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使劲报仇
第一百五十三章 使劲报仇 (第1/3页)
次日,云逸会会长办公室
这里,砚青还是第二次来,上一次已经忘了是多久了,只记得是收到大王‘花’时,过来给了一巴掌,将两孩子放在沙发里,整理整理警服道:“我走了!”
“等等!”
柳啸龙也放下俩‘女’儿,瞅着妻子一身不可侵犯的劲装,和被隐藏住的优美,抿‘唇’道:“昨晚去哪里去了?”
“你凭什么管我?”是的,昨夜去孔言家睡了,一夜未归。
“凭我是你丈夫!”
声音高八度,剑拔弩张。
砚青双手叉腰转身好笑道:“丈夫?哦对!丈夫,一丈之内是丈夫,一丈之外就人尽可夫!”
“你这是强词夺理!”斜飞的剑眉霎时并拢,眼里的怒火熊熊,吓得四个孩子撅着嘴,死死的盯着,只要一打起来,立马齐声大哭。
“我强什么词夺什么理?嗯?柳啸龙,你他妈的不要欺人太甚!”上前一步指着可恶之人怒吼,该死的,她还没说他呢,反过来跟她吼,草!
男人似乎很不想口舌之争,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却异常的执着,冷漠道:“砚青,不要忘了你是有夫之‘妇’……”
某‘女’更加觉得可笑至极了:“那又怎样?你也不要忘了,我们只是名义上的!”
“少给我避重就轻,昨晚去哪里了?”
搞了半天,在这儿等着她,是不是说和陆天豪在一起,就要暴揍她一顿?什么玩意儿,见孩子们都要哭了便‘阴’郁的扭曲了‘唇’瓣:“去朋友家了!”
“你绝的我会信吗?”某男好似火气冲天了,可还是压制得很好。
砚青失望的仰头对视,忽然想到什么,无所谓道:“你信不信关我什么事?而且跟你这种完全不讲信用的人,谈什么信?你他妈还说给我报仇呢,怎么不给我报?既然如此,你信不信我何必去在意?”
“呜……”小四瞪着眼开始呜咽了,再吵就哭死他们。
柳啸龙没有回话,只是俯瞰着‘女’人‘激’烈的反应,漂亮的五官因为某些气焰而狰狞,恨不得杀之而后快般。
某‘女’也不甘示弱的仰头对持,她这辈子还没怕过什么呢,且现在一肚子火无处发,岂能认输?只是倒霉催的老天爷为什么不给她一具两米的身高?还得仰头看,脖子都累。
某男伸手拿下眼镜,两根手指‘揉’‘揉’鼻梁,再戴好,啥也不说,直接走进了里面的卧室:“来吧!”
来?来什么来?等等……报仇吗?可今天要上班,偶买噶,这可比上班有意思多了,一年多的鸟气,今天送上‘门’不发不快,掏出手铐就跟了进去,也不推拒。
柳啸龙看看‘床’榻,脱下西装躺了上去,见妻子面相随无所谓,可手却‘激’动得发抖便满脸‘抽’搐:“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做‘女’人该做的事吗?答应你个大头鬼,你什么时候认认真真答应过我什么?‘啪啪’,铐上右手碗,拉到‘床’头。
“你直接来就是了,铐我干什么?”男人愤怒的坐起,眼底的戾气再次显出。
“废话,这才叫真正的为所‘欲’为!”瞪了一眼走向‘门’口:“不许动!”后快速离开。
听到大‘门’关闭,这倒是给男人整‘蒙’了,不继续吗?想到此,单手拖脑侧躺了下去,嘴角微弯,对于‘女’人的不忍心相当满意。
半小时后,事实证明他是想太多了。
‘砰砰砰!’
四根绳索,五根青瓜,一瓶润滑液,什么蜡烛的是没时间搞了,这就够了,将‘门’反锁,面无表情的拿起一根黄瓜眯起眼仔细的端详,这刺,一想到捅进去,鼻血要出来了。
柳啸龙依旧一副很淡定,除去脖颈上的一粒粒‘鸡’皮疙瘩外,并无害怕,好似还记得曾经那一次,永生难忘的一次……
砚青放下黄瓜,‘阴’笑着过去给男人的四肢绑好,后拨开衬衣,小手欣赏艺术品一样肆意抚‘摸’着结识的‘胸’膛,这小子,就身材好,这‘胸’肌,太有弹‘性’了。
“唔……别‘乱’碰!”男人痛苦的皱眉,太久没发泄过的身躯敏感到只是被火辣辣的盯着就反应强烈,随着指尖滑向小腹处,更是‘欲’火难耐,小声道:“砚青……”
“啧啧啧,所谓肤如凝脂,咋就用到你身上了!”瞧瞧,稍微用力一按,就会泛红,玩心大起,手儿顺着皮带,隔着薄料向下按去,却又不去试图缓解对方的苦涩,不是来给他爽的。
对此,柳啸龙哭笑不得,心中长叹:“一会还有个会要开,你快点吧!”
封闭的屋子内,只有着两人的气息,画面过于诡异,‘女’人看似‘色’心大气,不断的调戏,可只有当事人知道,接下来的才是不该一个男人去承受的。
砚青玩够了,一把扯开皮带,冰冷的对上男人有些无语的表情,即便他是‘玉’皇大帝,这一刻,也休想她后退,三两下退开‘裤’子,在看到不该看的时,还是有些尴尬的,吞吞口水,带有欣赏‘性’的目光无法离开。
“砚青……”鹰眼瞬也不瞬的瞅着微微开启的淡红小嘴,冷声道:“帮我‘弄’!”
“别急,我会的!”说完就翻身下地没人‘性’的拿起黄瓜,浇上透明液体,哼哼,当初的痛她可是记得一清二楚,这王八蛋可没心疼过,今天就让他悔不当初。
柳啸龙头冒黑线,妻子变态的行为很是让人无奈,见拿着黄瓜走过来就嫌恶的偏开头不去看,牙齿咬得发出了脆响:“仅此一次!”
“柳啸龙,我问你,你……”紧紧握着凶器,无法继续说下去。
‘甄美丽,我问你,世界上说什么话最伤人又最愚蠢?’
‘回长官,你爱过我吗?’
妈的,问吧,代表着愚蠢,不问吧,又觉得不甘心,他姥姥的,说来说去,她也就是个超级大俗人,且现在问这些有何用?只是让自己变成一个大傻子,有时候真的好希望自己是个童言无忌的孩子,什么都可以说,将所有憋屈都化为了恼怒,有力的小手狠狠一推。
“唔……”
男人扬起头,即使再厉害的男人,身体上某些部位也是碰不得的,那种痛,仿佛几百颗子弹同时打进,顷刻间遍体鳞伤,不求饶,不讨好,就那么死命的咬紧牙关忍受着,十根手指鹰爪一样强硬的弯曲,比起上次,过之而不及。
砚青疯了一样,即时小手儿里已经鲜血横流,也没停止。
‘砚青,你真爱上我了?’
‘你老问我,那你呢?你有爱我吗?’
‘我不知道……唔!’
——
‘这叫胎动,柳啸龙,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都喜欢!’
——
‘好!柳啸龙先生,你愿意接受砚青‘女’士为你的合法妻子吗?’
‘我愿意!’
——
‘不要多想,没事的,就算是畸形,我也养的起。’
‘会不会是基因问题?’
‘就算是也是我这边的问题,你现在好好安胎!’
——
‘今天我不愿意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我只问你,你……你……爱……我吗?’
‘这个……爱……不爱的……’
‘希望如此,喂!你刚才还没回答我呢!’
‘孩子醒了。’
——
半个小时,都是男人压抑的喘息声,带着无法描绘的悲痛,说不出的愤恨,眼镜还完好无损的戴着清爽的鼻梁上,眼眶微红,颠覆轮回的脸庞更是变了形,额头上薄薄的一层汗正以缓慢的速度连接,不一会成为了一颗豆大水粒滑进耳廓,喉结滚动得嗓子沙哑:“你……够了……没有?”
砚青这才回忆中清醒,惊愕的发现‘床’上已经有了一大摊腥红,触目惊心,名义上的丈夫也气若游丝,翻身下‘床’,一手揪着男人的头发,忍无可忍道:“柳啸龙,你他妈是第一个让我恨到骨髓里的人,你以为我是为了曾经所以想这样吗?呵呵,如果有一天,老娘连恨都不会给你!”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自己成天要报仇,现在给你报了,怎么?要反悔?”仿佛被欺骗了,男人伸手试图要挣脱束缚,奈何绑得太紧,可恶的‘女’人。
“我以为我在你面前,就是个透明人,现在才发现,你从来没试图来了解过我,以前你总是喜欢问我是不是爱上你了,还是那句话,你呢?”再他妈敢说让她猜的话,今天不把凶器全部用光就不叫砚青。
柳啸龙努力做了个深呼吸,想了想,反问道:“这很重要吗?从一开始结婚到现在,不是也过来了?为什么一定整天纠结这种问题?不觉得很幼稚吗?”
是啊,够幼稚的,对于她来说,爱不爱很重要吗?本来就不是谈恋爱结婚的,一开始为了孩子,到头来后悔,当时最起码孩子带得走,说真的,她活到现在,也不知道爱情是什么,只知道很想,非常想听到那三个字,愚昧的认为那就是爱了。
其实他现在说了,也改变不了什么,逢年过节,还是会离开,属于男‘女’该有的,到了她这里却什么都没有,现在倒显得她幼稚了,呵呵!缉毒组大队长,社会中,多么风光的一个称号?也逃不过是‘女’人的事实。
是不是身边幸福的人太多了?所以才觉得不公平呢?
“是啊,不重要,以后不会再问了!”你他妈的有种永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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