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没有人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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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章 没有人格的人 (第1/3页)

    比起往夜,宏伟的星空似乎超越了所有,它是那么的绮丽炫目,那样的美好,月儿散发出的光不再清冷,仿佛带着柔柔的暖和,通明的路灯为人们洒下光辉,莫要‘迷’失方向。

    法梧棵棵犹如成年男子的腰杆粗,绿叶随风摇曳,散发出为走在它们身下的男‘女’鼓掌声。

    柳啸龙失笑,耸动了一下宽厚臂膀,令‘女’人更加舒适:“这个可以考虑!”

    “什么考虑啊,我是你老婆,不是你的合作伙伴,而且要多笑一笑,来,给爷笑一个!”双手不规矩的扯住其的嘴角,轻轻一拉。

    “这样满意了吗?”男人偏头,‘露’出八颗牙齿的笑颜,眸如秋‘波’。

    砚青的心为之一震,漏掉一拍,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干咳道:“还行!”笑这么‘淫’‘荡’做什么?

    又走了一会,‘女’人突然亲昵的将脸贴服得更紧密,许下诺言:“老公,我决定以后要好好疼你!”

    “这话应该是我来说吧?”某男头冒黑线。

    “不都一样吗?你是我老公,我不疼你谁疼你?再也不让你‘肉’疼了!”边说边伸手‘摸’‘摸’男人的头颅:“我会把我所有的爱都给你,只要你乖乖的听话,不要惹我生气,否则我可不敢保证对你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

    柳啸龙脸‘色’乌青乌青的,苦涩的瞅着前方大道,他怎么感觉自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砚青是满心的甜蜜,更加大胆的放肆,小手儿一会而扯扯爱人的头发,一会儿捏捏他的脸蛋,挤出各式各样的形状,这感觉真不错,以前她是对他太冷落了,她发誓,从今以后会好好疼惜他,否则就跟他姓。

    “老公啊,你还是不会说爱吗?”按照知道的那些感情历史,刚才那种气氛下,他不是应该说‘我爱你’,而不是他不能没有她,还是他这辈子根本就没说过那三个字?对谷兰也没有过?

    某男想想,后点点头:“我可以做给你看!”

    ‘砰!’

    小拳头立刻砸在了其的脑‘门’上,打完就吱吱唔唔道:“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条件反‘射’,呵呵,疼不疼?”用力的‘揉’‘揉’,这贼手,怎么就控制不住呢?疼死她了。

    柳啸龙咬牙切齿,刚才还说不让他‘肉’疼,这才多一会?哎!这条路越来越漫长了。

    “其实很容易的,你跟我学,我爱你!”爬上前一点,尽量面对面。

    “我知道!”

    ‘砰!’

    “我是让你跟我学,不是……那个不好意思,我有点情绪失控,你相信我,以后绝对不再犯!”完了完了,她有暴力倾向。

    柳啸龙做了个深呼吸,继续前进。

    “老公,你脸红了!”

    “闭嘴!”

    “耳根子也红了!”

    “……”

    “哎呀,你脖子也红了!”

    “……”

    “天,柳啸龙,我才知道原来你这么纯情呢,跟个煮熟的螃蟹一样……”

    柳啸龙视而不见,但下一句,直接令他松开手,将‘女’人扔了下去,后冷着脸径自前进。

    ‘哎哟!’

    砚青就这么栽倒,爬起来拍拍屁股,也黑了脸,不就是问问他那个地方红了没有而已,至于这么生气吗?以前不是‘挺’好‘色’的吗?烦闷的小跑着跟上,后道:“去我家收拾东西?”

    “嗯!”

    就这样,砚青重新搬回了柳家,可把老太太高兴坏了,佣人们忙里忙外,脸上多了笑容,不时的凑在一起嘻嘻哈哈,整个家瞬间起死回生,和乐融融,孩子们跳来跳去,为了迎接新主人归来,大伙帮忙做了一桌最为丰盛的夜宵。

    卧室里,砚青边整理日用品,边看着男人亲自铺‘床’,和以往的相处方式完全不同,一想到待会吃完饭,洗完澡要发生的亲密事件,也忍不住红了脸,好久没有坦诚相见了,意识到今夜两个人会一丝不挂的拥抱在棉被下,手就开始发抖,挤牙膏,硬是不知不觉挤了半管子。

    “砚青,你是要用牙膏洗澡吗?”柳啸龙收拾完后,来到浴室一看,吓得不轻,快速按住还在挤的某‘女’。

    “啊?”

    砚青垂头看了看,尴尬的将男人推了出去:“你下去陪孩子们吧,我一会就好!”可恶,太久没温存,紧张不行啊?

    柳啸龙双手叉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时不时担忧的望向浴室,无意间瞅见了‘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纸盒,不明所以的打开,眉头紧蹙,捻起一个保险套,缓缓提起,好家伙,一米多长,暗骂了一句,藏起来走到楼梯口,扔哪里呢?

    察觉到卧室‘门’有打开的迹象,迅速藏在了拐角处的垃圾桶内,后没事人一样下楼,见孩子们还围堵着电视看着喜洋洋,为了缓解做坏事的压抑之心,过去坐在了中间:“好看吗?”

    “哈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哈哈哈灰太狼太倒霉了!”

    四个孩子谁也不理会,就这么躺在沙发里打滚,享受着无比快乐的童年。

    柳啸龙却无奈的摇摇头,拿起茶几上的报纸翻看,做贼心虚吧,察觉到妻子已经下楼,鹰眼斜睨过去,并未有异样才呼出一口气。

    小四见红太狼那彪悍的模样异常的喜欢,爬起身摇摇父亲的手臂:“爹地,我们来扮演红太狼和灰太狼好不好?”

    砚青见柳啸龙和四个孩子玩得如此开心,也幸福的穿上围裙,进厨房。

    柳啸龙一脸的敷衍,放下报纸,顶顶镜框,点头道:“好啊!”

    ‘啪!’

    宝宝凶狠的甩下一巴掌,凶狠的指着父亲道:“灰太狼,还不快去给我抓羊?”

    “吸!”另外三个吓得不敢再动作,老四疯了?

    男人也有短暂的呆愣,却没有生气,爱怜道:“这个游戏呢,去和哥哥姐姐们玩吧!”语毕,沉下脸起身离开了是非之地,坐到餐桌主位上等待着开饭。

    雪儿相信妈咪的话了,爹地是一个极度没有趣味的男人。

    周遭的佣人看得那叫一个无语,突然发现少爷‘挺’可怜的,小的不尊敬,大的不疼惜,老的不偏向,在这个家,好似一点地位都没有,少爷算是个好男人了。

    “开饭了开饭了,兔崽子们,来吃饭了!”李鸢嬉笑连连,这个家,终于有点人气儿了,连孩子们都变得比从前活跃,这才像家嘛。

    “哦!吃饭喽吃饭喽!”老三跳上椅子,爬在桌子上捻起一块虾仁送进了嘴儿里,竖起拇指道:“太‘棒’了,你看就是妈咪亲手做的!”

    “你这意思,‘奶’‘奶’做的就不好吃了?”李鸢佯装生气。

    老三眨眨眼:“‘奶’‘奶’,是谁说今天妈妈最大的?什么事都得让着她,你看爸爸,自从妈妈回来后,他连屁都不敢放了!”

    柳啸龙捏紧报纸,瞪视道:“住嘴!”

    “‘奶’‘奶’你看他,又瞪眼了,赶紧教训他!”老三才不怕,指着父亲告状。

    果然,正在发放筷子的李鸢立刻给儿子来了个暴炒栗子:“要是再给我‘弄’跑了,这个家你也干脆不要回了!”

    “好了,都别唠叨了,尝尝我的手艺如何!”砚青这时将最后一碗汤呈上桌,再也不是一个人,如此和美的画面,是自小的期望,老公疼,婆婆爱,孩子欢喜,她的家,成功组建成。

    一家人有说有笑,令偌大的家不再死寂,处处渲染着福泽,说不出的热闹。

    “儿媳‘妇’,你就不要忙了,这些‘交’给下人去做,明天还要上班,早些回屋休息吧!”李鸢见砚青要收碗,立刻阻止,她还想再抱几个大孙子呢,最好满院子都是她的孙孙们。

    砚青并不想这么快回屋,太久没……很是紧张,可也没有理由推辞,只好悻悻然的上楼,一会怎么开场白?想着想着,已经推开了木‘门’。

    浴室内,柳啸龙倒显得轻松得多,穿好浴袍,走出,见砚青正站在‘床’头不知在想什么,无声无息的上前,伸手自背后环抱住,将下颚抵在‘女’人的肩头,含住耳坠轻轻一咬:“很紧张?”

    “咳!谁说的?我去洗澡!”该死的,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饭前不是洗过了?”男人不放,弯腰打横抱起,勾‘唇’道:“你已经没有退路了!”

    得意的样子好似在说‘到了本大王的地盘,就别反抗了,乖乖的顺从吧!’

    砚青别扭的抓抓头发,算了,反正她也不知道要怎么主动,干脆让他来好了,感觉到男人关掉了所有的灯,仅仅留下一盏,心儿飞速的跳动着,任由其解开衣扣,偏开头不敢去看那放‘荡’的一幕。

    柳啸龙早已热血膨胀,冷落了许久的身躯终于面临着开荤,每一根血管都在逆流,喉结一阵滑动,倾身覆盖住,亲了一口小嘴儿,喘息道:“叫老公!”

    某‘女’尴尬异常,小腹处一团火烧得极为旺盛,空虚的灵魂需要填补,受到了蛊‘惑’,轻轻道:“老公!”

    “看着我!”大手霸道的板正‘女’人逃避似的眼睛,定定的注视:“再叫一声!”

    “哎呀,你要不要做?不做我走了!”太难为情了,不‘肉’麻吗?

    柳啸龙沉下脸,惩罚‘性’的‘挺’动了一下腰肢,后执着道:“快点!”

    砚青没办法,长叹一声,后看着男人,抬手抚‘摸’向俊美的脸庞,笑道:“老公!”这有那么好听吗?

    “该死的,快帮我……!”不由分说,抓起一只小手塞进棉被中,闭目隐忍着即将爆发的振奋,饥渴的狂‘吻’住了‘女’人的嘴‘唇’,对方的颤栗给了他最大的动力,拨开二人身躯上的束缚,似乎有些猴急,前戏过于粗略,失去了往日的沉着稳重,动情的融合,闷哼一声,大力吸‘吮’住妻子的耳廓喃喃道:“老婆,我太就没……忍一忍!”

    因为不够温柔,砚青刚要叫嚣,但听到这一句,还是选择忍让,紧紧环抱住丈夫的后颈,尽量放松,有些心疼,咋就把一个男人饿成这样了?完全失控一样,鼻子一酸,刚要落泪时,瞪大眼推举:“柳啸龙,等等,安全套……”

    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伸手一‘摸’,咦?她明明记得放在‘床’头柜上的。

    本要宣泄的某人一听这话,顿时形同一盆冷水泼下,也不错,延长了欢乐的时间,愤恨道:“你就不能专心一点?”

    “不行,我可不想再怀一个,计划生育,我们得以身作则!”这是个相当严重的问题。

    柳啸龙苦不堪言,紧紧压制住,粗喘道:“那玩意不舒服,再说了,我又不是养不起……”

    “这是两码事……喂,你冷静一点!”

    “这个时候,你叫我怎么冷静?听话!”见还要动,便发狠道:“看来是我不够用功,居然还想一些毫无营养的东西……”

    砚青瞪眼:“你下不下去?”捏起拳头,还敢来威胁她,活腻了?

    硬的不行,来软的,笑着趴伏下,含住小耳朵柔情蜜意:“老婆……这样舒服吗?”

    唔!意志瞬间被快感吞噬,几年不见,技术见长嘛,爆红着脸反客为主,翻身将其压制身下,更换着一个又一个理想中的角度,这是有生以来,最为愉快的一次夫妻生活,一夜苦战七个回合,直至天明才倒头沉睡。

    柳啸龙如愿以偿,毫无睡意,更无疲累,拿过香烟点燃,左手臂紧紧搂抱着失而复得娇妻,垂头瞬也不瞬的欣赏,这个人终于毫无保留的将心‘交’付于他,指尖划过有些红肿的小嘴,这一刻,明白了妻子为何物,她就是一个支撑着丈夫的羁绊,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从来不相信一个人,能瞬间以心灵来摧毁另一个,而他相信他能摧毁他,更相信,这个‘女’人,同样可以做得到,最可怕的事不是神一样的敌人,而是爱人一句残忍的话,任何美好的东西,都需在痛苦中寻找。

    唯独感情,他发现它只能一路甜到最终,禁不起挫折的入侵,亦或者是第三者……

    陆天豪就是他心里的一根刺,那就是贴狗皮膏‘药’,死粘着他不放,可他还是救了他,那一刻并不平静,救他,代表着不会再去残害,代表着认同,当然,那是理智上的认同,感情这条路上,他容不得他,完全没了方寸。

    不知道要如何驱赶出这两人非一般的友谊,陆天豪多次将她拉出鬼‘门’关,这一点,他应该心存感‘激’……他感‘激’他祖祖辈辈,烦闷的‘揉’‘揉’眉心,几乎一想到陆天豪这三个字,脑‘门’就犯疼,也不知道这根刺何时才能拔出。

    砚青对他是纯粹的友谊,他自然知晓,可那人不一样,他相信那人是真心盼望着他早死早投胎,好鸠占鹊巢,说什么凭本事来让他容得下,下辈子吧!

    “嗯……!”

    ‘女’人似乎睡得并不安稳,烦闷的扭动了下身躯,柳啸龙立刻熄灭烟蒂,后温柔的抬起小脑袋,放置肩窝中,这才见秀眉舒展开,宠溺的垂头附耳道:“我爱你,至死不悔!”

    傻瓜,如果他不爱她,又怎会任由她一而再的放肆?也不看看,大千世界,谁敢太岁头上动土?虽然有时候确实野蛮了点,但也表示着一个人的真‘性’情,倘若哪天砚青变成个怯懦的‘女’子,终日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他该不习惯了。

    见时间已到七点,而‘女’人只睡了两个钟,有些不忍心唤醒,可记得好似在冲什么业绩,他该做的不是因为心疼就看轻她的工作,应该给予鼓励,就是不知道去到总局又如何?不还是缉毒组吗?又不是国家总统,这么努力有何意义?

    好吧,他确实有些轻视,纵使是省局的位子摆在眼前,都不会多瞅一眼,职位太卑微,而妻子又是个名副其实的官‘迷’,他应该多支持她,以她的乐趣为喜好,翻身轻轻摇晃:“老婆?老婆?”

    “别吵……”砚青翻个身,好困啊,也很累。

    “砚青,你忘了冲业绩的事了吗?不可迟到的!”男人无奈,继续轻柔的挑逗。

    砚青眯开一只眼,可是她真的不想动:“都是你,我现在感觉走路都走不稳,你走开啦!”气氛的抬手一巴掌打开男人的侧脑,后向只猫儿一样,卷缩进被中,现在她什么都不想要。

    柳啸龙挑眉,直接掀开被子,打横抱起:“那你再睡会,我给你洗澡!”

    “嗯!”这个主意不错。

    浴室中,氤氲密布,男人认真的坐在浴缸中为再度沉睡过去的‘女’人清洗着躯体,每一处都不放过,某些地方还是有些难为情,转念一想,自己的老婆有什么好难为情的?于是乎,没了羞耻心。

    深怕惊醒,动作极为小心,洗净后,拿过柔软‘毛’巾擦拭,来到更衣室,换上内衣内‘裤’,皱眉道:“别睡了,听话,站起来!”怎么变得这么懒?

    砚青也知道何为得寸进尺,不耐烦的站起身,反正有人伺候,干脆耷拉着脑袋,站在屋子中央伸开手:“快点!”

    “你说说你,这么累,干脆辞职算了!”拿过淡蓝‘色’衬衣边穿戴边教育。

    ‘女’人无‘精’打采,不回话,任其摆‘弄’。

    “抬脚!”蹲下身子将长‘裤’套进了美‘腿’中,后起身提好,再将衬衣全数噎进‘裤’头中,扣好皮带,再拿过长袖警服、袜子,高跟皮鞋,梳头,绑发,警帽……

    十分钟后,砚青才抬抬眼皮,一看镜子,立刻‘精’神,笑着夸奖道:“有条不紊啊,柳啸龙,想不到你小子还有这一手,不错,值得夸奖!”拍拍肩膀,连脸部都擦了保湿霜,牙也刷过了,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柳啸龙也自行穿戴整齐,白了一眼:“现在不困了?”

    “废话,再睡,就迟到了,喂,以后你天天都这样给我‘弄’好不好?”天晓得每天早上起来,最厌恶的就是梳洗打扮,换衣服了,反正他去云逸会那么早也不干好事,还不如帮她一把。

    男人则冷笑,穿好一只皮鞋,看着妻子眼里的小算盘揶揄:“你咋不说天天给我穿?”

    “‘女’士优先嘛!”感觉有戏后,小步过去,踮起脚尖环住其后颈,眨眨眼给出福利:“这样,我晚上伺候你,帮你脱衣服,帮你洗澡,你早上伺候我,很划算是不是?谁也不欠谁!”

    哎!柳啸龙在心里又一声叹息,大手掐住爱人的小额摇了摇:“其实就算你不帮我脱,我自己也要脱了衣服才能睡觉!”

    啊?还以为他会答应呢,邪恶一笑,将嘴‘唇’贴服在了男人的耳廓旁,轻轻道:“外带‘床’上好好服‘侍’如何?”

    某男干咳一声,后点了‘女’人的额头一下:“鬼灵‘精’,准备一下,妈刚才叫了,去吃饭!完了我送你到警局!”

    “不用啦,上面为我配了车,自己会开,再说了,你每天下班又不准……”

    “你若需要,我可以准时,反正在家里也可以工作!”

    砚青再次拒绝:“柳啸龙,你其实不用为我做那么多的,不能为了我耽误了你自己的事,不是说过吗?工作上,互不干扰!”很多次谈生意都是在她下班的时候,总不能为她,耽误云逸会吧?

    否则哪里担得起那一声‘大嫂’?

    柳啸龙万分感动,点点头:“那好,对了!”掏出一叠存着递了过去:“我们的全部家当,你若有需要,就自己取,不需要过问我!”

    “啊?这么多?”每一张内都有着数不清的零,好多钱。

    “你自己看着管理吧,家里的佣人支出妈会把清单给你,到时候你自行发放!”‘抽’过领带打好,走了出去。

    砚青口水直流,这辈子,还没拿到过这么多,天啊,真的有上千亿,上前亿,太可怕了,这不是诚心要她睡不着觉吗?刚要还回去时,不行,这才是最实际的保障,每天偷一点,他又不会发现,藏自己的小金库里去。

    如果哪天再被甩,能带走上千亿也不错,全部家当,这小子,太能赚钱了。

    且还能帮着打理家务,按理说这是她身为‘女’人的分内事,他终日在外忙着赚钱,总不能回到家也要他管理吧?恩,她不会让他失望的,其实这个家有很多地方需要好好调理调理,比如佣人的工资,干得好的,每个月可以加薪,这样她们才会更积极。

    终于能为他做点事了,可藏哪里呢?几乎除了保险柜,哪里都不安全,还不如不给她呢,回头算算具体多少,列出一个表格,上千亿的身价,富婆,这就叫富婆。

    “儿媳‘妇’,快过来坐!”

    一家人早已围坐,砚青乐呵呵的过去‘摸’‘摸’孩子们的小脑瓜:“最近学习如何了?”

    “妈妈,后天考试了,如果我得了九十八分以上,带我们去游乐园好不好?”

    “你小子有点志气,要拿就拿一百分,你妈我幼稚园都一百分!”

    老三撅嘴:“一百分就一百分,游乐园?”

    小四也跃跃‘欲’试:“妈咪,我们一家人还没去过游乐园,人家桐桐都去过好多次了!”

    一听,为人父母的两人深感惭愧,柳啸龙鼓励道:“如果你们四个,都能九十八分以上,我们就去游乐园,爹地陪你们!”

    “真的吗?哇,我太高兴了,赶紧吃,我们四个里,就我成绩最不好,但我有信心!”老三开心得不得了,终于要和爸爸妈妈一起去玩了,他的过山车啊,等着,哥哥很快就来了。

    李鸢边为砚青夹菜边问:“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准备复婚?还摆宴席吗?”

    柳啸龙见砚青看向他,想了想,为难道:“砚青,这事你去和英姿她们商量一下,我想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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