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疯狂

    第二百三十六章 疯狂 (第2/3页)

要将她挤碎的千斤坠,颤声道:“老公……”

    还在寻找着安全寻欢之地的柳啸龙一个仓促,差点就这么一同栽下,总是冰冷无情,透着杀伤力的脸庞缓慢的涨红,不敢相信的低头:“你知道我是谁吗?”

    活了三十多年,第一次被人喊这个称呼,前面那一次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不能作数,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称呼,心里莫名的多出了一股保护‘欲’,更加紧致的楼抱住。

    砚青的脑海里出现的却不是此刻的画面,而是男人正笑看着她,用着最最温柔的口气逗问她‘我是谁?’

    “柳……柳……!”怎么办,她喊不完,为什么浑身这么热,是不是快死了?连动一下力气都没了,急得小声‘抽’泣了起来。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听话,不要说话了!”柳啸龙见‘女’人一副焦急的模样就低头轻柔的含住了那张不停蠕动的小嘴,含糊道:“再等等!”极度温柔的话语与千年冰封的表情严重不搭。

    就像抱一个婴儿,没有让‘女’人无力的后脑下仰,紧紧禁锢在‘胸’口,到了一处干燥地,才脱下外套扑在了柔软的小草上,小心翼翼的给‘女’人放入其中,没有立刻扑上去,而是迟疑的看着,表情过于纠结,但也掩饰不了的一丝丝窃喜。

    ‘女’人此刻衣不整体,像蛇一样在地上扭动着,伸手胡‘乱’抓着什么,那小鸟依人的模样与平时那个独断独行的‘女’人由着云泥之别,双手‘揉’‘弄’着脖颈下的衬衣,感受到救星就在一旁,却迟迟不肯如她所愿便‘抽’泣道:“救我……”

    柳啸龙侧身跟着躺下,修长指尖抚过‘女’人的小脸,后按在了被咬得有些破皮儿的嘴‘唇’上,立刻被吸入了口中,指尖勾‘弄’着小舌,俊脸上立刻呈现了陶醉,这种被吸‘吮’的紧致感,多久没尝试了?

    半眯着眼盯着那嘬‘吮’的‘唇’儿不放,如果是此刻被安抚的不是手指,而是……早就胀得发疼的某处频临着爆炸,想瞬间撕碎她的衣物承欢,可他不能,这些年给他的教训就是对待刚硬的人,唯一的方法就是以柔来克。

    附耳道:“砚青,我们已经离婚了,还是不要这么做吧?”边说边褪去了衣物,抓起一只小手,在自己‘胸’前狠狠的划下,道道血痕令白腻细致的雪肤变得突兀,舌尖‘诱’‘惑’‘性’的划过其敏感的耳廓。

    “唔……!”好舒服,为什么他还不覆盖上来?好想那种两具身躯‘交’叠在一起时的奇妙感觉,什么叫不要这么做?偏头祈求道:“求你……”

    “求我什么?”好似柳下惠一样,面对如此活‘色’生香一幕,男人还保持着冷静,慢条斯理的引导着‘女’人将她自己的衬衣纽扣一颗一颗的解开,勾魂摄魄的凤眼淡淡的看向了蕾丝‘胸’衣,顷长右‘腿’膝盖顺着‘女’人微开的小‘腿’向上滑去。

    ‘女’人顿时一个‘激’灵,双颊越加‘潮’红,纵使是被‘药’物控制着,还是有些不自然的偏开头。

    柳啸龙将大手伸到了砚青的背后,一点一点的撕下‘女’人的骄傲:“不说我可走了!”故意将‘胸’衣拉得更紧。

    “唔!”心脏受到压迫,某‘女’不满的摇头:“求你……”

    “我也很想帮你,只不过我们的关系不适合,恕我无能为力!”话是如此,两根手指却微微一松。

    一直被压迫的心脏受到了解脱,砚青也好似回光返照一样,‘精’力正在回归,手也能稍微抬起,不需要苦苦哀求了,再来点力量她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柳啸龙似乎已经忍无可忍,开始解着自己的衣衫,继续说着拒绝的话:“你也知道,现在我要强行要了你就是犯罪,我可不想名誉受损……”

    “啊!”砚青忽然坐起,‘阴’狠的扭扭脖子,好似英雄崛起,缓缓偏头看向一旁磨磨唧唧的男人,挑眉道:“你放心,我会温柔的!”语毕,人已经爬了上去,扯住男人的衬衣一甩,‘啪啪啪’,剩下的纽扣瞬间飞溅而起。

    “砚青,我们不能这样,你冷静,一定要冷静!”男人惊慌失措的唤道,却迫不及待的自己就把衣衫给脱掉。

    “闭嘴!再废话,老娘毙了你!”温柔的语气,倾身抚‘摸’着形同上帝杰作的五官,哪来的小子这么好看?一把揪住那黑发凶神恶煞的警告道:“小子,劝你识时务一点!”

    柳啸龙急了,双瞳大开,不断的摇头,充当着一个即将被强暴的少年:“我们不可以的,有话我们好好说,你放开我,好好说!”

    砚青不耐烦的一巴掌打在那脸颊上,狠度百分百:“说你妈个头!”粗鲁的扯开那皮带,却没发现男人始终行动上都没有拒绝过。

    “我是个正人君子……唔!”倏然,男人说不下去了,而是闭目扬起了后脑,令颈子‘性’感的曲线全数暴‘露’在了‘女’人充满‘色’‘欲’的眼里,咬着牙关隐忍着那既痛苦又快乐的感觉。

    ‘咕咚!’

    ‘女’人吞了口口水,眸子冒绿光,想也不想,低头‘吻’住了突出的喉结,轻轻啃咬着,舌尖四处游‘荡’,感受到男人有微微的颤抖就扬‘唇’邪恶道:“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要诚实得多!”

    男人脸‘色’有微微的铁青,剑眉一直紧蹙着,仿佛很不喜欢这种颠鸾倒凤的感觉,愤怒道:“你轻一点,很痛的!”

    小手拧着一块一块的‘肉’拉扯,潜意识内的肆虐因子是她无法去控制的,下手越恨就越舒坦一样,利齿更是沾满了血渍,咬过每一寸皮‘肉’,到达左手臂时,微微的皱眉:“你受伤了!”一抹心疼在眼底划过。

    “没事,子弹已经取出来了,不痛!”另一个意思却是‘你可以继续!’说着拒绝的话,嘴角的‘阴’笑却那么明显。

    “真的不痛?”

    “皮‘肉’伤而已!”

    那她就放心了,再次狠冽的行凶。

    “砚青你别冲动,听我说,这样是不对的,你快住手!”

    “对不起,我停不下来!”末了,‘吮’‘吻’着锁骨的小嘴一路向下,时不时狠狠咬上一口。

    柳啸龙忍得全身的肌‘肉’都绷起,或许是太久没有发泄过,亦或者是这一次突来的欢爱比曾经每一次都要来得刺‘激’,所以还没正式上阵,就缴械投降了,情‘欲’染红了耳根,溺爱的垂眸瞅着‘女’人又在急切的挑逗,哭笑不得:“傻瓜!”

    砚青相当委屈,怎么这么快啊?她连‘裤’子都还没脱呢,愤怒的抓过皮带狠狠的甩下,‘啪’的一声,男人腹部一阵轻颤,仿佛想起了什么一样,有了一下就有第二下,下手也越来越狠。

    难得的是,这次男人只是将双手枕在脑后,没有去阻止,任其泄愤,深深的长叹,这一刻他才明白到为何父亲终日被母亲那般对待,还无怨无悔了。

    打了十多下,才爬上前掐着那脖子摇晃道:“你到底行不行啊?”

    “一个‘女’人,问一个男人行不行,是种很愚蠢的做法!”一个翻滚就将可人儿给压制住,掌握了主动权,合二为一之极,压低音量沙哑道:“砚青,你确定要这么做吗?你知不知道这已经构成犯罪?我有权控告你的……”

    无休止的相互索取,羞得鸟儿们都不再鸣唱,小松树站在石台上远远的观望着,一道道令人脸红心跳的哼‘吟’声传遍整个空间,‘女’人好似发了疯,完全不懂得避嫌,密不透风的纠缠着男人不放,有一种就要溺死其中的味道。

    缠绵了近两个小时,泄火过一次又一次,终于,‘女’人昏了过去,而男人却还是没有放过她,轻闭眼眸,尽情享受,已经化身恶魔,无法停止,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早就烟消云散,惊人的体质着实让人感叹,云海中疯狂的翻滚着,随着一声似被困野兽被放出牢笼时的低吼,才察觉‘女’人不知何时陷入了沉睡。

    也打消了继续的念头,虽然这远远不够抚平多年的积累‘欲’望,但他要的是一辈子,而不是短暂的一刻,看了看血流不止的伤口,跟着平躺了下去,脚一勾,两件外套桌手,全数覆盖在‘女’人的娇躯上才给抱入怀中,含笑捏着那呼吸均匀的小鼻子摇了摇:“无论你的前世与谁携手,这辈子,你只能是我老婆!”老婆……不由自主的将额头抵向爱人的脑‘门’,蹭了蹭呢喃道:“老婆!”

    “嗯……”‘女’人不满的伸手大力的拍了一下打搅她休息者,正中某人的脸颊,扭动了几下,寻找了个最最最舒服的位置,继续和周公大战。

    男人对‘女’人下手的狠劲相当的无语,一声轻叹自薄‘唇’内发出,想气都气不起来,或许有一天他真会像父亲那样,为何柳家娶的‘女’人都这么彪悍?见‘女’人又在怀里蹭了蹭,这丁点不戒备的模样倒是让某人满意的扬‘唇’,所有的不快也因为这小小动作而消失。

    大手有意无意的穿‘插’过长长青丝,回味着刚才的温存,更胜从前,顺过气后,坐起身,将‘女’人的内‘裤’戳在一根树枝上,对着烈日暴晒,刚要继续躺下时,嘴角的笑容一点一点的消退,很快被‘阴’骛取代,捏紧手里的石子霎时转身,‘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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