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宝贝儿,你去洗。【6000+】

    第二百二十五章 宝贝儿,你去洗。【6000+】 (第2/3页)

在画油画的南方叮嘱。

    “我出去一下,看着宁宁和帆帆。”

    南方放下了画笔刚想要问她哥去哪儿的时候,靳北城已经转身离开了。

    南方觉得奇怪,就走向了靳北城的卧室,帆帆一个人正睡得香甜,但是尔曼也不在卧室里面。

    她瞬间感觉到,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南方附身将帆帆抱了起来,抱到了宁宁的房间让两个孩子一起睡,她也打算将手上的颜料洗洗干净准备陪两个孩子睡觉了。

    但是这个时候手机却响了。响地很不合时宜,而且,打来的人也很让南方不快。

    是宁泽。

    如果可以的话,南方真的是想要把宁泽的号码给拉黑掉,他老是深更半夜地打过来,吵着她睡觉。

    但是有的时候因为涉及到宁宁的事情,南方又不得不接,也没有办法真的把他拉黑掉。

    她还是按下了接听键,但是口气有些不善。

    南方的脾气的确是不是很好,但那也只是在发病的时候,平常的时候脾气都是很好的。

    “宁泽,大晚上的你又要干什么,宁宁已经睡觉了……”南方低声开口,担心吵到已经睡着了的帆帆和宁宁,口气有些无奈。

    每一次只要宁泽一主动联系她,南方就会觉得他是故意来找茬儿的。

    但是这个时候那头却是传来女人的声音:“你是靳南方吧?”

    南方在听到陌生的声音的时候稍微顿了一下,她最不擅长的就是跟陌生人交际,无论是现实生活当中还是虚拟的生活当中,都不行。

    “我……我是。”南方停顿了一下,她下意识地开口,“是宁泽出什么事情了吗?还是他的手机掉了?”

    南方心思很单纯,长期将自己封闭起来也导致了她的性子变得软糯,除了发病的时候比较暴躁之外,其实是很单纯善良的。

    “我是宁泽的女朋友。”那头的女人忽然开口,将南方确实愣了一下,女人的话对于南方来说有些莫名其妙,她发怔在那里。

    “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吗?”南方知道自己这样杵着也不是个办法,于是开口,话语强行镇定。

    其实她这个时候心底已经很不快了,宁泽是什么意思?大半夜的让自己的女朋友啦打扰她睡觉,就不怕打扰到宁宁吗?

    “我只是通知你一声,我要把你的号码删了。我不喜欢宁泽的手机里面出现除了我之外别的女人的号码。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女人的声音显得非常冷漠凉薄。

    南方嘴角不经意地略微扯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点想要笑。

    这算什么?

    “我明白。”南方很倔,她也不想要跟这种人多说话,于是便轻微颔首回应了她,“你删掉吧,反正我早就想把他删了。”

    “我也是经过了宁泽的同意的。希望你以后不要主动联系我男朋友,别仗着自己跟他有个儿子就那么猖狂。是个女人都能生育,没什么了不起的。”

    女人冷冷开口,话语里面带着对南方和宁宁浓烈的嘲讽。

    南方的心脏瞬间像是被人狠狠揪了一下一般。她自己被别人侮辱她无所谓,毕竟她自己有病痛的折磨,但是宁宁她绝度不允许。

    “请你放尊重点,别扯上我儿子。”南方最厌恶的,就是那些无缘无故的女人因为宁泽的关系将注意力放到她跟宁宁的身上,她真的觉得很愤怒。

    她刚刚准备收线的时候就听到那头传来宁泽的声音:“宝贝儿,你去洗。”

    那一声“宝贝儿”真的是让男方觉得浑身上下都特别特别地恶心。

    男方浑身哆嗦了一下,这么晚了,男女之间这样的对话她再清楚不过是在干什么了,宁泽还是这样,花边不断,女人不断。一点长进都没有。

    南方咬了咬牙齿,立刻收线,将手机扔到了一旁,伸手抓了一把头发,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要炸了,这辈子为什么要跟宁泽这种男人扯上关系?

    *

    二院抢救室。

    “医院的血不够了,必须要从血站运送过来了。”医生皱紧了眉心焦急开口,霍以言失血太多,如果来不及输入足够多的血的话,肯定是会出事的。

    尔曼忽然想起来了之前在费城的时候,有一个夏天,她说帆帆的血型太招蚊子了,那个时候霍以言恰好也在,两个人就讨论了血型的问题。

    尔曼还记得,她跟霍以言都是B型血。

    “医生,我是B型,能够给他输血吗?”尔曼连忙开口,声音焦急。

    “可以,你身体没有什么不适吧?没有的话赶紧去。”医生询问道。尔曼连忙摇头,跑去了输血室。

    她坐在输血室很紧张,她其实是很怕疼的人,那么粗的针头扎进血管里面的时候还是很害怕的。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取血完毕,尔曼被要求在输血室内休息一段时间。血液先输送到霍以言的病房里面去了。

    尔曼总算是舒了一口气,接下来就看手术了。

    她去医生那边取了霍以言的手机,本来想要拨黎一清的号码的,但是一想到那个女人她就觉得头疼,于是便拨了霍瞳的号码。待会手术是需要家属签字的,她没有权利签。

    当霍瞳听说了霍以言的事情之后,在那头倒是没说什么,但是瞬间便赶过来了,到这里的时候尔曼看到她整张嘴唇都是有些惨白的,看上去脸色很差。

    “我弟弟怎么回事?”霍瞳上来就直接用“质问”的口气问了尔曼。

    尔曼能够理解,毕竟她现在站在这里,很容易引起误会。

    “我也不知道,医生联系了我我才过来的,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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