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埋伏
第一百五十五章 埋伏 (第2/3页)
一眼就可看出里面的猫腻了,抿‘唇’道:“我手机里有存,只不过你要她电话做什么?”啊呸,这还用问吗?当然,逗逗也不会少块‘肉’吧?
“我只是问你有没有她的号码!”罗保有些不耐。
“我说了,我有,你不告诉我为什么要,我是不会给你的,不要觉得我胡搅蛮缠,你是黑社会,她是警察,作为队长,我有权保护她,免得你拉她下水……明白吧?”没得商量。
罗保眉头长蹙,做了个深呼吸:“我不会,你不愿意给就算了!”立马掉头就走。
还‘挺’高傲的,不要拉倒,这种事不可掉以轻心,蓝子不给他,肯定有她的理由,除非合理,她会给,不合理,她没有这个权利透‘露’任何人的隐‘私’,这个行业太敏感。
男人走了几步,又原路返回,很是尴尬的说道:“我喜欢她!”
噗!吐血三盆,这也太直接了吧?虽热大概已经猜测到,狐疑的打量,蓝子是走狗屎运了?这种与‘女’人绝缘的男人,是每个‘女’‘性’的梦中情人,记得他说过,还是处男呢,绯闻上,永远找不到他,从来都是正儿八经的,不轻佻,都怀疑陆天豪是怎么调教出的。
“我没记错的话,你和上官思敏‘交’往过吧?”人是不错,就是有段感情史,谁知道他有没有忘掉那‘女’人?
罗保烦闷的捏紧车钥匙:“这个我没必要告诉你!”
“那我走了!”
就要擦肩而过时……
“当时年少,懵懂时期,砚小姐曾经就没喜欢过某学生吗?”
说的也是,她喜欢她的班长,笑着转身掏出手机找出号码道:“拿去吧!”其实他还真对上官思敏有情,当初不可能让谷兰杀掉的,就仿佛现在西‘门’浩听到董倩儿做了别人的二‘奶’,也无动于衷一样,现在她就怕董倩儿到时候找西‘门’浩撑腰。
西‘门’浩会帮忙吗?会因为曾经在一起过,就学柳啸龙把人从法场劫走?按道理来说,不可能,西‘门’浩这么果断的人,藕断丝连基本不可能,和爱了十多年的‘女’人分手时,都那么迅速,更何况一个不爱,又欺骗过他感情的。
罗保记下号码后,礼貌的送回手机,不过有多看了几眼紫粉‘色’的机身一眼:“手机很漂亮!”
“谢谢!”全身都是钻石,能不漂亮吗?都用了一年了,有感情的,且超级贵,丢了她自己也不能丢了它。
突然发现,自己现在过的那真是养尊处优的日子,往年,哪有说过‘不用找了’这四个字?现在一百块英镑,都不用找了,走到哪里都是别人羡慕的眼光,手里的包包就是一张金卡,无论什么高级场所,那些眼尖的人一看,就会找经理来亲自接待。
这就是所谓的人上人吧?
“哇!那房子,砚青,快看那房子,好美啊!”
车子行驶在一尘不染的公路上,已经完全脱离了市区,豪华的车厢确实很宽广,里有酒台,里面各式各样名贵佳酿六十多瓶,一个小型冰箱搁置角落,华丽得形同一个客厅,丝毫不拥挤,陆天豪边坐靠着品酒边偏头望去,后摇头道:“美是美,但脱离市区过远,且方圆四周就这一家住户……”
“不是啊!”萧茹云打断他,继续道:“这是牧场一样!”
只见那有着灰‘色’人字形屋顶,橘红‘色’墙壁的别墅美得让人恨不得也要搬来住一晚,前方远处是蓝蓝的大海,别墅四周则是青青草原,正好是骄阳似火的时刻,屋子安静的矗立天地间,无市区内的喧嚣,仿佛传说中的世外桃源,而且远处还有一群羊,一淡黄‘色’头发的少年正在挥舞鞭子,四条帅得想搂入怀中的牧羊犬正在疯狂的奔跑,阻止着羊群散开。
这才是真正的牧羊犬。
“是苏格兰牧羊犬,过来了过来了,哇,停停停!”砚青‘激’动的大喊,果然,狗狗就正往她们这边冲,可惜的是很快它又转换了方向,只留下一个倩影,咖啡‘色’与纯白‘色’的‘毛’发……心痒难耐,好喜欢这种生活。
半小时后,到达一个小镇子内,沿途五个‘女’人那真是尖叫连连,叹为观止,也就只有两个男人,后后面紧紧尾随的十辆高级轿车内比较安静了,似乎见怪不怪,可对于砚青她们这种一直生活在农村,出‘门’就是汽笛和人流的人来说,这种稀稀疏疏的房子,人字形的屋顶,和一望无际的高坡,还有秋天该有的‘花’‘花’草草,处处红、黄、蓝、绿的景象都是那么的旖旎,第一次见到这种高坡。
真正的五彩缤纷,空气更是清新怡人。
“哇塞,这他大爷的才叫风景如画,比画还漂亮,你们看这些房子,好梦幻哦,就在电视上看到过,真跟城堡一样,而且到处都是这边的‘花’草树木都比中国的好看!”阳光下,镇子就形同是天堂,很小,却绮丽无比,‘花’‘花’草草都好似是野生的,就长在那些房子四周。
眼‘色’搭配得就跟油墨画一般,金光的阳光一照,天!无法形容的美。
就在这时,后面一辆车突然喇叭大响,唯恐有人偷袭,罗保瞬间踩下刹车。
不一会一穿着整齐的男人上前对车窗敬礼用英文道:“BOSS,我家就在前方不远处的城镇,那里有人种植了许多各‘色’薰衣草,要去吗?”
“要去要去,你家那边是不是很漂亮?”砚青也用英文回,完全不给陆天豪说话的机会,一定很美,否则他不会特意来禀报的。
陆天豪失笑道:“前方带路!”
“他说什么?”甄美丽和英姿都拉着砚青,这么兴奋,一定有好事发生。
将刚才的解释了一遍,英姿立马起身抱住陆天豪的脖子道:“你着是太好了,陆天豪,我决定了,以后你就是我阎英姿的好兄弟!”
“我们也是,谢谢你让我们看到这么多美好的画面!”全体握手,好朋友!
陆天豪也不吝啬:“看来这里确实比市里那些旅游景区要更能俘获人心!”看着‘女’孩们笑颜逐开,似乎也觉得往年来看过的美景有了点兴趣了,确实‘挺’美的。
砚青很是感恩,能让朋友们这么高兴,她也觉得来得值了,还怕她们鄙视她呢,去了横店后,她真的发现一些没被开发的地方,才叫真正的自然美,或许是心理作用吧,没怎么被千人万人目睹过。
等到达那镇子时,都不说话了,全体趴在车窗上瞬也不瞬的欣赏,屏住了呼吸,紫‘色’的薰衣草田一望无际,且里面好无人烟,就是一片紫‘色’的天地,镇子内,有些房子更是叫人心碎,天啊,被‘花’海包围着,屋顶是粉‘色’的,深红‘色’的墙壁上镶嵌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窗子,爬山虎顺着墙壁攀爬,周围有无数种颜‘色’的‘花’草点缀,外观太……他妈要人命了。
“不行不行,来来来,陆天豪,你来给我们照相!”都冲下车,站在童话故事中的房子前,摆出各式各样的姿势,蹲在墙角,希望这美好的瞬间可保存。
陆天豪挑眉,不拒绝,拿过相机道:“好了,一二三!”
‘咔嚓!’
后是一些比较美好的街道,‘花’草,住在这种镇子里,一定很舒服吧?
许久后,五个‘女’人欢天喜地的闯进薰衣草田,各个都形同仙‘女’,张开双手,笑得比‘花’儿还要灿烂,陆天豪一张一张的抓拍,乐此不疲。
“我好久没见大哥这么开心了!”
“是啊,笑得很自然!”
“果然是有些东西,只有‘女’人能给,不管咱们做得再好,他也无法体会!”
“可不是吗?不是所有‘女’人都只能给男人带来生理上的满足,心灵上的也是很重要的,我跟你说,自从大哥认识砚青以后,都没见他找过别的‘女’人了!”
罗保着钟飞云等人围在一起闲聊,都斜靠在车身上,手里夹着香烟,专注的看着远处笑声一片的‘花’田,钟飞云见那个带大伙来的手下很是自豪就拿出一张卡递了过去:“赏你的!”
“不不不,BOSS高兴,我们就都……”
“拿着吧,没有你,他也高兴不起来!”都和那群‘女’人跑到田中央去了,只可惜这份爱情注定他是输家,没人去猜测过大哥往后会如何,或许会发现追不到手时,会颓废,亦或许会像他的‘性’格一样,无所谓的抛掉。
就是无人想过砚青会跟他结婚,也不排除这个可能,砚青和柳啸龙基本不和睦,说不定最后是跟着大哥的。
男人没有再推辞,也没问里面有多少钱,总之长老亲自打赏,数目一定可观,最少也有一千万吧?
“陆天豪,这里这里!”砚青搂过阎英姿,两个人抱在一起,背对烈日,‘花’枝招展。
某陆抬起相机,照下,紧接着叶楠和甄美丽也开始叫他,完全充当了她们的摄影师,却无怨言,没有和她们那样开怀大笑,可嘴角始终是上翘着的,心情倍儿好。
几乎到了晚上,一群人才回到酒店,第一次玩了一天不觉得累的,拿着相机冲进卧室,将照片一张张放入各自的博客内,对于陆天豪的拍摄技术,纷纷鼓掌,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学过呢,每一张都格外清晰。
“哎呀,怎么全是咱们的?一张他的都没有!”美丽看了半天,一百多张,这才发现她们有多自‘私’了。
“没事,他不会在意的!”砚青挑选出自己的一部分:“我好了,你们拿走吧!”
“先到我房里,我来存!”英姿抢过相机,与姐妹们撤离。
砚青还在整理,这个博客是她三年前申请的,里面有着点点滴滴的回忆,照片不下五百张,背景图是在横店长征路上,云逸会大合集,那时候是最幸福的时刻,或许照片上这些人,永远也不会再这样合照了。
瞅向一个名为‘婚纱照’的相册,从来没点开过,打开一看,这是最烂的一套,背景土得全是假象,两个人的表情也相当不自然,没有新人时的喜庆,其实这个才是她最大的遗憾,每次看着别人站在海边,吹着海风照下的,就忍不住想尝试,还有那些古朴街道,背后漫山遍野的红枫树……
哎!这辈子就只能照这么一次婚纱照,却无法在里面看出快乐,‘女’人笑得很牵强,男人也半推半就,整套下来,就只要了一张,挂在‘床’头的,同样没有快乐的因子存在,都只想着速战速决,说起来,还没在横店这张自然呢。
打开百度,输入婚纱照,一张张印入眼帘,瞧瞧人家的,多好看。
没关系,第二‘春’来了后,一定要相爱了再结婚,到时候再继续拍一套,那‘混’蛋一定以为她早把这些他不要的婚纱照丢了吧?当时确定想丢,不过‘花’了那么多钱,丢掉可惜,就存了下来,没有后悔,当作回忆了。
“你们为什么没走?”
没有关严的‘门’被推开,砚青迅速关掉博客,让他知道她还存着这些,还不得嘲笑她?看都没看,找着一些书籍道:“我走不走,与你无关!”
“砚青,你越来越不懂事了!”柳啸龙万分头疼的俯视着妻子:“我都跟你说了,这不是在闹着玩,一旦他们发现你是警察,定会认为我与你们串通,‘交’易定作罢!”
砚青紧紧捏着鼠标,不说话。
“你闹够了吗?”
该死的,在他眼里,她就只会惹事吗?站起身低吼:“你他妈的有病吧?我去不去管你什么事?我又不是跟着你去的,我担心离烨他们可以吗?担心陆天豪会有危险可以吗?”
柳啸龙深深闭目,后点点头:“可以,怎么不可以?”后转身大步消失。
“神经病!”唾骂了一句才重重坐回,果然在他心里,她是一无是处的。
十九号,爱丁堡最后的一天,正中午,会议大厅内,几个‘女’人坐在最远处,四个男人边商谈边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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