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无耻不是罪
第二百四十八章 无耻不是罪 (第2/3页)
己要来的,又没人‘逼’他,大哥把他安排在偏远处种地,很给面子了!”离烨嗤笑,谁叫人家发现了?什么不让来就告发,没得办法,大哥将他安置在了绝对不足以与大嫂碰面的地方,活受罪去。
叶楠也笑得合不拢嘴:“原来砚青穿越后,这么逗呢!”突然很期待接来下来会怎样的啼笑皆非,这才刚刚开始呢,也不虚此行了。
落云镇内,即使是夜里,依旧活跃得好似闹市,听闻此处乃越‘女’王朝之边境,他国入境,必经此处,马车一辆接一辆,‘嗒嗒’的马蹄声此起彼伏,砚青感叹于古代的繁华,扑鼻的清新空气那般真实。
人们表‘露’出的欣喜表情,代表着如今国泰民安,风调雨顺,更知道了此时的‘女’王令老百姓万分唾弃,柳啸龙哦不,小天说,百姓苦不堪言,或许只有这个落云镇最为安宁,在现代,‘女’人要沉‘迷’于男‘色’,那就是‘淫’娃‘荡’fu,令人不齿。
只不过男尊‘女’卑一调换,是这般光景。
抵达那青竹苑时,再次张开了嘴儿,啧,这是妓院吗?六层八角楼,下三层内,站着一排排妖娆少年,纷纷搔首‘弄’姿,试图吸引‘女’‘性’的目光,好去光顾。
古代卖‘淫’好像是不犯法,红‘色’灯笼将这苍穹下的古镇照‘射’得朦朦胧胧,异常诡异,仿佛它并存在于人世,也置身在鬼域,是不习惯吧?才浑身发麻,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穿得‘花’枝招展,正招呼着来往的路人。
就在砚青在考虑要不要进去时,一阵唏嘘声吸引了她,扭头一看,差点再次尖叫出,英姿……英姿啊,连你也没幸免吗?
只见阎英姿骑着汗血宝马,穿着金黄铠甲,手持一柄镶嵌着红‘色’宝石的长剑,头戴紫金冠,代表着至高无上的身份,目光如炬,透着不可一世,傲慢无礼,不屑去目睹世人,后尾随二十余名绝顶高手,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一顶雕龙刻凤的轿子八人抬,如此君临天下的,真是英姿吗?
前世你‘混’得还真不错。
上前双手环‘胸’拦住了大部队前进,讥讽道:“别告诉我,你也不认识我?”
阎英姿闻言翻身下马,爽朗的笑道:“是沐大小姐啊,怎么?终于肯开‘色’戒了?觉得此处如何?”非常的热络。
已经猜到这便是那所谓的‘女’钦差,哎,她也不认识她:“还可以吧!”
“大姐,真想不到,你也来了,正好,我与三皇‘女’正要入内,一起?”萧茹云身穿一袭淡红云裳,敛去了那一抹‘精’干,取而代之的是彬彬有礼,恭谦温和,并未多看砚青几眼,就道:“三皇‘女’,请吧?”
“哈哈,一起一起!”英姿立刻客套的带领着大伙走进八角楼。
砚青无语,还真不是一般的有缘,古代我们都是一家子,紧紧跟随,进了大堂,更是富丽得晃眼,风‘骚’少年随处可见,对此气氛,相当排斥,似乎忘了曾经还有找过牛郎呢。
发现萧茹云对她不闻不问,视而不见,也懒得去自讨没趣,随便找了张桌子落座,立刻就有不少少年开始媚眼飘飘,却没一人上前来搭讪。
“哎哟,这不是咱们的沐大小姐吗?呵呵,今日真是稀客临‘门’,连从不与外界接触的沐大小姐都来了,不知大小姐喜好何种小‘侍’?”男老鸨扭腰摆‘臀’的落座旁,亲自为客人斟茶。
砚青头疼脑热,摇摇头:“不好意思,我想冷静一下,需要的话再叫你!”
男老鸨也没为难,伸手道:“吃茶可也是要付银子的!”
银子?在怀里一掏,看也看不懂,随便扔了一张过去:“够了吗?”
“够了够了,沐大小姐出手真大方,呵呵!”乐呵呵的拿着钱闪人。
“大小姐,不过是找个小倌而已,一百两未免也太多了吧?”麻子‘女’孩不满的叫嚣。
啊?一百两?给出去这么多吗?既然暂时不能回去,就得想办法生存下,没有钱哪能行?但给已给出,伸手讨要太丢人,算了,以后注意点便是。
边沉思边端起茶水轻抿,这真的不是一场梦吗?太可怕了,要如何回去呢?毫无头绪,真的快疯了,‘揉’‘揉’脑‘门’,快开窍,开窍,该死的,到底要怎样才能离开这个鬼时空?现代是不是早就一团‘乱’了?所有人都在寻找她吧?
理智一点,要想回去,就得知道这天下哪里有怪异之事发生,说不定还有其他穿越者,要想知道这些,就得有足够的实力,实力……这沐青儿连丫鬟都可呼来喝去,可她不是沐青儿,哪能给人使唤?
‘女’尊国,大展拳脚的机会这不就来了吗?要实力还不容易?凭她装满现代智慧的头脑,想‘混’个一官半职还不是跟玩儿一样?三皇‘女’就在眼前,只要接近她,走个后‘门’,这事就成了,一旦德高望重,立刻请求广发皇榜,哪里有异象便往哪里走。
那些穿越也不知道可靠不可靠,是记得有个‘女’主角被雷一劈,就回去了,可是被雷劈能回去固然好,万一劈出个大小便失禁,怎么办?更严重的,危及生命……
还是找异象比较实际。
“在此,首先多谢诸位光临寒舍!”
砚青望向了前方舞台,看着那中年男人客套,周围‘女’官倒是有百八十人,大堂坐得满满的,个个非富即贵,有的风尘仆仆,有的好似闲云野鹤,老少皆不等,全部沉‘迷’在那些少年的魅‘惑’中,纸醉金‘迷’。
也就她独善其身了,是不是也该拉个男孩来就坐?但放眼望去,不是娘C就是娘A,生平最厌恶娘娘腔了。
“是这样的,今日有位少年郎想借助这个机会,寻得一位知音,自小丧父丧母,何其可怜?苦苦哀求,这才应允,当然,这位少年郎曾也有恩于我,凭诸位喜欢吧,就当助助兴了,龙儿,出来吧!”男人万分悲悯的转身轻唤。
砚青饶有兴致,好男人,咋还在这烟‘花’之地寻知音?来这里的,有几个好人?当看清出来的人时,再次喷茶,忘记了擦拭,愣愣的瞅着。
台上,一位风度翩翩,‘玉’树临风男子现身,二十七八岁模样,眸光温柔似水,嘴角挂着绝美的笑意,比起周围那些娘C,这个看着更悦目,长发飘飘,身穿廉价长衫,外披一件银白轻纱,手持折扇,时不时摇动数下,抵达中部时,礼貌的抱拳弯腰行礼。
“哇,长得不错嘛!”
“是啊,那眼儿,狐狸‘精’一样!”
陆天豪,天呐,这两个在现代最风光的男人,咋在古代如此落魄?还要苦苦哀求才能上台卖身。
老鸨子也不墨迹,开口道:“起价五两白银,不知诸位可有兴趣?”
“啊?五两?一杯茶还一百两呢!”砚青张口结舌,陆天豪啊,你怎么‘混’得比柳啸龙还惨?
麻子‘女’孩鄙夷道:“这么老,五两能卖出去就不错了,大小姐,如今好儿郎十八岁不出嫁,过了二十,要想寻得好人家,难!”说得非常认真,该死的,陆天豪怎么在这里?
无一人叫价,砚青看到陆天豪还在笑,只是眼底的苦涩令她很是心疼,一定觉得很尴尬吧?
她哪里知道,在座的诸位,哪个敢举手?又不是活腻了。
“这……没有哪位官人愿意给予他一个栖身之所吗?”老鸨子也顿时有些汗颜,错,那是被吓出来的,我只是个小角‘色’,拜托你们别这样来玩我了。
陆天豪并未去看过砚青,只是淡笑着瞅着地面,虽说穿着褴褛,却掩饰不住那一抹唯我独尊的气质,心高气傲,却不知在砚青看来,这个男人定是实在走投无路才沦落至此,其实他心里定很痛苦,如此的清高,不还是来这里以五两银子卖身吗?
终于,砚青起身。
陆天豪不自觉的扬眉,‘唇’边笑容倾斜已非方才温文无害模样反而更像歹人‘奸’计得逞後自得。
“五两五钱!”
“噗哈哈哈哈!”
“呵呵!”
哄堂大笑,某陆捏紧折扇,咬咬银牙,一杯茶都一百两,居然对他如此吝啬,怎么着也得五百万两吧?亏他平时对她这么好。
“五十万两!”
一句话,令砚青转头看去,竟然是茹云,不行啊,茹云是萧祈的,这不是胡来吗?立刻举手道:“五十一万两!”
萧茹云斜睨向站起的砚青,和英姿面面相觑,把这人买回去,柳啸龙还不得抓狂?阎英姿摩拳擦掌:“一百万两!大小姐,你可想好了,你确定你拿得出这么多银子吗?”该死的砚青,你添什么‘乱’?
砚青急了,怒吼道:“你们两个要他做什么?这么老,又不能生孩子!”
大伙耸肩,陆天豪再次咬牙,回头他一定得好好收拾她。
“大胆!”萧茹云大拍桌面,情急之下道:“大姐,此处可非家中……”
“既然你还懂得称我一声大姐,在朝为官,为何不懂得尊老爱幼?”砚青当仁不让,反正这个男人她们不能带走,换个人也没意见。
阎英姿安抚下萧茹云,冲砚青道:“本官也非势力之人,公平竞争,倘若你能赢我,人你便带走!”终于可以好好打一架了。
陆天豪见情况不妙,打圆场:“其实……”
“闭嘴!”
“住口!”
不约而同。
两个‘女’人互相瞪视着双方,砚青攥紧拳头,打架?听说古代有轻功和点‘穴’内的玩意,她还没‘摸’清这边的情况,或许一招便被打倒,要是现代的阎英姿,她不觉得会输,怎么办?绝不可意气用事,忽然想到什么,嘴角邪恶的翘起:“大人乃文人雅士,民‘女’又岂敢与您动粗?这样,咱们连点不伤和气的,如何?”
“那你想比什么?”阎英姿一只脚踩在了凳子上,玩味的看着猎物,砚青肚子里有几斤几两的墨水,她会不清楚?比文,茹云定不会输给她,比武,她也不见得会输。
砚青整理整理衣袍,自信道:“这样,既然此事因这位龙公子而起,咱便以他为例,诗一首,如何?”她要拒绝,便不配那高高在上的身份,一代皇‘女’,哪能不懂诗词歌赋?她要接招,哼哼,唐诗三百首,随便一首都能压死她。
好吧,其实也只记得几首罢了。
画画?嘿,最拿手的好戏,人物描绘,从不输于人,弹琴?古筝还真有一首曲儿可弹全,干妈从小就熏陶,下棋?那更是手到擒来,跟干爹在一起,跳棋,围棋……无一不‘精’。
突然发现,要将琴练好,自己还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人呢,太有才了。
大伙一听,立刻嗤笑不断,好似砚青有多自不量力一样。
某‘女’也毫不在乎,挑衅的望着不远处的阎英姿。
英姿先是看了茹云一眼,见她自信的扬眉便道:“有意思,本官倒是不知大小姐还有这等才能,你来!”
陆天豪立刻站直,他倒要看看她能作出什么夸赞的诗来,问题是,她真的会作诗吗?
砚青起身,看着陆天豪来回走动,好似在酝酿,作诗嘛,哪能出口就来?总得想想吧?否则多假?看了一会,闭目,扬起下颚,一盏酒功夫后,‘啪’打了个响指,随手抄起一杯香茶,边半眯着眼对着陆天豪边缓缓道:“潇洒风流迥出尘,不衫不履自‘精’神,漫言锦绣藏‘胸’腹,只看姿容也‘玉’人。”末了,上台伸手捏起美男的下颚道:“献丑了!”
低下的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好似很沉浸,实则都在纳闷,不是吧?拿别人的诗来显摆?阎英姿也没想到这砚青如此的没皮没脸,刚才她还真以为她会亲自著作呢,半天还不是抄袭他人?忍不住问出:“这真是你亲笔之作?”
“不是我,难道是你不成?”砚青转身挑眉反问,模样一点也看不出端倪。
萧茹云吞吞口水,完了,她怎么忘了这里是古代,她会的诗词确实不少,可那都来自于现代,此刻不管她‘吟’出何等诗词都会穿帮,就算自己作好了,可以是可以,但要给她时间吧?
“啪啪啪啪!”
“想不到沐大小姐如此有才情!”
“沐大小姐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砚青虚心受教般,拱手弯腰行礼:“哪里哪里!”我滴个娘啊,还好给柳啸龙取网名的时候,多逛了会百度,否则该出丑了,诗词记得不少,哪一首是夸赞美男的,还真不知道。
阎英姿微微摇头,砚青,你这王八蛋也太无耻了吧?她非逗逗她不可,扬眉挑衅道:“诗倒是好诗,但今夜‘花’好月圆,是不是来点拿得上台面的?”
顾名思义,夸赞一个男妓,有点辱没斯文了,哈哈,你就‘床’前明月光吧,笑死了。
果然,某‘女’望向窗外的月‘色’,再次闭目酝酿了半响,再次打出一个响指,李白的诗,岂有拿不上台面一说?悠悠道:“‘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哦不……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献丑了!”再次行礼。
在座的诸位那叫一个无语,大嫂,您也太……那啥了吧,就算抄袭,能抄袭点有含义的吗?这小孩子都会。
“大小姐,您还真是博学多才,二小姐,你来!”英姿不屑的瞪了砚青一眼,看向了茹云,却发现好友冲她摇头,立刻倾身道:“快点啦,她要把陆天豪带回去,柳啸龙还不得疯了?”
“我会的全是现代的诗,这不就穿帮了吗?”茹云烦闷的回。
砰!
英姿仿佛被敲了一棍,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尴尬道:“咳,那个,看得出大小姐非常倾心于这位‘少年郎’,俗话说,君子不夺人所好,请!”还少年,老年差不多。
知道她们在找台阶下,砚青也不为难:“承让!”
陆天豪故作娇嗔:“我警告你,卖艺不卖身!”仿佛没被三皇‘女’带走,多委屈一样。
“谁要你的身,走了!”乌烟瘴气之地,一刻也不想多待,好心好意救他出水火,居然还给她甩脸‘色’看,早知道就仍这里自生自灭算了。
好心当成驴肝肺。
回到山庄时,‘精’神不振,极度颓废,耷拉着小脑袋,从未感到如此挫败过,不敢去想如果回不去会如何,大不了就去山顶给雷劈一下,死了就死了,不死定回家。
这是下下策,要如何入朝为官呢?
谁来给她指条明路?
走在山庄的后‘花’园内,两人一路谁也不曾开过口,陆天豪抿紧薄‘唇’,还是问道:“你很不开心?因为买了我?”
“哎!”一声轻叹。
“其实你不用如此为难,倘若不方便,我再回去便是!”说完就沉着脸转身要走。
砚青赶紧冲过去挡在了前方,烦闷道:“我没有那个意思,真的,是我个人的‘私’事,如果我要赶你走,又何必冒着得罪太‘女’,杀头的危险把你带回来?”这男人怎么脾气怎么跟牛一样?
陆天豪这才满意的抬头‘挺’‘胸’,指着砚青道:“我可是黄‘花’闺男,你别‘乱’来,我是不会就范的!”说完就又扭捏的笑笑:“倘若你要强来,我就没办法了!”
某‘女’做了个深呼吸,真该把这一幕录下来,回去拿给陆天豪看,定好玩,嫌恶道:“少来这套,什么‘乱’七八糟的,跟我回屋!”
屋内,柳啸龙风姿卓越的侧躺‘床’榻,媚眼如丝,万种风情,单手驮着侧脑,手持一卷竹简,看得聚‘精’会神,衣襟全数敞开,大片‘胸’膛暴‘露’在外,随着屋外的徐徐清风,额前刘海胡‘乱’舞动着,少许发尖蠕动在‘唇’角,如此美‘色’,怎能使人不动心?
烛光摇曳,暗黄光束更是令其好似北极最为旖旎的光,那半眯的眸,并‘射’出微寒,丝毫不显‘女’气,紧致的‘胸’肌,坚硬的臂膀更显伟岸,纵使小倌,也是最最不屑世俗的小倌。
“就这里了!”
嘴角翘起,抬头看向了‘门’口,‘女’人好似一只翩翩起舞的蝶儿,举手投足并不柔韧,却别有一番滋味,刚要开口时,立刻缓缓坐起,眼底稍纵即逝的森冷差点令努力许久的成果一败涂地,继而转为不解:“他是谁?”
砚青没心思跟他们周旋,拿着桌子上空了的水壶道:“你们自己互相认识一下,我去打点水,晚上口渴就麻烦了!”这里可没饮水机,古代的日子,太难熬了,马桶都没有,就一个坑,蹲上去就可解决,然后拿着竹片子刮刮……
待‘女’人一走,柳啸龙立刻蹙起眉,冷漠无情的瞅着入侵者,周身散发出寒芒,‘阴’郁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呵!”陆天豪看都懒得去看,径自走到‘床’边,脱鞋并肩而盘坐,边整理衣摆边挖苦:“以为将我安‘插’在农田中,就万无一失了?柳啸龙,知道这叫什么吗?自讨苦吃!”他若给他安‘插’个正常角‘色’,也不至于同住一屋了,且还都是那‘女’人买回来的呢。
某柳冷硬的攥紧手中竹简,皮笑‘肉’不笑的移开眼,鄙夷道:“你还真像一只苍蝇,见屎就转!”
“所以啊!”陆天豪好似一个永不言败的存在,嘴皮子功夫上,始终保持着不生气,不动气,继续乐道:“因为你这坨屎在此,我能不来叮吗?”
画面看似两个人正心平气和,外带眉笑颜开的闲话家常,暗地里却早已硝烟四起。
柳啸龙笑容不减,颇有自信的垂眸开始查看竹简,散懒道:“费尽心思的算计,又有何用?还不是靠怜悯来博取同情,继而被买回?”
“这个做男妓呢,就得做得像模像样,你看看你,绷着一张脸,跟谁杀了你娘一样,有点职业道德吧,至于我会不会令她喜爱,那就要看她心情,反倒是你容不容得下我,是看我本事!”没皮没脸的整理着经过易容大师黏贴的假发。
某柳再次暗暗咬牙,依旧不动怒,扬‘唇’高深莫测道:“拭目以待!”
“哎哟,古代搞水怎么这么麻烦?”累死她了,还得从井里打捞,好在月光够亮,否则真要仰天长啸了,外面处处静谧得叫人心发慌,蚊虫多如毫‘毛’,不是人待的地方,进屋见两个男人似乎聊得‘挺’好,笑道:“你们不掐架啦?”这太难得了。
柳啸龙立刻暗骂一句,后笑道:“这位柳公子乃难得的奇才,与我一见如故!”
“是啊,相见恨晚!”陆天豪也和睦的笑笑。
砚青都快鼓掌欢呼了,想不到这两人在古代如此的和睦,如果告诉他们在二十一世纪,他们是水火不容的宿敌,不知道会不会信,等等……将茶壶放上桌便搬来一张椅子,搁置‘床’边,坐了上去,指着陆天豪,看着柳啸龙:“你刚才叫他什么?”
“柳公子!”
“柳……”砚青傻了,瞅向陆天豪:“你叫什么?”又是柳又是龙,别吓她。
“柳啸龙!”陆天豪回答得干脆。
“你叫柳啸龙,那他叫什么?”
陆天豪指指柳啸龙:“陆天豪!”
某‘女’小嘴儿内足以能塞下一枚‘鸡’蛋,这……回过神后,垂头抱着头沉思,‘乱’了‘乱’了,全‘乱’了,柳啸龙是陆天豪,陆天豪是柳啸龙,叶楠是阎英姿,那阎英姿该不会是……看向柳啸龙:“柳啸龙,你……”
“嗯?”陆天豪回答。
砚青哑口无言,怎么会这样?不确信的指指一个方向,等两个男人都看过去后,立刻叫道:“陆天豪!”
柳啸龙转回头:“何事?”
某陆在心里喷笑,小样,跟他们玩游戏,还太嫩了。
“哦,没事!”砚青起身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完蛋了完蛋了,这里的人都不正常,她不要在这里,太可怕了,尽早离开,找英姿,对找英姿,现在只有她能帮她了,皇榜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发放,立即出发:“我出去一下,你们自便吧!”
人一走,陆天豪率先喷笑出:“噗,她还跟我们玩呢!”
柳啸龙也真心的忍俊不禁:“不自量力!”
两人对望,纷纷互相嘲讽一眼,转回头各过各的,陆天豪躺在了‘床’上,望着罩子还是没忍住:“你说她现在究竟在想什么?”
“想着如何回去呗!”柳啸龙也平躺下,虽然两人分两头,却还是头一次这般心甘情愿的睡一‘床’。
“有意思,你知道吗?刚才在山下,这‘女’人拿着李白的诗,说是她自己做的!”
“习惯就好!”某柳是这么回的,好似砚青能做出这么无耻的举动,丁点不奇怪一样。
陆天豪不可思议地摇摇头,‘挺’好奇那‘女’人干什么去了,坐起身挑眉问道:“好奇吗?”
柳啸龙干咳,也坐起,‘摸’‘摸’下颚‘摸’索了一下:“有点!”
“那还等什么?走!”这个砚青,太能令人意外了。
某间极为华丽寝卧‘门’口,李鸢等十来人纷纷用手指将窗户纸捅破,凑近脸,进行偷听偷看。
陆天豪和柳啸龙则斜倚在‘门’框两旁,确定人不会突然走出后才一同捅出一个‘洞’来。
屋内,阎英姿霸气外‘露’,叉着双‘腿’坐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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