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把他气到吐血了

    第二百二十八章 把他气到吐血了 (第3/3页)

    柳啸龙不慌不忙的给打回,傲人的身高没有令他向‘女’人那般疯狂的跑来跑去,不管是什么角度,都能优雅的接住,每一下都会引来一阵阵尖叫,渐渐的,大伙已经不再被他的容貌而吸引,是那出神入化的技术,第一次见一个男人能将排球打得这般帅气的。

    什么男人最吸引人?那就是再有损形象的事情都能做到不失仪态的地步,不慌不忙,牛X。

    “哥们,厉害,加油加油!”

    “帅哥你好‘棒’啊!”

    连那些自称排球界高手的男人们都充当起了啦啦队,为其喝彩,‘女’人更是叫得欢快,砚青非常的不高兴,她也打得很‘棒’好不好?怎么没一个人为她喝彩呢?甚至都希望看到她败下陈来。

    又一小时后,‘女’人已经趴在了地上,瞪了一眼分数,他妈的,人生败笔,九十三比零,零啊,见男人半蹲在眼前就‘阴’阳怪气道:“好小子,深藏不漏嘛!”来时还跟她说什么‘不伤和气,点到为止’,我点你妹,该死的,这也叫不伤和气?

    这分明就是在跟她玩命!

    柳啸龙见面前的‘女’人形同一条死鱼,正气喘吁吁的爬地上顺气,两只脚时不时蠕动一下,还真像一条鱼,忍俊不禁的扬‘唇’道:“高中,我一直是运动协会的队长,到了哈佛,是教练。”

    噗!吐血的心都有了,大学就是教练了?你还真是我见过最最年轻的教练,擦,这件事她怎么没调查出来过?

    “你有什么不会的吗?”

    “爬山!”

    “还有呢?”仰头期待着下一句话,她一定和他比一比,现在哪怕是她的强项,他最不济的,只要能赢就好。

    柳啸龙‘摸’着下颚,开始认真的思考。

    如此大的剧烈运动,那该死的浏海都没‘乱’套,还那么一丝不苟的贴服在头顶,而某‘女’虽然梳着高高的马尾,额前早已因为汗水,碎发毫无章法,这差距,太不公平了。

    “生孩子算不算?”想了两分钟,才来了这么一句。

    砚青做了几个深呼吸,坐了起来,哀怨的瞪视着,就不能让着她一回吗?下一项是马拉松长跑,他就不能说跑步是他最不行的?然后故意输给她吗?老兄,你能不这么诚实否?人家离烨一定会想方设法的输掉,而逗美丽开心的。

    接下来的羽‘毛’球,‘棒’球,长跑,足球……一系列,让某‘女’知道,这就是个缺根筋的男人,每一次都让她输的一败涂地,丁点不忍让,绝对的颜面无存,却还是不自知的说什么‘多练练,你一定可以超越我的!’

    超越?噢!什么人啊这,气死人不偿命了,难道他忘了是来帮她消火的?妈的,这火是越烧越旺盛了,他真没感觉吗?

    平时她就抓不住他,好不容易想靠她最擅长的运动来灭灭他的威风,结果是自己栽跟斗,不会的,她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如他?突然眼前一亮,有了,赌,对对对对赌,只要不是赌钱,逢赌必赢,加上此刻心情高涨,并不低落,一定会赢的。

    “柳啸龙,我们去赌一把如何?”

    ‘女’人神采奕奕的模样仿佛很感兴趣,开始将那记入脑海的表格过滤了一遍:“有这一项吗?”

    “表格是死的,人是活的,走走走,就当加一项!”她还就不信了,这个男人还能赢。

    当两个人坐在A市最大的地下赌场时,某‘女’也没发现,这一项有多么能让人平心静气,根本打破了先前的计划,好胜心切,或许今日会一无所获,因为男人此刻脸不红气不喘,神采飞扬。

    并没多少观众,赌注是赢者可以问输者任意一个问题,砚青想问的有太多,想了无数个,比如庇佑教的案子你那里到底有没有进展……‘乱’七八糟的一大堆,最后才发现,其实只有一个是她最想知道的,也是最傻的,你有爱过我吗?

    柳啸龙想问的,她早就猜测到了,一定是有关国家机密的,泄漏就泄漏,为了一口气,赌了,反正她是不可能输的。

    端过一杯饮料,却喝出了红酒的韵味,翘着二郎‘腿’,又没穿警服,坏不了警界的声誉,将年少时的叛逆重复演绎出,十七岁时,她就是这副德行的。

    柳啸龙看着妻子那不断摇晃的小脚,没有生气,反而表现得和‘女’人成对比,令人一看,就是上流社会的儒雅绅士。

    这就是一个痞子和苍生主宰者的对抗。

    丈夫的冷静令砚青有着少许的想退缩,他应该不会赢的,是男人,就不会赢了一天后,还不让步,他可是不想离婚的,是来讨好她的,这样想着,信心越来越足。

    发牌的‘侍’者很有职业道德,没有瞧不起砚青,也不会瞧不起,能和云逸会头目同桌赌博,身份必定不简单,迅速发牌。

    砚青一张一张的拿起,三K外带一Q,运气不错,这次看你怎么死,邪笑着抬头,才发现男人几乎动都没动发给他的牌,就说吧,还是有点风度的,终于知道让着了?心里莫名的一阵欢喜,谁不希望被老公捧在手心里?

    柳啸龙看着‘女’人仍在桌子上的牌才慵懒的倾身,拿起四张一看,嘴角扬起,也给推了过去:“不好意思,就差这么一点点!”得意的挑眉,仿佛在说‘跟我斗运气?回去再烧烧香吧!’

    看着那醒目的三条A,砚青不动声‘色’的捏紧了拳头,怎么会这样?除去他会不会让着她外,牌场上,只要是有兴趣,只要不赌钱,真的从来没有输过,和陆天豪那次,是没手感,这次为何会输?

    心情非常的压抑,却还是笑道:“三局两胜,还有两局,柳先生还是不要得意得太早,我们来搓麻将如何?”

    “乐意奉陪!”男人大方的摊手。

    直到那麻将被推翻,东西南北几乎全到一家,砚青这里还没听牌,死的心都有了,没理由啊?是运气的缘故吗?那他的运气未免太好了吧?眯眼道:“你‘抽’老千?”

    “有证据吗?没证据我可要告诽谤了!”

    好你个柳啸龙,算你狠,要真被告了,她也该摘掉乌纱帽了,一个警员,居然来赌场赌博,输了,又输了,起身走了出去,表情非常的不友善,分明就是迫不及待想离婚好不好?还搞出一副不想的态度,‘混’蛋。

    柳啸龙也察觉到不对劲,跟了出去。

    砚青很怕他问什么不该问的,很想逃避,离婚协议书都不想要了,完了完了,她对不起国家对不起党。

    “砚青!”

    手臂被拉住,愿赌服输,转身淡漠道:“你问吧!”

    某男确实一副很想问问题的模样,事实证明,他是太想问了,站在夜间的霓虹灯下,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定定的问道:“你真的也爱陆天豪吗?”

    啥?‘女’人掏掏耳朵,太不确信了,半天没明白,什么叫也爱?是哦,她是向他表白过,但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怒不可恕的咆哮道:“你他妈当我是什么了?跟你一样喜欢脚踩两只船吗?放手!去跳伞!”

    得到答案,还在自喜的男人单手‘插’兜,不满道:“表格上有这一项吗?”

    有没有某‘女’已经不知道了,‘阴’笑道:“新加的行不行?我喜欢跳伞,走吧!”

    “那我能知道哪里又做错了吗?”

    赢我一天还叫没做错?这话也只能在心里想想,某些东西说出来就太显得小肚‘鸡’肠了,继续笑道:“你没有错,错的是我,从一开始就该去跳伞了!”冷下脸转身开路,如果A市有蹦极场所就好了,一定从早玩到晚。

    柳啸龙扶扶镜框,杵在原地,面无表情的看着‘女’人怒气冲冲的背影,一天,确实有些疲惫了,每一项活动都在积极的配合,却没想到得到的是这种结果,不知道在气什么,说玩的是她,说不玩的还是她,‘女’人怎么就这么难满足?

    ‘揉’‘揉’眉心,不得不跟上,叹息,好似决定拿不跟‘女’人一般计较的心态来面对。

    夜间十一点,疯狂了一夜的两人走出娱乐场所,柳啸龙是被两个工作人员架上车的,不再‘精’神抖擞,失了灵魂一样坐在后排,本就白皙的脸庞,现在异常骇人,嘴‘唇’都微微发紫,捏紧的拳头抖动频率相当可观,额头的青筋也一根根爆出。

    仿佛一颗不定时的炸弹,稍微一碰,就会散发出足以毁灭整个地球的爆炸声。

    砚青倒是神清气爽,开着车子,边哼着小曲边不时看向后视镜,一看了不得,吓得赶紧别开眼,生气了?至于这么生气吗?跳伞而已,跟要杀人一样。

    “火消了吗?”

    许久,男人才咬牙切齿的来了这么一句。

    “还差一点点!”就是不让对方如意,某‘女’不怕死的来了这么一句。

    “砚青!”柳啸龙低吼出声,瞅着妻子的后脑放冷箭:“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知不知道方才我差点……差点……”怒瞪的眸子开始泛红,无情的‘女’人,差一点就心血管爆裂了,却还说这么无情的话。

    “差点什么?别说什么差点就坠落,我亲自绑的,不会有问题,你这不是好好的坐在这里了吗?”

    柳啸龙不再开口说话了,或许是也明白这个‘女’人不是恐高者,根本不明白他的心情,将火气压了下去,却还是很生气,对于‘女’人的无理取闹而生气,对于她根本就不顾他生死而生气,大手狠狠挤压着眉心:“以后不要玩了!”

    砚青哪里知道对方恐高恐成这样,故意唱反调:“为什么不玩?做丈夫的,不就是应该陪着老婆开心吗?你连这点要求都满足不了……”

    “唔!”

    忽然,男人伸手紧紧按住了心脏,闷哼一声,在空中吞下去的血液还是因为这一句叫人无法忍受的话涌出喉管,来不及吞咽下全部,少许顺着嘴角滑下。

    ‘呲啦!’

    砚青急踩刹车,打开‘门’冲到后面扶住男人的肩膀惊慌道:“柳啸龙,你……你怎么了?”怎么吐血了?

    “闪开!”冷漠的推开。

    “你……你要不要紧?”砚青手足无措的用袖子将那血渍擦干,双手也颤抖了起来,怎么呕血了?

    男人别扭的继续一把推搡开,‘阴’郁的瞪着前方座椅道:“也不知道是被谁气的!”

    见并没太大的反应,砚青松了口气,不是吧?她居然把这个向来处事不惊的男人气得吐血了?她哪里气他了?不就是说跳伞的事吗?她也只是随口说说,以后他想跳,她还不陪他呢,继续伸手想去搀扶,还是被推开,嘿你小子,当她乐意啊?用力的搬过,垂头对着那嘴看了半天:“真的没事?”

    “没事!”这次,柳啸龙只是皱着眉头,不再推开。

    “噗哈哈哈!”

    突然,某‘女’噗哧一声大笑了起来:“柳啸龙你哈哈哈,你刚才耍‘性’子的样子哈哈哈哈哈太不像你了,笑死我了哈哈哈哈!”扶着车窗笑得东倒西歪,突然觉得这个男人还是很可爱的,居然跟她闹小脾气。

    柳啸龙感觉身体内的血液又开始翻滚了,捂着‘胸’口紧紧闭目隐忍着想杀人的心,最后还是咆哮道:“到底要不要回去了?”

    “OKOK哈哈哈我马上开哈哈哈哈!”

    摇摇晃晃来到驾驶座,一路笑声不断,从后视镜看到男人那懊悔的模样,一定是在后悔刚才的举动吧?要是说出去,尼玛谁会信?这人居然耍小‘性’子,恐怕就连英姿她们都不信,更别说皇甫离烨他们了,哎哟喂,乐死她了。

    有句歌词太对了,男人的好,只有在他身边的‘女’人才知道,要说这几年,他唯一做得令她开心的事,也就是刚才的那个举动了,成天都一副‘你们都不如我,所以必须听我的’的样子,连她这个妻子都一视同仁,现在才像个人嘛。

    他以为他是和尚啊?生气了也憋着,从不表‘露’,甚至越生气就越是笑,难得几次吵架,也有暴走过,却没这一刻来得可爱。

    ------题外话------

    下一章就拿到离婚证书了,‘女’主也在陆天豪坟前说了很多很多,陆天豪恰好尾随跟过去听了个全部,罗保他们该倒霉了,这么大的事居然瞒着他。

    其实这个文,不该写‘女’主也喜欢着陆天豪的,我还是差点走了‘肥’婆皇后的路,要是以前,真的不知道这种三角恋最后怎么安排,陆天豪这种不可能爱上另一个‘女’人的心态,很难给他穿‘插’‘女’配角,那么他的结局一定是悲剧。

    写文这么多年,有了点经验,其实这种关系,不NP,照样可以完美。

    很快,一路笑到底了,对于你们来说很好笑,很宠的日子,却让‘女’主生不如死,两个男人动不动就像两个孩子一样扭打成一团,拉都拉不开,‘女’主向着谁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