一张桌子走去。

    凌修内心仿佛正在被煎熬,是啊,他怎么可以拿生养他的人做赌注?见‘女’人要擦肩而过就垂头捏捏发酸的鼻子:“我爱你,五年了,从没变……”

    “凌修,我觉得我们还是像以前那样比较好!”砚青顿住脚,没去看,要是以前看这男人如此伤感,她一定会招待全组去庆贺,可现在造成他这么痛苦的罪魁祸首是她,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抿抿‘唇’望着前方开始侧目的人群小声道:“爱情是双方的,单方面的感情,即便结婚了也维持不下去,我了解我自己,如果到时候离婚,我想你会更难受,说不定还会害了你爸爸,你都这么大了,应该明白恋爱已经不是生活的主要了!爱情游戏,我们都应该玩腻了。”

    “我没有,你是我第一个喜欢上的‘女’人……”

    砚青再次打断:“不要说了,还是那句话,我不会因为同情一个人就和他结婚的,对不起!”不再停留,决绝的走向最远的桌子。

    凌修伸手狠狠搓了一把面孔,原本还抱着一丝希望,可是失败了,以后她会离他更远吧?否则见面多尴尬?

    用尽全力想把不争气的眼泪擦干,却发现怎么擦都擦不干,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以前听了还不屑一顾,现在他信了,用力吸吸鼻子,继续像个没事人一样吃着那些苦涩的饭菜。

    砚青确实在想着一些和男人想的一致事情,包子越来越难吃,食不下咽,这以后见面了也太尴尬了吧?都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去面对了,这男人,没事跟她说这些做什么?烦死了。

    “砚青,来来来,大案子!”

    局长办公室,砚青将目光从那一叠叠‘宰相刘罗锅’的光碟上转向了干爹,大案子?她现在就觉得柳啸龙那一万公斤海洛因最大,还有那三千斤的面粉要怎么吃光,还有什么时候自己才能做上局长,把这个老头挤下来最大,现在自己的人生充满了希望,为了这个愿望,她觉得她开始怕死了。

    只有对前途一片光明的人才活得快乐。

    几个愿望?最大的一个是做局长,为什么不是抓到柳啸龙的把柄?呿!不做局长,抓那人太难了,就带那么二十几个人,即便他‘交’易了,她去了也无法阻止,所以做局长最大。

    第二个,拿到那一万公斤的海洛因,免得流走出去害人,非洲和她没大仇,所以也应该拯救一下非洲人,如果是‘交’易给日本人,那么她还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听说日本一个地震,整个大日本降了三米,当初还祈祷再降个三十米,人无完人,都有‘私’心,不是她痛恨日本人,确实有血海深仇,妈妈的妈妈的妈妈就是正宗南京人,甚至被残害过,从小妈妈的妈妈的妈妈跟妈妈的妈妈讲,当时的日本人那叫一个坏得流水。

    而妈妈的妈妈又讲,坏得流水了,妈妈从小又跟她将,日本人坏得流水了,而她将来也会跟她的‘女’儿讲,嫁人千万不要嫁日本人,坏得流水了。

    第三个,查出武阳山下到底有什么秘密,好奇心杀死猫,仿佛想知道这个秘密比要抓获这个秘密更重要了,每天睡觉猜,起‘床’猜,都没时间往那男人的孽根上‘插’飞镖了。

    第四个,茹云可以和萧祈结婚,西‘门’浩跪着来求这个从小爱着他的‘女’孩,即便他不在身边还爱了十年,等了十年的‘女’人,然后她就一拳把他打飞。

    第五个,枪毙柳啸龙……等等。

    伸手奇怪的抓抓后脑,不对啊,以前枪毙柳啸龙都是排在第一位的,怎么现在排最后一名了?

    “砚青,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老局长愤恨的拍桌子,他讲了一大堆,怎么感觉她还在走神?

    某‘女’立刻清醒,伸手敬礼:“不好意思,刚才在想日本要是再降三十米就好了!”

    老局长哑口无言,歪着头死死的盯着干‘女’儿的脸:“我跟你讲案子,你想日本干什么?而且日本人惹你了?”

    “报告局长,日本人没惹我,但是惹了我妈妈的妈妈的妈妈!局长,你说日本会再降吗?”眨眨大眼,期待的看着老人,要是再降,她会开香槟庆祝,大姨妈也可以不要了。

    “我发现你‘挺’记仇的,都记三代了!”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砚青摊摊手:“没办法,根深蒂固,从小受到了熏陶,懂事起到十岁,小时候的记忆是能维持一辈子的,而且这些都是我老母死前留给我最后的话,我当然更要铭记于心了!”见他黑了脸就赶紧转移话题,指指那些光碟:“局长,我发现您最近怎么一直看刘罗锅?都老掉牙的电视了,还不如看看柯南,对办案有帮助的!”

    老局长闻言看看旁边叠得跟小山一样高的光碟,冷笑道:“有空你也去看看,对现在的你最有帮助了!”

    “哈哈!”砚青立刻不屑的笑了两声,唾弃道:“这有什么好看的?从一个朝廷一级重臣一直跌跌跌跌到去看大‘门’,我现在怎么说也是如日中天,要看也是看柯南!”

    见她一脸的鄙夷,老人就无奈的摇摇头:“算了,看看这个!”把一叠资料扔了过去,后讲解道:“野狼,三十五岁,两年前身无分文、衣衫褴褛来到A市,不到一个月便有房有车,身价猛涨到三千万,根据调查,十年前他自金三角孤身带着价值六千万美金的毒品,一路要饭到A市,长达八年,两年前才到A市将毒品转买给了当地各大毒贩,至今他手中还储藏着三千万美金的海洛因,你们给我把他找出来!”

    砚青惊讶的张嘴:“哇!八年?他还真有耐心!”

    “八年的幸苦,够他挥霍一辈子了!”可比那些买了一辈子彩票却一无所获的强。

    拿起照片仔细的揣摩,秃头,这些想发财的人,为了运毒真是用尽了办法,上次那个居然还把毒品塞那个地方,有的则塞后面,真是长见识了,但这种扮乞丐的,还是头一回听说,而这种孤身一人运这么多运八年的更是少之又少。

    恐怕运了最少四五百斤,脑海里立刻出现了一番景象,那是一个蓬头垢面,推着绑着棉被和锅碗瓢盆的自行车的男子,棉被脏得走到哪里都有苍蝇蚊子叮咬,臭不可闻,基本也就没什么人愿意仔细盘查了。

    牛叉,‘花’了八年,享受了两年,也应该享受够了,碰到老娘,你逍遥不下去了。

    而且面貌丑陋,脑满‘肥’肠,脖子上戴着大金链子,真土,暴发户,深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一样,皱眉道:“为什么脸部看不清?”看不清长的模样,这怎么找?大海捞针吗?

    “这还是在一个废弃的小屋内发现的,根据调查,那平房屋子内堆放过至少两大袋子的海洛因,已经证实了,屋子里就这一张照片和这一个本子!”将一个发黄的小本递上。

    翻开小本,发现里面竟然是一片日记,字体工整,一看就是文化人,记载着男人‘花’了八年时间的运毒过程,落款是终于可以摆脱了,要向往成功之路了,中间有一段是‘我野狼……’,叫野狼?不解道:“局长,你耍我吧?谁会这么傻?还把这些记下来给人去找?”

    老局长笑笑:“这本子是在一堆烧毁的废墟里找到的,那房子已经两年没住人,前几天刑事组过去办一个案子,就是那屋子的隔壁发生了命案,才找到这里的,野狼没想到他把毒品搬走了,那晚居然下起了瓢盆大雨,你看这本子,上面全是水渍,他以为烧毁了,其实烧了一半火熄灭了,被子什么的都被烧了一半,可以说都找不到指纹皮屑了,就这么一个本子!”

    “和堆放过海洛因的地皮?有残留下白粉吗?”这案子也太难办了,什么都不知道,大海捞针也得看得见海才行,如今都不知道这家伙去哪里发财了。

    “是的,有那么一点,警犬闻出来了,好在那房子漏雨的地方不是这个堆放毒品的角落,否则这个人该风光一辈子了,这张照片是在一个站街‘女’那里发现的,也是刑事组查命案时,那站街‘女’说她的最后一个客人叫野狼,刑事组听名字就跟我上报了一下,这不就找你来了吗?”

    砚青再次拿起照片道:“为什么带着口罩和墨镜?”

    老局长摇摇头:“这是野狼给她掏钱时掉落的,连她都很好奇为什么照片都需要掩饰,她见到的野狼也是戴着墨镜和口罩,男人嘛,最后那几秒都是无法自控的,她说是为了他能快点发泄,所以想问他的名字,好叫几声让他快点完事走人,所以就知道其叫野狼!”

    “那个站街‘女’呢?”她得去问问她。

    “城北‘三河路’!”

    砚青闻言嗤之以鼻:“本市最大的红灯区,城北的扫黄组不是我贬低他们,实在太无能了,居然养出一条本市最大的红灯区,一群窝囊废!”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人家好歹还能抓到个人,你看看你这七年里,抓到人了吗?”见她一副无所谓就黑着脸道:“城北扫黄组也盯上了这个叫野狼的男人!”

    “啊?”砚青闻言立马不满的低吼:“他们盯什么?那群废物盯上了,还不得打草惊蛇?”

    “你要聪明,就算被打草了,也可以抓到这条受惊了的蛇,而且城北扫黄组已经查到了很多关于野狼的相关信息,这个野狼如今虽然不见踪影,但却是三河路上最大的幕后老板,两年前他赶走了当时的地保,成为了红灯区最大的股东,可却没一个人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我们要找的野狼,但我们要找的那个人就是两年前开始发财的,我大概推断了一下,两年前他卖掉了毒品,后两个月内买了房车,城北扫黄组查到他们要抓的野狼至今的财产大概有五千万美金!”

    “那么就是卖了一半的海洛因,红灯区这两年给他进账三千万,那么身上应该还有三千万的货,他一定是衣衫褴褛的来到A市,突然暴富的,因为有个站街‘女’说她的前辈,但是人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跟她说曾经见过野狼一次,说两年前这个赶走往日地保的野狼穿着并不好,后来越来越好,还有房子车子!”

    砚青赶紧追问:“那站街‘女’知道他有房子的话,肯定知道房子在哪里,我们去那房子里查查不就知道了?”

    老局长为难的摇头:“这些都是野狼跟站街‘女’说的,住的是大别墅,开的是法拉利,听说目前还开了一家夜总会,是哪个夜总会也没人知道,而且整个A市也没有哪个老板叫野狼的,野狼只是他的绰号!虽然他没有强迫‘女’人卖‘淫’,但他却用最直接的方式‘诱’‘惑’了她们,将一个个‘女’孩拉下海,这个人算是大老板了,你看他戴的手表,真货,一千两百万的百达翡丽,而且身边的手下也少不了。”

    “啧啧啧!这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他是三河路的幕后老板,还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好在海找到了。

    “所以你要和城北扫黄组合作,将这个毒贩外加唆使‘女’人卖‘淫’的人抓住,那扫黄组这么多年都无法令这条严重影响市容的街道清理掉,你就当帮帮他们的忙,把这条街道所有的店铺给查封了,总共有六百多名‘女’人成天出去站街呢!”

    砚青越听脸‘色’越不好看,瞧,这么多年,还有六百个‘女’人站街,那扫黄组是吃干饭长大的吗?摇头道:“是我们先发现野狼有犯罪的,自然是我们自己去查,我这人不喜欢寻找刺‘激’,万一和他们合作,把命给搭进去,可划不来,那野狼本就知道自己犯了死罪,一旦被他知道了我们,肯定是杀之而后快的,你要想让我抓到这人,立马叫总局把城北那批调查野狼的人给扯了,不许给我添‘乱’!”

    她才不要和一群窝囊废合作,这是在玩命,万一那群人被发现了,自己还不得栽进去?不可大意。

    “都是同行,你就不能包容一点?”老局长没想到干‘女’儿这么狗眼看人低,废物那也是警察吧?缉毒组大了扫黄组无数个档次,她不是应该多照顾一下小的吗?

    砚青瞪了一眼,依旧坚持自己:“干爹,我知道城北肯定也很重视这个案子,我也不想打击他们,可关键是我死没关系,我手下一批人个个‘精’英,跟着我出生入死,那王涛,你也知道他是整个市区里技术部最‘精’明的一个,还有郝云澈,祖上还在中央做官,李隆成拳击冠军,李英枪击从没走过火,其他的我都不想说了,他们的本领是有目共睹的,这些人都因为那一群废物殉职了,值得吗?”

    老局长则冷笑道:“你还知道他们个个是‘精’英呢,我都怀疑他们为什么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不要求调职,领导方面我很佩服你,但是你这七年对得起他们吗?你知道有多少人来挖王涛吗?总局曾经命令他去总部,他都拒绝了,说要么不干了,要么不走,给他四万块一个月他都不走,却跟着你在这里拿那么两千多,哼!”

    “呵呵!我当然知道,所以我这不是在尽量改正了吗?不也开始接别的案子了吗?干爹,你也知道他们都那么厉害,总不能让我们带着那群废物去玩心跳游戏吧?”反正她不能让手下去冒一丁点的危险。

    “那扫黄组是和我们同一天发现的,同一天决定追捕!”好吧,扫黄组确实晚了一天才知道的,可他不能让别人说他的警局很小气,很高傲,欺负弱小,警察哪次玩的不是心跳游戏,随时都冒着生命危险办案。

    上次不就差点送命了吗?见干‘女’儿还要说就拍桌子道:“找到老窝了,我和你一起去抓,要死干爹陪着你!”

    砚青‘揉’‘揉’眉心,原地打转,想了一会还是摇头道:“不行,你立马把那扫黄组撤了,这个人我们南‘门’缉毒组自己来抓,没得商量,否则我不管了,拯救三河路的责任包我一人身上了!”说完就头也不回的拿着资料走了出去,到‘门’口又转头道:“赶紧的,否则我立马辞职!”

    老局长见毫无回旋余地,冷静的想了想,干‘女’儿决定的事,还真没人能改变,算了,小气就小气吧,拿起电话迅速的拨号。

    城北警局

    “什么?”

    两个字,几乎是咆哮出来了,倘若周围是森林,那么定飞禽‘乱’窜。

    阎英姿不敢置信的看着老处长,咬牙道:“这案子是我负责的,我们废了好多心血才查到这野狼的一些零碎线索,居然要我撤掉?凭什么?”该死的,这可是她用自己的嘴给那男人那啥后得到的,而且整个扫黄组现在都热血沸腾,这可比上次的案子还要庞大,办好后,整个组最少能拿到一百万的奖金。

    她来扫黄组第一次准备接受奖金,怎么可能让它走掉?

    余处长有着愧疚,手下跟她大呼小叫也不生气,安慰道:“英姿啊,你冷静点,来坐下说!”

    “我不坐!”阎英姿冷淡的偏开头,后‘阴’郁道:“你告诉我,凭什么?他南‘门’警局凭什么要我们撤掉就撤掉?啊?”怒火高涨。

    “凭什么?就凭你是扫黄的,人家是缉毒的!”余处长也不高兴了,她也是奉命,跟她吼什么吼?自己没本事,这么多年都不得上头的喜欢,还来问她凭什么,那缉毒组的什么来着……什么青的,根据内部情况,那人居然在停职期间把从云逸会得到的两千万美金分文不少的少缴了,因为这件事,上头对她称赞连连。

    且手下个个都不是简单的角‘色’,前不久还破了个大案子,收获达到了几个亿,这些本事她有吗?还好意思说别人,人家一句话,总部都不考虑就来电话了,立刻撤销,瞧瞧人家,再瞧瞧自己这个,整个警局里,就她无能。

    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呼小叫的?

    阎英姿闻言捏紧拳头,眼里有了仇恨,原本以为不会狂怒的心瞬间被‘激’起惊涛骇‘浪’,太欺负人了,扫黄怎么了?不都是为了国家吗?凭什么就被人这么看不起?狠狠闭目‘揉’向眉心:“我不管,既然我已经开始调查了,那么做人就得有始有终,不管是城南还是城东,还是什么总局,也休想阻止我,这个野狼我抓定了!”

    “好,你去,不过你申请的五十万经费我们不负责!”该死的,还说不听了。

    阎英姿闻言面部扭曲,狠狠瞪着上级,见她都不理会她了,心不断的‘抽’痛,一种被极力打压的愤慨无法浇灭,鼻子开始发酸,不一会眼泪就顺着瞪得比铜铃还大的瞳孔里滑落了出来,点头道:“好!余处长,你狠,钱我自己想办法,但是这个人我要抓了,一定投诉你!”

    ‘啪!’

    老处长立马拍案而起,指着不听话的手下道:“你以为我想吗?就算我现在申请也无济于事,我不想抓到这个现在这么多人关注的人吗?我不想为我们警局立功吗?我是个处长,上面有局长,还有总局长,总局长上头还有中央,你当我是国家主席吗?当我是皇帝了?我也得听上头的吧?阎英姿,真的,我对你太失望了,你知不知道我……”咬牙同样红了眼眶:“要不是看你长得太像我那死去的秋儿,早开除你了!”

    阎英姿皱眉,但怒火还是很旺盛,擦了一把屈辱的泪水,不再说话,就那么双手叉腰站着,‘操’蛋,真‘操’蛋,可恶。

    “我对你真的已经很照顾了,而且上头无数次要重新调人过来,换了你,每次都说得嘴皮子都破了才保住了你如今的位置,你这个人特别的自负,我不知道是什么导致你这么自负的,但是我知道你受不起任何打击,阎英姿,你了解你自己吗?你知不知道你根本就经不起推敲?一旦被撤职了,你会怎么样?你告诉,你会怎么样?一定会自甘堕落,对吗?”是的,这是她这几年对她的看法,害怕她学秋儿一样被男人甩一次就跑出去到处‘乱’搞男‘女’关系,最后还被人杀在‘床’上。

    某‘女’大力坐在了椅子上,不断的喘息,是吗?她被撤职了,会变成她说的那样?为什么每个人说她的时候,都跟她自己想的不一样?苏俊鸿说她有什么说什么,但说的都是一些小事情,藏不住的也是小秘密,真正能伤害到她的,她都不会说出来,会抛到心中的死水里。

    即便不舒服,也不会说出来,不会去想,所以被爱人抛弃了也不会掉一滴泪。

    现在处长又说她被撤职后就会自甘堕落,而有时候想想,要真被撤职了……都不敢去想,每个人都比她自己还了解她,呵呵,是啊,有时候想到自己,都是个模糊的人,看似在笑时,心里却从没笑过。

    为什么呢?因为真的没什么事可以让她笑,曾经最信任的姐妹们都说好了,将来找了老公房子都要买在一起,可她们现在谁都不来找她,砚青没背景,找不到她,她也不说什么,可萧茹云,家里那么有钱,她就不信她找不到她。

    母亲死了,爸爸一蹶不振,成天‘混’吃等死,说什么去告她虐待老人,现在还跑出去捡破烂了,每一样都证明了她是个失败的人,曾经多么有自信?每天和砚青那王八蛋一起当学校的霸王,每天都笑得合不拢嘴,是太开心了,把后半辈子的笑都给消耗没了。

    现在就是给她一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新网址:wap.88106.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