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浪漫就是玩命

    第二百四十五章 浪漫就是玩命 (第2/3页)

  阿风笑笑:“大嫂,我们叫习惯了,现在跟我们走一趟吧!”

    “走去哪里?”还要睡觉呢,晚上虽然对的是云逸会,可枪不长眼,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万一搞个半身不遂,四肢残废,怎么办?还不得任由那‘混’蛋为所‘欲’为?

    “我们也不知道,大哥说有很重要的事与您商讨,特地命我等前来请!”说完礼貌的伸手向一旁的轿车。

    重要的事,很重要的事,商讨……砚青开始暗自‘摸’索了,指尖在侧脑搓来搓去,商讨……难道又有什么大型黑帮崛起了?需要和她联手么?芯片刚被宾利取出,得到了上面的证实,确实不假,此案子彻底告终,干爹终日接受采访,当然,有让缉毒组全体成员写报告,决然推搪,那是在要大伙的命,正愁没大案子……

    这次要再立功,定全数揽在缉毒组上,谁也不让,庇佑教的十分之一,那也够了提去总局的资格,既然是商讨,除了这个,她想不到柳啸龙还有什么事是需要和她用到这两个字的,想不到这小子还真有心,知道她现在最需要什么,立刻给找来了。

    哇,一起扳倒刀疤三的万龙盘,也行啊,最近有收到A市要出现大型‘交’易的消息吗?还真没听说,想了想,伸手道:“带路!”

    “请!”

    车子开了近一个小时,才到达一片望不到边际的麦田前,车子还在向麦田最中部驰骋,这她就不解了:“这么隐蔽?”反正她不觉得会被害,可……这里都到郊区了,还是市里最大农业集团老总的地盘,入眼的庄稼地面积大得以浩瀚二字来形容都毫不夸张,这也算是市区的一大奇观。

    平日几乎无人敢靠近,谁叫那农业老总也是黑白通吃的货,电视上见过一次,就是个暴发户,市区里有名的钻石王老五,农村出身,白手起家,生意越做越大,等等……柳啸龙该不会要和她联手搞这人吧?

    哇,那就发财了,不对啊,他和那人不是‘交’情匪浅嘛?

    肯定是闹矛盾了,一定是这样,如果是别的事,直接到警局找她就可道明,农业老总,干黑道的,啥都不多,就钱能堆死人,且还是电视上时常出现的人物,抓了他,往后谁不知道南‘门’有位砚警官?

    那可比庇佑教的案子更轰动,毕竟这个人家喻户晓。

    按捺住狂喜的心,静静的等待着,绝对会义不容辞的答应合作,突然觉得这小子人还不错,气也消了不少,办成后,大不了给他道个歉。

    一小时后,车子才止步,果真见到不远处的田埂上,男人正独自坐在一个用来浇灌庄稼的封闭水井前,都说,希望越大,失望便会上升,保持着平常心,下车还来不及说什么,车子就粗鲁的才麦子地里打了个弯,顺着平整道路扬长而去。

    “喂喂喂,你们走了我们怎么回去啊?”砚青想追,已经来不及,惊慌的四下张望,好嘛,跟平原样,绿油油的麦苗正散发出独特的清香,弥漫整个空间,已经开始打穗,加上空中无一丝光束,黑压压,沉甸甸的,气温高低始终,倒是个观景的好时机。

    问题是车子都要开一个小时,要走回去,还不得累个半死?不对不对,柳啸龙还在,兴许是等谈完便会来接,怒瞪向一直背对她而坐的某只儿,如果得到的结果不是她所想,非杀了他不可,以为都跟他一样悠闲吗?

    耽误拿全勤,定拼命,大大咧咧的过去一屁股并肩而坐,不想去正眼瞧,瞅着远方越来越密集的乌云,顿时心浮气躁,随着足以吹翻发海的风起,更是郁闷,瞧瞧,那云随时都会崩盘,滂沱大雨随时会袭来,避免这身神圣的服饰受到迫害,率先开口:“什么事!”口气相当的不爽。

    柳啸龙仿佛一位沉浸在往日坎坷中的老翁,眼底深深地感慨浓厚,向来言简意赅的‘性’子此刻更是给人一种不可藐视的唯我独尊,时不时‘抽’上一口烟草,喷出云雾时,带着细微的叹息,睿智的眸半眯着,眨也不眨的眺望。

    砚青一转头,刚要说话,就被迫吸入了大量云烟,立刻打了个喷嚏。

    男人这才发现风向不对,手中的烟雾全数瞟向了某‘女’,立刻扔到了湿土中,笑道:“你呢,总是表现得那么能干,不需要任何人呵护,好似一切都可以自行解决,继而忘记了自己还是个‘女’人!”

    “你没病吧?”按理说,挂断她的电话,又收到自己那样的短信后,第一次见面,多多少少都会有点生气,居然还说这种鬼话,实在忍不住,夸张的问:“柳啸龙,我可以理解成你现在在试图讨好我吗?又要利用我了?”

    她得扛住,不能被‘迷’‘惑’,如果不是的话,那这人一定受过什么刺‘激’,该生气时,居然还笑得出来,非人类。

    指定没啥好事。

    柳啸龙叉开双‘腿’,双肘抵住底盖,十根手指随意的‘交’叉,偏头与‘女’人对视:“此话怎讲?”

    “你是没收到我的短信,还是……?”这么不可一世的人,看到‘有种就一辈子都不要接’的话,都会冷战许久吧?这才多久?居然就来示好,不是不怀好意是什么?

    “我收到了!”男人点点头。

    砚青冷笑:“既然如此,你还找我做什么?”

    柳啸龙见‘女’人不但不顺着台阶下,反而更加嚣张,只得退一步:“谁叫我没种?”

    “你你你……”砚青立刻抱住双臂,太‘肉’麻了,是她无法承受的,万分惊恐的瞪着男人结结巴巴道:“柳啸龙,你他妈少来这一套,算了算了,直接切入重点,叫我做什么?”确定没病吗?还以为会什么绝情的话呢,都想好怎么接招了,居然自贬身价,太不正常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灵魂附体?其实他已经不是柳啸龙了?

    某柳再次掏出香烟点燃,继续望着愿望的乌云道:“你不是说和我在一起毫无‘浪’漫可言吗?不管怎么说,这段感情来之不易……”说着说着,不动声‘色’的垂眸,抬起右手,只见那掌心写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色’小字体,见‘女’人看过来,立刻干咳一声,继续若无其事的望着天边道:“或许你可以洒脱而去,我却只能永远扎住在原地,因为你就像一股暖暖的‘春’风,漾起了我心海里爱的‘波’澜,你就像……”

    砚青木讷的望着麦地说不出来,颈子里的汗‘毛’早已根根竖起,‘交’织在一起的小手接近脱皮,牙关紧咬,努力克制着,这这这……听起来怎么这么怪异?

    “你就像一片轻柔的云彩,缚获住我多情的视线,你是那样的美,美得像席慕容的一首抒情诗,你就像……”来不及念完,才发现已经念完,没办法,手掌空间有限,一扭头,同样愣了。

    某‘女’只是实在受不了,却又一丝的窃喜,‘肉’麻是‘肉’麻过度了,可好歹终于听到了,但要阻止时,却看到了这么一幕,那手已经紧握成拳,挑眉道:“继续念啊,我就像什么?”

    “咳!没了!”大手尴尬的在大‘腿’上蹭蹭,满脸的窘迫,也比这更丢人的事吗?

    砚青好笑的拍拍自己的胳膊:“我要是,直接抄手臂上,手心多小是不是?你怎么不干脆在膀子上都抄慢?要不也不会没东西念吧?”可恶,她就那么让人想不带美好的句子吗?

    柳啸龙同样心烦气躁:“我这不是不在行吗?”

    “那你对谷兰就在行了?对她说情话,怎么说得出的?”

    “我对她说什么情话了?”

    “你……我怎么知道?”确实不知道,烦死了。

    “你不要老是去和别人比,况且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我都忘了是怎么和她相处的,你还念念不忘作甚?”

    某‘女’立刻站了起来,瞪眼道:“以前的不说,就说后面发生的,我真的很想问问你,为什么你对谷兰就能玫瑰香槟,对我就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送过我玫瑰‘花’吗?说你不会讨‘女’人欢心吧,我自己都没脸,对谷兰你就可以,我就不行吗?”

    柳啸龙也已起身,不可思议的反问:“你喜欢玫瑰?”

    “废话,哪个‘女’人不喜欢?那就是爱情的象征!”双手环‘胸’,撇开脸不再看,跟这种人在一起,定少活十年,气都气死了。

    男人那个恨啊,他要知道还用得找那么煞费苦心的自找麻烦吗?劝道:“那都是人们用烂了套路,不觉得很敷衍吗?你看是这样的,我送给你的每一件礼物……就拿那大王‘花’来说吧,其实我一点都不反感它,又名霸王‘花’,别看它不好闻,却是世界第一‘花’,懂我的意思吗?”

    砚青拧起秀眉,有这个意思吗?还第一‘花’呢,第一臭‘花’吧?

    “大王‘花’是不容人歧视的,它值得所有生物去尊崇,我并没有特意要贬低你的意思,要知道把它从热带雨林完好无损的带到中国,也并不容易,如果我真的不在乎你,‘花’店随处可见,随便买一束,你觉得你更希望得到的是平凡的玫瑰,还是难以得手的奇‘花’?”‘女’人的短暂‘迷’茫,令某柳弯起了‘唇’,眼底闪过罕见的温柔,仿佛一位世间最完美的爱念之神,正情真意切的注视着自己的心仪之人。

    某‘女’抓抓后脑,口气不屑:“我才不懂这些,再说了,我又不是生物学家!”

    “现在知道了?当时那一巴掌,打得够狠的!”说完就伸手‘摸’着俊颜咂舌:“晕头转向!”

    “谁叫你自己不早说?”砚青白了一眼,心中满满一罐子的气,泄了那么一滴滴,确实,按这么说,任何人都会选择喜欢的人‘精’挑细选的吧?打破沉默:“那你每年给谷兰送那些……”

    柳啸龙有一丝的失望,怎么着也该说声对不起吧?无所谓的回道:“那都是手下们准备的,我们能不要再说她吗?上学时期,别告诉我你从小就没喜欢过哪个男孩子!”

    “我当然有!”

    男人黑了脸:“现在呢?”

    砚青噗哧一声乐了:“你也知道这滋味不好受呢?真难得,不过那是我上小学和初中的时候,‘女’生都比较喜欢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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