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灵武四爵

    第59章 灵武四爵 (第2/3页)

      赵子原暗暗吃惊,心想这老者有点奇怪,便是眼前的华服青年也不简单,当下说道:“只要兄台能把事实说出,小可自有定处!”

      那华服青年微微一笑,道:“君子一言!”

      赵子原道:“快马一鞭!”

      那华眼青年干声咳了两下,这才说道:“兄台适间所言大体都还不错,不过说的不够详尽,话得从头说起,据在下所知,灵武四爵便是昔年张自诚手下四大王爷,文殊为忠孝王,金鼎为信义王,普贤为仁爱王,太乙则是和平王!”

      赵子原怦然一惊,敢情有关灵武四爵的过去历史,他一点也不知道,如今听那华服青年一说,心中犹有疑念,目视铁匠老者,只见铁匠老者茫然拉着风炉,神情甚是迟顿,好像在回忆什么似的。

      赵子原暗暗称奇,心想这才是怪事了!

      那华服青年顿了一顿,又道:“一年张自诚与大祖争霸兵败,四大王爷保护张自诚落荒而逃,然太祖追兵越来越多,自诚自知难逃天限,遂对四王日:此天亡我也!”

      “四王心中不服,力歼数百骑,然明兵越战越勇,就在此际,大将常遇春与徐达先后追至,常徐两位武艺精湛,四王至此方知大势已去,当下商议遂由文殊金鼎两爵断后,普贤太乙则保护张自诚且战且逃,斯时张军所剩无几,被常徐两人一阵冲杀,几乎损伤泰半,时张自诚身边除四王之外还有一位得力大将,此人复姓公孙,单名一个云字!”

      这时那铁匠老者已抽出刀胚“当当”打着,一轻一重,打来甚是有板有眼。

      赵子原道:“后来如何?”

      那华服青年道:“这公孙云原属金鼎爵手下爱将,他见金鼎爵留着断后,也自这柄留了下来,时常遇春掩杀而至,金鼎爵奋起抵挡,用的便是这柄‘青霭剑’,常大将军用的是枪,金鼎爵用的是剑,在兵器上先就吃了大亏!”

      赵子原点点头道:“那是当然!”

      那华服青年续道:“然金鼎爵仍凭青霁剑与常大将军力拼三百合,金鼎爵腿上已中了一枪,常大将正欲结果金鼎性命,公孙云飞骑而出,拼死把金鼎爵救了起来,他便和文殊爵保护金鼎爵突出重围,金鼎爵因感激爱将相救,遂以此‘青霭剑’相赠,尔后张自诚失败,四王与公孙云都还留在世上,但彼此曾誓言不食明禄……”

      “嗤、嗤、嗤……”

      赵子原张望望去,只见那铁匠老者泪水夺眶而出,泪珠滴在那通红的剑胚上,是以才“嗤嗤”发出了异响。

      赵子原大惊,他纵是再笨之人,也猜想得出那铁匠老者便是金鼎爵手下大将公孙云了。

      他暗暗吸了一口气,问道:“后来又如何?”

      那华服青年一怔道:“兄台可是明知故问么?”

      赵子原道:“如此说来,兄台故事到此便完了?”

      那华服青年道:“不错,难不成比兄台故事还差了些么?”

      赵子原哈哈笑道:“不差,不差,但小可尚愿请教兄台,兄台见过家师了么?”

      那华服青年怔道。

      “你是灵武四爵中谁的徒弟?”

      赵子原泰然道:“金鼎,普贤,太乙俱是小可之师,兄台所云,小可自是熟悉得紧!”

      那华服青年瞪了赵子原一眼,心中似是有些不相信,那铁匠者也朝赵子原一望,脸含怀疑。

      赵子原微微一笑,又道:“看样子兄台有些不信了?”

      那华服青年道:“在下的确有些怀疑!”

      赵子原想了一想,道:“然则小可表演一下家师武功如何?但不知在三位家师之中,兄台希望见见谁的武功?”

      那华服青年道:“兄台手上正拿着金鼎爵昔年那把剑子,何不把他武功展布一二,以广见闻!”

      赵子原摇头道:“金鼎师剑式杀气太重,我看不如表演太乙师的武功较好!”

      那华服青年倔强的道:“不,还是表演金鼎爵的剑式吧!”

      若在平时,赵子原可不会这么轻易演示武功,可是此时情形特别,他不暇多想,右手紧紧抓住剑柄。

      那华服青年全神贯注,那铁匠老者也停止打铁动作,两眼炯炯注意着赵子原。

      赵子原好像不知那铁匠老者在注意自己,剑身将抬未抬之际,态度从容的对那华服青年道:“在未拔剑之先,小可尚有一言要说,便是兄台适间所言,灵武四爵一心忠于周室曾誓言不食明禄,不过据小可所知,此乃以往之言,如今事情已成过去,四位老人家都已改变初衷,自叹天命攸归,非人力所能抗衡,诸如文殊太乙两位老人家今都已在江湖上走动,设若公孙云前辈在世,小可相信他老人家必也改变了初衷!”

      那铁匠老者“当”的一锤,突然插口问道:“敢问公子在何处见着文殊太乙两位?”

      赵子原道:“小可尚未见过文殊老前辈,然小可确知他老人家已在江湖走动,至如太乙老前辈,小可此次来京便是奉了他老人家之命!”

      铁匠老者神色微动的道:“小哥知他在何处么?”他已不再称赵子原为公子,而改称小哥了。

      赵子原摇头道:“他老人家如神龙现首不现尾,但如小可猜的不错,他老人家也应该到了京城!”

      铁匠老者突然叹了口气,默然不语。

      那华服青年催促道:“兄台可以使剑了!”

      赵子原道:“毁是兄台有命,小可敢不遵从,两位当心,小可这就拔剑了!”

      那华眼青年和那铁匠老者果然全神戒备,尤其是那华服青年更是紧张的站了起来。

      对他这一出奇动作,任何人也不会怀疑,因为赵子原曾经言明,他剑式的杀气太重了,那青年人之所以站起身来,也许是个准备后退的动作。

      赵子原缓缓拔剑,但见满屋生辉,阴寒剑气贬人肌骨,便是那熊熊炉火也即将被压了下去。

      赵子原剑身尚未完全抽出便有这等气势,铁匠老者和华服青年两眼都为之凝住,赵子原剑身越拉越长,房里的寒气也越来越浓,炉火被压的悉嗖作响,整个房中充满了森寒剑气。

      蓦然之间,只听“嚓”的一声,另一缕剑光绕室而飞,在半空中连打三匝,然后向赵子原疾射而至!

      赵子原正全神拔剑,做梦也想不到在此时此地会有人拔剑相向,但应变乃是一个习武之人的本能,便在此际,只见他身子一转,手中长剑已“呛”然出鞘。

      澄碧的光华绕空而起,两股剑势在空中一触,蓦听那华服青年一声惊叫,人已翻跌而出。

      赵子原适时收剑惊道:“你……”

      那华服青年被赵子原一震而退,脸色极是阴暗,他迟疑了半晌,才勉强笑道:“在下有意一试金鼎爵的神奇招式,不想自讨没趣!”

      赵子原道:“兄台缘何要一试呢?设非小可收剑的快,只怕……”

      那华服青年道:“谢谢兄台,在下早已看出兄台手下留情,宝剑佩英雄,这柄剑子是兄台的了!”

      他虽极力掩饰,只是神情之间无论如何也显的极不自然,当他一笑归坐之际,心中还有些惴惴然。那铁匠老者悠然道:“浪沧三剑,小哥果是信义王的弟子了!”

      赵子原肃容道:“如果小可猜的不错,前辈该是公孙将军了?”铁匠老者叹道:“几十年来,姓名我都早忘了,小哥如是看的起我,便叫我一声公孙铁匠吧!”

      赵子原拱手道:“晚辈不敢!”

      公孙云道:“王爷还好吧?”

      赵子原道:“身体极为安健!”

      公孙云突又叹了一口气,一语不发重去拉风炉,待火势拉旺了,他便拿起铁锤“叮当”打着,再也不发一言。赵子原捧着那把剑子,道:“这个还给前辈。”

      公孙云这才吐了一口句:“剑子是你的了!”

      赵子原道:“晚辈无功不敢受禄!”

      公孙云不语,只顾叮当打着,这倒把赵子原僵在那里,情形非常尴尬。

      那华服青年笑道:“兄台不必客气,公孙将军一言九鼎,请把剑子收下来再说。”

      赵子原只好称谢收下,按理他本待要走,可是他心念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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