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陨落的泪(高潮)

    第二百四十三章 陨落的泪(高潮) (第3/3页)

兰就不觉得难?

    “这有那么重要吗?”

    砚青冷笑一声,直接甩开了对方的手,加快速度猛骑,这难道不重要吗?那代表着一段神圣的感情,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他情愿跟她道歉,也不说那三个字,看得出来这个人已经开始喜欢她了,否则不会穷追不舍,可她想不明白……

    柳啸龙这次倒是没有再追去,而是头疼的坐回车中,思考了一会,将车子远行。

    “砚姨,这里这里!”

    砚青不相信的望向建设顶部,KTV?陆天豪带孩子来这种地方?而且人还不少,那七位阎罗和钟飞云死跟着,外带祈儿,上前教育:“你说说你都大的人了?怎么尽做这些不着边的事?”

    陆天豪无所谓的耸肩:“回来后,还没好好款待你,今天刚好总结出前两个月的收成,相当不错,这不,请大伙出来玩玩!”

    “那也不能带孩子来……”

    陆莫祈拉过砚青的手笑道:“砚姨,是我自己要来的,谁叫您这么忙?都不去家里坐坐,很想您!”

    “哎哟我的祈儿宝贝!”砚青一听,立刻软化,弯腰抱起一身‘迷’你小西装的男孩狠狠亲了一口:“砚姨也想你,只不过最近砚姨确实很忙,等有空了一定带你去玩好不好?”

    “好啊!我等您!”祈儿搂抱着砚青的脖子不放。

    砚青这才看向那八人。

    虽然长相个个三教九流,年龄相仿,有的奇丑,有的极美,两个‘女’‘性’一个沉鱼落雁,一个堪比闭月羞‘花’,虽然平时‘性’子清冷,此刻却也带着笑容,可见这两个月,卧龙帮真的起死回生了,甚至更胜从前。

    “砚小姐!”

    “砚小姐!”

    八人同时点头,在他们心中,这个‘女’人早已成为了……嫂子,更看出即便不会嫁给大哥,这辈子,大哥也会追逐她一生,他们太了解老大了。

    陆天豪双手将西装衣摆掀开,双手叉腰,‘露’出松垮的透明丝质衬衣道:“进去吧!”

    到达豪华包间后,大伙连开了十多瓶的顶级洋酒,客套的话层出不穷,七位阎罗中的两名‘女’‘性’更是非常恭敬的为砚青送上酒水:“砚小姐,当初大哥失忆,我们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他,想必您一定很在意,在这里,大伙给您赔礼了!”

    “不用不用!”砚青有些尴尬的接过酒,起身连连弯腰:“过去的事就过去吧!”

    “呵呵,您就喝吧,我们是真心道歉的!”钟飞云也举杯,八个男‘女’全都站成一排,集体豪迈的将酒水全数灌入吼中。

    砚青看看陆天豪,见他挑眉,示意她随意,不得不端起酒杯站直身子笑道:“其实我真的早就不在意了,因为我理解你们,不过竟然你们都这么说了,那我干了!”大口大口的喝下。

    大伙也正式接受了这个‘女’人,接受了这奇怪的感情,没有什么比活得开心更重要。

    “听说砚小姐歌声了得,来几首?”一个穿着超短黑‘色’紧身衬衣,顷长同‘色’宽松长‘裤’的‘女’人将话筒双手奉上。

    “行,不过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好,那我就为大伙助助兴,你们也放开一点,这样才叫玩嘛!”啧啧啧,个个都这么拘谨,那她便来活跃活跃气氛,挑了几首比较流行,又不非主流的高昂曲子,手持摇铃边唱边舞动。

    “啪啪啪啪好!”

    连祈儿都边鼓掌边跟着摇晃身躯,听说这个‘女’人就像他的妈妈一样,小时候她很疼爱他,天天都去给他喂‘奶’,而且罗叔叔以前说,其实一开始爸爸并不喜欢他,是砚姨改变了爸爸,就连现在,砚姨给他的感觉都好像一位慈祥的母亲。

    喜欢她的笑,喜欢她总是理所应当的抱着他亲‘吻’,没有任何的芥蒂,不一会就看傻了,她是妈妈吗?所有的孩子都有妈妈,而他没有,只听说他的妈妈以前是个风尘‘女’子,生下他就死了,母亲和父亲的差别就在于母亲会在自己的孩子面前,表现得像个孩子,而父亲不会。

    父亲永远不会对他扮鬼脸,跟他一起玩游戏,因为他觉得很幼稚。

    每当那个时候,就想有个妈妈在身边陪同……虽然爸爸也不错啦。

    三个小时后,气氛才算彻底扭转,大伙不再战战兢兢,甚至都开始开起了玩笑,砚青坐在孩子旁边看着被她强行点名唱歌的两个男人狂笑不已,那两个男人太逗了,还抱一起跳恰恰舞呢,非常之滑稽,当然,这也让砚青觉得,其实这些人平时冷漠无情,杀人如麻,有的时候,也不过是普通人而已。

    他们也有平凡人的童真。

    就在大伙喝的七七八八,半醉不醉时,歌也挨个都唱了一遍后,祈儿将一首数鸭子落音后,将话筒送到了陆天豪眼前:“爸爸,你也唱吧?”

    “不不不,你们唱就好了!”陆天豪摇手拒绝。

    砚青锤了男人一下:“放心,再老掉牙我们也不会笑你!”

    “是啊大哥,我们还没听过您唱歌呢,今儿个难得这么高兴,就来一首吧?”

    “大哥我们‘挺’你!”

    某‘女’见男人还是要拒接,就抢过话筒,大着胆子硬给塞进了陆天豪手中,附耳道:“不是说款待我吗?快去!”

    陆天豪无奈,看看话筒,再看看砚青充满期待的眼,和大伙无比振奋的表情,不想扫兴吧,亦或许心中真的有首歌想送给某个人,反问想砚青:“来一首?”

    “来一首,快去!”砚青知道成功了,赶紧点头,哇,陆天豪唱歌呢,今天要不是祈儿,她都想不到呢。

    男人立刻起身,走到前方看着大伙道:“喏,丑话说在前头,你们那些流行歌我是不会,也是我们上学时期的老歌!”

    “不介意不介意!”大伙立刻鼓掌。

    “看哥今天给你们‘露’一手!”陆天豪自信的点好歌,站在荧幕前,都不要去看字幕,风‘骚’的将头发狠狠一扒,顿时更加凌‘乱’,脱掉西装扔至一旁,叉开双‘腿’,一副要大展身手的模样。

    砚青抱起祈儿,一人一个摇铃为其助威,选的歌确实够老的,不过不算雷人,走天涯,砚青几乎倒着都能唱出的曲儿,但她没有陆天豪此刻豪放的气质,祈祷着第一句不要令人想落跑就好。

    音律差不多时,陆天豪举起话筒道:“月亮依旧停在旷野上!”

    掌声消失,个个都‘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带着惊‘艳’,大哥一直不肯献曲,还以为五音不全呢,不想出丑,出乎意料的是声音异常的月儿,连砚青都眨也不眨,木讷的看着前方那个微微抖动小‘腿’的男人,看似不正经,却以完全投入曲调中。

    “你的身影被越拉越长

    直到远去的马蹄声响!”

    空余的右手摊开,对向了正洗耳凝的‘女’人,一抹深情划过脸庞:“听呼唤你的歌声传四方,

    举头望天只见雁两行

    低头泪水为我卸了妆

    伤心凭栏相思涂满墙

    彻夜无眠爱的路太长!”末了右手捂住了心脏,表情也变得极为受伤,仿佛想传递什么,而对方却始终没有懂的意思。

    砚青不是不懂,而是突然看到荧幕上歌手的名字,降央卓玛,又是这个人,是巧合还是……为何陆天豪和柳啸龙这么喜欢这个人的歌呢?同一个人的歌,却被他们唱出了两个不同的味道,陆天豪的声音并不粗哑,没有柳啸龙的低沉,可以说和原唱如出一辙,煞是富有磁‘性’。

    陆天豪干脆将视线也情真意切的对上了正目不转睛的‘女’人,周身也随着曲调的增高而散发出一种野‘性’,并不夸张的动作还是令脖颈中的‘玉’坠滑出,隐约可见的黑龙此刻最为鲜明,七彩灯光下,灼灼生辉:“你的脚步流‘浪’在天涯

    我的思念随你到远方

    谁的眼泪在月光中凝聚成了霜

    是你让我想你想断肠!”兴许是太久未接触歌曲,高‘潮’部分微微弯了一下腰,后帅气的站直,惹来一片呐喊声。

    “你的脚步流‘浪’在天涯

    我的思念随你到远方

    如果今生不能与你结呀结成双

    来世化蝶依偎你身旁……”

    砚青这才领会,她发现,从始至终,陆天豪都没离开过她的眼,虽然他的表情变化无常,时而兴奋,时而打趣,也没离开过她,仿佛这对他来说,不是一首歌,而是一段表白,意识到这一点,不好意思的‘摸’‘摸’后颈,曾经,那么多大富豪让他唱歌,他都不曾,今天几句话而已……

    歌声还在继续,而她也听得入‘迷’,中途不忘拍手鼓励,就说嘛,陆天豪哪能做让人头皮发麻的事?这个男人,永远都是那么可圈可点,那一抹狂妄不羁也被他出‘色’的战绩掩盖,行事作风随‘性’,却不会失态。

    这是一个好男人,她一直就知道。

    “献丑了!”陆天豪挑眉将话筒扔到了钟飞云手中,不忘指着手下教训:“给你十天时间,把陈月儿给我‘弄’回来!”

    “大哥我……”怎么大哥恢复记忆后,变了这么多?陈月儿根本就是个不贞的‘女’人,现在更是离了婚,已经很久没有来往了……

    没等钟飞云说完,一直没有说过话的祈儿突然仰起头看向砚青:“砚姨!”

    “嗯?”砚青还闭目沉浸在刚才的歌声里,嗯了一声,示意有听到。

    “你可以做我妈妈吗?”祈儿鼓起勇气,模样天真,但神情却令人不可忽视。

    大伙再次安静下来,钟飞云等人默不作声,这一刻大伙才明白到爱情真的不可以勉强。

    砚青心头一跳,笑容敛去,垂头与孩子对视,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回答,好像无论说什么都不对,说可以?那就得和陆天豪结婚,说不可以,那她现在算什么?一直霸占着,一想到陆天豪为了仙儿打她的事,心就莫名的疼痛,说不可以了,陆天豪会再给他找个妈妈吗?

    可她只能说不可以吧?

    “砚……”陆天豪也万分期待的看着,只喊了一字便被噎住。

    ‘到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心里就很不舒服,每次一想到这个问题,都会立刻去逃避,那样是不对的,连柳啸龙都问我是不是也爱上你了,我真的不愿意去想这个问题,是我所不能去承受的,也是不被允许的,那样只会让我觉得自己的心很肮脏,很无耻……’

    这不就正是他想要的吗?最起码知道在她心里,他并非一个陌生的外人,在一个相当重要的部位存在着,这就够了,人嘛,贪婪只会一无所有,现在这种生活很不错,见砚青为难,反而觉得很欣慰,最起码她因为他而为难了,过去搂住搂住‘女’人的肩膀捏捏儿子的脸蛋:“可以,怎么不可以?她本来就算是你妈,来,叫妈妈!”

    “真的吗?”祈儿喜出望外,抓住砚青的手道:“砚姨,我真的可以叫你妈妈吗?真的吗?”

    砚青没明白这陆天豪在搞什么,但看得出来是在帮她解围,点点头:“以后我就是你的妈妈!”

    “我有妈妈了,我有妈妈了!”祈儿看向其他人:“我有妈妈了!”后扑进了砚青的怀里,喜极而泣:“妈妈!”

    感觉到了孩子的身躯在颤抖,他到底有多想要个妈妈?爱怜的顺着宝宝的后背,傻瓜,但为什么她也好想哭呢?想到小时候第一次看到这孩子时,那个佣人完全对他不管不顾,就放在摇篮里,多少次陪着他玩躲猫猫,每次都会笑得在地上打滚,虽然她不知道那到底有什么好笑的,可孩子嘛,总是令人无法理解。

    走掉的那几个月,孩子还是看着她的照片来辨认她的,从小就懂事,让人爱不释手。

    陆天豪嘴角一直挂着无法敛去的笑,自己的儿子和心爱的‘女’人相拥的画面,真的很温馨,爱一个人,是不是也要爱屋及乌?可他实在受不了柳啸龙,表里不一就算了,‘阴’险他也习惯了,问题是那人……虽然说不出为什么反感,总结,反感!

    年龄几乎一模一样,或许上辈子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吧,毫无理由的相互厌恶了几十年,即便是没有那么的仇恨,那伪君子也不是他所能接受的类型,到从心底的合不来,总是以为自己多厉害,还来警告他,谁给他的自信?

    搞得他不会跟他玩‘阴’险一样,说什么故计重施,难道他就不会如法炮制?很是让人无语的一个恶人,恶人!

    当然,也是一个不想失去的对手,每每想到被搞的吐血的模样,便忍俊不禁,这种人,就得治治他,撕破那张脸上的冷静、自以为是!

    回到小区时,砚青还抱着孩子不放,都睡着了呢,一直抓着她的袖子不放,多了个名正言顺的儿子,不对啊,她不应该让他叫妈妈,而是岳母吧?雪儿可是说最近很喜欢和他玩,那就有戏,多好的一对金童‘玉’‘女’?打小就注定的两口子,岳母和妈妈好像也是一个意思。

    反正这个‘女’婿她要定了,谁敢抢就跟谁拼命去。

    陆天豪提着砚青的包包,掏出钥匙失笑道:“不好意思,小孩子不懂事,不要往心里去!”

    “我才不会!”

    “还有就是……”陆天豪开‘门’后,‘揉’‘揉’‘女’人的头发:“不要想太多,这样‘挺’好的!”

    砚青缓缓落座,点点头:“好!”

    陆天豪见孩子还没松手便走到冰箱前,找出苹果和草莓,轻车熟路的找出榨汁机:“他今晚就在你这里睡吧,还有就是柳啸龙……”

    “我们能不提他吗?”砚青有些困倦了,现在她不想说那个人,如果他受不了,她绝不会强抓着不放。

    “OK,睡觉之前喝一杯,这玩意养胃!”不一会,榨出了一杯果汁:“我来掰开他的手,你轻点放下,不会醒!”

    “那行!”

    ‘门’外,‘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柳啸龙手持一个水晶球,缓缓举高,透过灯光,碗口大的水晶球内,三个红‘色’的字体极为赏心悦目,‘I’‘u’,血‘色’的心位居正中,再怎么神经大条,也该明白其中的意思。

    且轻轻一摇,顿时会飘‘荡’起密密麻麻的金沙,做工何其‘精’妙,仿佛谁水到渠成,‘唇’瓣勾勒出自信,到达‘门’口,‘抽’出揣兜的左手按上‘门’铃,抬高右手中‘精’挑细选的礼物,似乎有那么点紧张,仰头松松领带。

    砚青刚放下孩子,就奇怪的来到‘门’口,打开后,立刻变脸,冷漠道:“你又来做什么?”

    “我……”柳啸龙扯出一个极不自然的笑,刚抬起水晶球便沉下脸,鹰眼也瞅着正坐躺在沙发里冲他招手的男人眯起,半响后才森冷的冲着砚青道:“跟我立刻回家!”

    “这里就是我家!”妈的,他吼什么吼?这就是他道歉的态度吗?

    柳啸龙一把抓起砚青的手,气得呼吸都开始发抖,咬牙道:“出来!”

    “你放开我!”砚青气急败坏的想甩开,奈何男人抓得太紧,要被拖出去时,暴怒的仰起头一巴掌打过了过去,怒吼:“你他妈的有病啊?大半夜的跑来撒野,柳啸龙,我真没想到你这人怎么这么厚颜无耻,你当离婚是什么?玩玩而已吗?”

    一巴掌,令男人偏了脸,五指印瞬间闪现,呆愣的瞬间,手中一空,慢镜头似的转回头,捏着水晶球的大手不住收紧:“砚青,玩归玩,过火就没意思了!”声音有些沙哑,放得很低很低,仿佛刹那间所有的力量都被这一巴掌‘抽’走。

    砚青却嗤笑了两声,扶着‘门’框道:“我有吗?过火?到底谁过火?这样,我真的累了,柳啸龙,我求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行吗?咱们到此为止,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OK?”

    “给你一个把这话收回去的机会!”柳啸龙几乎要将水晶球捏碎,或许是不想继续‘激’怒,将礼物呈上。

    他还真是够自信的,拿过水晶球,看都不屑去看一眼,抬高,挑衅的松开。

    “啪!”

    整个碎裂,似水似右的液体顿时四溅,这才发现,三个字体都由玻璃所制造,随之崩裂。

    柳啸龙没有去看,看向里面的陆天豪:“就因为他吗?”声音依旧不高不底。

    “没错!”砚青也豁出去了,再次口不择言:“既然你都看出来了,那以后就请走远点,我现在看到你就想吐,不管我怎么强迫着自己去适应你,对不起,还是想吐,柳啸龙,他比你强百倍,你总是觉得自己多了不起,其实在我心里,你什么都不是,我想通了,也知道该怎么选择,所以请求你不要再来‘骚’扰我们,至于你和他之间的恩怨,我有办法劝他再也不和你做对,也请你往后不要再为难他,我不想我的家人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可以吗?”

    ‘阿龙,对不起,我真的记不起,我很爱宾利,我知道你的势力很大,宾利已经决定离开云逸会,我们打算到外面开一家‘私’人医院,然后再筹备结婚,我求你不要阻止我们好不好?就算以前我们真的有什么,可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他,我真的无法接受你!成全我们,不要找他麻烦,好吗?’

    “妈妈,这里就是你家吗?”祈儿是被吵醒的,看不清‘门’外的情况,只是大次次的欣赏着屋中的美景。

    柳啸龙好似要将‘女’人彻底看穿,却因为这一个称呼而幻灭。

    砚青见还不走便继续道:“如果你坚持要这样纠缠,那我们只好搬走,惹不起,我们躲……”

    不再多说,与‘女’人不一样的是,不管什么时候,他都不会让她有无法转圜的余地。

    亦没再都看半眼,微微颔首,喷出一声自讽的笑,扭头决然大步走向了电梯,反光的镜片下,一滴泪最终还是没忍住,顺着眼角滑入衣襟,好似流星陨落,抓不住,挡不回,断人肠!

    ------题外话------

    如亲们所愿,虐虐男主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