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圣诞夜献吻
第一百一十四章 圣诞夜献吻 (第1/3页)
‘露’天温泉度假村
氤氲萦绕的空间内除了‘滴滴’的水珠拍打水面声,安静得好似一个没有生物活动的山‘洞’,能散发出一阵阵的回音,四处都是天然行程的巨石,几道水流顺着干净的石壁滑入热潭,红‘色’灯光照‘射’得空间内出奇的妖异。
两个‘女’人就这么坐躺在热潭内,不言不语,面带笑容的闭目养神,仿佛与世隔绝。
砚青这一刻也忘记了所有的烦恼,放下了工作,放下了所有包袱,浑身轻盈得塞神仙,汗珠顺着绯红的脸颊一点点滑向白皙锁骨,细长的颈子时不时随着吞咽蠕动,‘胸’腔有规律的起伏着,透过清澈水面可看到平滑小腹找不出半点瑕疵,疤痕也转为了雪白‘色’,平坦如从前,经过大师的专业打理,肤‘色’似乎更胜当初。
李鸢也相当享受这一刻的宁静,摘去了老‘花’镜,头发都随意的盘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长叹道:“儿媳‘妇’,我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安静过了,你呢?”
“妈!是不是那几个孩子太不让您省心了?”说到这个就很是内疚,几乎全是婆婆在照顾,一定很累吧?
“哎!确实都很折磨人,你和臭小子每天都一觉天亮,我每晚都要起来四五次给他们换‘尿’布,喂‘奶’,保姆始终是保姆,给再多钱哪能有咱们上心?而且她们四个都没生育过,都是靠学来的,俗话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还是自己亲自照顾较放心,但这个不是让我烦恼的原因,孩子们总会有长大的一天,而是你和啸龙,他爹临死前,虽然没有来得及说遗言,但是我懂,他闭眼那一刻,一定想着让我好好照顾儿子,一个人带着孩子真的很累,好在啸龙一直很懂事!”
某‘女’端起旁边摆放的红‘色’石榴汁喝下,继续做一个静谧的观众。
老人好似真的很疲累一样,没了平时的神采奕奕,放下了全身的铠甲,顿时像个六十岁的老‘奶’‘奶’,几个月前,头发还有一半的是深灰‘色’的,如今可谓是只有十分之三了,严重的‘操’心过度。
“或许是他爹的死给了他心理‘阴’影吧,亦或许是十岁后就过单亲家庭生活,所以为人处事变得有些令人无奈,什么事都不会说出来,他爹死后,他到哈佛之前都不是很喜欢说话的,满脑子都是报仇,越来越独断独行,一心想着将来要继承家业,后铲除陆家,直到去了哈佛认识谷兰后,他才变得像个正常人,甚至还会打趣,我找过谷兰,告诉她我很喜欢她,当时我确实很喜欢她,因为她是唯一一个能让啸龙会说会笑的人,谁知道后来她会和宾利结婚,但是听到她不顾一切为臭小子挡去危险时,我很感动,道上‘混’的,找‘女’人就得找一个肯为他付出一切的人,每当在外面做了坏事回到家里能看到爱人的笑脸,很难得的!”
“后来是不是谷兰和宾利结婚后,他又变得和以前一样了?”
李鸢摇摇头:“表面上一副无所谓,不再拒绝‘女’人上‘门’,都说他活得很逍遥自在,其实他的痛只有他自己知道,从小就很少和人‘交’流,所以不善于表达,学的都是怎么管理,一些公式化的客套话,他都很少和客人多‘交’流的,一副‘愿意合作就合作,不愿意就算了’的模样,更别说处理家庭的事了,他爹死后,我想和他多‘交’流一下都不可能,说什么他都是点头和摇头,打过很多次,都不见效果,他离开谷兰后,心里背负的东西就更多了,当初他爹有几个兄弟,等于是离烨他们这样的,都因为他陪着谷兰时死了,当初本来可以重新选领袖的,就不会发生后面的惨剧,可是他们很讲义气,没有夺走柳家的江山!”
砚青吞吞口水,后叹息。
“当啸龙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后就没有再守着谷兰,开始接手云逸会,即便如此,叔叔伯伯们也不会回来,然而就在他跪在叔叔伯伯的坟前时,谷兰醒了,且还要和宾利结婚,从此后他觉得愧疚吧,不见我了,也不回家了,想看一眼真的很难,世界各地到处跑,偶尔也就打个电话回来,从不考虑结婚,几度认为他就想这么孤单一辈子,四年,他的心都跟石头一样,再也不会笑了,因为没有什么事能压过他心里累积的东西,他把他爹的死强行加在了他自己的头上,叔叔伯伯们的死他也加在了他的头上,害我守寡他也加在了他的头上,其实我从来没怪过他,哪有母亲会怪儿子的?”伸手擦擦眼角,后仰头道:“所以我从来不在他面前说想他爸!”
“妈!你很爱公公吧?”
“嗯,很爱,他对我很好,以前我什么都不会,只会成天干吃醋,一不高兴就教训他,可他从来不会说我的不是,他说我从中国嫁到法国,很感动,所以不管我做什么,他都觉得幸福,现在想想,短暂的十多年,我们都没有一天和平共处过,有时候我经常幻想,可以抱着他说‘老公,我们以后都不要吵架了’,他一定会很开心的,可是这些只能在墓碑前说,面对着最爱的人死去,那种感觉真不是人能承受的,当初我好几次想陪他去,可是我不能,那样啸龙就毁了,现在你也做母亲了,我知道你很想离开这个家,不也是为了孩子们留了下来吗?”
同样‘摸’了一把脸上的水汽,苦笑:“要是以前我或许不能理解,现在我懂!”
李鸢再次狠狠的抹了一把老脸,也端过饮料干了几口,褪去伤感幸福道:“儿媳‘妇’,这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一辈子里能真的找到真爱,又能像我这样到死都会念着对方的感情是很难得的,臭小子在遇到你后,又开始笑了,特别是四个孩子出生后,他又像个人了,而且认识你后,就没有和别的‘女’人胡来了,而且他能容忍你和陆天豪做朋友,真是奇迹,而你也是爱他的,我看得出来!”
“我才没有!”怎么说到她头上了?刚才还哭得稀里哗啦,这么快就转了?
“呵呵!妈是过来人,你们这些孩子那点事我看得懂,你要不爱他,干嘛现在不要财产,只要离婚?你那是在吃醋,好在啸龙和你‘性’格不同,否则你们早就离了,一辈子就这么有缘无份,其实你要真的了解他后,你会发现他对你是最特别的,不爱说话不代表他心里没有你,不能因为他什么事都憋心里就排斥他,他爸和他是一样的,老是让人误会,如果他不死的话,我永远都不会误会他,有些东西,不要等失去了才去后悔!”
“妈!我的思想就在二十六岁,跟不上您,吃醋这种东西是所有人都抗拒不了的,我想我可能真的沦陷了,不过我很纳闷,你说我怎么就会看上他?一点情人之间的事都没做过,到现在他连一句‘我爱你’都没说过!”
李鸢失笑:“你说过?”
“我……我是‘女’人嘛,这种话怎么能是我来说?万一他再来句‘对不起,我什么都能给你,唯独爱情’,那我的脸往哪里搁放?”他不松口,她死都不会把心‘交’出去,而且就算他现在来跟她说了,她还要考虑考虑要不要接受,结婚以来受的鸟气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你们两个都这样,一个比一个骄傲,非要让对方低头才行,不过妈相信最后你能让他先低头的,但作为一个长辈,妈得提醒你,他是一个有身份地位的人,低头这种事只能在家里,可别在外面也‘逼’得他老是跟你后面,那丢的就不是他一个人的脸了,是整个云逸会!”
砚青不解了:“妈,这个我知道,但是为什么尊重老婆就会被人笑话?”
老人挑眉:“那我问你,为什么黑社会上男人多,‘女’人少?在他们眼里,那是男人的世界,以前我和他爹再怎么闹,也只是在家里,在外面我都跟他后面的,谁喜欢被人说成是惧内?谁不喜欢听‘哇,想不到您在社会上方方面面,连嫂夫人也如此的仰慕您,佩服佩服!’,虚荣心不是就‘女’人会有的,有时候男人的比‘女’人还强烈!”
“可是被我的手下看到我一直走他后面,多没面子?”她又不是小媳‘妇’。
“这个嘛……一起走不就好了?并肩前行!”这个她也计较?真不明白这种面子有什么用?
某‘女’‘摸’着下颚思考了一会,打响指:“对,谁也不会丢人,妈!我问你个很深奥的问题,他有送过你礼物吗?”
李鸢耸肩:“电话费都没缴过,你说呢?而且你有送我东西吗?”
轰!
砚青面‘露’尴尬,也对,她也没送过,自己打自己脸了,赶紧讨好:“妈,明年六月是您的生日,我到时候一定送您一个最最称心如意的礼物!”买衣服?不行,不够诚心,对了,小时候有打过‘毛’衣,就送她件亲手织的‘毛’衣!
“真的吗?不管你送什么,我一定天天戴着!”兴奋的点头。
“妈你放心,一定让您满意!”虽然小时候织的是发带,可‘毛’衣差不多也是那样织的吧?这陆天豪太了解柳家了,和李鸢说的话都一样,‘电话费都没缴过’,都要怀疑他们就是一家人了:“妈,您对陆天豪有什么看法?”
李鸢没有多思考,而是反问:“你对他儿子是什么看法?”
祈儿?差不多算半个儿子了吧?虽说不是她生的,可是吃她的‘奶’在成长,这一个月变了很多,非常漂亮,就像个‘女’娃儿,双眼皮儿,大眼睛,她都觉得不给那孩子剪头发了,就当个‘女’娃儿养,陆天豪都同意了,这种关系算半个儿子吧?
“不是吧?您把陆天豪当儿子?”柳啸龙知道了还不得呕血?
“他小时候过得也不好,他爸总是打他妈,还在外面养‘女’人,根本没时间照顾他,玩具都没给他买过,记得当时老头子死的前几天吧,小豪也才十岁,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跟着啸龙来到了柳家,那时候他们家也在法国住,我只看到那孩子就这么站在家‘门’口,眼里有着羡慕,一直爬在铁‘门’上看啸龙扔到地上的一个机器人,我就拿起来给他了,才知道他是一路跟着啸龙回来的,拿了机器人很开心的就走了,可想而知,虽然他家有钱,但是他爹基本为了训练他没给他多少零‘花’钱,玩具都不给买,这件事臭小子是不知道的!”
砚青佩服的拱手:“妈,我佩服您,真心的!”公公刚死不久,她没有因为陆天豪的爹迁怒陆天豪,真是个明白人。
“那孩子其实很记恩的,因为一个机器人,不管怎么和柳家斗,却从来没伤过我,所以我不讨厌他,只是世族的恩怨‘逼’得他们不得不成天打打杀杀,谁都劝不了,即便他们两个不闹,两个帮会的兄弟们也不会罢手!”
这么说自己的孩子长大了还得和祈儿斗?这可不行,哪能让他们互相残杀?可有什么办法呢?就是对祈儿好点,让他意识到自己的几个和他形同亲兄弟,至于柳啸龙和陆天豪,愿意斗就斗去吧,不要殃及到下一代就好了。
次日,水榭居室
天已大亮,大厅内犹如地狱,男人冷漠的坐在沙发里看着对面的还在昏睡的‘女’人,目光内有着爱慕,同样有着痛恨和忍无可忍,透着‘阴’沉,着实让人畏惧。
谷兰还穿着那件连衣裙,身上盖着柔软‘毛’毯,小手‘摸’上额头,后虚弱的睁开眼,脸‘色’更加苍白憔悴了,坐起身就看到对面的男人正出神的望着她,心里一阵颤抖,因为对方的眼神过于‘阴’寒,吞吞口水看着桌子上的一碗猪肝汤,后起身道:“我有事出去……”
“我说过,从今以后都不许你去找他了,已经订了机票,明天就走!”
“你想囚禁我?”不可思议的捏拳,见他没有回话就赶紧走到‘门’口,却发现怎么也打不开,低吼道:“宾利,你疯了?”
宾利缓缓抬眼,后冷笑道:“没错,我是疯了,被你‘逼’的!”
谷兰则不屑一顾:“我要出去,立马给我打开!”见他不动就走到厨房拿出一把刀,伸出左手臂狠狠一刀划下,瞪眼道:“我就是死,也不会接受你的,我爱的是阿龙,死了爱的也是他!”
男人冷冽的盯着那不断喷血的伤口,后直接起身过去抬手狠狠一巴掌打下,大手更是残忍的抓着‘女’孩的头发笑道:“既然你这么不爱惜你自己,我又何必爱惜你?四年多了,我一直小心翼翼的呵护着你,而你呢?不带考虑的打掉了我的孩子,而我有说什么吗?非要抓着一个根本就不属于你的男人不放,那么我就逆天而行一次!”说完就用胶布将‘女’孩的伤口粘合,后打横抱起直接扔到了‘床’上。
“宾利,我会恨你的!”谷兰害怕了,她不要这样,怎么办?
“恨?呵呵,你爱我吗?既然不爱,我还怕你恨吗?”三两下脱掉衣服直接压了过去。
谷兰试图想挣脱,奈何抵不过对方的力大如牛,哭喊道:“求求你,不要呜呜呜呜求你呜呜呜阿龙救我……呜呜呜!”
‘啪啪!’
两巴掌打得‘女’孩差点昏厥,却还是极力的嘶喊:“阿龙救我……呜呜呜呜……”
刚要去撕毁‘女’孩的裙子,却因为一句句‘阿龙’而制止,大手带着颤抖,表情也越来越狰狞,直接骑了过去,后一巴掌一巴掌的扇下,丝毫不留情,眼里充血,写满了痛苦。
“啊……阿龙……呜呜呜救我呜呜呜呜!”
疼痛蔓延全身,带着说不出的恐惧,直到男人‘抽’身离去才赶紧仓惶的翻身滚到了‘床’下,卷缩在墙角,全身都在瑟瑟发抖,不敢抬头去看,蓦然间,身上传来蚀骨的刺痛,没有再求饶,只是双手环抱着膝盖忍受。
‘啪啪啪!’
男人已经陷入了疯狂,举着皮带低吼:“说,还要不要去?”
“你打死我好了!”谷兰紧紧抱着头颅大吼。
“谷兰,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而我的底限就在这里,既然你这么想死,我成全你!”说完就飞快的挥舞。
每一下都打得‘女’孩接近皮开‘肉’绽,却紧紧咬着下‘唇’没有松口,泪‘花’一颗接一颗,呕出的血也被全部吞入,好似真的被打死也不会求饶一样,她不会放弃的,谁也阻止不了,每个人都有爱的权利,为什么她就没有?
卧室里灯光很暗,窗帘也拉着,男人并没看到‘女’孩早已遍体鳞伤,下手越来越狠,‘啪啪啪’声不断,表情也越来越扭曲,似乎把所有的委屈都要在这一瞬间发泄完。
除了哭声和惨叫外,没有一句求饶,倔强得难以形容。
不知道打了多久,宾利缓缓跪了下去,伸手‘揉’向太阳‘穴’,后按下遥控,打开灯才发现蜷缩在一起的‘女’人身上的裙子已经破碎,正在疯狂的颤抖着,展‘露’在外的皮肤有的破了皮,有的肿起,扔掉皮带慌忙爬过去想要去抱。
“呜呜呜呜呜呜!”
而‘女’孩却哆嗦着向旁边撤退,可见吓得不轻,直到被强行抱住才忍受不住昏了过去。
“谷兰?谷兰?”宾利将‘女’孩平放在‘床’上,开始检查,褪去裙子才发现自己刚才下手有多么的无情,拿出‘药’膏边涂抹边喃喃道:“是你‘逼’我的,以后再敢提他,这就是后果!”
上完后拿过棉被盖好,才走向大厅,拿出手机道:“大哥,谷兰这里你不用担心了,我会照顾好她的!”
‘嗯,她‘性’格偏‘激’,你慢慢的感化她,会好起来的!’
“我知道了,大哥您好好养伤吧!”
“小姐?小姐?”
荒凉的墓地内,大雪覆盖得地面累积了厚厚一层,每一脚都能散发出‘嘎吱嘎吱’声,白茫茫的,赏心悦目,美虽美,但却透着无法形容的寒冷,一位墓地看守员弯腰推搡着可能睡了一夜的‘女’孩,不冷吗?
“嗯?”萧茹云睁开眼,好冷,忽然想到什么,坐直开始伸手‘摸’‘摸’头顶的貂皮帽子,果然有着一层雪,呼吸为什么这么热?一定是发烧了,见对面站着一个中年‘妇’‘女’就艰难的站起身道:“对不起,我……我睡着了!”天都亮了呢。
按着有些发麻的大‘腿’向出口走去。
孔言家
甄美丽和叶楠都提着一袋子一袋子的洗漱用品准备出屋,就见萧茹云正有气无力的站‘门’口,美丽不得不放下东西拉着茹云道:“来来来,说说,昨晚是不是很销魂?”进屋后就给按到了沙发里。
孔言拍拍佳佳的肩膀道:“进去写昨夜吧!”
“好!”
等孩子走了才过去查看,为什么表情一点都不像是……
萧茹云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虚弱过度,咧嘴笑道:“我和他已经分手了!”
“切!这话谁信,老实‘交’待,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甄美丽迫不及待的继续追问,到时候她要做伴娘。
“是真的!”茹云依旧在笑,但是两颗泪却忍不住滑落,那么的牵强,后低头继续道:“呵呵,也没什么的,你们先不要告诉英姿,等生完再说吧,以后你们也不要再问了,我和他永远都不可能了!”
三个‘女’人一同呆滞。
叶楠也不笑了,很是专注的看着,试图看出点别的东西,后坐过去温柔的挽起‘女’孩的手道:“说真的,以前我不懂感情,我一直以为耶稣就是我的归宿,很幸福,直到现在我才发现男‘女’之间的感情真的令人向往,感觉不再孤单,有一个人他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你,茹云,什么事都要三思而后行,否则会后悔的!”
“是啊茹云,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就分手了?昨晚你们不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