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给我狠狠的打
第一百二十七章 给我狠狠的打 (第3/3页)
……”秃鹫般的视线无意间看到一个中等之姿的男人上前将那‘女’人搂入了怀中,话语也卡住,这么亲热,认识?不对,刚才那男人是在旁边观察那‘女’警的,不认识吧?为何她让他抱呢?
一夜情?意识到这个想法,嘴角‘抽’了‘抽’,这砚青有可能是未来大嫂,大哥目前是很钟意的,她的手下总应该帮着管理管理,这‘女’人够随便的,笑道:“山口先生,只要你需要,随时送货上‘门’,绝无风险!”
蓝子醉眼朦胧的看着来搭讪的男人,感受着对方的大手就搂在腰部,好吧,比起那个所谓的银行经理,更好看一点,没有拒绝,半搂半抱着敬酒互相喝下。
“小姐,你真漂亮!”男人边说边勾引,大手不规矩的伸向了‘女’人的细腰,一路向下……
罗保只是优雅的坐着观察,见‘女’人虽然有着醉态,却也没到不醒人事的地步,还能站稳,端起一杯酒喝下,见客人似乎有些累了就贴心的伸手道:“山口先生似乎有些乏了,你们几个带先生到酒店,好生伺候!”
“是的保哥,山口先生您请!”四个手下立刻弯腰。
“那么明天见!”山口起身‘揉’‘揉’眉心,听说晚上还有特别服务,他都迫不及待了,在这里坐着还不如去做点有助身心健康的事呢。
等客人走后,偌大的贵宾区只剩下罗保一人,无意间看到那男人向‘女’人的杯子里放了一颗东西就起身走了出去。
蓝子并没多少戒心,喝下金黄‘色’液体,刚要拉着男人走时,忽然感到怀抱落空,不解的抬头,就见一……帅哥将那男人给扯开扔到了后面,看穿着,像个经理,一米八八左右,嘴‘唇’‘性’感得令人想咬一口,五官有些粗犷,或许是头型的缘故,看起来有些老,三十以上,可这并不影响那着实让人心跳加速的外表。
看了这么久,就这个最……最有味道,只是好眼熟,真的好眼熟,是谁呢?似乎还不止见过一次,又完全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保哥,怎么了?”一个酒保上前询问。
保哥?酒保吗?难道是这里的酒保?也来过几次,所以眼熟?看来是了,见男人只是挥挥手,酒保就退下,还是经理吧?长这样,估计也就是个鸭子,不是说酒吧里的酒保基本都有人保养吗?还出台呢,或许是酒‘精’的缘故,胆子越来越大,伸手一拉,帅哥一个仓促站到了身边。
罗保不满的蹙眉,完全没料到对方会用‘诱’‘惑’的眼神看他,没认出来?也对,她负责的是柳啸龙的案子,认识那四大护法,他也没和她说过话,不记得不奇怪,果然……
“帅哥,晚上跟姐走?”抛出媚眼,小手儿顺着那领带一路滑到‘胸’口位置,见对方不说话,算了,不就是钱吗?挑眉道:“放心,我会让你得到你想要的!”这一次来对了,虽说是个给钱就出卖灵魂的酒保,可外表和气质令她万分满意,伸手搂住那虎腰,随着音乐而扭动身躯。
某男眼里闪过嫌恶,真是来找一夜情的,伸手拉开距离:“我送你回去!”不容拒绝的拉起纤细手臂直接向大‘门’走。
够能装的,某‘女’也无所谓,到了前台拿了包包和大衣穿好,到了外面就伸手拦出租车:“不用你送,我已经开好了房间,五星级的,你这酒保一点也不称职,要笑一笑!”摇摇晃晃的站在男人面前伸手做鬼脸:“来,给姐笑一个!”
酒保?她倒是够能猜想的,点头道:“行,呵呵!”咧嘴给出笑容。
“咦!难看死了,你还别笑了,我知道你不容易,男人嘛,谁愿意干这行?但我不嫌弃,只要晚上不要让我痛就好,走了!”抓起那领带牵着就坐进了车内:“喜来登大酒店!”
罗保又沉下脸,‘砰’的一声,脑‘门’重击车‘门’,后被粗鲁的强行拽入,一副送佛送到西,关好车‘门’睥睨过去,见醉醺醺的就无奈的摇摇头,想不到砚青的手下是这副德行。
蓝子伸手拍拍脑‘门’,喝大了,可意识很清醒,只是这男人会不会装过头了?都出来了,还要立牌坊不成?瞪眼道:“搂着我!”
男人鄙夷的看向车窗外,忽然手被拉住搂到了小小肩膀上,紧接着‘女’人的身躯也贴了上来,僵硬的呆住,小手儿已经开始在他身上‘乱’‘摸’,该死,见‘摸’到了下面就伸手按住:“你老实点!”
“我们来做吧!”说完就要跨上去。
“还在车上!”
“没关系,我是‘女’人都不怕……嗝……你怕什么?”直接将手伸到了皮带内……
罗保哭笑不得,见司机偷笑也跟着尴尬的笑了一下:“喝多了,司机你开快点!”
“好的!”
蓝子有些好奇的低头:“有反应了!”
“别‘乱’动!”强行把那手拿出来,呼吸凌‘乱’了,‘胸’腔起伏得也不正常,刚毅的老脸皱成一团,差点就……泄了。
“你心跳好快,我告诉你,在姐面前别装蒜,我什么男人没见……唔唔!”
大手紧紧按着那胡说八道的嘴,低头不耐烦的瞪着:“这很光荣吗?”
蓝子一听就怒了,掰开那讨厌的手大喊道:“你以为我跟很多男人上‘床’过吗?要真是那样就好了,还用得着‘花’钱找你?你这臭小子别污蔑人,小心告你诽谤,我还是处‘女’呢,处‘女’懂吗?”小手一挥,直接打在了男人的头顶,又冷冷的警告:“算你捡便宜了,现在一层膜是很珍贵的!他妈的,人家卖处‘女’几十万,到了我这里,倒贴钱,倒霉催的!”
司机差点就撞上前面的‘私’家车,这‘女’人太豪放了,说话太大胆了。
罗保已经无语了,就这么淡淡的看着‘女’人在那里语无伦次,撒酒疯。
确实,刚才还能站稳的某‘女’此刻那是想到什么说什么,酒‘精’狂速飙升,任何话都不经过大脑思考,伸手将大衣脱掉踩了几脚:“这该死的大衣‘花’了我八百块,一年却穿不了几次,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干的比牛多,几次差点丧命,爹不疼妈不爱呜呜呜呜呜找个结婚的对象吧,还尼玛的是怀孕型,你说我这一辈子惨不惨?”双手掐住男人的脖子狠狠的摇晃,在哭,却不见掉泪。
“唔咳咳!”某男被掐得接近断气,抓着那有力的小手臂,一副后悔管这事了,无奈的拉开,迎合道:“是是是,你很惨,别闹了,注意形象!”
“我是处‘女’!”
四个字,令男人愁眉不展,点头道:“我知道了!”
“我是处‘女’!”‘女’人低垂着头,将脸贴在男人的‘胸’口,不管对方说什么都是这么一句话,双颊酡红。
罗保低头黑着脸道:“我也是!”
噗!吐血了,‘女’人秀眉皱起,他刚才说什么了?他也是?是什么?担忧的仰头:“你有过多少‘女’人?”第一次听说很痛的,没技术的会让人死去活来。
“一个……!”‘都没有’还没说完……
“靠!才一个,下去下去!”没经验还来,嫌恶的推拒。
罗保挑眉:“加两个零!”
果然,蓝子先前的嫌弃立刻转换,又乐呵呵的搂着男人的腰道:“那不要走!”
头冒黑线……
“对了,你多少钱?”某‘女’边说边起身拿过包包,打开皮夹,有七千呢,一个月工资。
男人撇了那钱包一眼,他就值这么点?无所谓的回:“看客人满意!”奇怪,怎么一说两说,就给套进去了?真成卖身的了?再次细细的将那身材打量了一下,刚才的抚‘摸’似乎很有意思,或许可以……试一试。
“哦,你要是让我满意了,就都给你!”太大款了,朦朦胧胧的合上皮夹。
司机怪异的看了一眼,也没多大的反应,拉过的牛郎也不少,这个是最不做作的。
罗保对那眼神毫不在意,到了酒店后将‘女’人的大衣拿起,牵着手就往里堂走:“哪间房?”
“我骗你的!”拿出钱包‘抽’出两千扔到了吧台:“就这么多,随便开!”
不是全给他吗?怎么还撒出去了?
服务员一看罗保就呆住了,老板?带‘女’人回来?这是大新闻,见他打眼‘色’就开了间最顶级的,将房卡递过去,不忘多看醉酒‘女’孩几眼,假发都歪了,影响了美观,也不怎么样嘛:“您的房间在四十七楼,四七五三!”
“这么高?行了!”继续扯过男人的领带走向电梯,拉着一条狗一样。
男人挣扎了几下,也就放弃了,这令服务员们跌破眼镜。
‘滴’
打开‘门’一看,‘女’人先是惊呼,后是大步走进,不是吧?总统套房?一夜要好多万呢,难道是这家店今天打折?这样更好,完美的第一次,完美的环境,关好‘门’指指‘床’:“躺上去!”
罗保伸手‘揉’‘揉’眉心,烦闷道:“你先!”
“你搞清楚,是我‘花’钱买你,不是你‘花’钱买我,给我躺上去!”见男人转身要走就笑道:“我躺,我躺!”好你个臭小子,鸭子都这么猖狂,扔掉包包张开双手平躺而下,好舒服。
男人这才走过去,刚躺下就被‘女’人给按住,甚至骑了上来。
蓝子昏昏沉沉的叫嚣:“你快动!”烦死了,什么都要她教,她也不会好不好?
“不脱‘裤’子我动什么动?”罗保不满的反驳。
“那……脱吧!”
不一会,都睡在了棉被内,男人还很有情调的将灯光调暗,冷冷的斜睨过去,抿‘唇’道:“怎么不动了?”这个时候后悔了?
蓝子‘揉’‘揉’沉甸甸的额头,大家都一丝不挂了呢,翻身爬了上去,皱眉道:“我该怎么做呢?”
“嗯……”从未接触过‘女’人的某老男忍不住哼‘吟’出,全身都进入了兴奋状态,吞吞口水小声道:“你用嘴给我那啥!”
“哪啥?”就不能一下子说清楚吗?
罗保抿抿‘唇’,脸颊有些微红了,倾身附耳说了一句,就见‘女’人明了的钻进了被子里,俊颜立刻痛苦的皱起,后脑高扬:“别……可以……!”一句话还没说完,就伸手紧紧按着‘女’人的后脑拱起强壮后背。
‘女’人钻出被子低吼:“五秒,你是不是不行?”这……也太快了。
“太……久没做了!”某男尴尬的抓抓后脑,脸已经彻底爆红,心脏位置更是狂烈的跳动着,表情虽冷,可火热的心是无法控制的,见被嫌弃就暗骂了一句,反客为主的按在身下:“可以继续!”
“不要‘弄’痛……唔嗯!”嘴被堵住,热情的伸手搂抱着光滑后颈与其共舞,舌尖被吸住,接‘吻’也不错,只是有点痛,还来不及多想,搂抱着男人后颈的双臂刹那间收紧,撇开脸痛呼:“该死的你会不会……好痛……”他妈的,谁来告诉她为什么这么痛?
罗保安静下来,咬牙极力的隐忍,看着‘女’人仿佛在受折磨一样就手足无措,抱紧安抚,嘴‘唇’贴着小巧耳坠道:“一会就不痛了……我……我克制不了!”说完就开始驰骋,胡‘乱’的狂‘吻’着‘唇’下的每一寸肌肤,毫无经验的横冲直闯,‘性’感丰‘唇’含住那小嘴‘舔’‘吻’吸‘吮’:“小妖‘精’……是你自己……要的!”
话语过于支离破碎,带着愉悦,自然也带着痛苦,脖子被勒得接近窒息,却无法抵抗那从未经历过的欢乐,没有章法的随‘性’所‘欲’,不知道过了多久,察觉到‘女’人放松,这令男人更加愉快,使出浑身解数的希望对方能和他一样的快乐。
都初尝禁果,一夜里断断续续的来了不知道多少回,最后都瘫软的躺倒,‘女’人小鸟依人的趴在男人肩窝,眼皮打架,而男人则坐靠着,手里叼着香烟,大手搂抱着温香软‘玉’,眸子内透着‘迷’茫:“为什么突然要这么做?”
“嗯?”他又在说什么?好累啊,这男人原来这么勇猛,中途是有了无上快感,可现在‘精’疲力尽了。
“为什么突然想找男人?”低头看去。
“因为要结婚了,想找个看得顺眼的!”
“胡闹!”罗保瞪了一眼,又‘抽’了一口:“以后少去那种地方,你被下‘药’了!”所以刚才活像个小‘淫’‘妇’。
“要你管?我……我……”身体又热了,下‘药’……下‘药’?瞪大眼,该死的,怪不得刚才……而且现在又……
男人熄灭烟蒂,关掉灯,睡了下去:“睡觉吧!”体贴的将棉被给掖好,再用双手搂抱着娇躯。
蓝子点点头,小手儿又游移过去,在健壮的小腹处流连,身材好‘棒’,八块腹肌呢,一路向下……
“再‘摸’就又醒了……”惊讶的张口,喉结滚了一瞬,翻身压了上去,贴着耳坠柔声道:“以后不许再去了,答应就给你!”边说边轻轻厮磨,似乎也知道这是个不听话的‘女’人,都能去找男人了,会听话到哪里去?
“嗯……我不去了,你别走啊!”愤恨的瞪着,可恶,牛郎还诸多要求,这是她见过最差的牛郎,虽然也没见过其他的。
罗保凝视着‘女’人羞恼万分,香腮如霞、面若桃‘花’,有著说不出的绝‘色’风情,闭目开始咬牙沉了下去……
一室昏黄的灯光,掩不住‘床’上人儿缠绵悱恻的煽情气氛,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娇‘吟’,‘交’织成一片禁忌情域,仿若置身天堂,让灵魂无拘无束地腾空翱翔,高调欢唱。
“天!你太‘棒’了了!”
男人犹如一头浴火重生的野兽,在她的湿暖滋润中复活,而他隐藏的野‘性’基因亦随之解放,宛若拥有无限能量的他,轻易的掌握她羽‘毛’般的重量,远远望去,薄被遮挡住了下面的‘春’光,只有一些动情时的嘶哑叫喊声。
“不行了!”‘女’人似乎真的累了。
“说谎,明明就很热情!”男人点破。
“我真的累了!”
“我快了!”
翌日
窗帘的隔光效果令卧室内漆黑一片,只有浴室内散发出的灯光令屋子似乎没那么的窒息,‘噌’,蓝子慌张的坐起,回想着昨晚的种种,上‘床’没什么,是她的最终目的,而是在出租车上……伸手捂住嘴狠狠大叫了一声,却没发出任何声响,慢慢扭头看向旁边还在熟睡的男人,苍天,‘摸’‘摸’头上,假发……
‘小‘淫’‘妇’,不戴更好看!’
‘淫’‘妇’?你他妈才‘淫’‘妇’,一鸭子还装纯情,‘弄’得她浑身酸痛,翻身下‘床’拿起内衣内‘裤’以极快的速度套好,男人还在沉睡,或许是太累了,没有察觉到她这细微的动作,蹑手蹑脚的取过钱包‘抽’出钱,拿出纸笔唰唰唰的写下几个字,后鄙夷的瞪了一眼才逃离。
罗保确实相当疲累,一夜八次,是个男人都吃不消,所以还真没醒来,平时的敏锐这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直到一个小时后伸手想去把那令他尝试到人生中最最销魂蚀骨的人儿抱入怀里时……‘摸’了半天,睁开眼,人呢?打开灯一看,跑了?
一夜情,一夜!
无所谓的扭扭脖子,竟然见桌子上放着一百块钱和一张纸条,拿起一看。
‘你的服务烂透了,一百块给你打车滚!’
‘喀吧!’
捏紧纸条的同时,手掌关节全数响起,咬牙怒瞪着那一百块,这该死的‘女’人,折腾了一夜,吃光抹净还吝啬的只给……一百,他的初夜就值一百?且还没得到好评,难道昨晚真的很不好?不还一直抓着他不放吗?一次又一次,一定是舍不得给钱……
忽然忍俊不禁笑着摇摇头,这个小气鬼,看来是真把他当牛郎了,好在是他,来个真牛郎,岂不是要亏死?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我不爱冰冷的‘床’沿……’
拿过手机接起:“大哥!”
‘阿保,你搞什么?怎么山口死了?’
“死了?”罗保震撼的站起,怎么会死了呢?
‘‘精’尽人亡,我问你在搞什么?’
似乎不像是在开玩笑,吞吞口水愧疚道:“我马上回去!”末了不忘拿走那可怜的一百块和纸条,装进‘裤’兜里再看看‘床’单上的一滩鲜红,后头也不回的走出。
云逸会会长办公室
“离烨,听说你去找谷兰,吓唬她了?谁让你擅自做主的?”
皇甫离烨低垂着头,一副认错,可他有什么错呢?很是不满的抬头直勾勾盯着柳啸龙:“大哥,我不是吓唬她,是很婉转的告诉她不要再缠着您,我这可都是为您好,大嫂是个好‘女’人,到现在她都一个人默默承受着,不管您和电动妹有没有发生不正当关系,可在所有人眼里,您就是和她藕断丝连,还有,不是您说和她清白就真的能说服天下,‘女’人的心眼比芝麻还小,她们想的是关着‘门’,腻在一起谁知道有没有干不正当的事?您不能说我们不相信你,这种事没人会信,就拿我来说,虽然以前有很多‘女’人,可我‘迷’途知返,我希望她对我一心一意,那我做男人的首先要做表率,大哥,谷兰是过去式了,说句粗俗的话,这碗饭已经吃完了,就把它当屎彻底给排出,哪能一点一点的往外挤?大哥,您什么时候能觉悟?”啧啧啧,能教训大哥的感觉太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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