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穷追不舍

    第二百四十一章 穷追不舍 (第3/3页)

握好力度,一踩油‘门’横冲直上。

    ‘砰!’

    “嘘嘘嘘嘘……啊!”

    前一刻还乐不可支的某‘女’直接一个狗吃屎,狼狈不堪的趴在地上,哪个狗日的这么大胆?居然敢撞警车,‘噌’的一下跳起,见可怜的自行车还完好无损的躺在马路中,便愤慨的瞪向肇事者,见是那‘混’蛋后,更是杀人的心都有了,指着咆哮道:“柳啸龙,你他妈的到底什么意思?啊?”‘揉’‘揉’摔疼的手肘和屁股,这男人怎么这样啊?

    柳啸龙没有去看‘女’人,而是瞅了一眼还安然无恙的自行车,嘴角‘抽’了‘抽’,再踩油‘门’,直接朝无辜的代步工具冲了上去。

    ‘喀吧!’

    砚青小嘴微张,就这么看着那失心疯接二连三的行凶,一个轮胎飞出老远,呼吸顿时变得困难,她的车啊,刚买的。

    “上车吧!”男人下车亲自为美人打开车‘门’,极具风度的做了个有请的手势。

    ‘女’人浑身都在发抖,定定的望着残破的宝贝自行车,简直欺人太甚,僵硬的抬起头,面对着男人一脸假惺惺的可亲,也牵扯出一个极为难看的笑,上前将双手搭在其双肩上:“柳先生,我真的不想这么做的,但是……”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膝盖残忍的抬起,毫不留情的顶上男人之最脆弱部位,笑容不减,伸手一推,到中间捡起车子。

    ‘砰!’

    半响后,柳啸龙才贴上车身,良好的修养没有令他伸手去捂住,扭曲的俊脸有着无法言语的隐忍,抓住车‘门’的双手近乎断裂,最终高大的身躯还是瘫坐进了副驾驶座,闭目猛吸着凉气,试图缓解这种任何一个男子都无法承受的蚀骨之痛。

    砚青边捡起轱辘边偷偷观察了一眼,刚才用力‘挺’狠的,但才三成力,一会就会复原吧?这一招又不是头一次使用,绝对不足以致命或者残废,如此一想,罪恶感直接一扫而空,呸了一声扛起无法自行修补的车子打来一辆出租,扬尘而去。

    五分钟后,男人才从噩梦中醒来,紧闭的细长凤眼缓缓睁开,暴怒显而易见,坐起身压制了一会,起身扶住车‘门’,后泄愤般,狠狠一甩。

    ‘砰!’

    整个车身跟着一阵轻晃,顷直的西‘裤’掩饰掉了所有罪证,每一步都端端正正,仿佛刚才只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而已。

    忙碌了一天,规划出七个最易侦破的案子,明日一一实行,‘精’疲力尽的骑着刚刚修好的‘女’士自行车走出警局,居然见那男人又像鬼一样出现,还带着比狐狸还‘阴’险的笑容,只是这笑脸就知道没什么好事,他妈的,这男人干嘛一直‘阴’魂不散啊?

    她就那么好欺负吗?非得来利用她不成?是什么货物急需要送出不成?也就这个时候,他才会这么积极了。

    视而不见的骑着宝车向家的方向行驶。

    柳啸龙立刻上车尾随。

    这次砚青聪明了,走人行道,她还就不信他敢开进来,小子,跟姐玩这套,太嫩了。

    男人也没想的那么愚蠢,‘摸’着开了几年的车子,眼底划过不舍,可又有一句俗话,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把心一横,猛地撞向一根电线杆,快速打开车‘门’要下地时,乌云罩顶般,脚下一空,直接掉进了井口内。

    ‘砰’的一声,另砚青不得不回头,路人并不多,可还是有几个不断侧目,快速固定好脚踏车,小跑过去对着车子查看了一番,那王八蛋呢?又他妈不知道在玩什么‘花’样,刚要走人,就见脚边一口井黑漆漆的,谁把井盖搬开了?就不怕有人不慎跌入吗?

    吃力的将铁盖子盖好,呼出口气,拍拍双手走向了人行道,却没看到一米外竖立着一块醒目的牌子。

    ‘此处施工,行者绕路!’

    ‘自古美‘女’爱英雄,我也不想做狗熊……’

    才起步两分钟,手机便叫嚣起,一看来电显示,很不想接触,或许真有别的事情?孩子的事吗?还是婆婆?戒备的接起:“最好别跟我……”

    ‘给我把井盖拿开,立刻!’

    声音透着愠怒,某‘女’狐疑的扭头,哎呀,难道刚才那‘混’蛋掉进去了?下面得多脏?就这么死了,到时候云逸会全都问她要人,可担待不起,不得不原路返回,见到那所谓的施工牌子,更是想也不想的立刻将井盖搬开。

    果然,下面四双眼睛木讷的看着她,吱吱唔唔道:“那……那个我不知道这里在施工,抱歉!”

    “光长个子,不长脑子!”以为民工白了一眼,继续走进深处开工。

    柳啸龙一脸的污泥,全身上下,仿佛在泥堆里打了滚,恰好对准的也确实是大堆水泥,伸手撑在地面,矫健地一掠,轻松上岸,褪去外套冷冷的眯视着还在不断冲下面道歉的某只儿,好似在说‘怎么一碰到你就准没好事?’一样。

    砚青同样瞪着前夫:“碰到你准没好事!”气死了,倒霉死了,推着自行车就要远离。

    “砚青,你把我搞成这样,不负责吗?”某柳没料到‘女’人居然这般无情。

    “是你自己自作自受,关我什么事?”

    大手拉住后座:“赶紧送我回去!”

    砚青一个头两个大,转头恨不得一脚给踹开,奈何这么多年了,她始终打不过他,磨磨唧唧,天都黑了,忍气吞声的指着车子道:“我带不动你,你带我!”

    “也行!”说完便捏住把摇了摇。

    ‘女’人见这生疏的动作就忍不住问:“你会骑吗?”

    “哼!”男人不屑的冷哼一声:“着有何难?”车都会开,更何况一个小小自行车了,提提‘裤’子,踩上脚踏:“上来!”

    半信半疑的撇开‘腿’坐了上去,小手紧紧抓着后座,诚惶诚恐。

    柳啸龙信心百倍的用力一蹬,几乎要将手把捏碎,车子却完全失控一样,无法掌握,四下摆动。

    “喂喂喂,你他妈的到底会不会……啊!”

    “哐当!”

    双双倒地,砚青伸手扶着额头,没有心情去管快断裂的后腰了,后脑也受到重击,扭扭脖子,意外的发现男人也正平躺在车子下,‘胸’口剧烈的起伏起来,无语。

    柳啸龙第一次‘露’出无辜的眼神,冲‘女’人无奈的挑挑眉:“还好吧?”

    “你说呢?”砚青将车子扶正,跟着坐起,抬脚就冲男人的侧腰踹了几下:“你他妈的到底想干什么?啊?出‘门’忘吃‘药’了?”

    “唔……”按住腰身,有棱有角的薄‘唇’苦涩的紧抿着,扶扶镜框,不怒反笑:“感觉像回到了年少时!”

    砚青一听,气也消了大半,不对啊,平时这家伙一定是跟她唱反调,今天好像格外的谦虚,还嬉皮笑脸,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整个人‘性’情大变,‘阴’谋,绝对的‘阴’谋,她得小心应付,至于回到从前……

    看看那些路人怪异的目光,咧嘴乐道:“是‘挺’幼稚的!”两个三十好几的人了,大马路上骑车跌倒,刚学骑车事,也是摔得浑身是伤,只不过那个时候有父母陪伴着,站起来催促:“上来吧!刚好也回去看看妈!”

    妈……

    柳啸龙所有的鸟气都被这个字而吞噬,很愉悦的跨上后座:“去你家吧,我这个样子回去,佣人们会笑话的!”

    “不行!你不要给我得寸进尺,我们已经离婚了,孤男寡‘女’的,说出去多难听?”柳眉倒竖。

    某男与其分析:“你不是一直很在意外人的闲言碎语吗?我是自己去你家,那么就是我在倒追你,传扬出去,也是我念念不忘,不是吗?”

    砚青边咬牙骑上斜坡边思考,是啊,那样丢人的就不是她了,故作不乐意道:“仅此一次,洗了澡立刻滚蛋!”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柳啸龙有些无力的自嘲,想起老人的金‘玉’良言,伸手理所当然的环住了‘女’人的小腹,扬‘唇’将侧脸也贴上了妻子的后背,懒洋洋的,相当快活。

    “柳啸龙!”

    “说!”

    砚青做了个深呼吸,呲牙道:“你是不是在演韩剧啊?”该不会受什么刺‘激’了吧?太不正常了。

    “是的,思密达!”

    “砰!”

    “哎哟我的屁股今天这是怎么了?”砚青还没回过神来,就见可怜的车子正以飞快的速度向坡下划去,不一会就传来巨响,装进了一个沟槽,她看到是彻底的报废,转身开始拳打脚踢:“你他妈的是不是诚心和我的车过不去啊?”

    柳啸龙也没躲避,任其发泄,抓抓后脑,指着斜坡道:“走回去吧?正好欣赏夜‘色’!”

    砚青万分痛苦的搓搓脸,车也不要了,黑着脸攀爬,这是这一年里,最最最恶劣的一天,做啥啥不顺。

    满天星斗闪烁着光辉,路灯照明,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各怀心思,柳啸龙的心情同样低落,一切都和试想的完全颠倒,唯一做到的便是此刻还没分开。

    今夜格外的闷热,感受不到风的凉爽,砚青用手边扇风边望着星空长叹,这一定是在做梦,完全没理由,可想破头也想不出对方这么做的用意,反正她不觉得他是来示好,太过突然,谁会信?

    算了,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心里有鬼的话,总会‘露’出破绽,烦闷道:“你能离我远点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死赖着你不放呢!”

    “又没人看到!”柳啸龙单手‘插’兜,脏‘乱’的外套搭在肩上,即便头发有些微散‘乱’,但出众的外表与气质也令人无法将其与‘穷困’划伤等号。

    “举头三尺有神明,还有这么多星星,都看得到!”砚青指指星空。

    柳啸龙再次笑着摇头:“它们要看得到,就不该叫星星了!”

    “那叫什么?”

    “神仙!”

    “什么意思?”

    男人意外的偏头,瞅着近在咫尺的脸道:“你确定上过学?”

    砚青努力的吸气,后吐纳出,不生气不生气:“这跟我上过学有关系吗?”

    “喏!”仰头指向最亮的一颗星教导:“这最亮的一颗恒星叫天狼星,它离地球最相近,却依旧有八光年的距离,也就是说,你现在看到它的面貌,是八年前!”

    “胡说八道,怎么可能?”话虽如此,却还是认真的查看了起来,这么神奇?八年前,这不扯淡吗?

    “怎么不可能?宇宙还有许多人类不曾挖掘到的东西,拿那织‘女’星来说,离地球有二十七光年,你现在看到的是它二十年前的模样,一束光要传达地球并非瞬间可见,再远的,例如现在看到的北极星,几千年后将会变成为人们指示北方的织‘女’星!”

    砚青头一次听说,唏嘘不断,望着天空不肯挪动一步:“好不可思议,你的意思这些星星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样貌吗?”发现新大陆一样,捂着嘴惊叫。

    柳啸龙笑着点头:“更远的,有几百年前的,几千年前的,几万年,几千万年,甚至更古老,有些或许早在很久前就已消逝,这些不过是留下的身影而已。”

    “哇塞,能看到几千万年前的星宿……”

    “你老师没教过你?”

    某‘女’干咳,他哪里知道她上学时成天都在‘混’日子?连一手字都写得似蝌蚪:“没想到你小子懂得还‘挺’多!”

    刚要说这是最基本的常识,但不是来打击人的,耸耸肩:“还行!”

    砚青勾‘唇’,斜睨向浑身散发着恶臭味,且‘裤’‘腿’全是水泥的某男,这个时候都不忘保持形象,他就不难受吗?看在没挖苦的份上,带回了巢‘穴’,推开‘门’,按下灯光按钮,指着浴室道:“快点,我还要睡觉!”随手将钥匙扔到了茶几上,躺进沙发里开始转换着喜欢的节目,后定格一时下流行的穿越剧。

    柳啸龙大略的环视了屋子一圈,品味见长,评价完,不得不入浴室,半个小时后才围着浴巾来到‘女’人身边:“我要穿什么回去?”

    “吸,你!”砚青整个人都倒进了长条沙发里,指着男人几乎算一丝不挂的身体,目带训斥,但视线就是没志气的大次次的观赏,几年不曾碰触,想不到越加‘精’壮了,分明的‘胸’肌引‘诱’着异‘性’上前抚‘摸’,是否和看到的那般硬朗,想一探究竟,再往下,八块无法忽略的腹肌挂着水痕,丝毫不显突兀,反而透着说不出的‘迷’人,持续向下扫去,碍眼的浴巾挡住了大半‘春’光,有些失望。

    失望?可恶,一定是太久没接触男人才会有这么下流的想法,不能被‘色’‘诱’,否则这辈子还怎么抬起头做人?

    虽说有过武阳山的亲密事件,可以得到缓解,但对于柳啸龙说,自那次后,更加渴望,满脑子都是‘女’人当时的热情,迎合,并无特意,没想到引来妻子如此火辣的视线,烧得他全身每个‘毛’细孔都开始叫嚣,小腹一阵收紧,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弯腰拉近距离。

    砰砰砰,砚青仿佛都听到了如同鼓点般的心跳声,吞咽着唾液,突然觉得发黄的灯光都变得极其暧昧,电视里散发出的声音早就被忽略,满脑子都是扒光衣服,后如胶似漆的纠缠在一起,男人并没任何的表情,配合着垂下的浏海,却‘性’感得要命,刀削般坚毅的‘唇’透着‘诱’人的淡红‘色’,摘去了眼镜的眸正热情的注视着她的眼,里面跳跃着原始的‘欲’望。

    压下来了,结识的‘胸’膛正紧紧贴服着她的躯体,透过衣料,能感受到沐浴后属于对方的热度,烧得她全身都‘骚’动而起,美男……带着欧洲风情的美男……

    柳啸龙深深的看向‘女’人微开的嘴儿,鼻尖触碰到小俏鼻,贪婪的吸食着爱人喷出的呼吸,那就是最浓烈的催情剂,口里呼出的芬芳强迫着他微微扬起下颚,温柔的全数含住重重一‘吮’。

    水眸眨眨,用残存下的那点可怜意志进行推拒。

    “给我!”男人却含着妻子的‘唇’儿含糊道,见还要抗拒,大手不容拒绝的抓住一直不安分的小手直接送进了浴巾中:“你看它对你多热情?它只想要你!”隐忍时的声音带着沙哑,带着足以蛊‘惑’人心的感‘性’。

    砚青不知道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前一刻还在看电视……

    柳啸龙将舌尖扫‘荡’进肖像了许久的口腔中,‘舔’舐过每一颗贝齿,刚要攻击向有些闪躲的丁香时,也在一只手熟练的伸到‘女’人背后要解开内衣时,一声闷哼,侧脑一疼,外带被一脚踹下地,粗喘着仰头低吼道:“你到底还要闹什么时候去?”

    “谁他妈跟你闹了,我倒是要问问你,柳啸龙先生,你当我是什么?出台小姐吗?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而且在你心里,我砚青只是个伪君子,卑鄙无耻的那种,给你五分钟,立刻滚出去!”差点就失误了,好在自制力够强,咬牙切齿的怒瞪着同样不友善的‘色’狼:“你到底走不走?”

    “这件事我承认是我不对,行了吧?我们继续!”说完就又要往上爬。

    砚青却没有再发飙,委屈得鼻子直冒酸气:“凭什么?你说我卑鄙,我就卑鄙,现在又来跟我说是你不对,柳啸龙,你连到底是什么事都不告诉我,我就是个受气包吗?你喜欢怎样就怎样?凭什么,你告诉我,凭什么?”

    男人所有的‘欲’火熄灭,解释道:“不告诉你,是为了不影响感情,你要知道了,会更生气而已!”

    “去你妈的感情,你走不走?不走我立马把你抓进去!”掏出手枪手铐威胁。

    “好好好,我走,我走还不行吗?”‘阴’着脸走回浴室,不一会穿着那一身脏兮兮的西服走出,看了一眼浑身警惕的‘女’人,再看看一身的污泥,心烦意‘乱’的放下一句话甩‘门’而去。

    “这辈子,也就在你这里这么窝囊!”

    ‘砰砰!’

    两把金属重重的扔到桌上,他还窝囊,全世界有比她更窝囊的人吗?五年,都怀疑是怎么忍受过来的,也就想上‘床’的时候肯服软,‘混’蛋,离婚状态就想搞这种事,真把她当充气娃娃了?完全不懂得尊重人。

    小区‘门’口,柳啸龙拿着手机翻找着手下的号码,所有人都找了一遍,都觉得不合适,又垂下手,看向来来往往的出租车,‘摸’‘摸’俊颜,这张脸,配上住址,定能被人认出,以免节外生枝,弯腰捻起一把泥土,刚要将脸涂画时,又狠狠抛下。

    拿起电话再次翻看了一遍,喃喃道:“谁的嘴最不碎?”离烨暂时不可能,林枫焰……

    “大哥,您这是决定兼职下水道工吗?”

    该死的,直接拨通了苏俊鸿的号码:“阿鸿,立刻过来接我,在……”

    ‘马上!’

    确实,苏俊鸿在看到自家大哥那一身狼狈后,什么话也没说,打开后车‘门’道:“大哥您请!”

    柳啸龙挑眉,整理整理外套,坐了进去。

    车子行驶了五分钟,苏俊鸿也没异样,尽责的掌握着方向盘,澳洲正规血统面孔十分的安静。

    这倒是让柳啸龙好奇了,不信邪的瞅瞅一身的脏‘乱’,和还没来得及梳理的湿发,点漫不经心的点燃一根香烟,瞅着窗外的夜景问道:“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会这样?”

    苏俊鸿呵呵乐了一下,看向后视镜道:“不用问也知道您掉水沟里了,而且还被大嫂赶了出来,大哥,我很识相的,不该问的永远不会问!”

    “咳咳!”

    来不及喷出的云雾卡在喉咙中,不上不下,导致闷声咳了起来,暗骂了一句,警告道:“管好你的嘴!”

    “是!”

    顿时如坐针毡,不问有错,问也有错,哎,真不知道离烨碰到这种情况会怎么回答,估计是‘无法在大哥您身上发生了什么,在我心里,您永远是我崇敬的大哥!’,啧!这种拍马屁的话他是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