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浩云和好
第二百五十七章 浩云和好 (第2/3页)
门’浩,你这个疯子!”
萧祈看着母亲那样,终于不再散漫,起身瞪着西‘门’浩道:“有事冲我来,我知道我逃不掉,那你杀了我啊,你杀啊,西‘门’浩,你若杀了我,相信我,你也好过不到哪里去!”他太了解茹云了,不过他还真希望西‘门’浩此刻杀了他,那么大家就一直痛苦下去。
西‘门’浩捏着枪的手骨节开始泛白,记得宾利说过,那‘女’人如今受不得任何刺‘激’,残忍的揪过那个还在笑的人地衣襟,拉近距离,瞪大的眸子已经覆盖上了一层薄雾:“你就拿她的善良来做赌注是吗?你不是说你会好好照顾她吗?你不是说你喜欢她吗?”。
“是啊,我喜欢她,可是她的眼里却只有你,总经理,我是个男人,我为她付出了四五年,而她却说不想结婚了,凭什么?你有什么好的?一遍遍的将她推向地狱,却还是要找你,我倒想问问你,为什么又要来招惹她?我们都要结婚了,你却又和她搞一起,把我当什么?这绿帽子给我戴的时候,你有想过我吗?”。到最后,开始疯狂的大吼,同样伸手揪住了上司的衣襟,不怕死的对持。
是吗?云儿是因为照顾他才落得这等下场,因为不想结婚才伤成那样,这一切都是他的错,看着萧祈振振有词,直接给一拳撂倒,后一连串的殴打,一次比一次狠辣,在这里,他仿佛看到当初那‘女’人被虐待的画面,继续要一次‘性’把萧茹云承受过的痛苦一一归还。
萧潇想上去拉架,却被一脚踹开,尖叫着倒在一块用来磨刀的石块上,脸颊一阵冰凉,后是无法承受的痛苦,大半张脸都全部破皮,几个翻滚,打翻一大瓶的黑‘色’颜料,染湿整颗头颅、面颊、脖颈。
“天啊萧潇!”萧母拖着血迹斑斑的‘腿’冲过去抱起‘女’儿惊叫:“来人啊,快来人啊呜呜呜呜出人命啦,呜呜呜萧潇!”
萧潇‘摸’向脸颊,呕出一口颜料,摇摇头:“不要,我不要这样……不要这样……”疯了似的冲出了大‘门’,这样是不行的,她要找医生,她不能没有这张脸,不能!
而西‘门’浩这里还在一拳一拳的攻击,萧祈基本没回手,就这么躺在沙发里,任由其上下其手,原来这么的痛呢,可比不了心里的痛,真的一无所有了,一辈子的努力,就这么断送在他自己的手里。
察觉到生命已到尽头,闭目等待着最后对准心口的一拳。
铁拳高扬,力度足以隔着破‘肉’打碎一人的主要器官,刚要凶狠的打下时……
‘她现在受不了任何刺‘激’,你明白吗?’
咬牙隐忍着,两滴泪滚落在萧祈的脸庞上,抿紧薄‘唇’,后吞吞唾液,沙哑道:“我从来没想过要她真正去面对死亡,我情愿你伤害的是我,不管我怎么做,她始终要和你在一起,不想伤害你……而你就是这么报答她的!”
“哼,你真以为你们在落云山的事……”
“落云山,她连手不曾让我牵,萧祈,我真的好后悔把她‘交’给你!”语毕,一把甩开,起身颓废的走出,要不是她,你真的可以当上总经理吗?要不是她,今天你也活不了,那么好的‘女’孩,他真的忍心下手吗?不敢去想‘女’人当时无还手之力的被男人骑在身下毒打画面,按照时间来看,其实那次她给他打电话时,就已经在生不如死了,而他却没发现。
怪不得近日一直神情恍惚,在他还在受人膜拜时,心中的另一半正在被人蹂躏,他没有保护好她,一直就没有保护好她,她不愿意给他这个机会。
萧祈木讷了许久,突然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笑到最后开始坐在地上抱头痛哭,哭够了,起身走向了‘门’外:“没错,是我做的,抓我吧!”
刘晓燕见人已经招供,立刻吩咐道:“带走,将里面的人带到医院去!听候发落!”
双手被戴上冷冰冰的镣铐,这样也好,在牢里,就不用去面对那个‘女’人了,不用面对她会不会和西‘门’浩在一起,更不用面对破产,一无所有啊,可笑的人生。
三日后,寸步不离的西‘门’浩看着‘女’人睁开眼,惊喜道:“云儿,你感觉如何了?你放心,这辈子,我都不会再离开你半步,我发誓!”深怕‘女’人不信,掏出了婚戒:“这是我在布勒多亲自设计的,还有这个,是王妃才可拥有的!”掏出那块大大的水晶。
萧茹云眨眨眼,舌头还是那么痛,却还是问道:“萧……大……哥……”
西‘门’浩攥紧戒指,所有的惊喜都随着这三个字消失,醒来后,你最想见的是他吗?苦涩道:“你放心,他很好,我放了他!”
茹云明白的眨眨眼,后不再去多看,闭目养神。
“云儿,我……我不知道我能说什么,也不知道你想听什么,但我会陪着你,直到你站起来,然后我再走!”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灿烂,很阳光,仿佛回到了年少时期,肩上没有重担,没有任何压力,只有她。
茹云大大的吸了一口气,依旧不说话,男人这个东西,她真的怕了,也知道自己的永远都坚强不起来,普通‘女’孩该拥有的,她再也得不到了,真不知道那些曾经的同行,是不是也像她这般煎熬,兴许她们会瞒着往后的丈夫,她也有想过欺瞒,可她瞒不住,不想再去尝试了。
一群人,轮流守候,深怕再出状况,都觉得应该将萧茹云圈养起来,谁都不给见,养在温室里,这样她就不会再被人指点,这已经是来到医院的半个多月后了,阎英姿手持保温杯,里面是亲手炖的猪骨,营养很高,推开病房的‘门’,居然见里面空空如也,而且盐水的针也是被毫无章法拔掉的。
放下保温杯,开始四下寻找:“茹云?茹云?你们有看到这里的病人吗?”。
“哦!刚才我有看到她往那边去了!”小护士指着楼道,兴许是去透风了。
“谢谢了!”
拔‘腿’冲进了楼道,没人啊,望向头顶,跟着向上攀爬,到达天台,瞳孔猛地一缩。
远处,一身病服的‘女’人就那么披头散发的站在屋檐上,八楼的高度,仿佛只要轻微一吓,她就会跟着不慎坠落,而她的样子,也是跳楼前的出神,在想这些年的遭遇是吗?不敢惊动,拿出手机给全部通知了一遍。
正在一个糕点店里买食物的西‘门’浩一看短信,手里的美味落地,直接跳上车急速前进,飚车技术让路人开始拍手叫好。
车如流水,那辆黄‘色’兰博依旧来去自如,超越了一辆又一辆,仿佛正置身辽阔的大草原上,毫无阻力,冲进医院后,直接攀爬向楼道,好似只要晚一步,一切都会覆水难收,到达了天台,见大伙已经到齐,都站在正中央望着远方那个‘女’人,完全不怕惊吓到,冲上前颤声道:“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萧茹云这才察觉背后有人,缓缓转回头,见十多个人都瞬也不瞬的看着她,眼里均是写着失望,想说什么,但嘴刚上过‘药’,实在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西‘门’浩‘摸’了一把满脸的泪水,扬‘唇’笑了起来:“哈哈,云儿,你要死,我不阻止你,可是你可以为我多考虑那么一点点吗?嗯?你死了,解脱了,那我呢?我从七岁就眷恋着你,兜兜转转几十年,我还在这里眷恋着你……是,我是伤害过你,可我觉得它没有我爱你的多,你要死,可以啊,但是你先把我对你的爱还给我行吗?或者你想办法让我忘了你,不然你死了,我要怎么办?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办?”
难道她真的毫不在乎他的感受吗?这段感情为什么这么疲惫?他真的筋疲力尽了,为什么还要这样来折磨他?当初她那样对他,他不也原谅她了吗?为什么她就不能也原谅他一次?
“呜呜呜茹云,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一定很难受,可是你就这么走了,我们一定会难过一辈子的呜呜呜!”砚青擦擦眼角,想上前,又害怕惊动。
茹云就这么看着大伙,没有下去的意思,感受着轻风吹拂起青丝,几乎一股突来的强风就可带走她,看着大伙那悲痛‘欲’绝的模样,也跟着哽咽起来。
“你不说丑陋的往事被人知道后,会遭受到外人的唾骂吗?无法承受吗?好,我陪你一起来承受!”西‘门’浩颤抖着大手掏出了手机,按下了手下的号码:“我‘抽’屉里有一份红‘色’的资料,你立刻把它‘交’给记者,立刻!”
阎英姿不敢置信的看向西‘门’浩,他疯了吗?
这厢,柳啸龙等人都在想到底是什么资料时,对方给出答案。
西‘门’浩伸出大手,开始缓慢的向前走,两行清泪透着说不出的幸酸和无助:“在法国的那几个月,我一点都不在意,只要你不在乎,我真的都放得下,为什么你又放不下?活自己的,管别人怎么说?嘴长人家身上,能全部堵住吗?就算堵住了,人家心里会想是不是?你只是陪人家喝酒而已,可我不一样,为了钱,我将尊严踩在自己的脚下,我还记得那个老太太的模样,那是我的第一次,给我造成了极大的心理‘阴’影,因为你,我才将这些过往看开,因为你,我才走到那一步,也是因为你,我好起来了,那么我也请求你,为了我,活下去!”
“咳!”皇甫离烨没忍住,干咳了一下,不是吧?阿浩的第一次是给了老太?这消息也太劲爆了。
连柳啸龙都摘掉了眼镜,皱着眉头,一副不可思议,那他还真藏得够深的,这么多年,愣是没发现还有这一出。
大伙都没有阻拦西‘门’浩,也许这个时候,只有他能挽救茹云了。
“我知道你已经不敢再相信任何人,可请你再相信我一次,这么多人作证,如果往后我让你掉一滴眼泪,这里的任何人都可以来赐我一刀,我用我母亲发誓,我会好好对你,再也不让你受伤害,我不会在意你和萧祈发生过什么,我只要你,云儿,你知道吗?我一个人在布勒多,真的好幸苦……每天屋子里都空空的,心里也空‘荡’‘荡’的,我真的好想有你在身边,那么就算全世界都只剩下我们了,我也不觉得孤单,不要因为做错一件事,就彻底否决一个人好吗?”。人已来到了‘女’人的身下,却没有伸手去抱住,如果她一心想寻死,就算救了,那她也有的是时间。
茹云看到了男人眼里的害怕,现在的西‘门’浩,不再是个高高在上的王者,他就像一个好似快要被人抛弃的宠物,抬起小手抚‘摸’掉他脸上的灼热液体:“阿浩!”
“如果你还是觉得不可信,那么你就把我对你做的过,统统对我来做一遍,不过我觉得比起那样,我承受的已经够了,你说要和萧祈结婚时,我真的差点就疯了……就差那么一点点,我怕我不控制自己,失去了意识的话,怕他会哪一天垮掉,我活着,最起码还可以拉他一把,这几年,我真的很痛很痛,云儿,你能不让我再痛吗?你不愿意嫁给我没关系,你还是不相信我也没关系,你可以独立生活是不是?你有这么多朋友在呢,我只要知道你平安无事,我也会很快乐!”紧紧按住覆盖在脸上的小手,还好还有温度。
“茹云,答应他吧,我们都相信他,真的!”砚青再次擦了一把泪。
英姿也道:“不是说好了吗?找了老公都要住一起,滨海的房子已经可以住进去了,我们的愿望可以实现的!如果你死了,我也不结婚了!”
叶楠和美丽都一同点头,大伙都不能没有她。
萧茹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在大伙心中都成了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了,突然有些尴尬,看看哭得眼睛都肿了的西‘门’浩,再看看砚青她们,吸吸鼻子,忍住舌头上的刺痛:“你们是说得很感人,可……可是我没说要跳楼啊!”
她只是觉得太久没呼吸到新鲜空气,太久没吹过风,上天台来的,来挑战一下极限,看胆子有没有变大,怎么都以为她会跳楼呢?都说过了,倘若老天再给她一次重生的机会,就一定好好珍惜生命的。
“该死的!”西‘门’浩暗骂了一句,伸手将‘女’人抱下,放在了地面,掏出手机吩咐:“赶紧把资料给我放回去!”这事可大可小,被世人知道没什么,反正他不觉得谁敢当面指点他,背后的话,又听不到,只是还不容易稳固的布勒多会天翻地覆。
虚惊一场,柳啸龙‘摸’去一颗好不容易滚落的泪珠,那是因为阎英姿那句话,萧茹云死了,都不会结婚的话,想他够倒霉了,追了几年才追到手,突然为了好友,不跟他了,多委屈是不是?
茹云很是抱歉的垂着小脑袋,嗫嚅道:“对不起!”
“没有没有,你没有对不起我们,但我们说的都是真的,你要想不开,我们都会想不开的,总之我们姐妹齐心,以后这些男人谁敢欺负谁,就都不要了!”砚青嬉笑着过去抱住了亲亲宝贝,可别再来吓唬她了,小心肝承受不起。
林枫焰嘴角‘抽’了‘抽’,这叫什么?意思是他以后敢欺负楠儿,就都跑了?那大哥还不得来杀了他?换而言之,离烨要欺负美丽,他也会杀了他,好你个砚青,时时刻刻都想着算计,那他们成什么了?名副其实的妻管严?
这日子过的,太窝囊了。
“大哥,您得管管大嫂!”离烨扯扯自家大哥的衣袖。
柳啸龙倒是很想回一句他已经是泥菩萨过江,结婚五年,夫妻生活一个巴掌都数不完,斜睨过去:“你去说?”
“我……我不管,阿浩会跟我算账!”林枫焰抓抓后脑,这个时候去惹,不是找死吗?阿浩名声在外,有的人,情愿来惹大哥,也不敢直接去惹他,这小子,要不不发火,真发火起来,谁要惹了他的人,就全都不是人,‘女’人也照杀,即便是曾经的"qingren"。
董倩儿的惨状还历历在目,好吧,有些时候,他还是怕那家伙的。
某柳白了一眼,没用的东西。
“阿浩,你别杀萧大哥,可以吗?”。茹云扬起小脸,祈求的望着青梅竹马。
一说到萧祈,西‘门’浩就没什么好脸‘色’:“我不会,那你呢?你以后有什么打算?跟我……”拿出戒指,攥紧,屏住呼吸等待,当然,就算她这次不答应,他也会用这一生来让她答应,至于布勒多,他不打算回去了,反正都稳定了,手下们会掌管,高科技时代,开会时可以视频嘛。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满足她的愿望,和她姐妹的丈夫们住在一起,那些丈夫们,还是他最最不可失去的兄弟。
茹云见所有人都在向她点头,而且未来的生活其实也不见得很差,一起住在滨海,成立五个大家庭,一直是她的梦想,对于萧祈,她知道有愧在先,可她爱的是阿浩,这个从小就爱着的男人,只有他能给她心跳加速的感觉,只有对他的碰触,才不会排斥,曾经在马来西亚,十年的等待,夜夜苦守,到后来的重逢,他能给她心灵上的痛,心灵上的欢喜,这才叫爱。
如果一个人,不能让人爱到心底,痛到心底,那不叫爱情。
“茹云,你就别扭捏了,快答应啊!”英姿催促,磨蹭什么呢。
离烨也道:“我们不结婚,为的就是这一刻!”
“哦!”
几个‘女’人同时点头,原来如此,砚青抬脚狠狠猜想巧克力的皮鞋:“滨海的房子内那油漆味都是你在搞鬼?”
“我这不也是在帮茹云吗?”。黑皮赶紧澄清,好吧,他确实只想到了西‘门’浩,哪怕他找别的‘女’人也行,她们有约定,那他们男人也有,老婆找了也住一起去。
茹云突然有些羞涩,因为看到西‘门’浩脸颊通红,还真跟回到了从前一样,那个懵懂时期,大家都很害羞的年代,偏开头抬起了左手,无名指摇了摇:“快点!”
西‘门’浩喜出望外,呼出一口气,老天爷,我终于功成名就了,打开盒子,将一枚极为可爱的粉钻戒指牢牢的套进了爱人的无名指中。
砚青和叶楠等人都抬起了左手,每人一个,它代表着一个男人,英姿打响指道:“等茹云你伤好了,我们一起走进婚姻的殿堂,哇,好‘浪’漫啊,砚青,你现在觉得那样‘浪’漫吗?”。
“那有什么可‘浪’漫的?”不就是结婚吗?她都二婚了。
“我终于知道你和柳啸龙在一起为什么觉得不‘浪’漫了,因为你这人啊,根本就不知道‘浪’漫为何物,不是按照书上说的去做,才叫‘浪’漫,什么手拉手逛街,我跟你说,所有的,都没我们一起结婚‘浪’漫!”这多‘浪’漫是不是?她咋觉得不‘浪’漫呢?
柳啸龙感同身受,这几年,在一起‘浪’漫的时候‘挺’多的,可人家依旧说找不到‘浪’漫的感觉。
“我可以去看看萧大哥吗?”。茹云突然看向大伙。
砚青愣住,为难道:“你要知道,他这是犯罪,就算西‘门’浩放了他,可也触犯了法律,非法拘禁,家庭暴力,他有没有对你做不该做的事?比如强暴?”问到此,故意看向西‘门’浩,倒要看看他是否真的不在乎。
满意的是,西‘门’浩虽然很在意,但却是去翻看茹云的身体,眼里全是心疼,没有了‘阴’骛和排斥,真的改变了,不错。
“哎呀,别翻了!”茹云打掉西‘门’浩的双手,解释道:“有一次他是想,但……”指指自己的舌头:“我就差点咬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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