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和他同屋而眠
第八十一章 和他同屋而眠 (第1/3页)
提提‘裤’子,拍拍起了点褶痕的警服,戴好帽子才泄气的坐在了一块比较干净的石块上,叉开双‘腿’,手肘都抵在膝盖之上,手儿狠狠‘揉’搓着美丽的小脸,墨紫‘色’的警服下包裹的是一具在‘女’‘性’界极为结识的身板,和一颗坚忍不摧的灵魂。
如此的消沉,倒是和平时那个总是大大咧咧的‘女’人有了几分差距,仿佛瞬间老了十岁。
“这可怎么办?一定会被撤职吧?怎么解释呢?那王八蛋一定会落井下石的……”垂下小手,看着地上的泥土和杂草,一时之间彻底没了注意,还说什么第一聪明人,倒数第一还差不多,如果当时没有搂着他就好了。
自己当时为什么会搂着他呢?砚青,你已经变了,已经快对不起你的职业了,七年都没有对那男人有丁点改变,想到的都是抓住他一枪毙命,为什么这短短几个月,变了这么多?
干爹要知道了,一定会很失望的,十多个人亲眼目睹,她不觉得他们是傻子,一定想到了什么,可当时她确实是在和他打舌战,跟干爹说是为了不想输给一个黑社会?连接‘吻’都不认输?
‘那你在‘床’上要不要和他去较量一下?’
干爹肯定会这么回,完全没有说服力,反而此地无银。
声音不大,却刚好落进刚刚走到田埂上某人耳中,过大的步伐逐渐变小,到最后站立在了一人高的‘玉’米地旁,缓缓扭头。
有人说,乞丐穿上龙袍依旧是个乞丐,即便是过于平凡的白‘色’衬衣,休闲长‘裤’,运动鞋,同样掩盖不了自身散发出的王族高贵气度,坚毅的剑眉下,深邃眸子眯成了两道细缝,乍眼一看,本质充满了冷酷无情。
“烦死了!”
砚青狠狠踢了一下脚边的石子,这份工作真要不保了,一旦传出去,也没脸继续留在警局,当警察是从小的愿望,不敢去想不做警察还能做什么,哎!
“宋局长?”
某‘女’一听这三个字,瞬间站起身大步冲了出去,果真见那可恶的‘混’蛋正拿着手机,就说吧,一定是这‘混’蛋当时故意的,故意想害她,现在就开始告状了?想抢手机,可米已成炊,抢了有什么用?那么多手下都看到了,她无权让他们不要说出去。
当机立断,双手合十不断的冲男人作揖,眼里带着渴求,不要‘乱’说不要‘乱’说。
柳啸龙冷冷的垂眸俯视了一瞬,后转身眺望着前方的山村,一手叉腰,拧眉道:“你们警局都只会出饭桶吗?”
砚青瞠目,恨不得上前将男人直接给毙了,该死的臭老鼠,你才是饭桶。
南‘门’警局内,老局长立刻站起,老脸上有了愠怒,可也没发火,沉声道:“柳啸龙,虽然我们警局确实无法跟你比,可嚣张也得有个限度吧?”什么叫他警局的人都是饭桶?平白无故来这么一句,警局的人谁惹他了吗?是砚青?是哦,砚青今天去哪里了?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出去任务都不来上报了。
“难道不是吗?特别是你们的砚饭桶,哼,为了情报,甘愿现身,又毫无风情可言,下次麻烦找个懂行情的来!”眼内全是不屑,和明显的鄙夷,即便旁边的‘女’人已经气得脸‘色’煞白也没去多看一眼。
“你……”老局长木讷的看着前方,许久后摆手道:“不可能,砚青她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柳啸龙挑眉,后冷笑道:“那就让砚警官告诉你是不是真的,砚青,你来说!”将手机送到了‘女’人面前。
“我没有!”砚青立刻站直,铿锵有力的喊出。
某男鄙夷的瞪了一眼,冲手机道:“她还不承认,就这样了!”语毕挂断,后淡漠的越过某‘女’走向了前方。
然而一群手下却仿佛明了,互相看看,都呼出一口气,原来老大是为了情报,还以为她真看上这黑道头子了,不是就好,不是就好,否则这要传出去就真的丢大人了。
“老大苦啊!”李隆成无奈的摇头,见柳啸龙过来就立刻上前一把揪住了那衣领咬牙道:“你他妈还是男人吗?啊?我们老大是你可以羞辱的吗?就算她真的勾引你,可不也是你抱着她的吗?人都抱了,还来个恶人先告状,柳啸龙,我李隆成看不起你!”
字字句句都带着火‘药’味。
砚青同样憎恨无比,什么叫没风情?真是要疯了,她都给他……可恶,居然还去跟局长说,被他给害死了,不过好像不对劲,为什么手下的反应和她想的不一样?难道因祸得福了?被说成没‘女’人味可比降职好。
就在柳啸龙眸光‘阴’寒时……
“放开!”
明明是酷热的天,两个字却能使人瞬间陷入冰窖,砚青一见来人,立刻戒备,‘女’人,她见过不少,但像这种浑身都透着冰霜的,还真是第一次见,仿佛就是个冰雕刻的人。
李隆成嗤笑一声,转头一看,有刹那的闪神,更有着少许惊‘艳’。
来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手里拿着镰刀,戴着草帽,穿着是标准的农民,‘花’布衣,黑‘色’粗布长‘裤’,胶鞋,如此土气的装扮下,竟然是一张美得炫目的脸蛋,除去‘阴’寒,再无缺点,短袖,臂膀有些黝黑,但敞开的衣襟下,肌肤塞雪,可见本质是个不折不可的大美人。
双眼皮,黑瞳,睫‘毛’形同泼墨,小嘴总是紧抿着,表情骇人,更带着警告,仿佛不听话,下一秒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小妹妹,叨扰警察办案,可是要被告妨碍公务的!”李隆成不但没放开,反而更加收紧了大手。
莫紫嫣闻言脸‘色’更沉了几分,斜睨了旁边的砚青一眼,后看向那嚣张的男人伸手道:“来来来,你要有本事打倒我,便不管你!亦或者一起上。”食指勾勾,小脸依旧暗沉,说这话时,没有‘露’出嚣张亦或者轻视,有的是自信满满。
“口气不小!”李英摘掉帽子递给了蓝子,后上前道:“我来跟你打!让你三招,来吧!”
砚青来到柳啸龙身后,提醒道:“李英,不要小觑敌人!”这个人不简单,要不是医生告诉她不可以大幅度动作,可能她都要自己上阵了,这是谁?对了!莫紫嫣,看管这片地的人,资料上显示,这个‘女’人有一个令人无法忽视的外号,所以她记忆深刻,还是六年前调查时大略看过一眼。
扫把星,是的,这是莫紫嫣的外号,是卧龙帮给她取的,也可以说外面的人都这样叫她,柳啸龙父亲死时,她八岁,刚好是被收养的一年,母亲在生她时去世,后父亲因为去帮她买‘奶’粉出了车祸,死了,那时候就有人说她克死了自己的父母,爷爷‘奶’‘奶’把她赶出了家‘门’,从小在巴黎一代要饭,由于很自强,要饭时也不忘练武,八岁时救了柳啸龙的母亲,被收养,结果一收养,柳啸龙的爸爸死了。
但是柳家没有嫌弃她,还给了最好的教育,请了最好的师傅教其习武,后来有过三个男友,全都死了,第四个,有点命大,但在结婚的当天,还没来得及入‘洞’房,丈夫被道上的人一枪嘣了脑‘门’。
从此后就脱离了柳家,和西‘门’浩他们一样,做了帮会里的成员,但是砚青知道,这个‘女’人也相信了传言,她是个扫把星,不想害柳家因为她而丧命,无知,世界上哪来的克星?反正她就不信有人能克死她,生死有命,该死的时候就得死,只不过是这个‘女’人每次都恰好赶上趟了。
柳啸龙最得力的‘私’人秘书,六年前被派到了这里,如此这般,她就更相信这里有猫腻,派这么厉害的角‘色’过来,还说什么种地?呸!
“放心,好歹我也是受过训练的,来吧!”李英捏紧拳头,淡淡的看着那个真正深藏不漏的人,明知道深藏不漏为何还要让她三招?因为她在她眼里看到了孤独,一种让人忍不住想怜惜的孤独,一种她不敢有的孤独。
这个‘女’人的冷和别人不一样,是发自内心的冷,不是为了掩饰内心想法的,这种从内冷到外的人,她第一次看到,眼神里毫无‘波’动,仿佛从来没感受过温暖一样,就跟画皮电影一样,狐狸‘精’从来闻不到‘花’香,看不见天空的颜‘色’,不知道痛觉,更不知道何为心跳,连她一个‘女’人都忍不住想去怜惜。
所以打不过她也愿意让她三招。
莫紫嫣扔掉镰刀,扯下帽子瞬间抛向了来人,后眯眼一脚踹了过去。
李英大惊,刚要来个后空翻,而肩部火辣一疼,就这么飞了出去。
“阿英!”
蓝子和苏静尖叫着一人伸手抓住了同僚一只脚,阻止她滚下斜坡。
李隆成愤恨的推了柳啸龙一下,却发现推不动,第一次没形象的摘掉警帽扔到了手下们的手里,更是大力脱掉警服,‘露’出了结识的肌‘肉’和光膀子,指着那正悠闲自得的拍着脚尖的‘女’人:“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本事!”
柳啸龙斜视了一下身后用手扇风的‘女’人,不动声‘色’的摘下草帽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风儿。
清凉袭来,好似深处火堆时的救命寒冰,砚青向前移动一步,跟王八蛋抢起了舒爽,莫紫嫣,好厉害,这柳啸龙的手下个个都不简单,一个秘书,一脚能把人踢飞,还有四大护法,羡慕是肯定的。
如果都是正派就好了,她会非常之欣赏的。
奈何这莫紫嫣家产过百亿,全是靠不正当途径得来的,赚这么多缺德钱做什么?上无老,下无小,将来死了给谁‘花’?听说她那丈夫死了后就再也没想过嫁人了,迂腐的人,还是警察好,什么宗教都不信,只信中华人民共和国,信‘毛’主席,信……好吧,她最崇拜的是周总理,她只信周总理。
无人看到,男人扇风的手正在不断的拉开距离,到最后风儿只能到后面那个毫无知觉的‘女’人脸上,而他自己,连头发丝都没飞扬一下。
莫紫嫣上下将李隆成打量了一遍,后不屑的勾‘唇’:“我让你三招!”
“堂堂一个警察,岂能让一个黑社会让?来吧!”‘摸’了一把板寸头,中上等姿‘色’的容貌在云逸会这盛产美男地带,显得平庸,但那一腔正气是黑社会永远无法媲美的,握紧拳头凌厉的瞪视着看似娇小,却身手不凡的‘女’人。
莫紫嫣有短暂的欣赏闪过,也有着轻蔑,捏拳立刻抬起脚用着刚才的招式踹了过去。
李隆成早有防备,立刻弯腰躲开,不给人反应的空间,弯下腰就这么翻了个跟斗,拳头狠辣的打在还来不及收‘腿’的‘女’人膝盖上。
莫紫嫣眼里闪过狠辣,倒退一步在男人还没起身前腾空一条小‘腿’向男人的背后翻去,后一脚踹向对手的后颈。
‘砰!’
李隆成栽了个狗吃屎,该死的,这‘女’人反应好快。
从李隆成出招到他扑倒,居然只有两秒钟,看得砚青目不转睛:“好厉害!”高手,这个‘女’人是高手。
柳啸龙睥睨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见砚青‘阴’郁的抬头就继续看前方的厮杀,而嘴角却弯了那么一瞬。
某‘女’见他笑了一下就更气不打一处来,一会说她是饭桶,说警局是废物,可恨,低头抬脚就冲那足踝狠狠踢了一下,踢完就想到昨天他和陆天豪对打的画面,完了完了,她不但习惯了他的‘性’‘骚’扰,连打他都打习惯了,总是不经过大脑思考,缓缓抬眸观察。
不会又拿‘玉’米秆子来打她的屁股吧?那太丢人了,都多大了?还被人打屁股?
“我……看你‘腿’上有个虫子!”该死,他还真无表情的瞪着她,赶紧解释。
男人嘴角‘抽’了一下,眯视着‘女’人的头顶,抬手刚要大力拍下。
砚青条件反‘射’的伸手护住头部。
如此情形,某男收回手继续瞅着对打的两人,一张脸跟冰雕一样,冷得不像话。
“人家陆天豪都比你有风度!”那人只是‘揉’她的头,这个倒好,还要打她,什么绅士,呸,还戴个眼镜,分明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柳啸龙闻言深吸一口气,深深闭目,忽然转头抬手趁其不备大力拍下,后又用指尖拨了几下警帽扬‘唇’道:“虫子!”后不再理会。
某‘女’暗骂了几句,也不再说话,这大热天,哪来的虫子?分明就是骗她,疼死了,屁股上说不定都有淤青,老虎的屁股也敢打,等着吧,不想办法再搞他一次,她就把名字倒过来写,垂眸看了一下,屁股够翘的,也拿‘玉’米秆子打?
不不不,那太轻了,视线定格在了中央部位,幻想着手持黄瓜……如果时间能倒流就好了,回到最初,她一定玩得他哭爹叫娘,可惜这个机会恐怕……不管了,相信自己就会成功,总有一天她会再次拿着黄瓜狠狠的,残忍的给捅进去的。
而李隆成这里已经大战了几个回合,好几次都差点伤筋断骨,脸上也挂了彩,可怕的是‘女’人居然毫发无伤,也就膝盖上被他打了一拳,见‘女’人又一拳从正面挥来,也不躲了,与此同时迅速抬脚扫向‘女’人的一条小‘腿’。
‘砰!’
‘咚!’
两人同时倒地,‘喀吧’一声,李隆成察觉到莫紫嫣的关节错位,飞快的一个打滚骑了过去,正中那‘精’瘦的小腹,一手按着她的‘胸’部,一手按着她的前额,紧紧控制住,挑眉道:“还要打吗?”
“滚!”莫紫嫣刹那间勃然大怒,武功再厉害,一旦被男人压制,就是体格也无法挣脱,开始扭动身躯极力挣扎,长发贴服着草地,除去狂怒,倒是个倾城佳人。
“哇!”
“天啊!”
砚青也捂住嘴,自牙缝中挤出提醒:“李隆成,你干嘛‘摸’人家的‘胸’?那是‘女’人!”她的手下怎么变这么‘色’了?
李隆成大惊,意识到这一点时,仿佛一道响雷劈下,但脸部被打了几拳,火辣辣的疼,面子里子就看这一瞬间了,好不容易给压倒的,看似一本正经,说出的话却下流不堪,右手的触感是那么的柔软,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讥笑道:“还以为是男人的‘胸’肌呢,原来是‘女’人的‘胸’啊?”
莫紫嫣顿时化身恶魔,表情狰狞,抬起右‘腿’就狠狠的踢向了男人的后脑。
这个画面砚青再熟悉不过,陆天豪能躲开,可自己的手下几斤几两她清楚得很,果然……
这次就连柳啸龙都微微放大了瞳孔,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啵!’
李隆成想躲开,奈何能力有限,就这么看着‘女’人的小脸越放越大,直到薄‘唇’沉重的贴上了一双柔软的‘唇’瓣,瞪大眼凝视着近在咫尺的黑瞳,那是一双比黑水晶还要明亮的眸子,这么近距离,都能看到那瞳孔内的线条,更能从里面看到自己,‘胸’口更是感受到了‘女’人柔软的……正抵着他平坦的‘胸’口。
心有瞬间狂跳,不假思索,赶紧起身道:“对不起!”
‘啪!’
莫紫嫣起身就狠狠一巴掌甩了过去,什么也没说,冷着脸看向了柳啸龙,低头道:“对不起!”
“柳啸龙,不关她的事!”李隆成见柳啸龙脸‘色’暗沉就立马蹙眉。
一群人那叫一个汗颜,柳啸龙摆手道:“下去吧!”
“是!”莫紫嫣秀眉紧皱,弯腰捡起镰刀就走进了‘玉’米地里,谁也没看,什么也没多说,仿佛一个古时代的死士。
砚青掏出手铐边给王八蛋戴上边挑眉道:“我的手下也不差吧?”虽说正面不行,可随机应变的能力还是很强的。
“投机取巧!”柳啸龙仿佛很无奈的,摇了摇头,大步走向了前方的马路。
什么人嘛,输了就输了,还不承认,无意间看到李隆成脸颊通红就双手叉腰笑道:“你够‘花’心的,一会是和楚遥结婚,一会看上了茹云,现在好了,又看上人家了?”
“哥!这个‘女’人不会喜欢你的,我记得她,莫紫嫣,人家和你就不是一个层次的,她要是钻石,你充其量就是个玻璃渣子,别做梦了!”李英边说边看向莫紫嫣消失的地方,为什么她一想到她刚才的孤寂,居然会如此心疼?
莫紫嫣?李隆成诧异的瞪眼,是她?那个被说成是扫把星的‘女’人?抿抿‘唇’瓣,右手五指微微弯曲,仿佛还残留着柔软的温度呢,不过确实不是一个层次的,眯眼道:“那也是个黑社会份子,哼!”
哪有这样的妹妹?帮着外人,要不是一腔热血,他早就成黑道之王了,想了想又看向砚青,有着说不出的情绪:“老大,您幸苦了,我还以为你看上那黑道头子了,原来是为了情报,您不用这样牺牲自己,我们大家一起努力,一定可以查出这里的秘密!”
“嗯嗯!”砚青立刻点头,乌纱帽,保住了,拍拍‘胸’脯道:“当时我确实那么想的,不过我姿‘色’不够,对了,什么是风情?”她没风情吗?‘女’人有的她都有,瞧瞧这‘胸’,都快三十六D了,这腰……好吧,现在是有点发福,可不是说很快就下去了吗?每个医院都这么说的。
这‘腿’,白嫩白嫩的,哪里没风情了?
大伙纷纷摇头,都不解风情是什么。
李隆成抓抓后脑,为难道:“老大,风情是用来形容‘女’人的,男人喜欢风情万种的‘女’人,就是懂得‘浪’漫,每个男人都喜欢‘浪’漫,‘浪’漫您懂吗?”
“我懂,‘浪’漫就是‘浪’漫,雨中漫步,还有站在山顶看烟‘花’,对吗?”电视上是这样演绎的,可叫哥哥也叫‘浪’漫吗?这男人一定有恋妹情节,为什么喜欢在那种气氛下让人叫哥哥?太变态了,一声大哥,够对得起他了,为什么听完就立刻翻脸了?
无法理解的人,明明西‘门’浩他们叫他大哥时,他都没什么反应的,怎么自己叫,他就不高兴?
李英抓抓俏皮发丝,拍手道:“对!这就是风情和‘浪’漫!将来我会和我老公天天去雨中漫步,逢年过节就去山顶看烟‘花’。”
砚青见大伙一致认同,点头道:“嗯,走吧!”
四辆警车呼啸着警笛纷纷离开了村庄。
“喂!你是不是有恋妹情节?”
车内后排坐上,砚青特意把所有人都赶走,留下个李隆成开车,问着心中怎么想都想不通的问题,一副正儿八经,军人的姿态,环‘胸’,面无表情,透着不怒而威,轻轻靠近戴着手铐的男人,偏头边看着窗外的景‘色’边细声问。
柳啸龙挑眉,带着不理解,薄‘唇’微微抿抿,后冷漠的斜睨向那个仿佛从没说过话的人儿:“为什么这么问?”声音同样小得只有两人才可闻。
“你干嘛老想让我叫你哥哥?还是在那种时候!”仿佛正在和玻璃窗谈天。
“哪种时候?”
装什么糊涂?某‘女’历眼瞪视过去,见他还真一副不苟言笑就尴尬道:“做……做……就是那个时候!”一个爱字半天说不出来,哪有警察把那两个字挂嘴边的?
男人懒得去看‘女’人,也盯着窗外淡淡道:“不懂!”
这男人……非要她说那么直接才懂?抓抓后颈,不耐烦的附耳说了一句,后立刻坐正。
“欢爱就欢爱,砚警官又何必故意拐弯抹角?”鄙夷的嗤笑了一下,见‘女’人举起拳头就嚣张的挑眉:“有本事你打,殴打犯人是要丢官的!”
好家伙,厉害,刚才还还手,现在改用她最怕的话了,好吧,她还真不怕他跟她对打,怕就怕被告,公安机关人员现在是没权利在没拿到证据前动粗的,收回手‘阴’沉着脸:“那你说,你是不是有恋妹情节?”
“你猜?”故意气死人不偿命。
砚青咬紧下‘唇’,又是这俩字,以后谁再跟她说这俩字,她非扒了他的皮,摇摇头:“猜不到,你快说。”
柳啸龙似乎没想到‘女’人会这么说,挑眉看着窗外道:“看过韩剧吗?”
“跟这有关系吗?”叫哥哥跟韩剧……夸张的看向男人,见他又看向了窗外就咬咬牙,是记得韩剧里的男主都喜欢‘女’主叫他哥哥,什么‘欧巴’,咦!恶心死了,想不到这男人不是一般的变态,还去看韩剧,食指捅了捅:“你以前是不是和每个‘女’人……”
“没有!”
回答得爽快干脆,视线没有离开过染指了灰尘的玻璃窗,依旧面不改‘色’,双‘腿’优雅的叠加着,一头短发梳理得整齐,雪白的‘裤’‘腿’有着黄泥和草汁,白‘色’的球鞋也沾满了泥,而手腕上还带着价值连城的劳力士,看似多见的品牌,全世界却只有这一块珍藏版。
细长的两根食指没有戒指残留的痕迹,真正的黄金单身汉。
砚青却尴尬了,习惯‘性’的‘摸’‘摸’后颈,后不再说话。
“你怎么又把他给抓来了?”
会议室,老局长怒目圆睁,看看砚青,又看看戴着手铐的柳啸龙,还有后面那一群被人说成是饭桶的猪,以前他是做梦都想把这人抓来,可现在他最不想在这里见到的就是柳啸龙,烦死了,每次都没证据,他已经不相信干‘女’儿了。
砚青伸手抓着老人的肩膀摇了摇,呲牙咧嘴的、恶狠狠的说道:“他种地了!”那模样,仿佛在说‘中国要完了’一样。
“然后呢?”老局长也很认真的看着砚青,等待着下面的话。
柳啸龙抬起双手放在鼻翼上,仿佛有些忍耐不住,眼角闪烁着笑意。
“局长,他真的去种地了,还锄草呢,锄头我都带来了,您看!”从手下手里接过一把锄头。
老局长不可思议的看看锄头,后咬牙低吼:“还有呢?”
“警官,锄草也犯法吗?”柳啸龙得意的扬眉。
砚青立刻凶狠的瞪了一眼王八蛋,后举起锄头道:“局长,他去锄地,您不觉得奇怪吗?他可是云逸会的会长,居然去锄地了,您信吗?”
“我不信!”老人摇摇头,眼角已经开始‘抽’搐了,不过还是隐忍住了怒火:“可又能说明什么?嗯?砚青,抓人是要证据的,证据呢?他犯法的证据呢?”
呼!砚青放下锄头,‘揉’着眉心,她是没证据,审问半天也没审问出什么,人家就是一句‘闲得慌,去感受一下农民的辛苦’,她信吗?鬼都不信,总之她知道那地里有问题,谁也别想改变她这个想法,而且那莫紫嫣居然真因为种地肩膀都黑了,一个百亿富婆,种地……
最近一想到那地,知道得越多,心里就越发慌,可又想不出里面到底有什么,只有想办法把这男人扣留了,干爹一句话,把柳啸龙拉北京中央去,看他那些手下还敢那么嚣张带枪去不。
“局长,把他控制起来吧,否则会酿成大祸的,真的,您相信我好不好?”会一失足成千古恨的。
“这里是警察局,不是黑社会,没证据你叫我怎么控制?还有……!”看看那确实想抓又抓不到的人,戳了一下干‘女’儿的肩膀:“跟我来办公室!”
砚青‘欲’哭无泪,为什么没人相信她呢?没证据也要抓,一旦放虎归山,那么后果相当严重,证据证据,都为了证据,结果因为证据,这男人一直逍遥法外,干了一桩坏事又一桩,轻轻松松二十亿到手的人,居然为了那地耗费六年时间,可想而知,地的秘密,不知道超越了多少个二十亿。
想得最多的就是文物,可值得他这么去做的文物应该只有秦始皇陵和故宫博物馆,别的什么王孙贵族的坟墓,不值得他这么大费周章,不是文物,又是什么呢?陆天豪给她的彩绘仅仅是一个九凤环,它值得男人这么去做吗?
查过了,九凤环在历史上没有记载过,没有那样的‘花’式,如果那是古物的话,也没人能估算出年龄,因为没看到真品,就不知年龄,有可能就是现代的东西。
最值钱的墓‘穴’就是西安那个,慈禧和乾隆什么的,都被孙殿英盗了,而且皇陵也没有在武阳山下安葬的历史,所以墓‘穴’被她列入了黑名单。
不管是什么,都非同小可,问他的话,他会说就不叫柳啸龙了,无奈的走进局长办公室,看着老人电脑旁的刘罗锅磁带就拧眉,诚恳道:“您相信我,那地真有猫腻!”
“砚青!砚警官!”老人斜靠在摇椅内,淡淡的看着手下。
“到!”砚青立刻敬礼。
“听说你和柳啸龙在搞暧昧?”见干‘女’儿一副惊讶就立马拍案而起:“你不要忘了你的职责,那是什么?那是个通缉犯,迟早要枪毙的,你还去勾引他?”说为了情报,他死都不信,一定是她被俘虏了。
砚青头冒冷汗,摇摇头:“没有,全世界男人死光了我也不会和他在一起!”目光真挚。
“我倒是希望你是为了情报!”说完又无奈的坐下,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女’孩。
“您的意思我可以为了情报勾引他?”
“那也不行,老砚就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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