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又干架了
第二百三十一章 又干架了 (第1/3页)
南‘门’警局,局长办公室。
肃静二字下,老局长绞尽脑汁的搜寻着顶头上司的一切缺点,短短几天,已列出三大张的证据:“不查不知道,市局背地里居然干了这么多缺德事,瞧瞧,他老婆授受了多少的贿赂!”
砚青坐在正对面,将清单一一过目,同样咂舌:“市局恐怕还‘蒙’在鼓里,他儿子更是仗着他的势力,在邻市横行霸道,强抢民‘女’,让人敢怒不敢言!”
“还有这个,是和耶稣在金陵大饭店聚餐,他请客,一顿饭,居然‘花’了二十多万,二十多万啊,一顿饭,你说他想干什么?”老人不断的摇头。
“切,想升官呗,耶稣在中央有人,他自己又是王子的身份,不巴结他巴结谁?市局真是越活越不像话了,现在的的职位都不满,他难不成还想当主席不成?”这是砚青万万想不到的,以前她也是很崇拜那人的,自从看了拿二十多万只吃一顿饭后,好感持续下降。
自认为野心也不小,可从来不会拿着老百姓的钱挥霍,这些年吃的用的,几乎都是丈夫给的,就算家财万贯,她也没说请谁吃饭吃这么多钱的,市局变了,成为了一个不折不扣的贪官污吏。
“干爹,您老可别干这事,否则我会六亲不认的!”
宋局长白了一眼干‘女’儿,冷冷道:“你看我吃的穿的用的,哪些是奢侈的?连住的房子还是你给的!”
砚青好奇了:“那你这些年赚的钱呢?”局长的工资是她无法想象的。
“我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宋鑫很少向我伸手,还经常孝敬我,以后两眼一闭,脚一蹬,带不走分毫,所以我都捐给了希望工程,每个月留点够‘花’就成!”说得很轻松,似乎这么做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一样,更不后悔。
老人的坦然让砚青再次刮目相看,就算要他拿几十万请客吃饭,他也拿不出来,如果不是太过愚忠,她相信这个老人是世界上最最好的局长大人,或许也是因为这个吧,干爹从来没被人抓住过把柄,南‘门’警局局长的位置坐得稳稳当当。
“干爹,您想过更上一层楼吗?”上次让他去做副市局,他为了她拒绝了,这一次如果再要升官,他还是会为了她而拒绝吗?其实我已经长大了,没有那么冒失,没有您在身边,我也可以做得很好的。
苍老的手缕平纸张,刚要签字时,停顿了下来,抬头望着孩子带笑的脸道:“说不想,连我自己都不信,砚青,如果这次你真的成功了,我可能就要走了,会被调到哪里,我也没底,或许是北‘门’,西‘门’,亦或者是省里,你会有意见吗?”
“当然没有!”立刻摆手:“您想走,那就说明在您心里,我可以撑起一片天了,到时候说不定我就和您一起调走了!”当然,不会,除非一队人都一起调,否则她是不会离开这里的,而且看到老人这么积极的配合她拉下市局,不再愚忠,她决定报答他一次,最后将所有的功劳都归入他的旗下。
舍不得啊,哎!
算了,能不能成功还是一回事,两条恶龙,能否斗得过?
“我说过,你长大了!”真的长大了,有主张了,国家需要的其实也不是完全听令上级话的傀儡,要的是有自己的主见,万一上头出现一个贪官,那还不得让下面一干人都变成欺压良民的乌合之众?
砚青不好意思的‘摸’‘摸’脸蛋,谈向正事:“六天之后就会行动,干爹,这次真需要你亲自率军出征了,柳啸龙与陆天豪是和我在一起的,那么您定要争取武阳山那边倒下之前,就赶在其他人前面,将三方的党羽擒获,不要让云逸会和卧龙帮的人有机会翻盘,这一点,我相信你!”
“这是证明我实力的时候,你放心,办不到,我立刻退休!”和两大帮会同时较量,压力有少许,可他不会退缩,一个局长,哪能向黑势力低头?就是死,也值得,再说了,啸龙那孩子不敢把他怎么样,除非他一辈子都不想和干‘女’儿旧情复燃。
陆天豪嘛,以前也说过喜欢砚青,卧龙帮同样不敢击杀他,占着这么多的优势,断然不会出问题。
要说起来,功劳还都是这个曾经最看不起的孩子,真不敢相信她有什么本事,让两个黑社会头目都对她废寝忘食,这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也没见和别人有什么区别,没有多出一只眼,甚至缺心眼,现在的年轻人,口味真重。
这次以后,他想他再也没有理由再去阻止陆天豪的介入了,当然,是他在不伤害他的前提下,也不算什么败坏‘门’风吧?这更加证明了‘女’儿的好本事,以后你们爱咋样就咋样,不反对,也不赞同,不管就是了。
两个‘女’婿,有意思,还是这么两个人中龙凤,嘿,这么一想,越来越觉得不错了,最起码孝敬他的人会越来越多。
收受贿赂是不被认可的,但人都有‘私’心,有时候也确实差点把持不住,收下那些巨额,为了一颗良心,忍住了,但‘女’婿孝敬的不算贿赂吧?家里堆放了若干宝贝,都是啸龙送给他的,一想到往后宝贝会越来越……咳咳!
傍晚,砚青独自一人来到了烈士陵,望着一个个忠烈之士的墓碑,和雕刻着四个大字的大理石,‘永垂不朽’,站在最前方冲所有人深深鞠躬,后走到王涛的坟前,这个曾经多少人来挖都不曾挖走的人,他就那么忠心耿耿的跟着她十多年,那七年,真的是一事无成,他却总告诉她,‘老大,我相信你,只是上天没有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一旦有了,你会做得比任何人都好!’
放弃柳啸龙后,确实有了很多表现的机会,也确实做得很满意,笑道:“王涛,这次不管我是否能做得比任何人都好,但我会努力!”
照片上的男人戴着警帽,英气的笑容中,不失正直,好似在说‘我相信你!’
“你知道吗?柳啸龙居然说只要我们三个人闯进去,我没有他那种自信,没有他那种爱冒险的‘精’神,可我选择相信了他,说不出理由的相信,我把命给了他,如果真的会失败,我想我也可以来陪你了,还有一腔报复没有实现,我希望你可以保佑我!”
胳膊去拧大‘腿’,一开始就注定会败,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却还是要去,因为没有人给她另外一个选择,目前不跟着走,将代表着前功尽弃,如果这个时候找市局,确实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但那急于向上爬的老头,会向外宣称要不是他,可能她会害死更多人。
反而来倒打一耙,不会有人记得王涛是怎么死的,都会去追捧市局多么多么的神勇,缉毒组会被人遗忘,既然柳啸龙给了她一个扬名立万的机会,就算会死,也要去尝试一番。
一旦干爹收服了庇佑教,那么她也会在两条恶龙中间抓走耶稣和人质,让他们竹篮打水,恐怕柳陆两人也猜测到她会这么做,那我们就来打一场名战。
‘女’人怎么了?谁说‘女’人永远不如男?这次她就让要他们看看,‘女’人也不是他们想的那么无能,只会生儿育‘女’。
所以无论如何,她一定要从他们手里将耶稣抢过来,哪怕是丧命,也绝不放手!
夜里,灯红酒绿的某酒吧内,‘女’人坐在一个隐蔽的角落喝着闷酒,对于那些随着DJ音乐扭腰的人们视而不见,呱噪的嗨皮声倒是能使不安的心开始平静,‘逼’得你无法去安心想那些不愿意去想的东西,脑海里全是夜间疯狂的画面。
很少一个人来这种地方喝酒,结婚后就更少一个人出来了,现在不用想着回家还要照顾孩子,不用想着回家晚了有人询问,如今房子租在了一个新建立的小区内,格局还算满意,虽说比起柳家小了不是一一点半点,可一个人住着也宽敞。
每天回家就是煮饭,吃饭,洗碗,倒头睡觉,没有佣人的日子,真的跟回到了最初一样。
六天,六天后能不能全身而退,在她看来只有百分之十,死了无所谓,只是孩子们怎么办?同一时间失去了父母,一定无法承受吧?一想到那四个小家伙站在她坟前哭泣的模样就猛灌一杯。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那么巧合,就仿佛是上天的刻意安排,正对面二楼的雅间内,四个‘女’人同时围绕在一个男人身边,拼命展现着自己美丽妖娆的一面,就差没脱光衣服指着他大喊‘要不要上,只要您一句话!’了。
陆天豪轻晃酒杯,没有去看下面几百个人同时欢乐的场面,也任由四个美人为自己服务,张狂的躺在单人沙发内,两边肩膀被‘女’孩们不轻不重的‘揉’捏着,不时看向对面的好友:“别告诉我你出家了?”
丘安礼身边空得有些诡异,好似有意避开‘女’‘性’的靠近,一切自己动手,举起酒杯对着摇摆不定的七彩灯光笑道:“如果说喜欢一个人,就会被断定为出家,我也不介意!”后优雅的将液体送入喉中。
“哇,好羡慕被先生喜欢上的‘女’孩啊!”
“先生,你真是个好男人!”
四个‘女’孩齐齐鼓掌。
陆天豪则嗤笑一声,挑眉道:“那你就继续出家吧!”四年后的第一次重逢,连这个人都变了,这四年变化到底有多大?丘安礼看上的‘女’人又是谁?但他相信不管是谁,他都会手到擒来,魅力大到如果他是‘女’人,都会嫁给他的地步。
银行不就是他们家开的吗?
只是他不知道,不是所有‘女’人都只喜欢一层光鲜亮丽的外表,更不知道,丘安礼爱慕的对象早已嫁作人‘妇’。
“我这里有一批货,四船,多少钱给我运走?”
“这么多?那要看是什么!”陆天豪并没给出为难的神‘色’。
四个‘女’孩也没有其余的表情,他们的身份,她们早就知道了。
丘安礼放下酒杯,长叹道:“孩童!”
“你要这么多孩子做什么?”
“不是我要,有人‘花’重金购买一批儿童过去,好像是要从小训练,成为一批杀手吧!”
陆天豪明白的点点头:“拐卖来的?”
“嗯!”
四个‘女’孩无法再无动于衷了,心里不断打鼓,这些人太可怕了,更可怕的是他们讨论时的表情,就仿佛在商量国家大事一样,不敢再造次,认认真真的按摩。
“咱们什么‘交’情?哪能要你的钱?这样,明天凌晨两点,给你运出去,回去后将目的地发给我,好安‘插’路线!”
丘安礼受宠若惊:“那就先谢过了!酬劳我依旧会给你,‘交’情归‘交’情,生意归生意!”
陆天豪也不推辞,他就喜欢和这种人打‘交’道,永远不会来试图占你的小便宜,柳啸龙就不这样,他会占,但是他占完了不会记的你的人情,虽然那人也确实没占过他的便宜。
“好了,那么客套话我也不多说了,下面要耽误诸位少许的时间,进入我们每日一新的拍卖环节,这个是我们公司用了一个月时间‘精’心打造的水晶玻璃鞋,当然它不是用来给姑娘们穿的,神话中,王子凭借一只玻璃鞋找到了他的灰姑娘,那么在场的男士们,你们找到了你们的灰姑娘了吗?找到了可将这份大多数‘女’‘性’向往的水晶鞋送给她吧,起价五千元!”
砚青已经喝得‘迷’‘迷’糊糊,八百块一瓶的人头马已经见底,一听灰姑娘玻璃鞋就忍不住抬起了头,看着站在高出举着透明物体的男人,什么玻璃鞋,还不是用来欺骗消费者的?看,一个个都开始叫价了,不得不说现在的人,为了赚钱,什么都干得出来。
酒吧里也流行拍卖了。
说的话更是毒辣,让那些想追某‘女’‘性’的男人不得不掏腰包以巨款买一个不值钱的装饰品。
“七千!”
“七千五!”
“八千!”
争先恐后,越叫,价格越高,令那些还在坚持的男人气得吐血,这么一个破玩意,用得着这么贵吗?
“八千一次,八千……”
“一万!”
“一万一!”
有句话叫做,真正的有钱人,从来不屑以这种方式来讨好‘女’‘性’,坐在雅间里的男人们,看都不曾去看,这样就能俘获一个‘女’人的芳心,干脆都去制造玻璃鞋好了。
只是陆天豪却看了过去,盯着那玻璃鞋不放,明明知道这东西价格不会高出几千而已,却拉住了他这个全场身份最高者的目光。
四个‘女’人见男人如此有兴趣,就都使出解数道:“老板,这个鞋子好漂亮啊,我好想要啊!”
“陆老板,仅此一个!”
他到底会不会买?他要出手,可就不是几千那么小气了,一想到最后的分成,够她们一年的工资了。
仿佛有一种力量,拉着男人的视线从玻璃鞋上转移到了最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女’人正嘴角挂着讥讽狂饮,高高的马尾辫,饱满的前额不流半根青丝,坐姿偏向男子,有烦心事一样,就是来买醉的,‘侍’者不停的为她兑酒,新的一瓶见底,又一瓶呈上。
紫‘色’风衣胡‘乱’的‘揉’成一团扔到了沙发角里,没有像别的‘女’人那样,出‘门’总是挎着一个包,必带物品都放在了风衣里吧?什么警察证件,手铐,手机,钱包……她就不怕有人顺手给她拿走?
砚青没有察觉到有一道视线正大次次的盯着她瞧,高领超薄米‘色’羊‘毛’衫将完美的曲线脱颖而出,紧身的牛仔‘裤’下,双‘腿’强劲有力,浑身上下,没有任何的装饰品,就连头绳都是最单调的黑‘色’皮筋。
只要用心看,‘胸’前总是会凸显出一个弧度,还是戴着坠子的,手腕上的蓝钻手表从未摘除过,或许是穿得并不是什么高级名牌,大伙也理所当然的将那手表当成了赝品,连‘侍’者的态度都不是很好,经理什么的,看都不会看她一眼。
又有谁知道这块手表便是百达翡丽公司唯一一块珍品,表中皇后?
“小姐,我劝你还是赶紧回家吧,别喝了!”‘侍’者有些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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