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义薄云天相跟随

    第13章 义薄云天相跟随 (第2/3页)

前兄弟们曾败在‘飞龙剑客’公孙求剑手下。呶!兄弟手上这个疤便是被他所赐。”

    说着卷起衣袖,右手臂上果然有块碗大的剑疤。

    “重剑’陈棕泉、“长剑”胡中锐不声不响的各自卷起衣袖,赫然手臂上也有一块碗大的剑疤,而且位置恰好和钟容辉那剑疤一模一样。

    可见飞龙剑客的剑术,已到入神的地步,竟能一剑在三人臂上留下同样的剑疤,其功力之精巧,更骇人听闻。

    轻剑钟容辉又道:“燕山三剑受此奇耻,二十年来精研剑术,一心想和飞龙剑客再决雄雌,哪知飞龙剑客隐迹不见,莫非知道兄弟们要寻他报仇,竟躲藏起来!”

    阮伟虽不是公孙求剑的弟子,听外公所说,飞龙剑客是一位刚直的大侠客,手持其剑,不能坏了他的名气,当下怒声回道:“飞龙剑客岂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人,在下不才,倒要会会那口出狂言的狂徒。”

    “长剑”胡中锐哈哈笑道:“今日先宰了小的,还怕老的不出头,来呀!拿剑!”

    温义暗忖:“他们的剑,明明被大哥削断,哪里还有剑?”

    这时只见残壁后走出三位蓝衣汉子,各自双手捧着一把奇剑。

    陈棕泉飞身上前,接过一把蓝衣汉子捧得行步艰难的重剑,胡中锐接过一把长剑,钟容辉则是一把又薄又狭窄的轻剑。

    长剑胡中锐狂笑道:“刚才不小心被小子削断宝刃,这下再看你有何本领削断它!”

    陈棕泉不声不响,举起重剑当劈山斧,朝阮伟头上砍下,只觉来势凌厉,劲风扑面,阮伟不敢硬接,轻轻一闪,向右躲开。

    右边胡中锐抓住机全,一剑拦腰削去,那剑甚长,比在阮伟的腰身上,还多出大截,整个右边被他长剑封死。

    胡中锐出招甚快,剑又长,一般说来绝难躲过,哪知阮伟向上一跃,已轻飘的落向左边。

    “七海渔子”韦傲物识得这招轻功,惊呼道:“百变鬼影!”

    左边钟容辉刹时已前右左三个方位刺出十余剑,出剑之快,犹如十余个剑手同时出手一般,阮伟大惊,脚一沾地,即时拨身掠起,欲向后纵落。

    燕山三剑客各以奇特的怪剑,配合一个天衣无缝的剑阵,阮伟才跃起身,胡中锐与钟容辉已在后方等待,阮伟如要落下,势非落在他俩飞刺的剑上不可。

    陈棕泉重剑一挥,在前方罩下二丈范围的剑风,阮伟要向前纵落已不可能。

    阮伟吸气上提,身形稍稍一顿,飞龙剑即时出手。

    只见满天剑影,银光闪闪,燕山三剑客再也想不到,阮伟能在极端不可能的情况下,竟施出一招生乎未见的剑招。

    那一招正是专门临空下击的绝招,天龙十三剑第二招“飞龙在天”。

    但听“当、当、当”三响,燕山三剑的三把剑,从剑身腰中削断,燕山三剑大骇跃开。

    此时燕山三剑的神情不像第一次被削断时那等不在乎的样子,因第一次阮伟是偷袭,燕山三剑急忙变招封挡,未有防备;这次却是正面对敌,而且三人布下剑阵,长剑仍被削断,燕山三剑怎能不惊!

    胡中锐铁青着脸,叫道:“拿剑!”立时从残壁后又奔出三位手捧奇剑的蓝衣汉子。

    燕山三剑怕阮伟乘胜追击,飞快掠身,接下宝剑,回头看去,阮伟却在他们身后,垂剑静待。

    温义恍然大悟,暗笑道:“难怪他们备下宝剑,敢情早已知道飞龙剑客的兵刃是削铁如泥的宝刃了。”

    他这猜测正是对了,当年燕山三剑败在公孙求剑的手下,虽未硬接断剑,事后精研剑术,得知对手有一把削铁如泥的飞龙剑,自认剑术已可敌对公孙求剑,数年来寻找他时,便随时各自备下五把宝剑,以便剑断后,即时换用。

    阮伟不等他们围攻,一剑向前削去,顿时闪出三朵剑花缠向燕山三剑的右足。

    这招专门削足的“龙战于野”,正是天龙十三剑第五招。

    三人不得已举剑挡去,只听“”三响,三把宝剑又被削断。

    胡中锐犹不死心,大叫:“拿剑!”

    蓝衣汉子捧剑一出,三人知道阮伟不会乘机施袭,缓缓上前,握住剑后,霍然回身,飞身刺出。

    阮伟静立不动,直等剑到胸前,吸胸后挺,这瑜珈神功怪异无比,但见他胸脯突然内陷一尺,手中剑已飞快挡在胸前,左右回劲一荡。

    这是天龙十三剑中守势最稳的第六招“一剑擎天”,这招本可防御四击,阮伟只使出半招,已是十分骇然。

    但听又是“当、当、当”三响,燕山三剑的宝剑又被削断。

    陈棕泉大喝道:“到来!”这时胡中锐垂头丧气,连叫拿剑的勇气都没有了。三剑送到后,燕山三剑好半天才接下,等了好半天三人竟久久不敢出剑。

    三人只是持剑瞪眼看着阮伟,突然阮伟坐下。燕山三人以为阮伟在轻视自己,厉喝一声,三剑汇成一点向阮伟头部刺去。三剑轻重有别,汇成的剑风,犹如急水中的漩涡,直向阮伟落去。

    在旁之人部不禁为阮伟捏了一把冷汗。

    他们哪知阮伟正要坐下,才能把天龙十二剑起手式“笑佛指天”施出十成威力。

    剑招一出,三剑汇戌的剑风,化于无形,于是众人尚未看清,三剑又已断去。

    燕山三剑到此时,只有瞪着眼傻愣在那里,好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轻剑钟容辉似是雄心不死,怪叫道:“来剑呀!”

    墙外一人匆匆奔进,颤声道:“禀告香主,没剑了。”

    钟容辉惊道:“什么?没剑了?”情急匆忙之下,三人不知备好的五柄剑,已全部削断了。

    胡中锐脸色死灰,大叹道:“罢!罢!多少年来想报此仇,今日却连飞龙剑客的弟子也斗不过。”

    陈棕泉冷冷道:“今日又受一辱,不杀公孙老贼,誓不为人!”

    阮伟立起身,义正词严道:“在下并非飞龙剑客弟子,与他更无一点瓜葛,各位要记仇,记在阮伟帐下,切莫连累公孙老前辈。”

    胡中锐苦笑道:“好!好!好!青山不改,咱们这笔帐,自有结算的一天。”当下三人抛落断剑,急步后退,静立一旁。

    韦傲物笑得很勉强,道:“阁下果然好剑法,不知暗器可否让老朽一长见闻。”他这时说话不像刚才那样狂傲,语气却客气多了。

    要知韦傲物手中渔网,是用金狒毛揉合蚕丝钢丝编成,专破天下各种暗器,比暗器便先立于不败之地,自认凭一手绝毒的暗器,一定能折服阮伟,也好替天争教争回一点面子。

    阮伟道:“若然在下侥幸得胜,你们当真不再惹丐帮五老?”

    韦傲物拍胸道:“这个老朽可以担保,阁下在暗器上如能胜得老朽一分,我们立时放下与丐帮五老争斗这档子事。”

    阮伟笑道:“其实在下与丐帮五老也有点小梁子,丐帮五老也不见得怕了你们,只是你们此来主要为了欲替唐、印两位香主报仇,在下不能眼看丐帮五老代在下受过,其实以丐帮的声势,你们七位也是讨不了好的。”

    丐帮五老坐在地上养息,听了这一段话,对阮伟替丐帮保存颜面,个个心里暗暗感激。

    韦傲物笑道:“既是如此,你就请赐教罢。”

    阮伟把剑包好,抛给温义,道:“贤弟的暗器功夫如何?”

    温义接过宝剑,笑道:“幼时家父曾说,现在江湖上恶狗甚多,打狗的方法,最好用暗器,所以自幼就学一点。”

    阮伟道:“贤弟家学渊源,想是十分精于此道了。”

    温义笑道:“小弟懒散得很,自幼不好好学,有一次闻家父叹道:你不好好学,将来碰到矮胖的狗,张牙舞爪起来,你便无法打他了。”

    韦傲物见他们说起家常,又拐弯抹角的骂着自己,不由大怒道:“要比就快比,何必再噜苏。”

    温义笑道:“注意恶狗的网子,”他明着指点阮伟。

    阮伟点点头走上前问道:“怎么个比法?”

    韦傲物道:“并非性命相拚,不防来个文比。”

    阮伟道:“什么文比?”

    温义笑道:“文比就是叫你站着,让他尽力向你发射暗器,你不能还手,且不可跑开,只有尽力躲开。”

    韦傲物冷冷道:“那位快口的后生,倒是说对了。”鉴于阮伟惊人的剑术,他竟不敢回骂温义。

    温义道:“谁先动手?”

    韦傲物故示大方道:“你既将宝剑放下,无兵刃可挡,就让你失向老朽下手吧!”

    温义插口道:“好主意,先让别人打完暗器,你反正有办法挡过,然后再慢慢回敬,要是我,也愿意先让别人打。”

    韦傲物气得瞪了温义一眼。

    阮伟旨在为丐帮五老解围,立时从囊中摸出一把“五茫珠”,招呼道:“请注意!”

    说着五粒“五茫珠”前二后三,疾快射向韦傲物胸前。

    韦傲物不及说话,举手撒网罩去,那五茫珠后面三粒突然追上前面二粒,韦傲物不知阮伟还有这种手劲的变化,虽将五茫珠罩下,却不免有点慌了手脚。

    网才落下,阮伟双手连扬,右手同时发出五粒前二后三的五茫珠,韦傲物以为劲力着重在后三粒,网子罩上时,手法运用便与第一次不同,哪知阮伟左手劲力着重在后三粒,右手劲力却着重在前二粒,这次韦傲物虽然接下,闹得比第一次更狼狈。

    温义笑道:“好个阴阳手,恶狗差点打中。”别人亦看出韦傲物接得狼狈,但却看不出变化,因五茫珠在罩进韦做物网内时,才产生手劲不同的变化,这时一听是阴阳手,众皆大惊。

    在这片刻阮伟双手各又摸出一把五茫珠,同时成三排发出,第一排三粒,第二排二粒,第三排五粒,这前后十粒,去势平稳,韦傲物不敢用平常手法去接,盯目注视,突见右手十粒,前三粒微停,中二粒稍慢,后五粒加快追上,韦傲物一见立时判断,力道在后五粒,其次中二粒,当下手法急速一转,罩网接去。

    要知人的眼力有限,只能注意一点,哪知阮伟左手十粒稍一慢,其变化却与右手完全不同。

    那变化竟是中二粒追上前三粒,后五粒不变,力道和右手截然不同,但见韦傲物罩下的网子,好像套进一只大猫,网子突然飘忽不定,弄得韦傲物十分狼狈。

    温义开口笑道:“好个十锦三鲜阴阳手!”

    暗器只有最奇妙的手法阴阳子,却无十锦三鲜阴阳手的名词,温义看得高兴,不由随口编出。

    金衣香主还不怎样,丐帮五老听得,心中暗骂道:“这小子嘴巴比他的老子还缺德。”但因阮伟是帮着自己,听得也暗暗称快。

    说时迟那时快,阮伟大喝一声,双手抛出四排三粒一排,共二十四粒五茫珠。

    韦傲物眼不可辨,只好罩上网时凭触觉分辨力道,运转接网,但二十四粒五茫珠,一入网即刻产生八种力道变化,韦傲物再强,也无法郎时分辨出,只见网子一阵纠缠,突有二粒脱网飞出,击向韦傲物胸前。

    这五茫珠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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